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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三国小术士-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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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丫感激涕零,这可是王宝玉的独门绝活,如今毫无保留的全都教授给自己,显然跟王宝玉更觉得亲近。

其实王宝玉是不想教火丫的,但如今他手中有了快活丹,他相信无论何时,像快活丹这种能让男人雄起的良药,都能赚到大钱,因此,他也根本看不上这种替人按摩这种苦差事。

当然,王宝玉还是保留了一些独家按摩手法,比如是激发人yuwang的,教给火丫也没用,反而招来一些麻烦。

火丫小聪明有余,但在学习方面显然笨了一些,教了一周才算是摸着些门道。王宝玉还无耻的跟火丫商定,以后这种按摩的活都是火丫来做,赚了钱嘛,一人一半。

火丫小嘴一咧,高兴的跟过节似的,生怕王宝玉吃亏一样,一再强调,她的钱就是王宝玉的,不分彼此。

只是火丫身形瘦弱,力度比王宝玉小了许多,前来按摩的女人多半不满意,但火丫不惜力气,将按摩时间延长一倍,埋怨之声便少了许多。

女性按摩师在当代深受广大客户的钟爱,在古代也同样容易被人接受,于是更多的女人来按摩享受,还有不少男人也跃跃欲试,但都被自家媳妇给按住了。

王宝玉彻底闲了下来,火丫却更加忙碌,但小丫头却乐在其中,她想象着如此下去,一年就能赚十几两银子,简直是天大的美事儿,一时间干劲十足,不知疲倦。

生活质量都是跟收入成正比的,但火丫只知道赚钱却不舍得花钱,王宝玉三番五次叮嘱她多吃点好的,火丫只是嗯啊答应,却从不浪费。

王宝玉没招,只得每月从自己的收入中拿出些钱贴补家用,以求黄月英能让火丫吃饱喝足,干活好有力气。火丫能吃能干,倒是一天天胖了起来。

这天,一名仆人打扮的男子骑马来到了卧龙岗,来找王宝玉。这不过是一名信使,他带来了少公子刘琮的一封书信,上面只有寥寥数语,具体内容则是邀请王宝玉去襄阳城一聚。

王宝玉原本就闲得只剩下整天出汗了,一听刘琮找他玩,也想去看看刘琮的滑梯建成什么样子,便爽快的回了一封信,即日去往襄阳。

简单收拾了一下,又跟黄月英请假,黄月英一听说是刘琮邀请王宝玉前去玩耍,心中自然高兴,反而催促着他早点出发。

王宝玉第二天一早便再度起程,去往襄阳城,火丫也想跟着,王宝玉没答应,还是觉得将她留在家里赚钱比较好。

要去襄阳城,还是要乘坐范金强的逍遥车,范金强自是没任何含糊,立刻推车上路。

“范大哥,你现在好像跑得比以前还快了。”王宝玉耳边风呼呼作响,两旁的树木唰唰的往后倒,有点坐轿子的感觉。

“这段时间每日习练功法,身体愈发强壮。”范金强不隐瞒道。

“这次跟我一起进城吧!”王宝玉道。

“这个……”范金强显得很犹豫,并不是他胆小怕事,上次在战场上都杀了人,只是他依然怕惹上麻烦,生怕老母亲没人照看。

“不用怕,我有这个,没人敢惹咱们。”王宝玉拿出了那块刘琮送的铁制令牌,在范金强的眼前晃了晃。

范金强一看就明白了,立刻面露喜色,忙说道:“有此物在,定然无人敢来讨扰。”

范金强苦于生计,平日极少有享乐之时,如今可以放心大胆跟着王宝玉前去襄阳城玩耍一番,当然动心,于是脚下生风,将独轮小车推得犹如漂浮在地面一般。

两个人一路说着话,不到半日便来到了襄阳城,但今日的襄阳城明显跟上次来不一样,城门口站着很多兵士,对来往的客人进行盘查。

坐在逍遥车的王宝玉被一名士兵拦了下来,王宝玉也不下车,很傲气的取出那块令牌,此名士兵一见令牌,立刻面露惊恐,屈膝躬身施礼,同时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王宝玉大模大样的问道。

“这……”士兵犹豫了。

“快说,否则,后果很严重。”王宝玉吓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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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分明找死

“快说!”身形高大魁梧的范金强也低喝一声。

士兵浑身一颤,连忙说道:“先生勿要生气,因接到消息,曹军意欲攻打荆州,此番盘查,是恐有曹军混在其中,里应外合。”

“既然如此,一定小心盘查,勿要放进贼寇。”王宝玉吩咐了一句,伸手一挥,范金强便推着他,大步流星的进了城。

尽管气氛紧张,城中百姓的生活并没有受到太多打扰,依旧人流如织,叫卖声不断,王宝玉大致记得刘琮府宅的方位,指挥着范金强,直奔那里而去。

刚拐过一个路口,突然出现了几名壮汉,站在路中间拦住了二人的去路,为首的一名壮汉,看起来个头超过一米九,皮肤黝黑,一脸横肉,面带杀气,站在中间,像个黑铁塔一般。

“你这厮来城中拉客,因何不打招呼?”黑铁塔壮汉指着范金强,十分不善的问道。

王宝玉有令牌在身,根本不怕,用指甲剔着牙,吊儿郎当的带有几分挑衅的看着黑铁塔壮汉。

范金强却是吃了一惊,他最怕发生这种事儿,惹上了襄阳城的地痞,那麻烦可就大了,毕竟自己住的地方,离襄阳城也不算远。大丈夫死则死矣,怎奈家中尚有需要人服侍的老母。

就在范金强想要掏出几铢铜钱,破财免灾之时,王宝玉却制止了他,冷着脸问壮汉道:“你他娘的没看见本大爷坐在车上吗?快点滚一边去。”

黑铁塔壮汉一愣,大概没想到王宝玉敢骂他,尽管王宝玉的穿着是个公子哥,但这里是襄阳城,像王宝玉这般打扮的人物多了去,不乏坐牛车或者是马车的,像这种人力车,还是独轮滴,怎会入他们的眼?

再说,这伙人之所以敢明目张胆的收税,那也是有官方背景的,赚的钱自然也有官府的份。

“你敢辱骂于我?分明找死!”黑铁塔壮汉高高举起了拳头,就想冲着王宝玉的脑袋砸下来。

“你敢动老子一根毫毛,就让你跪着扶起来。”王宝玉满不在乎,还往怀里抓了两下,看似挠痒痒,实则是翻令牌。

咦,令牌呢?明明记得放在怀中啊?王宝玉心头咯噔一下,难道是丢了?于是忙仰脸看着黑铁塔壮汉,咧嘴讨好的嘿嘿笑了。

如果说黑铁塔壮汉刚才的举动还只是带着威胁的含义,这会儿却是彻底被激怒了,竟然还敢嘲讽老子?所以,大铁拳冲着王宝玉就恶狠狠的砸下。

啊呀!王宝玉吓得用袖子挡住脸,推车的范金强岂肯让王宝玉受伤,身影一闪就迎了上来,伸手一拳就重重打在黑铁塔壮汉的胸口上,黑铁塔壮汉拳头还没来及落下,整个人就横飞了出去。

黑铁塔壮汉一个跟头就摔在地上,随即,他怒不可遏的从地上爬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范金强,作为一方地头蛇,他岂肯受此屈辱,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便立刻挥手招呼道:“诸位兄弟,勿用手下留情,给我取此二人性命,重重有赏!”

其余的地痞见老大被打,纷纷捋胳膊挽袖子的冲了上来,王宝玉比比划划的指挥范金强道:“范大哥,施展你的功夫,给我狠狠的揍他们。”

这么多人一起攻上来,范金强也顾不得去想后果,挥拳就迎了上去,一群人即刻缠斗在一起。

几名地痞很快就被范金强打得落花流水,鼻口窜血,满地找牙,事实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此情形足以证明,范金强在山中洞穴中学的武功,绝非寻常功夫,说不准是某个宗派的真传。

依旧端坐在逍遥车上的王宝玉不禁琢磨开了,留下这套功夫和宝刀的人究竟是谁呢?可惜这里没有图书馆,也没有互联网,否则一定能查到一些线索。

见手下都受了伤,黑铁塔汉子彻底恼羞成怒,在襄阳城内,还没人敢不买他的面子,更何况出手打人了。

只见寒光一闪,黑铁塔汉子从腰间抽出了一柄短刀,其余的地痞见状,抹了一把脸上的血,也纷纷拔出腰间的短刀,跟黑铁塔汉子一道,杀气腾腾的冲了上来。

靠,这回玩大了!说不准会搞出人命来,王宝玉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不该跟这些地痞治气。

见此情形,范金强也毫不犹豫的拨出了那把随身的黑色短刀,地痞们一看见范金强的这把刀,不禁发出一阵嘲笑,这破刀的品相也太差了,别说用来打架,怕是切菜都切不齐。

然而,地痞们很快就笑不出来了,随着范金强挥刀迎挡,当他们手中的刀在碰触到这把黑色短刀之时,全部都没有任何声响的断成两截。

即使再傻,他们也明白,范金强手中的这把不起眼的黑色短刀,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刀!

当代人攀比,常常是比房子比车子,而战乱的三国时期,攀比之风也十分盛行,尤其是整日舞刀弄棒的,比的就是谁家有制作精良的兵器。

所以,一名护卫都能持有这样的宝刀,可见坐在车上的人,身份绝对非同一般。

偏偏有个斗鸡眼的地痞,没有看清状况,一把刀断掉,又摸出一把,叫嚣着就冲范金强再次砍杀过来。范金强一声冷笑,动都没动。

斗鸡眼的准头显然差了许多,越是静止的物体对他来说难度就越大,他挥着刀大叫着砍来砍去,就是没砍对人。

范金强不耐烦,举起短刀,直指斗鸡眼。斗鸡眼总算是确定了目标,不知死活的拿自己的刀和范金强的轻轻一碰,可惜是低纯度铁铸造的,碎了一地。

“看刀!”范金强大喝一声,趁机往前一步,象征性的在斗鸡眼面前挥舞了两下刀,却吓得他惨叫连连,抱头先逃了。

哈哈,王宝玉见到这个局面,反而很乐呵,嚣张跋扈的冲着地痞们招手道。

“来啊,继续打啊!”

看着手里只剩下半截的短刀,地痞们知道遇到了硬骨头,转身就要跑,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一队人马骤然出现的对面的街道上。

083翻身下马

地痞们没了退路,只能傻愣愣的站在原地,这队人马几十人的样子,领头的一人,浓眉圆目,虎背熊腰,骑着一匹黄骠马,手中拿着一柄大刀。

王宝玉知道情况有变,不敢再多耽搁,一通乱翻,终于想起进城门之时,只是顾着打探事情,随手将令牌放进了随身包裹里。有令牌在手,多少心里踏实了不少。

黑铁塔壮汉见到此人过来,连忙毕恭毕敬的迎了上去,喊了一声张将军,随即自我介绍到:“小的徐闯,王仲宣之家仆。”

“哦!王侍郎之家仆,因何在此喧哗?”这名张将军语气缓和的问道,显然这名王仲宣在此地也颇有声望。

“将军有所不知,此二人异姓陌路,来历不明,且行踪诡秘,还携带锋利凶器,我等为襄阳城安危着想,前去阻拦,怎料不敌,正欲告知将军处理。”黑铁塔反咬一口,将自己说成了正义之众。

张将军脸色顿时一寒,催马上前几步,用马鞭指着还坐在车上的王宝玉道:“哪里来的狂徒?”

“好好说话!你是何人?”王宝玉刚才听到黑铁塔汉子的话,本来就一肚子气,这会也毫不客气的反问这名将军。

“大胆,见了张允将军居然还不下车,分明找死。”黑铁塔唯恐不乱,狐假虎威道。

张允,这个名字有点陌生,但熟读三国的王宝玉还是想起此人是谁,这不是跟蔡瑁一起,献出荆州又投奔曹操,最终冤死的那个家伙吗?

对了,这小子好像还是刘表的外甥,是个不折不扣吃里扒外的家伙。靠,外甥也不如儿子近,自己可是刘琮请来的贵客,于是,王宝玉满不在乎,懒洋洋的问道:“张允,在何处供职啊?”

王宝玉还是错估了形式,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只听一阵风声,张允手中的那柄大刀,已经快如闪电的冲着王宝玉劈了过来。

这身手果然了得,范金强还没来得及出手,刀锋已经压在了王宝玉的肩膀上,吓得王宝玉哇呀一声大叫了起来,脸上满是惊恐,以为自己小命休矣。

黑铁塔幸灾乐祸的看着王宝玉的惨样,恨不得张允这一刀将他劈成两半!

只不过,张允并没想杀王宝玉,大刀接触到王宝玉肩膀之时,便停了下来,即便这样,王宝玉也觉得自己的肩头,像是扛着千斤重物一般。

“你口音奇怪,不似荆州之人,速速交代,可否是曹军的密探?”张允恶狠狠的问道。

“张将军,误会了,我家就住在卧龙岗,叫王宝玉,是刘琮公子请我过来的。”王宝玉不敢逞强,连忙解释道。

“胡说,少公子怎会请一名乡野之人?”尽管王宝玉的打扮也算不俗,但张允根本不信,刘琮是何等身份,平常人拜会尚且不易,怎么会用到“请”字。

“你看,这是书信!”王宝玉连忙从怀里掏出了刘琮写给他的信,接着,又把令牌从腰间摸了出来。

“取过来!”张允对一名随从吩咐道。

随从立刻过来取过书信和令牌,半蹲着身子呈了上去,张允接在手里,扫了一眼书信,认出那就是刘琮的笔迹。

半信半疑之时,张允又去看那块令牌,当看清这块令牌之时,脸色骤然大变,立刻收起长刀,翻身下马,诚惶诚恐的将东西递过来,拱手道:“王公子,多有得罪,还望恕罪。”

这下子,王宝玉倒是有些懵了,不明白张允的前后变化为何如此之大,他哪里知道,刘琮给他的令牌,正是刘琮自己使用的那块,见令牌如见刘琮,张允即便是大将军,也不敢轻易冒犯。

王宝玉确信张允不是使诈,又挺直了腰杆,大模大样的说道:“张将军不必多礼,一场误会,不知者不怪。”

此刻的范金强衣服都被冷汗湿透了,刚才他甚至以为自己就要失去这名好兄弟,跟着这名兄弟也太刺激了,总是险象环生,嗯,麻烦也不断。

不过范金强眼中闪现的惊喜还是隐藏不住的,有志之士岂肯靠着做苦力谋生,他似乎看到了自己光明的前程,战场上浴血奋战,屡立战功。

再说张允直起身子,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对王宝玉的鲁莽举动,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把就将黑铁塔壮汉揪了过来,怒骂道:“狗奴才,居然敢阻拦王公子的去路,你可知罪?”

黑铁塔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冲着王宝玉直磕头,连声讨饶道:“王公子,小的眼瞎,冒犯公子,还望您大人大量,饶恕在下吧!”

“饶恕?你们几个狗仗人势,无恶不作,我若是饶恕你们便是对襄阳城百姓不负责任!”王宝玉道貌岸然的一阵冷笑,又对身边的范金强道:“揍他们,狠狠的揍。”

范金强自然也是憋了一肚气,对着跪成一排的壮汉们,一顿大巴掌就扇了过去,直打得这些人脑袋乱晃,满嘴冒血。

“好了!”王宝玉大手一挥,范金强便停了下来。壮汉们还以为王宝玉饶过了他们,纷纷磕头谢恩。

王宝玉嘿嘿坏笑道:“我怕再打下去脏了自己人的手,你们,互殴!”

壮汉们疑惑的抬起头,王宝玉挥动左右拳比划了一下,壮汉们都是打架出身的,立刻会意,只是迟疑了一秒,黑铁塔壮汉便一拳打倒了身旁的弟兄。

大家平日习惯了黑铁塔的指挥,便跟着他***那人,那人开始还直呼救命,不敢还手。但后来被打急眼了,终于忍不住出手反击,混乱之中,谁也分不清谁是老大,拳打脚踢的下手都不轻。

嘿嘿,等打完,这哥几个,就得成为仇人。

“宝玉,有你的!”范金强一旁看得也乐呵。

“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也!”王宝玉装腔作势的说道,看打得差不多了,便再次喊停,壮汉们个个哭爹叫娘,惨不忍睹。

“说,有没有欺行霸市?”王宝玉质问道。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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