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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我本三国一路人-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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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曹昂还一句话说不出口,就是他对曹操这种打到哪里都就要玩到哪里的作风虽然有几分无奈,却也不是接受不了,必竟在那年头,女人是属于战利品的一种。先前曹操打算找几个漂亮女子给曹昂的,只不过曹昂记挂着陆仁临行时说的话,为求妥当行事就没有要。

    再一扭头望向了曹安民:“军中并无妇人歌伎,那这吟唱的女子又是从何而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父亲想寻倡伎陪侍的时候就少不了你。说吧,你这又是从哪里找来的歌伎?”

    曹安民嘿嘿坏笑道:“哦,是张济之妻,张绣的婶娘邹氏。主公前几日问我城中有无歌伎,我无意中见此女容貌艳丽且识音律,就把她弄来陪侍主公了。还别说,这邹氏不但人漂亮,胡琴奏得好,歌也唱得好,主公这回可真是艳福不浅,连着好几天都没出过帐了。”

    曹昂哑然:“父亲的老毛病了……哎等等,你说那女子是谁?”

    “张济之妻,张绣的婶娘。”

    曹昂腾的一下就蹦了起来。之前的几天曹操派曹昂去他处巡视,意在让曹昂多带兵历练一下,因此曹昂是今天才刚回来,并不知道曹安民做的这点事,还以为只是寻常的歌伎而已。现在突然一下知道,曹昂就指着曹安民骂道:“你、你!你好糊涂!张绣初降,其心不稳,正当好生安抚,你怎么能把张绣的婶娘给劫来?”

    曹安民吓一跳:“别、别的女子都不怎么样……”

    曹昂一脚踹到了曹安民的身上:“你混帐!宛城女子不少,难道寻不到别的美艳女子了?就非要把张绣的婶娘给弄来?你也不想想,换作是别人动了你的婶娘,你又会怎么样!?”

    “我……”曹安民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曹昂这里一蹦起来,眼角的余光也就扫到了营外的某处。微一错愕,曹昂就拉过了曹安民,指着刚才余光扫到的地方问道:“那边是怎么回事?不像是我们的兵马。”

    “哦,昨日张绣向主公请命换防,主公应允了。”

    “换防?那他们怎么执戈戴甲?”

    “他们没啥兵车运输不便,就明告主公,请主公许他们士卒戴甲而行。”

    “扯淡!!”曹昂暴怒,陆仁之前提醒他的话也全都一下子涌了上来,马上就急忙下令道:“先传令全营火速戒备!我这就去找父亲!”

    (强推结束了,貌似被骂得也超凶……不管了,无耻求票,求推荐,求收藏!票票票票票!!)

第一百七十七回 骄而兵败

    当曹昂赶到曹操的中军大帐之外时,下意识的就举目环视了一下。但就是这一望,曹昂便惊而问道:“典韦呢?”

    回应曹昂的是典韦的部下:“都尉黄昏时分换岗之后就被胡车儿请去饮酒了。”

    曹昂气得一跺脚:“扯淡!”

    当下也顾不上别的,径直便冲进了曹操的大帐。要换作别的将领可能早就被拦下来了,可曹昂毕竟身份不一样,那些近卫不好拦他。

    而当曹昂冲进大帐的时候,一眼就看见曹操只是穿了一身没有束好的睡衣,一旁偏坐上的艳丽女子也只是一副只要随便一扯就可以全身上下光洁溜溜的媚态。

    碍着面子,曹昂扭过了头没有去看邹氏,但曹操的脸上却涌上了十二分的不悦:“子修!这是在军营,不是在家中!你怎能随意擅闯为父的卧帐!?”

    曹昂应道:“事急!不得不如此!”

    曹操份外的不悦:“能有何急事?”

    “胜则骄是为兵家大忌,父亲带兵多年岂不知此中轻重?况且张绣新降,其心未稳,父亲你又怎么能……”话到这里曹昂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只是背着身子指了一下那边的邹氏。

    陆仁曾对曹昂说曹操的毛病是“败能思过,然胜则易骄”,这可不是陆仁在信口开河,而是后世的学者们总结出来的结果。此时此刻的曹操因为在迎奉汉献帝取得了极大的政治优势之后又兵不血刃的拿下了宛城,正是得意洋洋,尾巴最夹不住的时候。而一个人陷入了这样的一个心态,就往往会听不进旁人的劝谏之言,以至于这会儿的曹操甚至都懒得和曹昂废话,只是抬手一指帐门并愠怒道:“出去!”

    “父亲!”曹昂也有些急了:“平日里父亲就常常教导孩儿切不可因私欲而强夺部众家赀、掠部众家眷,以免部众心生怨愤之意。之前孩儿意在婉儿,然不与陆兄相争,父亲还为此夸赞过孩儿理应如此。现在张绣献降,换言之已是父亲从属,可父亲却强掠其婶娘以为歌伎,这要张绣置其颜面于何处,又岂能不心生怨恨!?”

    曹操再怎么说也毕竟是曹操,此刻见曹昂的话说得比较重,多多少少的总会犹豫那么一下。而曹昂见曹操犯了点犹豫,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了点效果,赶紧的再加把劲:“人难无过,父亲一时犯错本也无可厚非,且事已至此亦难回头。可是张绣初降其心未稳,父亲就算未曾、未曾……但不论怎样,父亲都应该令军中严加戒备以防有变。可孩儿巡县归来,却发觉营中士卒倦怠、疏而无备。

    “只是这样到也罢了,可张绣以军车不足,欲使其士卒执兵戴甲换防他处时,父亲你怎么能一点警觉之心都没有!?张绣无谋或不足虑,但在许都临发之时,陆兄曾再三叮嘱孩儿无论如何要都要提防着些张绣身边的谋士贾诩,具言此人诡计无常,令人防不胜防。万一这是贾诩见父亲疏而无备,设下诡计奇袭,那……”

    曹操笨吗?恐怕没谁会认为曹操是个笨蛋吧?而且曹操绝不是那种刚愎自用的人,刚愎自用的是袁绍和吕布,曹操虽然也常会有点昏了头的事,但一被人提醒就往往会马上醒悟过来。现在被曹昂这一提醒,曹操略一沉吟就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可就在这个时候,那边邹氏的胡琴之声却又忽然响起,曹操与曹昂于错愕之下便一齐向邹氏望了过去。此时的邹氏身上已经披了件外衣算是有所遮掩,但老实说她的这种遮掩而反更加的撩人了几分。

    该怎么形容邹氏?简单点说,这邹氏不过二十六、七岁的年纪,姿容美艳非常那是肯定的,不然也不会勾引得曹操一连好多天都不出大帐了。若是让陆仁这个“阅美无数”的穿越者来品评邹氏的话,邹氏是属于那种相貌本身就很漂亮,又很会打扮自己的女人。再加上二十六、七岁又正处在一个御姐、熟女的年纪,对男人往往会有着非常强劲的“杀伤力”。

    不过此刻的邹氏虽然是一副撩人心魄的媚态,但她的胡琴乐声却没有一丝的媚意,相反反到是带出了几许的悲意。再抬眼看了看一脸错愕的曹操与曹昂,邹氏很平淡的笑了笑道:“大将军之前说妾身的歌喉可称为天籁之音,更难得的是只凭大将军你哼唱出来的音律,便能编奏出完整的配乐,只是不论妾身技艺如何精妙,却始终无法吟唱出这首歌真正应有的韵味……大将军,子修公子,现在可否再听妾身一唱?”

    曹操和曹昂还没回过神来,邹氏胡琴的前奏已毕,邹氏轻柔的歌声也随之而起:“细雨飘,轻风摇,凭借痴心伴情长;豪雪落,黄河浊,任由他绝情心伤;放下吧,手中剑,我情愿;换回了心底情,宿命尽……”

    曹操这几天终日就在帐中与邹氏饮酒作乐外加xxoo,几乎都一直没有出过帐,当然也没少教过邹氏曲乐。曹操那是什么人?不玩军事政治的话,曹操也是才子一枚,对音乐方面也有着非常高的造诣。他就曾对邹氏说一首歌如果想要尽可能的完美一些,那么辞、曲、音、艺、意境、韵味六者皆备方可,而邹氏能够做到前四点其实已经很不错了,至于意境与韵味,曹操就很不客气的说过邹氏根本就做不到。

    曹操在听过蔡琰吟唱的《仙剑问情》之后曾经用心的品味过辞意,明白这首歌本是一痴心女子为故去的丈夫而谱下的,歌中有着一份原本相依相恋之人却阴阳相隔的悲意,而这种悲意绝不是一般人所能体会得了的。而邹氏在曹操看来本为张济的妻室,现在又依附于曹操,为的不外乎就是想寻一个可依靠之人,再图一份日后的富贵生计。有着这种心态的女子,又怎么能体会得了这首歌中的真味?心无其意,自然就唱不出应有的韵味。

    但此时此刻,曹操只是听了邹氏唱出来的前几句,马上就感觉到味道不对,确切的说是邹氏此刻的吟唱,唱出了这首歌应有的韵味。而一个原本吟唱不出真味的人,现在却突然把歌中的真味给唱了出来,那意味着什么?

    “你、你到孤身边来,竟怀有赴死之意!?”

    邹氏止住了唱,但胡琴之声却未停下。抬眼看看惊愕的曹操,邹氏又笑了:“若非妾身曲迎逢合,又怎能令足智多谋的大将军松懈中计?英雄难过美人关,大将军你便是如此了……实话告诉大将军吧,妾身虽为济妻,但早年间心中依恋之人却是绣。当年若非张济以势强逼,妾身多半会厮守在绣之身边。后又因畏于人言,即便济已故去,妾身与绣亦只能对而长叹,今日里妾身能为绣做点什么,妾身心愿已足,死而无憾。”

    曹操大怒,正想找剑去杀了邹氏,寨外的喊杀之声却已响起。曹昂在赶去曹操的大帐之前不是有发下号令,让军营赶紧作应战的准备吗?这一下却使得张绣与贾诩见曹营中有了调兵戒备的动静,怕曹营戒备完毕就再难下手,于是就提前发动了攻击。

    这喊杀声一起,曹操才真的慌了神。他这几天不停一直在饮酒作乐外加xxoo,体力有些不足,而且这会儿身上只是一身宽松睡衣,盔甲披挂都没装备。慌慌忙忙的披挂好再冲出帐时,张绣的军队已经打破了营门,一部份的精锐人马已经在往曹操的中军大帐这里杀将过来。

    典韦不知何时已经带着些近卫挡在了曹操的帐栅门前,只是失去了趁手兵器的典韦尽管神勇依旧,但终因尚有几分醉意尚又身无片甲,全身上下已经到处是伤。

    “主公快走——”

    曹昂已经急匆匆的把曹操的绝影马牵了过来,曹操才刚刚坐上马背,就听见正在奋力拼杀的典韦在怒吼道:“可恨,可恨!当日陆义浩曾诫我不可贪怀,我却未能谨记于心,以至今日有此大失!今既如此,唯死战耳!”

    “!!!”

    曹操这时也回想起了那时陆仁曾对自己提起过的话,心中却也是悔恨无比。但此时此刻曹操已经无暇顾及,因为已经有不少张绣的兵马从被破坏的帐栅那里涌了进来,纷纷的杀向曹操。

    “子修上马!”

    曹昂放翻了几个敌兵之后也抢上了马背,随后便跟着曹操冲突而出,在火光冲天的营寨中纵马奔逃。将过淯水之际,河岸边伏兵四起,曹昂怒喝一声,当先一步冲入伏兵之中厮杀,硬是给曹操打出了一条通路,曹操则借此机会抢过了淯水。

    人和马这一过河,曹操的心中稍安,扭回头见曹昂还在奋力拼杀,曹操就取过了弓箭对曹昂进行支援。老实说这也就是曹昂,要换了别的人,曹操可能根本就不会管。

    曹操的箭术其实是不错的,史料上说曹操“才力绝人,手射飞鸟,躬禽猛兽,尝于南皮一日射雉获六十三头”,也许是比不了吕布、黄忠这些箭术达人,但隔着河水射一射敌兵却没什么问题。就在曹操箭壶里的箭怜惜用完的时候,曹昂也终于在曹操的掩护之下渡过了河,然后这对父子便一同纵马而逃。只是光顾着奔逃的曹操没有注意到,曹昂的背后插着几支断了的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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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回 抚幼初建

    曹操与曹昂冲出军营、强渡淯水之后便是一路奔逃。而在逃出了一段路之后身后已无追兵,曹操暗自松下了口气,正准备辩明方向好去往别的军营,却听得耳后一声闷响。急回头望去时,见是曹昂坠落到了马下。

    曹操急忙拔回马再赶到曹昂的身边,只是跳下马来才刚刚探出手去抱住曹昂,曹操就查觉到了曹昂背上的断箭,而此时的曹昂也早已浑身是血、气若游丝。

    “昂儿,昂儿!”

    曹昂很勉强的睁开了双眼,向着曹操凄然一笑:“父亲,孩儿要先走一步了……临别之时,孩儿只有一句话规劝父亲……父亲好美色,这孩儿没什么话说,男人会有几个不好美色的?只是父亲啊,那些碰不得的女子,父亲以后千万别再去碰了……记得、善待、吾母……”

    “昂儿,昂儿!!”

    任凭曹操再怎么呼喊,曹昂的双眼却已是再也不能睁开……

    曹操哭了,他再怎么是绝世奸雄,却仍然是个父亲。泪下之中,曹操本有心想将曹昂的尸身搭上马背一并带走,但后方传来的马蹄声与呼喊声却使得曹操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打算。

    纵马逃命间,曹操心中悔恨不已。和典韦一样,曹操心里是一句“悔不听陆义浩临发之言,孤故有此败矣……”

    曹操清楚,曹昂也好,典韦也罢,他们只能做到局部上的事而已,而真正的决策者是他自己。如果他能够把陆仁的话放在心上并小心防范的话,这一场事或许根本就不会发生。

    其实真正失算的人或许还是陆仁自己。陆仁是照着书本上的记载来照本宣料而已,但决定事情的关键往往是人性,他陆仁又真的能影响到几个人的人性?

    ————————————————————

    许昌城中的一所荀氏故宅。

    数辆运粮牛车停在了这所荀氏故宅的大门前,最前方的马车上的陆仁与郭嘉下车后,陆仁吩咐诚、信去引导送粮人众把粮米搬去后院粮仓,郭嘉则在抬头仰望大门上方的横匾。

    “抚幼义舍……没看错的话,这字体是文若的笔迹。喂,你们两个真的兴办了这么所义舍出来啊!?”

    陆仁白了郭嘉一眼,顺手又向郭嘉竖起了中指:“你当我发去许都周边各屯的令文是假的啊?今天送来这里的粮米又都是假的吗?我告诉你,我以许都令的身份发下令文之后,荀文若就命人收拾了这所宅院出来。我们两个准备妥当之后也没用多久,许都周边各屯送来的流浪儿就有上百个之多!”

    郭嘉探头向门内望了一眼道:“上百个?怎么我一个都没看见?”

    陆仁没好气的骂道:“竖起你的耳朵听一听行不行?这不都在里面读书嘛!”

    郭嘉闻言后侧耳倾听了一下,宅院中果然有阵阵孩童书声传来。郭嘉楞了许久才迟疑着道:“臭小子,过百孩童的衣食之费已经不小,你还供他们读书识字的,就你那么点俸禄供得起吗?”

    陆仁嘿嘿奸笑道:“还好啦,毕竟事是死的但人却是活的嘛!闲话少说,我先带你进去看看,等看过之后你就明白本人其实是多么的聪明了。”

    郭嘉鄙视了陆仁一眼才跟着陆仁进到宅院之中。

    其实在许多事上陆仁远比旁人要清楚得多。就拿当时荀彧说要和陆仁合资办这所孤儿院的事来说吧,陆仁知道荀彧的俸禄虽然是侍中、守尚书令两职并领的比两千石,但荀彧动不动就“禄赐散之于宗族知旧”,手头上常常紧得要命,每个月能拿出来供养这些孤儿的钱粮其实是少得可怜的,所以孤儿院在按陆仁的计划得到官府的财政支持之前,基本上还得靠陆仁他自己的俸禄支撑起来。

    不过还好,陆仁细心的算过帐,他的俸禄说多不多,说少也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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