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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驸马圈 作者:花日绯(晋江2012.08.17vip完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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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却是十分刺激。
  “死鬼,快将我放下,这般急色作甚?”虽然是这么说着,二公主青瑶的手臂却不自觉的攀上了朱富强健的肩头。
  朱富扛着二公主去到廊下,宴客宫殿内正是人流如织,宾客上席之时,朱富冷着面孔,猛地将肩上之人投到了院中的玉井之内,‘扑通’一声,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如诗如画的宫殿内,喝酒的,说话的,调笑的,行礼的,凡是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呃,请问现在是怎么回事?
  他们好像看到那个如黑熊般恐怖的大驸马扛着二公主出去了,然后——把人丢下了深井——丢下了……深井?
  深井?!!!
  “天哪,二公主掉下井了,快救人!”人群中不知是谁率先醒悟过来,着急忙慌的喊叫道。
  随着这一声喊叫,宴客宫殿内乱作一团,‘行凶’的大驸马朱富——不知所踪。
  …
  ‘大驸马将二公主抛下深井,不知所踪。’
  这是池南走入宫殿后听到的最惊悚的一句话,但她自持冷静,并没有在面上表现过多,若有所思的走入殿内,看着原本安排给她和朱富的坐席,菜肴与点心没有动过的痕迹,这不是朱富的风格,看到一旁手持酒壶酒杯的六驸马,池南冷冷问了句:
  “朱富喝酒了?”
  六驸马不明所以,点了点头。
  池南这才露出一个‘怪不得如此’的神情,然后招来白发玉卿,面色凝重的出了宫殿。

  18驸马撒野

  “公主,驸马会去哪里?”玉卿跟着池南进了御花园,看了看四周后问道。
  池南双手拢入袖中,面带些微愁容,站在一株并蒂海棠树下,仰望星空,冷冷道:
  “等。”
  池南说完这个‘等’字后,便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立在繁花似锦的海棠树下,闭目养神。
  玉卿无语的看着池南的背影,与身后的一队禁军对视一眼,等什么?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从东南方传来了一阵碎石爆炸般的声响,惊天动地,池南张开流光暗涌的墨色双眸,沉下脸庞。
  “那是……”玉卿从声音的方向判断地点,后大惊道:“是太后的元阳殿。”
  “走吧。”池南微微蹙下眉头,冷然说道。
  玉卿大手一挥,身后禁军紧随其后,大家都在心中赞叹,不愧是长公主,竟然能够未卜先知般知道宫里会出事。
  当池南他们赶到元阳殿之时,只见两个男子正缠斗在一起,片刻后,朱富便用一身蛮劲将对方摔出去老远,撞在元阳殿中的老槐树上,又是一阵巨响,树叶纷落。
  而盛装打扮的太后娘娘,如今被吓得瘫坐在地,搭着一名小宫女无声哀泣,夏侍卫长领着一队巡逻侍卫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帮谁打谁,场面极其混乱。
  池南的到来并没有让正打得火热的两个人停下动作,她索性也不去管他们,只是走到太后身旁,将之扶起,问道:“怎么回事?”
  太后看到池南到来,立刻推开给她支柱的小宫女,转投池南怀抱,无声哀泣也瞬间升级,变成了大声饮泣:
  “南儿,你终于来了。快,快去阻止他们,文远侯就快被那个黑小子打死了。”
  太后悲戚戚的指着混乱的院子,泣不成声,池南帮她擦了擦眼泪,而后问道: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太后收了收泣声,有些吞吐的嗫嚅道:“文远侯……来找哀家说事情,说了一半,黑小子不知怎地,就从院子里的假山后突然冲出来,揪住文远侯就打。”
  池南蹙眉:“文远侯这个时辰找母后说什么事?”
  太后有些心慌,垂下脑袋,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般扭捏着衣角,脸颊微微泛红,支吾道:“就,就是一些……家长里短的事……”
  池南疑惑:“什么事?”
  也不怪她刨根问底,怪只怪太后的说辞太奇怪,文远侯脱离朝堂已久,只是空有侯名,没有实权,再加上他虽是将门之后,但也算饱读诗书,如何会不知礼数,在华灯初上,夜幕降临之时,到一国太后的宫中说一些家长里短的事?
  “是……是……”太后搅着衣角,面色越发绯红,一双仿佛未被年岁浸染般的剪瞳中满是不安。
  “说。”池南故意冷下声音,只见太后身子一抖,埋头委屈道:
  “是文远侯最近得了一首词,特拿来与哀家共赏,他,他没有恶意的。”
  “词?”池南冷着脸,蹙着眉头,浑身上下满是煞气,朝一旁小宫女瞪了一眼,对方便立即软了腿脚,不甚利索的拾起被丢弃在地的一张粉色笺纸。
  ‘晓色云开,春随人意,骤雨才过还晴……豆蔻梢头旧恨,十年梦、屈指堪惊……凭栏久,疏烟淡日,寂寞下江州……’
  池南冷笑,好一首追忆昔日爱情的词。
  “下江州?”池南凝眉,瞥向太后,只听后者嗫嚅道:
  “文远侯前些日子,旅居江州……所以……”
  深深叹了一口气,将粉红笺纸递还小宫女,目光转向仍旧打得不可开交的院内,喊了一声:
  “朱富,停手!”
  场内两人恍若未闻,池南不得已又道:“他是个瘸子,你胜之不武。停手!”
  冷面朱富擒住满脸不服输的文远侯,瞥了眼他的腿脚,不屑的将之丢下,愤愤的说:
  “我向不待见欺凌弱女之人,下回别再让我碰见,否则才不管你是不是瘸子。”
  “……”
  朱富的这番话,足以叫在场众人脑补好一阵子,却不知大驸马口中的‘弱女’是否太后也?
  “你!无知小辈,你懂什么叫做情投意合?你根本不懂我与琼儿之间的爱情……”
  “……”
  文远侯被抛在地,依旧如只斗鸡般毫不气馁,爬起来便又冲向朱富,而他的一番话又叫众人一阵脑补,却不知文远侯口中的‘琼儿’是否太后也?
  “……”
  池南捂住额头,看了眼吓得不敢说话,但却又忍不住满面绯红,怀春少女般偷偷看向文远侯的太后,觉得无语至极……两个人的年龄加起来都快一百岁,还不顾身份来这套……
  “去把文远侯送回相府。”池南冷冷对玉卿吩咐道。心想着,可不能再让他继续丢人下去。
  文远侯百里昀是武定丞相百里纵横的次子,年轻时在战场上废了一条腿,性格儒雅,诗情画意,执着于对琼光太后的儿女私情,从前有先帝镇压,他还不见得放肆,如今先帝驾崩,他倒是肆无忌惮起来了。
  “琼儿,我对你的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海枯石烂,天涯海角,永志不变……”
  四名禁军将伤痕累累,不断挣扎的文远侯抬起送走,被架在半空的文远侯为了心中所爱无所畏惧,依旧文采飞扬,热情澎湃,众人满头黑线。
  当文远侯的爱情宣言越走越远,元阳殿中才恢复了平静,池南看着走过来的朱富,只觉他眸光异色,不似从前般澄澈,无奈的摇了摇头,唉,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你是怎么走到元阳殿的?”
  池南无奈的对朱富问出这句话,还未等到回答,整个人便被朱富扛在肩上,玉卿想起先前朱富对二公主的行为,立即护主心切,想要抢回朱富肩上的长公主。
  但喝了酒的朱富,仿佛变了个人,从前只是力大无穷,如今竟然步法精通,出手奇快,三两下便将他隔挡在外,只见他扛着长公主池南,脚下生尘,一跃至屋顶,不一会儿便消失在无边的月色中。
  在场众人目瞪口呆……没想到,大驸马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想起先前的混战,众人不胜唏嘘。
  要知道,文远侯百里未断腿之时,武力值在帝国内是排的上号的,与已故百里骁将军相差不远,如今却被大驸马揍得鼻青脸肿……
  …
  朱富虏获池南一路西奔,池南只觉得头脑昏沉,脚下景象如白驹过隙看不真切,但迎面而来的风却又实实在在的诉说着移动的速度。
  过了没多久,池南只觉得后背生疼,她的整个人便被朱富抛在了一张不算软和的床上,这张床……有点眼熟,油灯点起,竟然是朱富从前家里的卧房。
  “朱富,你想干什么?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进去元阳殿的?”池南从床上爬起来,发间的玉钗掉落,水银般的黑发如丝滑下。
  朱富依旧冷冰冰的,看着池南如斯风情,眸中星火点亮,慢条斯理的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春空,你还是在床上的时候最美。”
  这句话,让池南听后直接想翻白眼给他看,朱富将金玉腰带放在有些灰尘的桌面上,又看了眼池南,这才回道:
  “爹留下的图我看过,跟宫里的地形相吻合,不知不觉就走到那里了,正巧看到那个瘸子欲对娘施暴,就跟他动手了。”
  施暴?文远侯对太后施暴?池南在脑中想象着那个画面,而后又想起朱富的爹——那个老东西,她倒忘了他从前的身份,竟然还藏着地图,哼,真是死了都不太平。
  此时朱富已将上衣尽除,坐到床上开始脱裤子,池南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刚看准了路线想要逃跑,却被朱富先一步压到身下,华美的衣衫如破布一般尽毁驸马之手,亵裤扯开之后,朱富将沾过口水的手指直接送入了池南体内,几番抽|插之后,感觉池南下身有些湿润,便不顾池南反抗,将自己的火热刺了进去。
  池南紧蹙眉头,不住拍打朱富肩膀,却不能悍其分毫,身下一会鼓掌一会空落,一如她随之起伏的心脏般。
  抽|插不下百十来回,朱富身子一挺,将全部热情都送入了池南体内,难言的灼热烧得池南眼冒金星,不住喘气的时候,只觉朱富又火速抽离了那里,走下床去。
  喝过酒的朱富是冷漠的,骄傲的,不懂怜香惜玉的,关于这一点,池南在他们的新婚之夜已经彻底领教过了,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差点要了她的命,可是今次,他竟只泄了一回就放过她了?
  池南喘息着侧头一望,两眼一抹黑,死过去的心都有了。
  朱富不知从哪个柜子里面取出了一只小箱子,箱子是桃木制的,看着不像是民间凡物,池南知道那是那个老东西留下来的东西,他的东西自然不会是民间的,却不知又是什么玩意。
  “春空,我觉得你下面不够湿润,爹说过,女人下面要够湿润才够热情,用一些这个吧。”
  朱富从桃木箱子里掏出一只翠绿小瓶,边走边说道。
  池南赶忙闭紧双腿,直摇头:“那是什么东西,我可不要。”
  朱富不由分说,挤入池南双腿之间,忽然从另一只手中变出一只两指粗细的人形□,将翠绿小瓶上的东西抹在上面,再次送入了池南体内。
  冰凉的触感让池南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个老家伙的东西绝不会是正经东西,果然,在朱富不懈努力的抽|插下,她的下身袭过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爽利,不由自主叫出了声:
  “啊,好痒,什么东西?”
  冷面朱富满意的看着池南的反应,勾起了一抹与从前大不相同的笑,有些邪魅,有些恐怖,直到现在,她才终于明白过来,那个翠绿小瓶中装的,是专给女用的液体春|药……
  没想到昨夜‘行凶’,今夜就报应在她身上了。冷面驸马虽长着朱富的面孔,灵魂却不再憨厚,池南大叹:吾命休矣。

  19驸马清醒

  “朱富,你给我适可而止。去喝水,给我去喝水!”池南在那具黝黑健壮的身躯下承欢,虽然缠绵,却实在难以消受,不得不出言制止。
  “春空,你好紧,就像我们洞房那一夜般。”朱富迷离着双眸,沉醉在那种虚空的美妙之中难以自拔,他回想着往事,更是热火沸腾。
  将池南翻过身子,黝黑的大掌托着她的小腹,令她的臀部抬高,另一只手掰开池南有些发软的腿,又是一个挺身,刺了进去,经过先前的开发,池南的下身已非常湿润,朱富只觉得仿佛被一汪紧致的湖水包裹,又热又滑,令他徜徉其中。
  “住,住嘴!”
  池南面色潮红,身子在朱富的用力撞击下前后摇晃,她用双肘吃力的撑着身体,臀部被迫抬高迎合朱富,胸前的两点茱萸蹭在有些粗糙的麻布被单上,痒痒麻麻的,总觉得那里发胀,叫嚣着无人触碰的空虚。
  朱富仿佛读懂了池南的思想般,双手以蛮横的姿态紧紧握住那两团不住晃动的肉球,触手生凉,比任何绸缎都要来的滑腻。
  “还记得,那时候你身上的毒刚解,皮肤就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滑的不得了,我都怕把你摸坏了,你知道吗?”朱富大汗淋漓,身下不住耕耘,口中也不闲着,与池南一同回忆着之前的美好记忆。
  池南闭上双眼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欢愉,半年前她暗遭毒手,身重剧毒,全身溃烂不堪,不得已才找上那个老家伙,他虽然混账,但本事却十分了得,武功高强,医术也高明,无怪先帝生前那般宠信他。
  而他救她的唯一要求,便是让她嫁给他儿子,天知道他怎么会有个儿子。
  一开始,池南自是不愿,但想起肩头的责任和莫名遭害的仇,只得咬牙应了他。
  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与朱富的结合,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痛苦,虽然没有天崩地裂,海誓山盟,也没有荣华富贵,每天都是粗茶淡饭,但朱富总能在平淡中给她带来一种感动,丝丝入心,环环入骨,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朱富那般疼她,给她这个世界上最真切,最纯净的爱意,几个月后,她发现,她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看似平凡无奇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却有着很多叫她难以想象的怪癖!那些个怪癖之一,此时正悲惨的发生在她身上……
  池南控制不住嘤咛出声,配合着朱富的律|动,她将臀部主动贴近,让他刺入的每一下都直达花心,撞击得下腹火热酥麻,池南口干舌燥,气喘吁吁,只觉得自己快上天堂了般。
  得到了媳妇的主动配合,朱富的热情被点得更加旺盛,他将池南翻过身,如孩子般双手拎住她的双脚,让她搭在自己肩膀上,如此双腿并拢之下,只觉得媳妇的下身更加紧致,爽极的他不住揉捏媳妇雪白的臀部,大力的朝两边掰开,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脸上酿起了一抹邪恶的笑。
  “春空,还记得这个吗?”他将先前送入池南体内的两指粗细的人形男|根递到池南眼前:“从前在你未能接受我之前,便是用这个做前戏的。”
  池南被快感淹没,眼神有些迷离,已经没有力气回答朱富的问题了,只是心中闪过一丝不安。
  果然,待朱富说完那番话之后,池南便觉得后|庭处被硬生生的挤入了凉滑的液体,那只男|根在朱富的手下尽数没入她的体内,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池南僵直了身体,她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总觉得身体正在被他挑战着极限,这种极限的刺激下,让她欲生欲死,忘却一切,只想配合着他的动作,让兴奋达到巅峰。
  不记得换了多少种姿势,不记得前后被轮流穿刺了多少下,她只知道,不管多好次,朱富都没有让她休息过片刻,在药物的刺激下,身体的酥麻让池南忘记了反抗,渐渐沉沦在这一场不算你情我愿,却绝对热情如火的性|事里。
  算了,既然反抗不了强|暴,那就只能叉腿享受了。
  缠绵的夜仍在继续,久置空闲的房间内低喘呻吟,春|色无边。
  习日一早,朱富从餍足饱满的情绪中清醒过来,还未睁眼,便张开双臂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只觉得浑身舒坦极了,四肢酥麻,褪去腐朽般身体充满了力量。
  他睁开双眼,四周看了看,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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