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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玩唐-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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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家在唐朝不算什么,在巩县却是一个名门望族,索令只好略带一点愠色地说道:“某还是那句话,不要管人家有什么际遇,好也罢,歹也罢,总之这件事到此方休。”

    说完了开始与伺服的婢女拉闲话,什么今天买了什么菜啊,自家小子在外面有没有闯祝啊。于杜二人知道他这是等于在送客了。也问不出所以然,于是站起来告辞。

    走出衙门,秋天开始来临了,一阵秋风吹来,带来了一阵阵肃杀之意。树叶便在这杀意里,渐渐绞落了生命力,最后让风儿从树头绞落下来。

    两片落叶吹在他们的眼前,两个人相视了一眼。先是迷茫,如果是索县令、白县尉更会接受王画就是洛阳传扬中王画这一事实,但杜鹏因为对王画有过一段时间关注,他反而与王迤一样,知道王画从来没有摸过漆器。反而更不相信两个王画是同一个人。

    但两个人都头顶着一个庞大的门楣。做事都十分地谨小慎微。为了家族的利益,任何来自有可能的威胁,该扼杀的就要扼杀。况且这种威胁是来自萌芽状态。

    两个低下头去沉思了一会儿,再次抬起头来,相视一眼,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但眼中都不约而同地出现了凶戾之色!

    可与他们相比,更惊慌的是王申与张质。

    于杜两家与王家的仇,还可有可无,这就要看王画怎样想,或者于杜两家怎样想。但他们与王画一家这个仇恨结大了。甚至可以说杜家退亲也是他们一手导致的,不然有家产在,杜家看到女儿还会有一个舒服的日子过,也不会退亲的。

    两个人也商议了一下,最后没有办法,跑去找他们的主子。

    只有主子一出面,不要说王画,就是索县令又如何。

    不是很远,很快就到了,但他主子家门槛不是那么好进去的,两个人也进去不了。给了门房钱打点,塞了名贴。到了第二天,才接受他家下人通知,在城中青字居茶楼见面。

    当年的青年,现在也成了稳重的中年人。坐在哪里,只是看了一眼,就让人感到大家族的富贵沉稳之气,扑面而来。

    模样还能依稀认识的,两个人跪下哭诉。

    这个主子眼里露出厌恶的眼神,说道:“你们说他连县令都帮助他说话,可他有没有要求县令向你们打官司讨要瓷窑?”

    两个人摇摇头。

    “那么在不知道我身份,而且不出面的情况下,县令会不会判还给他家,还有他明白不明白这个道理?”

    两个人点点头。好象不但县令,还有比县令更尊贵的客人,如果王画非要还当年一个公道,还真可能成功。

    “还有,别以为我是聋子瞎子,现在那个小二召开了一个宗族大会,听说族人对他很拥护。他有没有带着人到窑上闹事?”

    两个人再次摇头。

    “那不就得了。人家不会将那三个窑看在眼里的,没有招你们,你们闷声发财就是了。还要怎么样,想把人家往死路上逼?”王申不知道,他可清楚王画的身份的,在这件事上还真不好露面。大不了那几个窑不要就是了,能有多少钱,不必要在这风头上招这麻烦。他说完后,又喝道:“还有,巩县街头那些账面是怎么回事?连我的钱都敢私吞,你们好大的胆子!回去想想怎样将吞掉的钱吐出来吧!滚!”

    两个人连忙滚出去。可两个人六神无主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连自己这个主人也害怕王家小二?这也不可能啊,除非是张家兄弟,或者新进贵族武三思之流,就是一般的世子,这位主也未必会害怕啊?

    但两个人知道这件事,有可能会给他们带来很大的麻烦了。

第三十八章 暧味

    秋高气爽,河水象镜子一样澄明,站在船头上,都能从河水里,看到一条条鱼儿,在河底鹅卵石上游动着。远处苍山带黄,风景如画!

    船儿顺流而下,速度很快,一会儿进入了洛水,再进入黄河。到了第二天中午,来到了河内县境内。

    吃过了中饭,王画就带着一行人来到城外。

    下了船,几个身份尊贵的少年脸上的兴奋还没有散去,他们乘船的机会并不多,有也不过是李裹在渡口坐了一下。这路行来,船在河中间,看着治河,看着洛水,看着黄河两岸的景色,与在岸上看显然是两回事。

    小玉真还站在船头上跳了几下才下了船。

    但王画一开始并不顺利。

    这个符合他要求的地形并不多,与巩县不同,渡过黄河,从河内县到温县这一带以平原地带为主。因为关中居住的百姓人口太多了,唐朝将一部份人中迁移到洛阳一带。加上突厥的入侵,一部份河北的百姓南下。

    这一带人烟稠密,想找无主之地,很困难。也不是有主之地,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可关健王画也不知道下面有没有煤,煤层有多深。实际上他对这一行业不是很精通,不用到焦作,就在巩县本县也有一些煤矿资源,而且还有少量的露天矿。

    因此他找矿的手段更让人好笑,看到一块地方有可能没有人,挖一个深坑。到了浸水的时候用水车抽水,再挖几米,没有希望。然后一挥手说:“走!”

    这一番动静必然会吸引一些老百姓参观,看到这种情况都以为这一群人是疯子。

    天黑了,挖了三个坑,什么也没有。

    李隆基就问他:“什么叫煤?”

    敢情到现在还没弄清楚,只知道王画似乎想烧新瓷,这个煤在中间占着重要作用。

    王画想了想,现在好象还没有出现这个名词,但中国应当在很早就使用煤了,只是没有主动开采,这个作用从宋朝开始才引起人的注意。于是说道:“就是石墨。”

    这两个还是略有点区别的,不过在没有看到实物之前,王画迫不得己,只好用这个词语了。

    对这个也不懂,反正跟在后面看看热闹吧。李隆基也没有再追问。现在他与几个姐妹乍一离开深宫,看到什么都新鲜。

    晚上在河内县找了一家客栈休息。

    也劳动了大半天,王画洗浴完毕,正想休息。这时候走过来一个太监,对他说:“二郎,咱家公主喊你过去一下。”

    王画也没有想到其他,这一行人包括安乐公主他们,还有王画请来的短工,三四十人,但到了客栈,自然有办法帮他们解决。包了两间大院子,外院住着短工加上侍卫,内院住着他自己与李红加上几个公公,还有李隆基他们。这回都是一人一间房,不象在王画家那么挤了。

    敲了一下门,走进去,王画都想出来了。

    因为她岁数最大,身份最尊贵,头等上房给她住了。

    可怜李红没有办法,现在他们这一行人没有带宫女来,只好当她的婢女,替她上街卖了一些香粉什么的,还要服侍她沐浴。还是王画劝慰李红,反正没有几天,这群公啊姐的,到时候玩腻了,自然会回去,吃点苦吧。

    才使李红心中怨气稍减一点。

    这也是在唐朝,如果放在奴才辈出的清朝,李红脸上如果露出这表情,等着砍头吧。

    现在经过李红的一番布置,房间里还摆着几盆菊花,洒了一些脂粉,满房间都感到了芬芳滑腻的味道。这也不奇怪,女孩子的房间嘛,总是香喷喷的。

    可现在是李裹儿的衣着。

    她只穿着一身白色莲花纹丝绫外裙,如果是普通的外裙还好一点,这件外裙因为用丝很谈,成了一件透明的衣服。在烛光的照耀下,里面的洁白肌肤清晰可见。她里面的衣服同样好不到哪里去,只是穿着一件黄色肚兜儿。

    这样一来,两只雪白的胳膊与酥玉一样的大腿,在烛光下,开始闪着褶褶的光泽。

    而且她的脸上略施一点脂红,也不知是颜红还是粉红,更梳着一头峨眉小山双髻,看到王画到来,秋波流盈,眼里充满了笑意。当真是美人如花,美人如玉,千娇百媚。

    只是这房间里寡男孤女的,看到李裹儿将房门一关,立即就有了一种浓浓暧昧气氛。

    王画有些疑惑地看着李裹儿,

    难不成这位公主看上了自己吧?

    他问道:“请问公主殿下,召唤臣有可贵干?”

    李裹儿将他往椅子上一拉,让他坐下来,说道:“你就别要酸了。我今天写了一首小诗,你来看看?”

    哦,王画看着书桌上放着的一张粉笺,上面写着一首小诗:

    明月高秋夜,素手玉弦柱。

    香罗遮不住,秋愁向谁诉?

    字是清秀的小字,这也是王画第一次看到李裹儿的字迹。与她的人一样,妩媚之极。诗也算是一首秀丽的小诗,清秀工整,什么都没有说,但让人想像无限。也有那么一点富贵气儿。

    但是李裹儿现在春风得意,究竟她有什么愁?不过王画立即明白,以她的睿智,并不是她表面上所看到的十分开心,现在李唐皇室并没有真正安稳。当然比她父亲在房州时,在房间里挂着一根绳子,准备随时上吊自杀要好一点。

    可这首诗让自己看是什么意思?

    王画怔忡地看着李裹儿。

    李裹儿又问了一声:“这首诗写得怎么样嘛?”

    王画只好回答:“十分工整,但臣不知道你有什么愁?”

    李裹儿略有些烦燥,她说道:“不说了,我喊你来,是上前你教我的那首《阳关》,我还有些地方弹得不明白,你再弹一次好吗?”

    虽然那天晚上王画弹奏《广陵散》时风姿极佳,也承认它是一首好曲子。但《广陵散》太激烈了,从内心深处李裹儿还是喜欢更平和雅正的《阳关三叠》。

    王画也不好拒绝,点头应允。

    看到王画答应下来,李裹儿十分地高兴。她立即拿来毛巾脸盆,王画什么都好,就是弹琴时有点麻烦,打来水,居然忙来忙去。

    看着李裹儿忙碌的样子,让王画产生一种错觉,仿佛她现在的身份是一个伺候丈夫的妻子。

    王画甩了甩头,怎能产生这样的想法?

    王画拿过毛巾净手,鼻子里还闻到淡淡的脂粉香味,这条毛巾显然是李裹儿本人用的。再看着近乎半裸的李裹儿在房间里笑盈盈地看着他,这使得房间里暧昧的气氛更加浓烈了。

第三十九章 我是男人

    王画学琴时,就受过严格的教育,弹琴必须要净心,现在房间里气氛这样的暧昧,美色半裸在前,他捏了一下鼻子说道:“公主殿下,今天晚上恐怕弹不好琴了。”

    “为什么?”李裹儿来到他身前,巧目顾盼地问道。

    王画不能回答。

    他说我不行了,你这是在勾引我嘛。

    他再次捏了一下鼻子,苦笑着不回答。

    李裹儿又央求道:“你只教我一些指法行吗?”

    王画只好答应,他从坐在椅子上,却没有看到李裹儿眼里露出一丝狡黠的眼光。

    王画心中念了几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也不知有没有起到效果,开始用手在琴弦上撩拨起来。可这时候李裹儿再次靠近,贴着他的后背。

    王画都能感觉到了她柔软的胸部,以及她身上的脂香以及少女的体香。李裹儿还用纤长的手指抚摸着王画额角的鬓发。

    王画终于忍无可忍,停下弹琴,回过头来,看着李裹儿丰艳的嘴唇说道:“公主殿下,抛去你是殿下,我是布衣的身份外,你可知道,臣本也是一个男人。”

    “是啊,你当然是男人了,难道你还能变成一个女人?”李裹儿问这句话时,眼里闪着天真无邪的样子。

    王画不由地气沮,他说道:“可是这样在一起,会很危险的。”

    “有什么危险?”

    王画心想,你说装吧。

    不过经她这一折腾,心中的火气略略消去一点。于是回过头去再次弹琴。

    但李裹儿却又再次倚偎过来,还用手指儿在他后背划着。

    王画再也没有办法弹下去了,他停下来,扭头看着她,说道:“臣再次申明一次,我是一个男人。”

    “我知道你是一个男人,没有必要再三申明。”

    说着,李裹儿还吃吃地笑着,一对高耸地胸部随着她的笑声,在欢快地跳着舞。

    王画心里暗道,老子今天不管了。他又说道:“公主殿下,臣会做出男人应有的事了。”

    “什么是男人应有的事?”

    “就是这个,”王画手伸过去,搭在她的露出亵衣外的胸部上。但这时候王画还有一丝理智,只是搭上去,没有其他的动作。

    “那你想好了,我可是公主殿下哦,”李裹儿虽然这样说,脸上还在吃吃地笑着,当真是花儿都没有这张俏脸娇艳。

    好吧,你不怕我还怕什么。王画手开始动了起来,在这个高耸的柔软往下渐渐地划去,在那个致高峰上,一两点鲜红的小花,王画的手指头就顺着亵衣,向那一朵鲜花儿进军。

    “你可想好了,这是亵渎公主的大罪哦,”李裹儿嘴里这样说着,但也没有喊叫,反而不由自主地呻吟几声。

    王画终于让**打败了理智,他的另一只手也伸过去,准备将李裹儿这一身薄如蝉翼的外裙拉开。

    就在这时候,再次传起了敲门声。

    两人意乱情迷,不过到底是不是意乱情迷,还是**的冲动,只有两人本人才真正清楚。相视了一眼,这是谁啊,这么不知趣。

    敲门声再次响起来。

    王画无奈,只好站起来开门,然后他卟哧一下乐了起来。

    进来的是小玉真,不奇怪。主要她的化妆,脸上还涂着厚厚的脂红,嘴唇也有着唇红,还勾画着眉线。这是谁化的妆?

    说老实话,李裹儿与李隆基兄妹长相都是不俗。这是基因遗传,抛去李冶不说,武则天本来就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传到下一代想要有一个丑人都很难。但各人有各人的气质。比如李红就是那种娇小玲珑类型的,李裹儿属于那种娇娆明媚型的,李裹儿越用厚妆效果反而越好。小玉真李持盈虽然小,但也七岁了,可以依稀想出她长大的样子。

    现在她鼻子有点大了,还略略留有李家胡人的血统,带着一点勾儿,脸蛋稍稍宽了,嘴唇也不是那种樱桃小嘴。但无论王画对这个小姑娘怎么反感,也不得不承认,小姑娘生得一双好眼睛,就这点大,眼睛都象会说话似的。

    这是一个属于才女型的女子,也就是那种气质型的。这种女人只要用淡妆涂抹一下,就行了。如果用浓妆艳抹反而会适得其反。

    这个小姑娘现在这逼样子,就象一个小妖怪一样。

    看着王画,还十分地不服气:“你这个坏蛋,这么晚跑到我七姐房间来做什么,难道想做坏事?”

    王画还作声不得,心想,如果不是你来了,我们现在说不定已经滚在床上了。

    李裹儿让她进来,然后在小姑娘鼻子上刮着,说道:“九妹,你也好象不对劲呢!我怎么听到一股酸味,难道二郎进我房间,你吃醋了?”

    吃醋,自房夫人开了这个例子,在唐朝久为流传。

    王画听了却落荒而逃。一个小姑娘,才七岁,吃什么醋!

    看着王画离去的背影,李裹儿看着被她一句话,涨得脸色痛红的李持盈,问道:“刚才二郎来是教我弹琴的,你来又是什么事儿?”

    “七姐,我想陪你睡觉。”

    “那也好,”李裹儿没有问小玉真怎么来得这么巧,她说了一句,然后看着蜡烛。蜡烛一处烧出了一个小缺口,蜡油流了出来,灯花儿忽地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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