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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我本三国一路人-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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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懿再楞,不知道张春华忽然提起这个是什么意思。

    张春华接着道:“仲达,你我闹到现在这样,我固然有犯嫉之过,但你也有不以我为念之失。以女子德行而论,我不如蔡琰、婉儿、王秀……哦。王秀便是昔日的貂婵;而你也不如陆仆射对家人都真心关爱,从不顾此失彼。古语说家和万事兴,陆仆射能从一介乞食之民而成为今日的朝堂重臣,除了他才干过人之后。这齐家之能亦已远胜于你。”

    “哦……”司马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张春华又道:“孔仲尼曾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妾身今日既已知错,便当尽力而改以助夫君成事。亦希望夫君能知己之过,择善而行。”

    “夫人良言,为夫自当谨记于心。请夫人随为夫回家去吧。”

    张春华摆了摆手道:“不。正因为妾身已知已过,又知夫君胸有大志,所以在这个时候请夫君暂恕妾身不能随夫君归家。”

    司马懿愕然道:“为何?难道说夫人你对陆……”

    马上死蚂蚁就自知失言,赶紧住嘴。其实自己的老婆在别人家里当侍女,现在又不愿回去,再加上陆仁的名声一向不怎么好,死蚂蚁会不怀疑张春华与陆仁之间有染才是怪事。要知道现在已经很有名气的婉儿,直到现在身份也只是陆仁身边的侍女。

    张春华听出了司马懿话里的意思,当下便狠狠的瞪了司马懿一眼,冷哼道:“怎么夫君以为妾身是那种不知自爱之人吗?其实就算妾身真有那么不知廉耻又能如何?陆仆射身边的蔡琰、婉儿、王秀,无一不是国色之容,兼之才艺绝伦。

    “再说得难听点,单以姿色而论,妾身连陆府中的那个野丫头陆兰都比之不上!人家陆仆射对妾身这种姿色平庸之女根本就看不上眼……夫君你对妾身不也正是如此吗?”

    一句带着些讥讽的话把司马懿给说得低下了头去,心说我忍!忍得差不多了,能把你哄回去应付一下老爹老娘就万事大吉!不过想了想司马懿还是疑虑着问道:“既然如此,夫人又何必自贱其身,甘为奴仆?”

    张春华笑了笑道:“方才妾身不是说了吗?妾身如今既已知错,又知夫君其实胸有大志,妾身自当全力以助夫君成事。仲达,你且看样东西。”

    说着张春华起身在厢房里转了一圈,看看四周无人就顺手合上了门窗。而在合上了门窗之后,张春华就解开了腰带,看那架势竟然是打算宽衣解带。

    司马懿当时就吓一跳。他们现在这可是在酒馆的厢阁之中,又不是在宾馆……哦,那个时代是客栈。再说张春华现在的身份没挑明,又是陆仁府里的人,这要是被人误会了的话,诂计会弄得司马懿连个“惨”字是怎么写的都不知道。

    当下司马懿当然是出声制止,张春华却瞪了司马懿一眼,愠道:“想什么呢你?我是那种贪情好欲而不知轻重的浪/荡女子吗?”

    司马懿马上就没了言语,不过他也看出来张春华这会儿是没那个意思。而张春华是在解下外衣之后,在衣裙之上摸索了一下,不久就取出了几个纸卷交递给了司马懿:“仲达你且一观。”

    “哦……”

    司马懿这才明白过来,很小心的展开了一卷纸卷检看。他这种家世的人当然见过纸,不过对于现在手中这种在当时来说质量非常好的雪纸,却也同样的心中暗暗称赞。而张春华是在充当蔡琰的文笔助手,在暗中想黑点雪纸自己用不要太方便。

    而司马懿在展开纸卷之后,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蝇头小字。刚开始看还没觉得怎么样,可是越往后看,司马懿的脸色就变得愈发凝重,呐呐自语道:“这、这是……”

    张春华这会儿已经重新穿好了衣物,见司马懿脸色大变,就点点头道:“妾身在陆府暂充蔡昭姬的代笔之人,帮蔡琰整理陆仆射旧日写下的书卷典籍。初时妾身尚且不以为意,可是接触得渐多,妾身便愈发为之心惊。陆仆射胸中所学极丰,所著者虽无甚华美诗赋,但尽是务实求真的富国之术。

    “妾身自认曾博览群书才识颇高,可是陆仆射所著者,妾身几乎全数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所以自那时起,妾身便暗中把这些典籍转抄下来,就是准备在合适的时候交付于夫君,或许能对夫君功业有所帮助。仲达,你看这些如何,可有用处?”

    司马懿没有答话,而是死盯着手中纸卷上的文字不放……不过这样的一卷纸其实也记不下太多的文字,毕竟张春华要考虑一下总是带在身上的问题。所以没用多久司马懿就看完了一卷,接着就马上去检看第二卷。只可惜张春华弄出来的也就那么几卷,司马懿只是粗略检看的话,用不了多久就全部看完。而在看完之后,司马懿很用力的惊叹道:“太有用处了……往大处,能用来富国强兵;往小处,兴家旺业不在话下。只是夫人,这上面的……”

    张春华道:“尚且不全是吧?陆仆射府中的简椟卷物极多,粗略的算算也不下千卷,且大多数都还需整理编排,而我在陆仆射的府中时日尚短,暗中又能转抄出来多少?不过请夫君放心,妾身只要能多在陆仆射府中呆上一日就能多抄出一些来。到夫君出仕之日,这些典籍必然会大有帮助。”

    “千余卷!?那得抄到什么时候?而且纵然抄得,只要陆仆射尚在……”

    张春华摇摇头打断司马懿的话道:“放心吧仲达,陆仆射恐怕在许都呆不了多长时间了。”

    这可能算是陆仁的失算之处。不过最坚固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开始崩坏的,再说陆仁和蔡琰又哪里想得到身边的一个文墨侍女居然有这样的来头?而陆仁在外人面前没怎么显露/出破绽的事,却被有心的内部人员给看出来了。

    再看张春华见司马懿一脸的茫然,就解释道:“陆仆射是个没什么功名之心的人,因此常有辞官归隐之意,又不愿他所知的这些利国利民之术埋没,才准备在离去之前把胸中所学都转抄成典籍留下来。

    “至那时夫君只要把握得当,相信接上陆仆射的职缺也不是难事。至于河内家中……仲达你看这样可不可行?颍川书院已重开多时,仲达你大可化名入院求学,之后或半月、半十天来许都向我取书并暗中修习。你我则同修书一封着人转呈现家中,具言你我已然和好如初,再写是我劝你在颍川书院求学,对我是在陆仆射府中为侍盗书一事则隐去不提。如此则两安矣。”

    司马懿道:“似如此到也不错。只是既是入院求学,又为何要我另寻托名?”(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六回 大牌访客

    “似如此到也不错。只是既是入院求学,又为何要我另寻托名?”

    张春华慌忙摆手道:“不可,你一定隐瞒身份!你是不知道,陆仆射自徐州归来的时候,听闻说我是河内温县人氏,马上就向我问起过你,言行举止之间似乎对你颇有戒心,但他为何会如此我亦不得而知。

    “陆仆射此人,平日里的言行举止虽看似有如市井中的无能之辈,实则深不可测。而你我今日相会之事若是传到他的耳中,再被他知道你就是司马仲达,那我是你夫人的事他马上就会推测出来。而我一介名门之妇,在他的府中屈身为奴,换作是你你又会如何作想?介时这盗书之事不就无从提起了吗?仲达,想昔日越王勾践为兴复越国,能在吴国为奴十年,而后终灭强吴,今日你我夫妻为日后功业而隐忍一时,又有何不可?”

    司马懿闻言轻轻点头,但还是有些不解的道:“我在河南虽有些家世名望,但并不算是声名有显,这陆仆射又是怎么留意于我的?”

    张春华缓缓摇头:“我亦不知。但是看陆仆射提起你时的脸色很不好看,似乎对你颇有厌恶之意。”

    这有点废话,但也不算是废话。其实在曹魏时期,司马懿在朝内、朝外的名声还是很不错的,说是众望所归恐怕都不足为过。即便是到了曹魏的晚期,一堆的人反抗与批判司马师和司马昭,但在公开的行文之中对司马懿也是赞喻有加,说师、昭这俩兄弟败坏了司马懿的名声。

    不过司马懿毕竟给师、昭俩兄弟,及以后来的晋朝铺平了道路,而在历朝历代的统治者来看,这种行为是不能被允许的,所以对司马懿的评价就越来越差,到后来就直接把司马懿视作了奸臣或是野心家的典范性人物。而陆仁受到了这些观点的影响。当然对司马懿的映像很很差。

    说起来司马懿其实多多少少的有点冤,情况和曹操有些类似。不过人老曹在后世有人帮他翻案,司马懿嘛……貌似还真没有。

    总之,张春华的推论应该说是正确的,陆仁要是知道她就是司马懿的老婆张春华,会跟着做出来的反应绝对非常的大。到那时张春华你还想在陆仁这里盗取书卷知识,想都别去想!

    ————————————————————

    天已黄昏,陆府之中并没有客人,但却还是摆了点家中小宴。而这么做的目的,却是陆仁在向蔡琰“道歉”……貂婵那场事最后的尾戏罢了。

    这种尾戏。陆仁与蔡琰当然不会请什么客人来瞎折腾。唯一会例外请来喝酒的人是郭嘉,可郭嘉又被荀彧派去考较钱粮了,还没这么快回来。

    虽说是小小的家宴,但陆府之中还是准备下了不少的好酒好菜。陆氏子弟和侍从们在外院任他们胡闹,陆仁则与婉儿、蔡琰、诚信兰这几个身边的亲近之人在内院共聚一桌。此外张氏因为在陆府中的身份比较特殊,毕竟可以看作是蔡琰身边的另一个小陆兰,,故此也得以在内院入席。

    且说陆仁坐在主位,看看左手位坐着的蔡琰。右手位坐着的婉儿,再环视了一圈其他的人,忽然伸手抓头干笑道:“我怎么总觉得与平时聚餐也没多大的分别?”

    再来看看现在的蔡琰。蔡琰依旧是那朴素清雅的衣着,平淡的笑容和端庄典雅的气韵没有因此而消减半分:“心意已致。如此足矣。夫君,昭姬先敬你一杯。”

    在某些正式的场合,蔡琰会陆仁为夫君。

    不过陆仁依旧却抓着头皮干笑道:“昭姬,这里也没外人。你还是直呼我的表字吧。这都已经听习惯了,你突然来这么一下,我觉得很别扭。”

    蔡琰的神情微微一窒。但随即便释然而笑,轻轻的点头后又向陆仁举起了酒杯。一杯饮尽,陆仁凝望了蔡琰许久,想了想问道:“昭姬,我一直很想给你改一个表字,你看行不行?”

    蔡琰淡淡一笑:“夫君有命,蔡琰自当尊从。却不知夫君意欲如何唤我?”

    古时有句话叫“待字闺中”,意思就是说古时女子一般要在嫁了人之后才能由丈夫取给表字。而在现在这种场合说出来,至少在明面上多少有那么点陆仁正式承认蔡琰为妻的意思。不过在场的人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因为蔡琰嫁给陆仁,到现在为止也才不过一年左右。而之前蔡琰曾经嫁过一次人,到现在才给蔡琰改字,也算是一种对蔡琰的尊重。

    不过此刻的陆仁到是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改为文姬吧。”

    “文姬……”

    蔡琰对这个表字没有表示议异,而是微微闭目的思索起这个表字的含意。不过席间的陆兰却闹了起来:“大人大人!请大人也给小兰取一个表字吧?还有啊,阿诚和阿信也该有表字。”

    陆仁瞪了陆兰一眼,手中的筷尾照着陆兰的额头就是一下:“开什么玩笔?你这小丫头的表字怎么能由我来取呢?等你再长大一些,嫁了人之后由你的夫君来取吧!不过阿诚和阿信一个十八、一个十六,他们的表字到真的是要想想了。”

    婉儿噗哧一笑,坐到了陆兰的身边去哄陆兰了,接下来这一桌人便举杯动筷的开吃开喝。而陆仁喝了几杯之后忽然道:“要不这样,阿诚字子良,阿信字子真,合起来就是诚信良真……文姬,你怎么看?”

    古人取表字都是有讲究的,而这种讲究在在场的人里,蔡琰当然是权威人仕……不过蔡琰在听到“文姬”的时候一下没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还是过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再想想陆仁给陆诚、陆信所取的字,轻轻点头道:“字意与名意相符,可行。”

    陆仁也点点头,手中的筷子指了指陆诚和陆信道:“我是你们的兄长,你们的字由我来为你们取正合礼数。以后好自为之哈!”

    俩小子点头,接下来这一家人正吃喝嬉笑间,忽然门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禀报道:“家主。门外有客至!”

    “啊!?”

    陆仁放下了筷子,心说怎么这样还有客人来啊?难道是郭嘉正好赶回来了?看了看这一桌子的人,陆仁心说如果真是郭嘉还好,因为内院这一桌子的人里,可有着按正常情况没资格上桌入席的人,郭嘉是不会说什么,他早都习惯了,但若是其他人的话就不太好说。

    实在是不愿扫众人的兴,陆仁想了想便回应道:“就推说我已酒醉,不便见客。记得请来客留下名号。我明日好去登门谢罪……”

    话音未落,曹操的声音就从屋外传了进来:“义浩你有意避客不见,可总不能连孤都不愿相见吧?”

    屋中之人全都傻了眼,陆仁更是一探手就抓住了门人的衣领,低声喝骂道:“你个混蛋想害死我啊!?怎么不告诉我来的人是曹公!?”

    门人一听这话脸都被吓得没了一点血色:“家、家主,在、在下最近才到的许都,还不识得曹公样貌,曹公亦未曾明言。我只是见曹公气宇不凡,才急来禀报的。”

    就在这时。一身便服的曹操出现在了房门口,身后跟着王牌保镖许褚。陆仁等人可真的都吓坏了,急忙都离席拜倒向曹操施礼。

    曹操示意众人免礼之后冲陆仁笑道:“莫要惊慌,孤此来就是来唬一唬你的。不过这也得怪义浩你自己。因为你与昭姬为了一个貂婵而闹得不合,而孤再怎么说也是昭姬的父辈之人,若不是公务缠身,孤早就该为你们解劝一番的了。现在你们和好如初。昭姬也搬回了许都来住,你还特意设家宴向昭姬赔罪,孤当然是要以父辈之身来看一看你们。而不是以三公之位。”

    陆仁心说老曹你这话说得可真漂亮,以父辈的身份来劝架,而不是以官员的身份来劝。首先就避免了一个清官难断家务事的尴尬。不过再怎么说,老曹这也是来给面子的,陆仁也不能不买老曹的帐,当下就有心想请曹操入席安坐,可是看看屋里的情况脸皮可就僵住了……他这里坐的都是些亲近家人。

    曹操望见了陆仁脸上的神情,再看看屋里的那张大圆桌子和那几号乱七八糟的人就明白了陆仁的脸皮为什么会僵住,一时间仰天大笑道:“义浩,这多年了,你的心性却从未更改,不过孤……不,老夫是以父辈之身而来,入此家宴不也正得其所吗?”

    因为曹操的突然到访,陆仁只好临时在府中挑了间还算齐整洁净的厅舍出来设一小宴招待曹操,总不能真的让人老曹和自己家里的人挤在一张大圆桌上吃喝吧?

    好在酒菜什么的都是现成的,虽说没什么比较特别的东西,不过人家老曹也从来不在乎吃的东西是不是很精细,所以从厨房里面端出来就是,就是把陆府中的人给闹了个手忙脚乱。

    且说此时此刻,陆仁与曹操在舍中对席而坐,曹操先饮了一杯酒之后笑道:“义浩,你纵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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