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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我本三国一路人-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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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攸道:“年将三旬。”

    陆仁“着陆”是在初平四年,即公元193年。当时的陆仁是二十三岁左右。现在是建安四年,即公元199年的开春,按古人虚岁的算法已经是二十九岁了,因此许攸说陆仁是“年将三旬”的三十岁是差不多。

    而袁绍在听过之后愣了老半晌才道:“快三十了?假若他有六十岁的阳寿,三十之后再折却两纪,那他岂不是没几年好活的了?所以……他这是骗人的吧?就算不是骗人,那曹阿瞒又有何德何能,能令得这陆仁几近于以死相报?”

    许攸苦笑着摇摇头道:“依在下之见,未必就是在骗人。这陆仁原先固然只是一介碌碌小人,但越是这样的小人,就越希望能在有生之年建功立业而名留竹帛。除此之外,传闻说这陆仁一向好色,而吕布的身边,正好有一个足以令他垂涎三尺却不见得能有所染指的绝世美女。”

    袁绍愕然道:“你是说貂婵?”

    许攸点头:“正是。下邳城坚,曹阿瞒当时已有退军之意,陆仁若是以此邀功而向曹阿瞒讨貂婵为赏,以曹阿瞒的心性就定然会赏赐于他。事实也是如此,下邳城破之后的当天,曹阿瞒就把貂婵送到陆仁的身边去了。”

    袁绍晒笑道:“曹阿瞒也是个好色之徒,他会舍得?”

    许攸道:“舍不得都得舍得,不然曹阿瞒在诸多的部下面前就成了言而无信、赏罚不明之人,介时又还会有谁为曹阿瞒卖命?以曹阿瞒那狡诈的心性,是不会做这等不智之事的。”

    袁绍点头:“言之有理,言之有理!曹阿瞒的确不会做这种亏本的买卖。这小子,一向是很会做这种虚位待人、礼贤下士的戏。到是这个陆仁,只是为了一个绝色美女就如此,是不是也太愚蠢了点?”

    许攸道:“主公有所不知,此人虽颇有才干,却只好荣华。即便是出行督屯之时,身边也总是带着美女随行,以图时时享乐。彼亦曾言,男儿存世当‘醒握天下事,醉卧美人膝’,但是醒握天下太累太烦,所以他只要能醉卧美人膝便足矣。”

    袁绍乐了:“好一个‘不愿醒握天下事,只求醉卧美人膝’。有意思,这个陆仁真的很有意思。而且他的这句话,确实颇有道家中人的味道。”

    也难怪袁绍会这么说,道教中的确是有很多及时行乐的思想,至少在贵族层面中很流行这种思想,联系到现在的陆仁的身上,到是颇有几分贴切。不过话又说回来,陆仁这家伙的确是个享乐主义者,要不然也不会老想着带着婉儿离开这个时代,回到自己的那个时代去继续当自己有钱的大爷,整日里游山玩水、逍遥自在。

    其实在一开始的时候,袁绍仅仅是把陆仁当成了一个茶余饭后、聊天打屁的谈资而已,与什么军政决策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关系。不过在与从许攸的口中得知了有关于陆仁的一些事情之后,袁绍也同样的没想到军政决策方面上去,到是对陆仁来了些兴趣:

    “子远啊,你去代孤拟一份表文……”(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八回 自作聪明

    “子远啊,你去代孤拟一份表文……”

    许攸一听这话就赶紧的危襟正坐,一本正经的等着袁绍下令。不过袁绍却随意的摆了摆手道:“子远不用那么认真,孤也不过就是一时间心血来潮而已。嗯……表文上你这么写,说孤的冀、并、青三州历战经年,百姓凋零、农桑萧条,急望能复以农桑,还安居乐业之风。所以请朝庭调派陆仁到孤这里来,帮孤治民理政,教百姓农桑之业。待遇嘛……只要陆仁肯来,孤愿以冀州别驾之位以候之。”

    一番话下来,许攸的眼中就划过了几分不满之意。再想了想,许攸回应道:“主公三思,这曹阿瞒视陆仁为彼之萧何,又岂肯送陆仁来主公的身侧?”

    袁绍笑道:“送来了如何?不送来又能如何?曹阿瞒肯送来当然好,天下诸候谁又会嫌自家的粮草太多?孤也正好见识见识这个陆仁是不是如传言所说的那么能干;不送来的话也没什么关系,孤地广民众,每年可收上来的钱粮不是曹阿瞒的那几块地头所能相比拟的,多他一个陆仁不多,少他一个陆仁也并不少。”

    顿了顿,袁绍又向许攸笑道:“曹阿瞒不是视陆仁为彼之萧何吗?不过曹阿瞒的为人一向多疑,以他的心性再看到了孤的这道表文,子远你不觉得曹阿瞒会对陆仁生出疑心吗?”

    许攸恍然道:“主公高见!以一表而离之。”

    袁绍笑:“看这陆仁的行止,就是一介贪财好色的小人而已。而这样的小人是最好离间的了,更何况他之前还受了曹阿瞒的委屈……哎对了,这陆仁现在究竟是何官职?”

    许攸道:“受辟之时是司空府从事。从征之时是随军主簿。到吕布败亡之后,是权领徐州刺史,在郯城镇抚百姓。”

    袁绍再次的嗤之以鼻:“以司空府从事之身,权领徐州刺史,掌安民之事?他之前是许都令,兼任大司农府治粟都尉,都是实打实的朝庭命官。现在却只是曹阿瞒的幕僚从属,身份地位上可真不是差了一点半点。以他那种小人的心性,又岂会不对曹阿瞒心生怨恨?就算他是那种不以仕途为意的人。只怕是脸皮上也有些挂不住吧?如此一来,孤给他一个冀州别驾,到真的是很有可能把他拉过来的了。”

    许攸的眼中再一次的划过了不满之意,顿首道:“主公。这……”

    袁绍没有查觉到许攸的不满。只是自顾自的道:“曹阿瞒不是把陆仁当作了他的萧何吗?要是曹阿瞒对陆仁心生疑虑,进而逼走了陆仁这个彼之萧何,那你说曾被萧何在月下追回来的韩信又将何在?子远是聪慧之人,怎么会不知此中轻重?”

    许攸没再说什么,只是向袁绍应了一声“诺”之后就退了出来。走在路上,许攸心中有些愤愤不平的心道:“陆仁?一个碌碌小人、好色之徒,也敢来冀州当这别驾?你到底有何德何能,有什么本事来当这个别驾?”

    ————————————————————

    袁绍会想出这样的计策。只能说袁绍不了解曹操,或者说对曹操的了解有误。

    其实不论世人对曹操的评价如何。但有一条却不得不承认,那就是曹操一向都十分的知人且善用。而且曹操爱才如命,只要是身负其才并且能为曹操所用之人,基本上都会受到曹操的重用。就算是身上有些什么大大小小毛病也没关系,只要没有在原则上触及曹操用人所能容忍的某种底线,曹操都能十分大度的容忍下来不去计较。

    当然像弥衡、杨修这种人是另一回事。弥衡是彻彻底底的狂过了头,完完全全的目中无人。别说曹操,就连刘表这样的知名文人都无法忍受,到黄祖这种大老粗那就更别提了。而真论起来,弥衡还并不是直接死在曹操的手上。要知道后世都有评价说曹操把弥衡送到刘表那里去,是想让弥衡知错悔改,因为曹操知道刘表待人宽和,不会杀弥衡。但是刘表把弥衡送到黄祖那里去,才是真正的借刀杀人,因为刘表清楚黄祖是什么样的大老粗。

    至于杨修,人们一般都会说杨修是死在其自作聪明、数犯曹操大忌上,却往往会忽略掉另外的一件事,那就是杨修直接性的掺和到了曹丕与曹植之间的继承人之争里去,碰上的对手又是有“毒士”之称的贾诩。而曹操除掉杨修,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实际上是在剪除曹植的亲信党羽,为曹丕能够顺利的继承大业而扫清道路。

    先借用贾诩的那句“思袁本初、刘景升父子也”。曹操在杀杨修的时候已经六十几岁,得为继承人的事好好的考虑一下,而当时的时局已经进入了曹刘孙三方鼎立,刘备与孙权是什么样的厉害角色曹操那是一清二楚,同时也深知自己的几个儿子不会是孙、刘的对手。

    一但曹氏内部发生争权内斗而引发出分崩之局,那曹操辛辛苦苦打下的半壁江山必然会被孙、刘所趁。在这种情况下,曹操宁可牺牲一个儿子,也不愿自己的曹氏基业因为几个孩子间的内部争权之斗而四分五裂,最终步上袁绍与刘表的后尘。所以曹操杀杨修就是在杀能够帮助曹植争位的人。

    除此之外还有一条,就是杨修的“鸡肋”实际上等于是在战场上搅乱军心,说重一点根本就是在妖言惑众,不杀才是怪事……

    其实胡扯了这么多无非就是用弥衡与杨修来打一个对比,对比一下可怜的陆仁。也就是说,袁绍的这个计策,恐怕注定了是要失败的,像曹操怎么可能会让一个信不过的人来担任徐州刺史这样的职务?尽管只是暂时的,但暂时的毕竟也是。

    而此刻的徐州郯城之中。陆仁正在与糜贞对座饮酒……也不全是在喝酒,因为陆仁放了一堆的图样资料在糜贞的手边。

    在陆仁所认识的这些女人里面,其实与糜贞认识得最久。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属糜贞最清楚陆仁的脾性。比如说现在这个时候,糜贞随手放下手中的图样,再看了眼坐在那里一口一口的喝着闷酒的陆仁,不由得打趣道:“先生这是怎么了?且不说先生在府中,每天都有绝色佳人陪伴在你的身侧,就算是小女子我比不上你的那位绝色佳人。好歹也是个出众的佳人,可先生你却为何要苦着这张脸?”

    陆仁瞪了眼糜贞,也知道现在是周围无人。糜贞才会向他开这种带点荤腥的玩笑,所以索性很不客气的回敬了过去:“说得是哦!我这个好色之徒,也很想把你这个俏丽佳人推倒在榻上。不过玩笑归玩笑,我毕竟叫了你一声妹子。不可以做的事我是不会去做的!”

    这二位之间也真的是太熟了。加上关系本来就有些暧昧不清,糜贞又被陆仁“带坏”了不少,所以对于这种玩笑,糜贞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向陆仁吃吃的笑道:“先生说笑了。其实以先生你的眼光,又哪里会看得上小女子这样的庸脂俗粉?反到是先生有意的话,只管去向我家大哥提亲便是,小女子即便是嫁与先生作妾。也是心甘情愿。”

    陆仁尴尬的摆了摆手道:“少来少来!我说你跟貂婵相处了数日之后,怎么别的没学到。她那些对付男人的招数你却学了不少?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在挖苦我,想说我最近太过沉迷于女色。其实你别生这种莫名其妙的气,说真的……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她虽然在我身边呆了有这么久了,可是我根本就没有和她鱼水交欢过。”

    糜贞立刻就瞪圆了双眼,难以致信的道:“不可能吧?先生你肯定是在骗人!她几乎天天都和先生你睡在同一张榻上。”

    陆仁的头都快垂到腰上去了:“我要是真的把她给弄了,现在又哪里会这么沮丧?她也知道她其实会武艺的,而且不弱!我除非是……唉,反正我连霸王硬上弓都没机会!”

    说到这里陆仁都快哭出来了,不过哭得有点假。

    见陆仁这副德性,糜贞知道陆仁没有骗人。其实有些事,陆仁在曹操离开徐州之后就在暗中向糜贞交了底,因此糜贞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敌视貂婵,相反对貂婵到是多出了几分的敬佩和怜悯。此刻见陆仁如此,糜贞就笑着上前拍着陆仁的脊背笑道:“哎呀哎呀,想不到先生你这个风流浪子也有失手的时候嘛!好了好了,别像个小孩子一样使小性子了!想想家里还有婉儿与蔡昭姬嘛!”

    陆仁向糜贞一竖中指:“我到是想早点回去,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短时间之内根本就不能离开徐州,不然那就是在找死。不过有时候想想都烦,你说我好好的装什么好人嘛?明明可以直接就去弄她的,却又非要玩什么你情我愿!现在到好,一天到晚把自己给烦得要死,就像是肚子饿得要命的时候,眼前明明有香喷喷的饭食却不能吃,很折磨人的!早知如此还真不如祭出本人的‘道法’把她摆平了再说,真动手又不是打不过她……”

    忽然有个女音在房门那里接上话道:“那要不要绑上双手双脚再堵上嘴巴,好让你可以为所欲为?”

    陆仁闻言停下了手,仰起头若有所思的摸起了下巴奸笑道:“这主意不错!说起来我还真没有玩过捆绑游戏呢……嗯!?”

    忽然一下反应过来,陆仁急向房门那里望去,嘴马立马就张得老大:“阿秀!?你……”

    貂婵怀抱着双臂靠在房沿上,脸上带着几分寒意,上上下下的打晾着陆仁道:“看来这才应该是你本来的为人!”

    “……我好色又怎么了?没什么不敢承认的。不过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说了我和贞丫头有些正事要办,没这么快休息吗?”

    貂婵缓缓摇头:“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起件事,想和你好好的商量一下。也算是想了却掉我的一桩心愿。”

    “心愿?阿秀,你该明白现在就向老曹开口讨要玲绮还太早了些。”

    貂婵接着摇头道:“不,不是玲绮的事,而且这件事我知道不能太急。我是想说……先生,那海外夷州,真的是个清宁无扰之地吗?”(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九回 狡兔掘窟

    “先生,那海外夷州,真的是个清宁无扰之地吗?”

    貂婵的话让陆仁和糜贞都是一愣,接着糜贞就怒视陆仁,而陆仁则是表示很无辜拼命摇头。

    这二位会这样,是因为糜氏宗族准备迁居去夷州的事,就目前来说还处在一个保密的阶段,因此除了少数几个的核心成员和少量忠心可靠的宗族内部执行人员之外,外界之人并不知道。

    相应的,糜氏一族对外也只是宣称糜氏宗族被吕布给祸害得财力大减,所以不得不走上当初以商行家的老路,整编船队与货物往三韩那边跑商赚钱,而为了跑商能方便些、货物的购置与销售能宽广些,一部份的糜氏子弟会迁居去琅琊、即墨一带。

    当然了,所谓的迁去琅琊、即墨就是个典型的烟雾弹。说白了就是在那样的时代,糜氏宗族用这样的借口把族人分批次的转移出去,不会引起什么人的注意,更不会有什么人吃饱了没事的会去追查,毕竟当时的琅琊、即墨已经在青州地界,是袁绍的地盘,手不是那么好伸的。

    陆仁会这样安排也是没办法。这家伙吧,糊涂的时候很糊涂,但精明的时候也相当的精明。至少在曹操为什么会把貂婵送过来的这件事上,陆仁的心里是非常清楚的,要知道陆仁本来是用貂婵去换了高顺的一条命,但曹操还是把貂婵给了陆仁。

    在这种情况下,陆仁哪里敢大张旗鼓的帮糜贞去搞迁居夷州的事?以老曹那种“才堪可为我用者。用之;才不为我用者,杀之”的心态,这要是被老曹误以为陆仁是想跑路。那不是把自己的脑袋往刀口上送?

    本来按陆仁的脾性,都不想再多这些事了,老老实实的呆到雪莉那里的能源攒够,直接把自己和婉儿接回去就行了,但他也实在是架不住糜贞的软磨硬泡。再说他之前就已经答应了糜贞,甚至还可以说是他自己建议糜氏迁居去夷州,现在突然撒手不管。怎么说都有点说不过去。所以在无奈之下,陆仁只好玩起了瞒天过海,至少至少别让老曹以为他是想去夷州就行。

    所以所以。去夷州的事是相对保密的,貂婵也属于被保密的对像。可现在貂婵突然一下说出来,让陆仁和糜贞在惊讶之余,糜贞当然会怀疑是陆仁说漏了嘴。谁让陆仁总是和貂婵腻歪在一起来着?但陆仁却感觉自己很冤。因为他敢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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