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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曹贼-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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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着慢着,你兄长叫什么名字?”

    曹朋听出了端倪,看起来这件事情,还与自家有关。

    “小人兄长,名叫牛贤!”

    “牛贤?”

    曹级一振,向曹朋看去。

    曹朋眸光一闪,闪过一抹狞色。

    他轻声道:“阿粪忘了?前两日许县令不是说,撞伤阿姐的凶手已被抓到,就叫做牛贤,已被定为秋后问斩。”

    “家兄没有撞伤曹娘子。“

    曹汲陡然厉声喝问:“牛金,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他身为执金吾承,执掌许都治安。

    这一发火,自有一股威严,令牛金不由得胆战心惊。

    “牛金,你且起来,慢慢说。”曹朋温言道。

    牛金起身,战战兢兢道:“家兄和我带着老母来到许县,就住在东城外的棚区。~

    眼见着春暖花开,家中也没了。粮,家兄便想着进城找点事情,也好养家糊口,我和家兄一直在城里打短工,前几日,家兄说找到了一个活计,还拿了一贯钱与我,说要出远门。

    我当时也没考虑太多,加之老母身体不好,需要有人照应,所以便没有追问。

    哪知昨日我进城,却听说家兄被判了秋后问斩……我当时就大吃一惊,连忙打听情况,才知道家兄因纵马撞伤了曹家娘子,故而被抓问罪。天见可怜,我家一贫如洗,家兄更从未骑过马,怎可能纵马伤人?我想要去大牢见家兄,可那牢头却说,县令有命,不许任何人见。

    我越想越觉得奇怪,家兄定然是被人冤枉,所以,我斗胆前来喊冤,闻曹公子有明察秋毫之能,请公子为家兄做主。”

    曹级糊涂了!

    而曹朋,则气冲斗牛……

    “伏完,欺我太甚!”

    “友学,究竟是怎么回数“

    却见曹朋脸通红,身子轻轻颤抖。

    “夏侯,随我到县衙!”

    他厉声喊喝,互侯兰连忙答应一声,随着曹朋上马,直奔县衙而去。

    曹朋没有去衙堂,而是直奔县衙旁边的大牢。在牢房门口,曹朋被两个狱吏阻拦下来。

    “尔等何人?”

    “膳了你的狗眼,此越骑校尉曹公子,还不给我让开。”

    夏侯兰上前,一把将狱吏推开。

    曹朋迈步要往里走,却见那狱吏相视一眼,一个掉头往县衙走,另一个则再一次拦住曹朋。

    “曹校尉,你不能进。”

    “为何?”

    “县令有命,监牢重地,若无县令手谕,任何人不得进入。

    您虽为校尉,可这……””

    不等他说完,曹朋抬手就是一巴掌。

    只听啪的一声响,那狱吏半边脸顿时红肿起来,噔噔噔连退两步,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袁绍十万大军,我尚能进入由心,我倒要看看,今天哪个敢拦我去路。”

    说着话,曹朋按绷簧,锵的抽出腰刀,迈大步向大牢中走去。

    只看他杀气腾腾的架势,谁又敢上前阻拦?

    谁不知道,这小八义的曹朋,此前放从战场上下来,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有牢头得到消息,哆哆嗦嗦跑上前来,“曹校尉,敢问您……”

    “牛贤何在?”

    “啊?”

    “我再问你一遍,牛贤何在“”胆敢欺瞒,我砍了你的狗头。”

    曹朋一把搜住牢头的衣服领子,厉声喝问。

    看着他手里那支明晃晃的大刀,牢头也有点怂了,“校尉休怒,校尉休怒,小人这就带您过去。~”

    牢头在前面领路,曹朋紧随其后。

    夏侯兰等人则一拥而上,将牢门看守起来。夏侯兰随着曹朋,一同走进牢房……在他们身后,牛金也等紧跟随。牢房里,光线昏暗。一条长长的窄道,两边尽是一间间牢室。有的大,有的小。每一间牢室中,或多或少都看押着犯人。见有人进来,这些犯人纷纷涌到牢门口,大声嘶喊。

    曹朋根本不理睬,只随着牢头一直往里走。

    拐了一个弯儿之后,就见最里面一间只有几平方米大的牢室中,一个彪形大汉被捆绑在一根柱子上,遍体鳞伤。

    “大哥!”

    牛金一见那男子,不由得大声叫喊。

    曹朋站在牢门外面,看着里面的汉子,眉头一蹙,“他身上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这个……“”

    那牢头似乎犹豫不决,眼珠子滴溜溜直转。

    夏侯兰伸出大手,搭在那牢头的脖子上,“校尉在问你话,老实回答,否则扭断你的脖子。”

    “是县令,是县令吩咐。”

    “何故如此?”

    “这贼囚进来之后,一直大喊冤枉,说他不是行凶之人。

    县令听说后,就让我们好好招呼他一下,让他闭上嘴巴,不许胡言乱语……校尉,小人不过奉命行事。”

    话刚出口,眼见寒光一闪。

    那牢头吓得一声尖叫,却听咔嚓轻响,曹朋挥刀斩断子牢门上的锁链。

    牛金健步如飞,冲进了牢室,将那彪形大汉解开,平躺在脏兮兮的草堆上,“兄长,醒来,兄长,醒来!”

    牛贤慢慢睁开眼,见到牛金,他颤声道:“阿金,我没有伤人……他们给我一贯钱,要我认了这件事。他们说,反正没死人,只要咬死了是马惊了,才撞伤人,最多也就是判一两年。

    可没想到,他们竟要我吧“”

    牛贤的声音很小,但曹朋却听得真真切切。

    一只手握成了拳头,身子不停的打就。好半天,他猛然大吼一声,“荀文若,你竟敢骗我。”

    “公子……”

    “来人,把牛贤抬出来,随我出去。“

    “校尉,不行啊!”

    牢头吓了一跳,连忙喊道:“您这是劫牢,那是死罪啊。”

    “尔等可以鱼目混珠,尔等可以黑白颠倒……我今天要带着他,去见荀彧。我倒要看看,谁敢拦我。”

    曹朋说着话,伸手按在牢头的胸口,猛然发力。

    就见那牢头的身子,呼的飞出去,狠狠的撞在牢门上,哇的就喷出一口鲜血。

    曹朋大步流星往外走,夏侯兰和牛金架着牛贤,朝着牢门方向走去。

    “有人劫牢!”

    牢头瘫在地上,嘶声叫喊。

    可这种时候,谁又敢走上前来阻拦?

    曹朋一路畅通无阻,走出大牢,在牢门外翻身上马。

    “曹校尉,你这是干什么?……

    得到消息的许县令,带着几十名衙丁差役从县衙中赶来,远远的看到曹朋,他就大声叫喊。

    曹朋在马上端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许县令是新任上来,曹朋甚至记不得他叫什么名字,只隐隐约约记得,这家伙好像是姓陈。

    不过,并非颍川陈群的‘陈’,好像是汝南人。

    脸上浮起一抹狞笑,曹朋突然催马,照夜白希聿聿一声长嘶,朝着那许县令就冲了过去。

    许都的锐卒,几乎都被抽调出去。

    县衙里这些个衙丁差役,大都是一群乌合之众。

    眼见照夜白撒蹄狂奔,虽仅一骑,却透出凛冽杀气。

    衙丁们吓得大叫一声,连忙向旁边躲闪。可那位许县令却来不及闪躲了!曹朋就是冲着他过去。百米的距离,只在眨眼间迈过。等那许县令反应过来时,只见眼前一抹暗红色的血光掠过,吓得他脖子一缩,大叫一声,跌坐在地上。头上的高冠被曹朋一刀,斩为两段……”

    “抱歉,我的马惊了!”

    啊?”

    许县令脸发白,嘴唇都在打颤。

    刚才那一刀,令他差一点以为自己死了!

    他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位爷,是在延津杀得袁军血流成河的主儿。说不好听,叫做杀人不眨眼,杀人如麻,说好听一点,那也是取上将首级的主儿。

    曹朋要杀他,还真算不得困难。

    “今天谁敢拦我,我就取谁的狗命……天王老子来了,都休想阻我!”

    曹朋在长街之上,仰天长啸。

    那许县令跌坐在地上,吏一动也不敢动。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不知道,好像是曹校尉带着人冲进牢里救人“”

    “救荆”

    “我哪知道!”

    路旁,行人窃窃私语。

    有人实然一声惊呼,“那不是牛贤?“

    “牛贤是谁?”

    “你忘了,前些时候曹校尉的姐姐,曹娘子在街上被人撞的重伤。后来查出就是这个牛贤所为……怪了,曹校尉为何要救这个牛贤?那可是他的仇人!难不成他想要亲手斩杀牛贤?“

    八卦之火,在众人心中熊熊燃烧。

    但却没有一个人敢靠过去,因为谁都看得出,那位曹校尉,此时正在疯狂。

    “牛金,你有没有胆略?”

    “若非校尉,家兄险些死在牢中,俺有何不敢?”

    “带着你兄长,去尚书府门口喊冤……把你们的遭遇,给我一五一十的喊出来,让全天下人都知道。“

    “敢!”

    牛金也怒了!

    合着我哥哥的命,只值一贯钱?

    若不是我找到了曹公子喊冤,我哥哥就算是死,也要背着一个冤屈。看着牛贤那遍体鳞伤的样子,牛金感到无比愤怒。他也豁出去了,不就是一死吗?我就听曹校尉一回,看你们能奈我何。

    曹朋叫上两个飞眊,陪着牛金去尚书府。

    夏侯兰上前问道:“公子,咱们去哪儿?“

    “去辅国将军府“我看在荀彧的而子上,退让一步。可他们却如此欺我,当我曹朋好欺负吗?“

    曹朋说罢,扭头对身后的飞眊道:“随我去辅国将军府做客!“

    照夜白铁蹄踏踩长街,咕挞挞作响。

    数十骑飞眊紧随曹朋身后,朝着辅国将军府邸的方向冲去。

    “有热闹了,有热闹了!”

    行人一个个万分兴奋,交头接耳道:“看起来,曹校尉要和辅国将军翻脸了,看热闹去!”

    而那位许县令这时候才算清醒过来,他脸色煞白,心知事情不妙。

    这一次,可真麻烦了!

    之前伏完将他喊去,让他把牛贤抓走之后,顶了他那家臣的罪名。

    不是伏完想要和曹朋为难,而是他也咽不下这口气。嗯他堂堂国戚,居然被一个村夫之子逼到如此地步。到最后,连自己的儿子都保不住,只能送离许都,让伏均去那苦寒之地受罪。

    别看他教玉伏均的时候,头头是道。

    可这心里面,也憋屈的很……

    那天从临沂侯刘光家中回来之后,他又被家中的妇人好一阵抱怨。

    “老爷你是辅国将军,堂堂国丈,现在连自己的儿子,而且还是长公主唯一的血脉,都要送去苦寒之地受罪,这天下还是汉家的天下,这江山还是刘氏江山吗?您这将军,忒窝囊。”

    正是这一阵抱怨,让伏完下定决心。

    他嘴上虽答应荀彧交出凶手,可心里面盘算着:你让我交人,我就交人?我偏不交人……”

    我找个人当替死鬼,将来也好羞辱你们!

    说实话,一开始伏完也有些提心吊胆,可随着官渡之战拉开序幕,所有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官渡战场上之后,伏完的心,也就随之落了下来。至少,这件事可以到此结束,无人知晓。

    今天,正是朝会之日。

    不过和往常一样,汉帝并未临朝,而曹操不在,也无人主持。

    伏完应了一下卯,在班房里闭目养神,准备过一会儿去宫中见一见女儿,顺便说一点事情。

    哪知道,他刚走出班房,就见一人匆匆走来。

    “国丈,出大事了!”

第331章 我只求公道(九千字大章)

    辅助将军府;是一座位于雍门外的大宅。

    在汉代,修建房屋有着极其严格的等级制度。列侯公卿以及食邑万户以上的住宅;才能称之为“宅“或者“邸;。而宅邸的大门,可以直向大姐;出入不会受里门开闭的限制。

    两丈多高的宅邸高墙,凸显出辅国将军府的深厚底蕴。

    门庞高大,没有七阶门阶。

    大门外;几个门丁正在交头接耳的说着闲话,神态悠闲而轻松。就在这时;从雍门大街尽头,传来隆隆铁蹄声。门丁停止交谈;疑惑的抬起头向外看去;心里还奇怪:谁在雍门纵马疾驰?

    雍门;临近皇城。

    按照礼法,近皇城不得纵马;否则便是对皇室不敬。

    门丁探头张望,只见数十铁骑风驰电掣般行来,眨眼间便在辅国将军府门外停下。

    为首的,是一个少年。

    胯下一匹神骏异常的宝马良驹,掌中一口大刀。

    他勒马抬头,凝视门庞上的门匾。黑漆门匾,上书两个斗大的金字“伏府;。

    建安元年;汉帝迁都许县之后,伏完见曹操势大,便交出了手中所有的权力,以免受猜忌。

    于是,曹操授伏完仪同三司;韦散大夫之职。

    曹朋看着伏府的横匾,突然发出一声冷笑。

    门阶上门丁刚要站出来说话;却见曹朋抬手,一枚铁流星脱手飞出,挟带万钧之力;破空呼呼作响;啪的就打在那横匾之上。这铁流星,是曹朋回许都之后,专门着河一工坊打造。

    每一枚铁流星,重三斤;比之原先几乎多出一倍。

    曹朋含怒出手;力道自然十足。

    经历小潭搏杀之后,曹朋初明“势;之奥妙。不过这并不是说他已进入超一流武将的行列,只能说他对力量的运用,领悟更深。铁流星打在门匾上,顿时将门匾砸裂开来,从门庞上轰隆坠地。

    这也表明,曹朋和伏家再无寰转余地。

    门阶上的门丁吓呆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飞晓;给我打进去!”

    曹朋一声怒喝,催马便冲上门阶。

    别看伏府的门阶很高,但对于照夜白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曹朋纵马冲上门阶,那门丁才算反应过来。

    “有人上门生事!”

    十几个门丁一拥而上;想要把曹朋拦住。

    却见曹朋二话不说;轮刀就打。不过,曹朋心中虽有怒气;也没有莽撞行事。他用刀背拍打,只听啪啪啪声响不绝。眨眼间,三个门丁被他用刀背打得骨断筋折;倒在地上惨叫不停。

    照夜白轻灵越过门槛,曹朋看了一眼两边的大门,猛然抬刀劈斩。

    蓬蓬,两声闷响。

    大刀凶狠的劈斩在大门之上;厚重的大门顿时被劈的四分五裂。

    刚冲到前堂的那些伏府家丁家将;看到这一幕,不由得脸色发白。一般而言;上门生事也就是打打人,闯进内堂。可曹朋上来就劈了伏府的大门;哪里是生事,分明是来拼命”…

    夏侯兰纵马挺枪;随着曹朋便冲进了辅国将军府。

    “给我打!”

    曹朋厉声怒喝,只见夏侯兰挺枪就冲向了那些家丁家将。

    伏完本是辅国将军,府中自然也蓄养有私兵部曲。

    不过;他这些部曲和私兵;平日里欺负些寻常百姓;狗仗人势一番倒还可以,若是对上飞睡这些个从战场上九死一生而归来的锐士;显然不是一个档次。再加上曹朋和夏侯兰两个几近一流巅峰的武将,眨眼间,那些家丁家将便被打得抱头鼠窜,一个个鬼哭狼嚎不停”

    也是曹朋和夏侯兰没有下死手;所以一路冲过来,倒没有造成伤亡。

    可即便如此,飞睡横冲直撞;犹入无人之境。所过之处,伏府家丁无一人能站立起来,不是被打得骨断筋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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