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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我本三国一路人-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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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二位都是聪明人,而且还是当时来说一等一的聪明人,因此都知道濮阳田氏是风吹两边倒的墙头草,逮着机会就会把你卖了没商量。

    但田氏却又是一根成功的墙头草,前者吕布占据濮阳的时候帮吕布用计,差一点点就让曹操一命呜呼,但之后却又是田氏帮曹操夺回的濮阳。看上去好像只是功过相抵,但实际却使曹操不能去动田氏,因为一动田氏,曹操肯定会落下一个“挟恨报复”的口舌,所以才不好动。

    如果这么解释还不明白的话,不妨想想原有的历史上许攸是怎么死的。许攸给曹操带去了决定性的情报,可说是帮着曹操来了个咸鱼翻身,因此许攸就狂得没了边,甚至在大庭广众之下直呼曹操的小字“阿瞒”,以曹操的脾性会不想杀许攸?可最后许攸是死在了谁的手上?是许褚!

    或许许褚是在暗中受了曹操的指使,然后帮着曹操背了这个黑锅。但即便如此,却也可以说明曹操在明面上是不能去动许攸的。别人帮了你那么大的忙,你却因为一点私怨就杀了别人,这传扬出去,曹操就很难再招揽到人才帮他做事了。而这个事用郭嘉劝曹操别杀刘备的话来解释也比较合适,就是那句“夫因一人之患,以沮四海之望,安危之机,不可不察”。

    这头的荀彧见郭嘉皱起眉,便笑着把行文扔了过去:“你的那位义浩贤弟没那么笨,事情办得还是很漂亮的。”

    郭嘉扔下葫芦捡起行文,细看了几遍之后就气得把竹简往地上一扔,既气苦又郁闷的道:“这小子的胆子也太大了吧?只身一人就敢冲进田氏宅坻中去救人?他不是不会武艺的吗?”

    荀彧乐呵呵的端起了茶杯:“当初他身陷濮阳都能逃出来,相比之下田氏宅坻那么点大的地方又算什么?”

    郭嘉斜眼瞥向了荀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荀文若在想什么!现在这黑锅全是义浩他一个人背了下来,濮阳当地的氏族豪强要怪只会怪他一个,没有谁会认为这或许是有主公在暗中授意。这小子这下可真是把濮阳的那帮子人都得罪尽了。”

    荀彧继续慢条斯理的品着茶:“反正他在濮阳也不会呆上太久,怕什么?再者说来……你没看行文的后面吗?义浩这一手玩得也很漂亮,濮阳的那些氏族豪强得了些好处,怎么说也会给他几分面子。”

    郭嘉又拾回了行文细看,一边看还一边不住的摇头:“这小子!”

    没错,陆仁这回是对濮阳田氏痛下了杀手,但陆仁同样的很清楚这个田氏是濮阳的氏族豪首之首,濮阳周边大大小小的氏族豪强可都盯着田氏。田氏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其他的豪族岂不在心疑之下人人自危?

    在那个时期,地方上的实力其实都在这些大大小小的豪族手中,要是人人心疑、个个自危,其结果自然是造成地方格局的动荡不安。而曹操夺回濮阳还没有多久,本身立足未稳的,又急着带兵西进去抢夺汉献帝,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濮阳再出点什么事,那曹操搞不好就真的会“无家可归”。周边的袁术、袁绍、刘备、吕布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和老曹硬碰硬是会差点,但玩落井下石却保证一个比一个厉害!简单点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夷田氏全族的这场事要是一个没处理好,曹操就不用再混下去了。

    因此当时陆仁就一再的强调田淑是“勾结城外山泽亡命之贼寇,劫杀十屯百姓,掳屯中女子以供其淫乐。此人不除则民心不安,濮阳之境难有宁日”。不但发下令文通告濮阳全境,还将抓来的贼寇进行了游街与公审。正好韩浩在端掉贼窝之后也抓到了不少人,就一并的扔给了陆仁去当众公审。

    事情就像陆仁所料想的那样,田淑在趁乱夺利的时候没少和贼寇勾结,因此也就没少和其他的一些氏族豪强结下梁子。比如说田淑看上了哪块地,就会让这些贼寇去攻击与骚扰,弄得这块地的持有者在不胜其烦之下就会把地卖出,田淑就会买了过来。现在陆仁把这些贼寇一公审,让这些贼寇交待出来,陆仁就会顺势的把这块地以官府的名义卖回给原主。

    那些个原先斗不过田氏,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的氏族豪强富户,突然一下得回了原本属于自己的部分田庄产业,一个个在喜不自胜之下哪里还会计较得太多?不但不会计较,相反还会对濮阳官府感恩戴德。然后就会顺理成章的认为陆仁不是在打压谁,而是在帮他们出气。

    在之后的几日,濮阳府衙可一连好几天都挤满了来送钱送粮以示答谢的人。见到这般情形,陆仁也不由得在暗中松了口气。他其实是借用了曹操在原有的历史上对士家大族的那种扶一家再打一家的做法,即摆平一个实力上无法掌控的大族,然后用从这个大族那里得来的利益收买一大堆实力不强但完全可以掌控得住的小族的支持,这种对豪族打大扶小的策略还是很有用的。

    最后是田氏的家产。在韩浩的负责下,除去发还给那些豪族大户的,剩下的陆仁劝夏候敦分成两半,一半纳入府库以充军实,另一半则大方点拿出来赈济百姓。这样做既可以稳定民心,又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支援屯田计划的进行。

    说起来这也确实是田氏先前在濮阳坏事做得太多,无人不对其恨之入骨。陆仁这一连串的事做出来,真可谓是上中下三层人仕都讨好到了,官府自己还没吃亏。

    郭嘉在看完这些之后把行文扔还给了荀彧,再重新抄起了葫芦:“他这个家伙好像从来就不缺这种小聪明。可我还就是想不通,他这个家伙一向贪生怕死的,这回却怎么会仅仅为了一个女人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要我说,他这个样子,只怕都快和吕布有得一拼了。”

    荀彧收好行文,微笑道:“为人至情至性,不好吗?话又说回来,他如果是那种什么屈辱都能咬着牙隐忍下来的人,以你郭奉孝的为人心性,又岂会与之结交,且以兄弟相称?”

    郭嘉撇了撇嘴:“到也是。初与他相识的时候,我就觉得与他挺意气相投的。”

    荀彧道:“意气相投?我看是臭味相投还差不多。你们两个都是一样的没个正经,可身上却偏偏都有着过人的本事。但凡是爱惜你们身上才干的人,也不得不对你们这俩竖子有所容忍。”

    郭嘉嘻嘻一笑:“文若你这算不算是在骂我?”

    荀彧也不避讳:“算!反正你我相交多年,我骂你又不是一次两次。行了,说正经的。你从曹公那边回来,颍川、汝南一线的战事依你之见何时才能结束?”

    郭嘉也面色一正:“应该用不了太久,最多一月就可以打完吧?”

    荀彧道:“你怎么不留在曹公身边出谋划策?”

    郭嘉道:“这种谋一城一地的事,志才先生比我擅长,我又何必在一旁多嘴?而且我在这个时候赶回来见你,是有别的事想问你。主公扫平那些黄巾余寇之后,你是不是打算……”

    说着郭嘉指了指西面,荀彧则点了点头:“不错,余寇扫除,道路得清,是该让曹公去做这件事了。”

    郭嘉道:“果然如此,不过你这里可得留神着点,主公军中可没多少粮草了。而这个事,一路上大军所要耗费的钱粮可不是个小数目。”

    荀彧笑笑:“早有准备!而且这个事,有你的义浩贤弟在顶着呢!现在已然是四月入夏,如果他那里能像去年一样,那六月中就会有粮送达。”

    郭嘉哂笑道:“这个时候你还指望他?他现在不是躺在榻上养伤吗?行文上不都说他施用暴气之术损及身躯,需月余才能下地的吗?哎,我现在是越来越好奇他这个家伙到底曾在哪里就师学艺了,好像就没他整不出来的事似的!”

    荀彧捋须点头:“我也很好奇。但彼不肯明言,我们也不能追问。这陆义浩虽然不识经学典故,但他精于农桑水利,胸中所学都是务实之能,这样的人才可是十分少见且难得的。如今天下已乱,四方纷争不断,欲成大事就更需要他这样的人才来振兴农桑、足食足兵。如果只是因为一些些许的过错就放过这样的人才,不值!”

    郭嘉扬了扬眉,心中暗道:“听他这话里的意思,看来是想护住义浩这小子的了。也难怪,这种大有前途的人,士家大族当然都想拉拢,不过义浩这家伙不像是那么容易被拉拢到的吧?”

第一百四十回 父母之心

    入夏四月,濮阳城外的某种营屯之中。

    田间的道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的陆仁,正坐在一辆轮椅之中……没错,是轮椅,不过是全木制的那种,样式到有点像影视剧中诸葛亮常坐的那种。濮阳城中有得是工匠,陆仁要弄一辆出来玩玩根本就不是个事。

    不过这种木制的轮椅真坐在上面可不是件舒服事,千万别和现代的轮椅相提并论。别的不说,现代的轮椅大多是在平整光滑的路面上行进,不会有什么颠簸,可陆仁这会儿却是在古时的乡间道路上,那种时不时就会小小的颠上几下的感觉可真不是一般的差。

    但这会的陆仁却又不得不强迫着自己赖在轮椅上。没办法,自己都跟人说了自己会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下不了地,可屯田的事又马虎不得,只好以一个病人的姿态坐在轮椅上,再到田间来巡视了。

    而且这会儿陆仁的周身上下到处都是伤,虽说都只是一些并不重的皮外伤,可是以当时的医疗水平,也只能在他的身上缠满绷带,弄得陆仁都快成了半个木乃伊,要多不自在有多不自在。

    唯一的好处就是这种轮椅上可以插把大伞,挡一挡入夏之后渐渐毒辣的阳光。再有令陆仁心中欣慰的,就是现在的自己走出去,所见到的人们都会向陆仁投来很恭敬的目光。

    又转了一阵,推着陆仁的婉儿看了看天空,便俯身向陆仁轻声道:“主上,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陆仁点点头,现在的耕种一切正常,也确实是没有什么需要他上心的事,那早点回去偷偷懒到也不错。只是在回望了婉儿一眼之后,陆仁忍不住皱了皱眉道:“婉儿,我给你的那些衣物你怎么不穿了?”

    “哎?啊、啊……现在每天都要推着主上在各处巡视,太容易弄脏了,婉儿舍不得穿。其实寻常的侍女服饰也没什么不好的,做起事来还方便。”

    陆仁听过之后没吭声。陆仁又不是笨蛋,早就查觉到自从那天从田府脱险之后,婉儿就变得有些心事重重,甚至隐隐约约的都开始和陆仁保持一定的距离。至于为什么会这样,陆仁心里有那么点的感觉,却又说不清楚。

    略一沉吟之后,陆仁又道:“婉儿,好些天你都没陪我一起睡了,今天晚上是不是……”

    他这里话没说完,婉儿就摇起了头:“主上你的身体还正虚弱着,就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好不好?再说现在天已入夏,挤在一起……很熟。”

    陆仁心说这丫头居然会找借口了!热?再热能有那天在火场中热不?可是见婉儿拒绝,陆仁既不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扯起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一路无话,陆仁这一行人午后便回到了濮阳城中。正打算往居所去,却忽然有人拦住了陆仁的这一行人,说是曹操的正室丁夫人想请陆仁去府中坐坐。

    陆仁对此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心说丁夫人不在鄄城好好的呆着,怎么跑到濮阳来了?难道是因为曹昂在濮阳“实习”,丁夫人放心不下就跑来濮阳看看?这样说是说得通,可丁夫人要见自己又是怎么个意思?难道因为自己是曹昂的“实习老师”,就想找个机会和自己拉拉关系,让自己多照顾照顾曹昂?

    不管怎么说,人家丁夫人可是陆仁现在的老板娘,客客气气的请过来,这个面子不能不给。本来是想让婉儿他们先回居所,自己带几个随从过去就行了的,可是来人却说丁夫人还想见一见婉儿,让陆仁也务必带婉儿过去,陆仁可就觉得这事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了。

    七拐八拐的来到了曹昂的府坻,很快陆仁就见到了丁夫人。其实丁夫人虽然是曹操的正室,但却并不是曹昂的生母。丁夫人自己据说并没有生育能力,而曹昂的生母在生下曹昂之后没多久就死了,曹操就把曹昂交给了丁夫人来养育。不过这二位一个是膝下无子,一个是自幼丧母,真凑到了一起时,感情却绝不会比那些亲生的母子差……当然这些和陆仁到没什么关系,反到是让陆仁在见到和想到曹昂的这两位母亲的时候,心中却也在暗暗自警,就是千万别轻易的就把婉儿给吃了。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陆仁发觉丁夫人其实很年轻,而在那个时代,女人看上去显得年经基本上就是作不了假的。在陆仁看来,丁夫人绝对不会超过四十岁,再说得过份点可能也就三十五、六岁的样子。而曹操今年是四十三岁,依汉时士子二十而冠,娶妻生子则可能会更早一些的习惯,那么二十几年前的丁夫人才多大?有没有十五岁搞不好都是个问题!

    至于没有生育能力的事……要陆仁来说,肯定是发育还没成熟的丁夫人,却又碰上了那方面的**很强的曹操,结果就给搞出了问题。婉儿不都曾经偷偷的向陆仁爆过料,说丁夫人其实曾经怀过孕的吗?

    想到这些陆仁便不由自主的望了眼婉儿,亦格外的觉得婉儿还是那么清清瘦瘦的,有没有发育起来,陆仁真有些心里没底。假如说婉儿跟到陆仁身边时是十五岁,那么现在了不起也就是十七岁,按说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可是这营养方面的事……反正陆仁是有点怕。

    双方各自见礼与客套之后,丁夫人的目光便停留在了婉儿的身上。细望了一阵,丁夫人便问道:“婉儿你好像早就认得妾身?”

    陆仁因为“身有伤病”,所以一直是婉儿扶着,因此在丁夫人一出来的时候,婉儿就顺口告诉陆仁说哪位是丁夫人,这也就被丁夫人看在了眼中。

    婉儿恭敬的回应道:“婉儿本出自曹府,自幼便在曹府中为侍,故而认得夫人。”

    丁夫人又开始细细的打晾婉儿,良久过去才道:“你到是颇有几分姿色与气韵,也难怪陆县令会对你宠爱有加,就连我那昂儿都时不时的会在妾身面前念叨上几句。”

    陆仁的心头泛起了一片阴云,忍不住开口问道:“请问夫人,今日唤陆仁来此,到底是有何事?”

    丁夫人看看陆仁,犹豫了一下之后才道:“昂儿偶尔去鄄城看望妾身时,就时不时的会将婉儿挂在嘴边,而且他本一向不喜摆弄乐器,却自从来到濮阳之后,就开始喜欢收集各类竹笛。妾身虽愚,也看得出来昂儿很喜欢婉儿。日前又听说田淑曾言及劫掳婉儿,就是想将婉儿转送于昂儿……陆县令,今日请你来此,妾身就是想与你商量一下。”

    “……商量啥!?”

    丁夫人招了招手,一排的女子便鱼贯而入,而且一个个都盛装在身、浓妆艳抹的,看得陆仁眼睛都有些犯晕。

    “夫、夫人,你、你这是何意?”

    丁夫人轻叹了口气:“陆县令,这里的侍女你可以随意的挑选,哪怕是你全部带走都可以,妾身只想从你的身边换来这个婉儿。论姿色气韵,妾身自认这厅中诸女,亦有数人胜过婉儿良多……”

    陆仁想都不想的出了声:“不换!!”

    丁夫人很诧异的道:“陆县令如此坚决?就不能多看几眼再作打算吗?这婉儿也只不过是一介寻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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