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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我本三国一路人-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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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陆兰见吴国母过来,赶紧的向吴国母盈盈一礼,然后反手一指竹篮中刚刚收集来的花花草草道:“上次小兰一时技痒做了几份糕点,老夫人你尝过之后很是喜欢,小兰就想着再做点给老夫人你尝尝,所以就来花圃里收集点食材。”

    吴国母笑道:“是想做鲜花酥吗?老身的确是很喜欢。只是兰丫头啊。你再怎么说也是我们孙家的客人,这些事怎么能让你来忙累?”

    陆兰连忙摇头:“没关系的,反正我也闲不住。再说小兰也不是什么娇贵之人,当初被大人他收留在身边的时候,小兰还只是个在街边乞食,甚至还要去偷盗些食物才能勉强支撑下去的小乞丐。要不是后来跟随了大人,小兰现在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吴国母轻叹道:“那时的北方战火纷乱,像你这样流离失所的孩童何止千万……”

    就这么着,吴国母与陆兰在这花园里闲谈了起来。说真的,吴国母非常喜欢陆兰这个小丫头。因为陆兰虽然说有些古灵精怪,但因为当初在许昌的时候时常要和那些上层人物打交道的缘故,该知书达礼的时候却又份外的稳重,本身人又漂亮可爱,所以很得吴国母的欢心。也正因为如此,陆兰在这几个月中没有受到半点的委屈。

    又聊了一阵,忽然有人来报说夷州的船队抵达了吴郡陆氏码头。当然这不是重点,吴郡陆氏经常会有船队去夷州贩运一些货物,这早就不是什么稀奇事。真正重要的。是来人报知说陆仁亲自送孙尚香回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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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如果不是孙尚香惹出了那第一档子事,陆仁根本就不想到孙权这里来。但现在也是没有办法,孙尚香的身份不是闹着玩的。陆仁如果不亲自来一趟孙权这里,做足一些门面上的功夫,于情于理恐怕都有些交待不过去。

    如果按正常的情况,陆仁是见不到吴国母的。因为现在的陆仁没那个资格和身份。毕竟现在的陆仁虽然说有点名气,但真论起来只是个布衣白身的商贾而已,而吴国母那又是什么身份?不过现在一则是有孙尚香亲自引见。二则却是吴国母也想看看能不能从陆仁的口中问到点什么。

    前几个月孙尚香在夷州简直是玩疯了,人都被晒黑了两圈,这一回来再往吴国母的面前一站,吴国母于吃惊之下又哪里会不知道孙尚香这几个月玩得很疯?只是吴国母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知道孙尚香如果不想说的事,再怎么问也问不出来,所以就想向陆仁问问。这种情况到有点像现代社会里的那些个父母,想知道自家的孩子去哪里野,一般却都不会问自家的孩子,而是从其他人的口中旁敲侧击。

    陆仁这次过来特意的带了貂婵在身边,因为貂婵之前曾在吴国母这里住过几天,算得上是熟人,所以双方到也并不怎么见外。各自的礼节与客套话说完之后,吴国母就让孙尚香带貂婵去府坻中游玩一下并且见一见陆兰,这就支开了孙尚香她们,再示意侍从一齐退下之后,厅中就只剩下了吴国母与陆仁。

    陆仁又不是笨蛋,见吴国母如此这般,自然就明白了吴国母这是想干什么。而且话又说回来,这也正是陆仁想要的局面,所以吴国母那里还没开口,陆仁就先吴国母一步,直接离席向吴国母大礼拜倒的谢罪道:“当日郡主乔装登船,随船队至在下所居海外夷州,在下却不能劝郡主即时归吴,死罪死罪!”

    吴国母叹了口气,离席扶起了陆仁道:“陆仆射又何罪之有?尚香是老身之女,她的脾性如何,老身又岂能不知?陆仆射你如果当时就能将她劝回来,那恐怕反倒会是件稀奇之事了。老身之是担心这孩子在这数月之间可有失礼之处开罪到先生?亦或是说给先生添了什么麻烦?”

    这些都是场面上的客套话。陆仁这次过来时狠补过东吴方面的人物资料,知道这位吴国母其实是个很厉害的角色,像年轻时就看出孙坚是支“潜力股”,从而说服族人下嫁给孙坚;后来到孙策攻伐江东期间,敢站在井口边劝说意气用事的孙策……这可都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做得出来的事,所以陆仁对吴国母也是格外的小心。这会儿吴国母的话,听起来是很客气,但陆仁知道一但没应对好,自己肯定就会麻烦多多。

    陆仁在吴国母的示意下重返坐席,然后小心翼翼的向吴国母回应道:“郡主当日在夷州突然现身,在下却又不能劝郡主速归江东,大惊之下只恐招待不周。若是有何失礼与怠慢之处,万望老夫人海涵!”

    孙尚香先前那高兴的神情与“黑妹”一般的模样,还有这会儿陆仁的恭敬,已经让吴国母心中有了个大致的底,所以这会儿就没有为难陆仁什么,只是笑了笑道:“唉,说起来这也是老身管教无方,尚香自幼好武,亦喜游走射猎,非但老身有些管不住她,江东诸将见了她也没几个会不头痛的。老身看得出尚香在这数月之中游玩得淋漓畅快,到是这几个月里,陆仆射定然是受累不轻吧?”

    陆仁赶紧卖乖:“不敢当、不敢当!在下在吴境中多有商货往来,亦多蒙吴候照应,而郡主便是我那小地方的贵客。以实情而论,真是想请都请不来。忽然之间郡主不请而致,在下心中也是喜不自胜,只是……”

    说到这里陆仁皱了皱眉,马上就话锋一转:“老夫人请恕在下直言。凭心而论,在下作为一介布衣商贾,能有如此机会讨好郡主,并借此博来日后吴境中的商贩之便,心中固然是窃喜非常,只是老夫人,郡主毕竟身份尊贵,更兼年轻貌美却又喜四下游玩,而在下所居的夷州却只是一片蛮夷之地。万一郡主一时不慎有个什么闪失,在下可真的吃罪不起。”

    陆仁的这番话还是令吴国母比较满意的,当下又轻叹了口气道:“请陆仆射放心,老身日后定然会对尚香严加管教,不再给先生添什么麻烦。”

    这即是客气话,但同样的也是实话。毕竟在当时人们的心中,夷州就是片蛮夷之地,吴国母又哪里敢再让孙尚香去夷州玩?

    陆仁见自己在吴国母这里的目的已经基本达到,也就没再多说些什么,以免画蛇添足。当下话头再次一转,开始讨好吴国母……那么多的礼物都是白带的啊?当然了,主要还是以夷州特有的土特产为主,不外乎什么时令鲜果、珍稀海产之类的。另外再辅以少量在当时来说精美别致的“高精尖”产品,比如说透明玻璃的灯台。

    不过最令吴国太感兴趣的却还是一副老花眼镜……确切的说应该是一组老花眼镜,因为眼镜这玩意儿度数是要去配的。陆仁没办法帮吴国母按标准的方式去配,就只能是弄了一组度数不一的老花眼镜过来,然后再挨着个儿的请吴国母选。

    总而言之,陆仁现在是做足了一个商人在讨好官吏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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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仁既然是去了吴候府,坐的时间又一长,自然而然的就会遇到一个人,那就是吴主孙权。

    其实几次路经吴郡,陆仁都可以见到孙权的,但陆仁并不怎么想和吴权碰上面,就连上一次也只是让貂婵去了一趟而已。不过这次陆仁却是有备而来,毕竟事态的发展有些出乎陆仁的意料之外,有必要得和孙权打打交道。这也正如陆仁自己所料想的那样,有些事是注定了无法避免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五回 明暗交锋

    其实也不用陆仁专门去求见孙权。孙权是大孝之人,每天与幕僚们议完事之后就会来向吴国母请安问候,一来就会碰上正在与吴国太闲聊的陆仁。而双方见面之后各自礼罢,孙权很奇怪自家母亲的鼻梁上怎么多了个稀奇玩意儿,但脸上却满是笑意,显然很是开心。

    不过这都是次要的,孙权的注意力主要还是集中在了陆仁的身上。自从陆仁离开曹营并且露面之后,孙权去请过陆仁几次,但都无终而返。抛开一些乱七八糟的因素不提,孙权确实是对陆仁充满了好奇之心。

    反过来陆仁这也是第一次见到孙权。一如史书所载,孙权面方口阔,头发还微微泛着点黄,很有那么点少数民族人口的特征。再就是孙权的眉宇之间英气逼人,尽管面对着自己时很是恭谦有礼,但陆仁就是再没有眼光却也知道,这样的人绝不是善茬,一个应对不慎,自己这里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久闻陆仆射大名,今日得见,幸甚!”

    吴国母这会儿已经回房去了,所以是孙权在接待陆仁。陆仁见孙权说出这么一句话,马上就恭敬的回礼道:“吴候见笑了。陆仁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市井之徒,当初也不过是在阴差阳错之下得来了一些虚名而已。”

    孙权淡淡的笑道:“当初在曹孟德麾下聚流民、议屯田、兴农桑、治街市,上至官卿士大夫,下至市井流民,无不对陆仆射加以赞谕,又岂是虚名?而在功成之后,陆仆射便悄然隐退,曹孟德纵/欲相留亦无法留住,足见陆仆射的过人之处。令权敬佩之极,再放眼天下,恐怕也没几个人能做得到了。”

    陆仁明白孙权话里暗含着的意思,当下就摇头苦笑道:“吴候谬赞矣!还请吴候莫要再提这些陈年旧事了,不然我真不知道吴候是在夸赞于我,还是在讥讽于我。”

    孙权想想也是,毕竟陆仁当初的那点事早就传烂了,而且还动不动的就牵扯上了美女,硬要是提起来好像是不怎么光彩,当下便笑了笑并转移了话题:“听闻说陆仆射自离开许都之后一直隐居于荆襄。另外在海外夷州亦有居所?”

    陆仁心说你总算是扯入了正题,于是脸上也挂起了几分笑意:“不错,我在海外夷州有择一地辟土而居。至于隐居于荆襄之事嘛……夷州终是一片蛮荒之地,我虽有意在那里辟土而居,但所需的农耕用具、钱粮医药都甚是匮乏,唯有在荆襄与江东各处商贩购取以补不足。这一来二去的,我也就莫名其妙的成为了一介商贾。”

    很多时候若是太过刻意的去隐瞒什么只会有反效果,到不如把话说得三真七假,这样才更容易让人相信。那孙权有没有相信。陆仁并不清楚,但从孙权的话中或许可以看出孙权应该还是信了几分的:

    “且恕孙某直言,那海外夷州既是蛮荒不毛之地,陆仆射又何苦远居于海外。甘愿为一化外蛮夷之人?我江东之地虽不比得中原之繁华,但亦可说是沃土千里、人杰地灵;权虽不才,于弱冠之年承父兄之基业,不敢说胜过父兄。但亦自认将江东治理得井然有序。想陆仆射才学过人,权早有仰慕之意,今既相见。权斗胆请陆仆射能出仕于吴,权则必以上宾之礼以待先生!似如此岂不是胜过陆仆射居于那蛮荒之地良多?”

    陆仁心说你不是吧?见谁就想拉拢谁?不过以实情来说,孙吴在赤壁之战前的这个时期的确是拉拢人才拉得最凶的一个时期,主要的问题应该还是出在孙权继位没几年,需要收拢人心上。所以陆仁心中暗下结论,孙权现在的确是想拉拢自己,但也仅仅是拉拢而已,会不会真正的重用那还两说。再说得简单直白一点,搞不好就是挂个名却没什么实权可言的虚职,毕竟陆仁身为陆氏子弟,要说孙权会不防着陆仁一点,那可是打死陆仁都不相信。

    不过不管是会受到重用,还是只挂个虚职,这都不是陆仁想要的,所以陆仁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蒙吴候错爱,在下心中不胜惶恐。只是还请吴候见谅,因为今时今日的陆仁,早就已经无意于官场仕途。”

    孙权闻言皱了皱眉:“陆仆射为何如此?是不喜我江东,还是机嫌于权年少轻狂?”

    陆仁赶紧摇头:“不不不,吴候曲解我意了。其实江东之地日后可为天下沃土之首,而吴候你虽年齿尚轻,却是天下少有的年少之英主。若是在数年之前,我若能得侍吴候为主,只怕在睡梦之中都会笑出声来,只是……”

    这马屁是要先拍几句滴,接下来话锋才好为之一转:“不瞒吴候,我是当官已经当怕了。想我当年间投在曹公帐下,原本心中其实还颇有几分欲青史留名之志,可是前前后后所经历过的那些事,即便是到现在我回想起来都会为之胆寒。”

    “这个嘛……”

    孙权对此并不置可否。事实上有关与陆仁与婉儿之间的事,或多或少的总会有一些流传出来,孙权自然也就听说过一些。

    陆仁这时又叹了口气,接着道:“其实说来说去不过就是一句话,人心可畏!犹其是在这权利场上,那是更加的令人胆寒。我在看清楚这些事之后,已然立誓再不出仕、再不涉足官场,因为一但涉足官场就会不由自主的陷入这些乱七八糟的权利之争中,再怎么想躲都是躲不掉的。

    “再者汉室自恒灵以来数蒙大乱,时至今日早已是群雄逐鹿之局,各方诸候彼此间争战连年。我纵然是出仕为官又能怎么样?今朝或许是能得势而意气风发,但明夕搞不好就会是阶下之囚而有如丧家之犬。我为何会带着家人远赴夷州?说白了,我就是想避开这世间的纷纷扰扰,安安心心、快快乐乐的过自己的小日子而已。我的身边有数位佳人,我也只希望我的下半生能无忧无虑的醉卧美人膝就行了,其他的事我不作多想。”

    实话实说,陆仁的这番早就准备好了的话虽然是半真半候,但此刻说出口时,却真的触动了陆仁心底的那些伤心往事,而这份心情也不由自主的浮现在了脸上……反正孙权见陆仁如此,已然有些认定陆仁是无心无志之人,只想过自己的小日子的人。

    另外话又说回来,孙权也并不是真的很想招纳陆仁,因为陆仁是实际意义上代表着陆氏宗族的陆氏子弟,如果陆仁真心的愿意帮助孙权那当然是好事,但以陆仁现在的这种心态,孙权要是强行招纳了的话,那么在如何安置陆仁的这个问题上就会变得很麻烦。安置得好还好说,可一但要是安置得稍有些不妥当,天晓得会惹些什么样的麻烦出来。

    再说句难听点的话,孙权可还指望着江东本土的那些个士家豪族为他出力,可陆仁的问题要是引来了某些人的非议,那么孙权集团的内部或多或少的会失点和,而这并不是孙权想看到的。既然是这样,让陆仁依愿的闲赋在家,两家彼此之间客客气气的,或许反而是件好事。

    再多说就有些罗嗦了。反正孙权见陆仁如此,也就顺水推舟的道:“既然陆仆射无意再度出仕为官,权亦只能自叹福薄。不过陆仆射既然有在吴境商贩,但有空闲不妨来权舍小坐。想陆仆射乃是蔡中郎的得意高徒,胸中学识必有过人之处,权愿与先生结为布衣之交,亦借此便向陆仆射多多讨教。”

    这是标准的客气话。要知道孙权是什么身份?即便是真有这个所谓的“布衣之交”,陆仁想见到孙权也绝不是件容易事。而孙权如此,也不过就是在树立一个“屈己待人,敬贤爱士”的良好形象罢了……陆仁混了这么多年了,这点事情如果还不明白,那不如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接下来又是一些不咸不淡的客套话,当然孙权也有向陆仁问及一些有关夷州的事,而陆仁对此是早有准备,把夷州说得是既不好却也不是太坏。总之在陆仁的口中,自己不过是在夷州建起了一个还行的村落,与许多地方有贸易上往来,借此来取利为生而已。

    而在孙权这里吧,说孙权对夷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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