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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驸马圈 作者:花日绯(晋江2012.08.17vip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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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管正在和几个小杂役嗑瓜子闲聊,看了眼他,冷漠的随手一指:“喏,刚出炉的窝窝,那边有咸菜。”
  朱富环顾一圈,看到了灶台上的小碗,里面放着一个半拳大的窝窝,上手摸了摸,早就冷透了,咬在嘴里干巴巴的。
  “哈,果真是粗生粗养的贱坯子,他倒是不挑,什么都能吃下去。”只听总管身旁的一个小跟班如是说道。
  朱富正在吃东西,听到有人说话,便转头去看了看,却看到了四五个人都看着他和手中的窝窝发笑,垂头想了想,道:
  “嗯,我什么都吃,不挑的。”
  “噗哈哈哈……他说他不挑的……”对于朱富老实巴交的回答,所有人哄堂大笑。
  “马不知脸长,咱们这位驸马爷真是风趣啊。”总管冷哼着说着风凉话。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饶是朱富再迟钝也听出来了,这些人是在笑他。可是,他有什么值得笑的?
  想不明白,遂问道:“怎么了吗?”
  也许是没见过像他这么迟钝的人,总管哼哼唧唧的将手中的瓜子放下,流里流气走到朱富面前,他生得矮小,头顶都不及朱富肩膀处,但胜在气势高昂:
  “今日,小的还尊称您一声‘驸马’,但你大可不必将自己太当回事,对于一个没家世,没背景的人来说,驸马不过就是公主一时兴起才养的玩物?做几天梦就得了,我要是你,就收拾收拾准备回家去吧。”
  “……玩……物?”朱富面无表情将这两个字放在口中咀嚼,良久后才道:“你是说,我是……玩物?”
  “没错!”总管假装摆出一副可惜的嘴脸,语重心长道:“驸马说白了,就是玩物,公主与你,不过就是逢场作戏,露水姻缘而已……”
  “我跟春空不是逢场作戏,不是露水姻缘!”
  朱富咻的瞪大双眼,脸上出现了可怕的怒容,额头手臂上青筋迸露,使他看上去像一只发怒的大黑熊,将先前还沾沾自喜说风凉话的总管震慑住了,色厉内荏,结结巴巴道:
  “那,那……公主一个月都不曾回府,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什么意思吧?你不觉得是逢场作戏,可是公主觉得呀,比你貌俊体健的男子天下间多的是,以咱们公主的权势,凭什么会对你这么个山野乡巴痴心一片?别做梦了。”
  “……你住口!”朱富一把将吃了一半的窝窝掷了出去,撞在门框上,竟然硬生生将门框撞出了一个破洞。
  如此力道,着实让厨房里的几个人吓得不轻,抱作一团,缓缓向门外移动。
  “她在哪里?我要见她!”一个月的等待,早就叫他受够了。
  朱富猛地拎起总管的衣领,徒手将人提到半空,总管双腿不停扑腾,却始终够不着地面,从未遇过这般恐怖的力气,内心害怕极了。
  “在哪里?”
  朱富一声大吼,吓得总管把脖子缩了进去,颤抖崩溃的扯脖子喊道:
  “在,在青溪殿,壮士饶命啊。”
  朱富一声怒吼之后,乌合之众们作鸟兽散。

  5驸马之怒(上)

  皇宫一角,离军机处最近的青溪殿内,池南莫名的感到一股凉气,命人关了南窗之后,才继续在案前批阅奏章。
  忽然廊下传来了急促的小跑声,宫女月红神色慌张的闯进了青溪殿。
  伺候一旁的玉卿还未开口训斥,便听月着急红禀道:“公主,驸马求见。”
  池南听到‘驸马’两个字后,幽幽的抬起头,垂眸想了想,道:“你去跟他说,过两日我便回去。”
  手头的事情一忙起来,池南也知道自己这些日子是冷落朱富了,好在他性格淳朴,从来就懂体贴人,应该会理解的。
  如是想着,却听月红又道:
  “已经晚了,公主。驸马在东华门外跟侍卫们动起手来了。”
  ‘啪’一声,池南合上手中的折子,正色问道:“怎么回事?”
  月红一路跑来,气息未定,喘息两声后才回答道:“驸马在东华门横冲直撞,说要入宫见您,东华门的守卫未见谕旨,自不会放行,然后,驸马就动手了。”
  池南自书案后走出,冷然道:“那情况如何?”
  朱富的话,应该不至于受伤吧。池南冷静的想着。
  “奴婢走的时候,驸马他把夏侍卫长扔出了一丈远……力大如牛,根本没人拦得住他,夏侍卫长此时正在调集御林军呢。”
  月红回想起先前驸马发狂的模样,还觉得心里发憷,怎么会有人的力气那般恐怖?
  池南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走出了青溪殿。
  找到朱富时,他正被上百名御林军包围着,一波又一波,陷入了人海攻势。
  “都给我住手!”玉卿是帝师轩辕铁骑的大总管,宫中地位自是高崇,他一声喝止,御林军怎敢造次?
  “参见池南王。”
  当他们停下乱斗之后,看到了池南,一个个吓得赶忙跪地行礼。
  池南此刻没空去理会跪在地上的这些人,因为她正被一道炙烈狂野的目光紧紧盯着,此时的朱富神情有些凶狠,这让池南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一夜她走失后山,遇到狼群,朱富奋不顾身拼命相救的时候也是这副模样。
  “都起来吧。你,跟我过来。”
  池南将双手拢入宽袖,神色一如既往的冷,看不出喜怒,叫人不禁打起寒颤,心想着这位半路杀出来的驸马不知道会遭受什么样的残忍报复呢。
  毕竟这位帝国长公主的手段,大家都是见识过的。
  幼帝登基之初,几个祸起动乱的臣子被割断手脚,剖开肚子,掏出肚肠,血淋淋的五脏六腑被牵扯出来,尸体挂在大正门前的画面,众人是一刻都不敢忘记。
  先前凶猛无比的朱富在看到池南的那一刻起就安分下来了,他跟在池南身后,边走边用袖子擦汗,眼神时不时的就偷瞄她的背影,显然朱富也知道,今日之事确实有些过火,媳妇肯定生气了,但他一点也不后悔,若不是这般闹一闹,又怎能见到她呢?
  玉卿见池南与朱富离开,便自动留下收拾残局,被打得鼻青脸肿,连他爹娘都快不认识的夏侍卫长一瘸一拐的来到玉卿身旁,口齿不清的说:
  “上一个大闹宫门的御史陈大人,被公主逼得撞碎了头,脑浆迸裂啊,而且御史陈大人还占着皇亲呢……那个耸包是死定了吧……”
  玉卿浅蓝色的眸子在夏侍卫长身上扫了一圈,破天荒露出了一丝诡异笑容,耐人寻味。
  …
  青溪殿外,一干老臣躬身候着,见到池南进殿便一拥而上,池南向管事嬷嬷看了一眼,经验老道的嬷嬷便上前阻挡住了众位大人的攻势。
  “有事明日再谈,都先回去吧。”池南宽袖一拂,冷冷说道。
  比较急的事情,早几日便谈过了,现下最要紧的是处理家庭矛盾。
  众臣离开过后,管事嬷嬷在池南的授意下,赶忙便将殿中的小宫女,小太监们都清了出去,偌大的殿内,不消片刻便只剩下朱富与池南二人。
  朱富站在那里很不是滋味,他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跟媳妇说话,自从媳妇回到宫里之后,他总觉得与她之间产生了一种难言的隔阂,他从来就知道,他家娘子不是普通人,但也从来没往那么高的身份去猜想。
  可是,不管她是什么身份,也总是他的妻,不容置疑。
  池南将朱富撂在一旁,自己则去烛台前剪烛芯,四周静谧的好像没有人存在般。
  忽的,池南感觉背后被猛然一撞,久违的温暖缓缓蔓延,朱富不管不顾从背后抱住了她。
  池南挣扎着转了个身,还未说话,冰冷的双唇便落入了火热的柔软之中,百般舔咬,弄得池南生疼。
  想要出声制止,谁料嘴唇刚一张开,如烙铁般炙热的灵舌便钻了进来,将她凉滑的舌吸了过去,如吮糖般,朱富纠缠住媳妇的香舌便再也不肯放开。
  池南被困在那个熊一般的怀抱中,感觉肺中的空气都被吸光,背脊仿佛要被勒入他的骨血般,膨张的欲望不断摩擦着她的小腹,晕头转向之余,竟将她沉睡的欲望渐渐勾起。
  朱富在池南快晕倒的前一刻,终于良心发现稍微松了松口,让池南接着缝隙呼吸了点新鲜空气,接着又是一轮铺天盖地的激吻。
  池南原是站在书案旁的烛台前的,此时的朱富已然被欲望蒙蔽了理智,低吼一声,将书案上的奏折全部扫落在地,一把托住池南的臀部,将她抱上了书案,黑熊一般的身子便想压上去。
  “等,等一下。”池南有些慌乱的阻止,一丝不苟的鬓边落下几缕发丝,更添风情。
  朱富盯着她姣好的脸庞,腹内邪火越积越旺,循着机会便从池南宽大的袖口钻入,粗厚的大手在池南细嫩的手臂上来回揉捏,似乎想借此稍稍慰藉一下。
  “这是宫里,不能这样,明日我便回去,好不好?”池南的身子被朱富弄得化作一滩春水,她极力克制才完整的说出这句话。
  “不好。”朱富火热的气息喷洒在池南柔滑的肌肤之上,他一边将池南的双手禁锢在她背后,另一只手便开始拉开池南的衣襟,在看到池南掩藏在衣领下的春光时,朱富眼中的欲望便更加浓烈。
  “朱富,听话……不要闹了。”池南被禁锢双手,有些恼怒,开始不安的扭动身子。但她毕竟与朱富做了半年的夫妻,自然知道对于‘这件事’,朱富向来执着,丝毫不让,每次总要泄够了,她精疲力尽之后才肯罢休。
  “不要,媳妇,我都一个月没碰你了,实在是忍不住了,你给我,你给我好不好?”朱富黝黑的皮肤上沁出了一层细密汗珠,想来此时的忍耐已属他的极限。
  被那样一双黑白分明的染欲之眸盯住,目光中的期盼让池南心中一软,稍事迟疑,朱富便又展开了进攻。
  他将池南的一只手塞入自己裤头,让她柔滑细嫩的手握住他那里,道:“你瞧瞧,它都成什么样了。再不给我,我就要死了。”
  朱富此时的神色,有点像小孩子憋尿般急切,池南僵硬的态度渐渐软了些,朱富察觉到这一细小变化,猛然发力,将池南的衣襟扯开,如愿看见雪白的双峰与峰顶那两点茱萸,他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单手将池南的手腕按在头顶,狂野的咬上他梦想中的圣地,揉捏舔吮,仿佛那是天下间最美味的食物般。
  池南被他如此压着,心中又恼又喜,恼他不懂情趣,在这种地方便动了心思,都不顾她的意愿,喜的是,她的身子本就偏凉,而朱富的身子却是火热,摩擦着她如沐春风般舒坦,再加上他手口的技术,池南真觉得那一刻都快飞上天堂,幸福喜悦。
  “媳妇,你真美……好想把你一口吞下去,吞到肚子里。”朱富被美景迷惑,情动万分。
  池南不住喘息着,半推半就,竭力使自己不发出呻吟:“别,别咬,痛……啊……”
  “媳妇,我来了,我来了,忍不住了。”朱富同样喘息不停,蓦地放开池南的双腕,扯下她的亵裤,抬起池南的一条腿,便长驱直入了。
  他趴在池南身上不住耕耘,口中满足又急切的喊着:“媳妇,好媳妇,我快死了,快死了。”
  池南紧咬双唇,被朱富弄得燥热难当,身子不住跟着他的动作摆动,身下书案也似承受不住朱富的力道般,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偌大的宫殿内越显激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池南只觉身下一股热流涌来,朱富才肯停下动作,趴在她身上喘息。
  久违的快感席卷到池南身上的每一处毛孔,浑身都暖洋洋的,大汗淋漓之后却舒服的要人命。
  稍事歇息之后,池南才推了推趴在她身上的朱富,声音化作一滩水般柔道:
  “死人,还不起来?”
  朱富骚动般的在池南胸前摩挲,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媳妇身上,任性摇头道:
  “不起来,好久没有闻到媳妇的味道,才不起来呢。”
  说着,他便真的像只小狗般,从池南的耳侧开始向下轻嗅,池南被他弄得浑身发痒,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这一笑,竟让朱富再次看呆了。
  媳妇红润香薄的嘴唇若樱桃般诱人,微微向上翘起的嘴角那般勾人,露出一颗颗洁白的贝齿,沾染着透亮的水光……
  “朱富!”池南大惊失叫,原因无他,而是才刚刚泄玩没多久的他,竟然再次蓄势待发……
  “你给我适可而止!啊……”
  池南刚想说教,谁料整个人就被朱富翻了个身,胸前柔软结结实实的撞在书案上,池南鼻头一酸,差点哭出来,然后,只觉臀部一凉,原本遮羞的衣袍也被朱富一把掀开,因为太长,几乎将她的脑袋都盖在衣袍之下,池南的视线变得昏暗朦胧,看不见身后的她感觉到,一副沉重火热的身体再次压上她的背脊……

  6驸马之怒(下)

  火热的身体压上她的背脊,将她臀部稍稍提起后,便以不容推让的势头挤了进去,池南倒吸一口凉气,手掌慌忙抓住书案的边缘,竭力隐忍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
  平日里的朱富敦厚老实,体贴温柔,对池南也是百依百顺,唯独在这件事上,他总是难以控制,开始几次,池南还试着跟他说道反抗,奈何他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出,回回总要泄到自己满意才肯罢手,池南初经人事,也曾有太过刺激而昏死过去的情况。
  本以为昏过去便能逃过某人的野蛮攻势,奈何每每都是在另一轮刺激中醒来,身体早已麻痹。
  现下的朱富已然禁欲一个多月,既然有了开头,他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呢?只不过这里终究是宫里,池南只求朱富不要做的太出格就行了。
  罩在头顶的衣袍被掀开了,池南神色迷离的扭头看了一眼朱富,只见他正痴痴看着自己的裸背兀自迷醉,耕耘的速度不减反增,池南再也无力去管太多,只将自己的全部身心都交由这个人吧,横竖好坏都是自己挑的。
  后背的衣衫被全然推到了一边,池南化作一池春水软软趴在书案上,忽觉背后冰凉一片,回头一看,却见朱富竟捡起桌角的一只玉笔,在旁边的洗墨缸中搅了几搅,将笔头的朱砂红墨洗净,而后便用笔头沾着冰凉的水开始在池南背上轻画。
  笔头的柔软,水滴的透凉都叫池南绷紧了身子。
  “好冷,朱富别这样。”池南上下失守,一时难以自制,只得开口相劝。
  朱富一手将池南从书案上捞起,动作不减,笔头却没有移开半分,转而攻向池南的前襟,暧昧低哑的声音在池南耳旁喃喃说道:
  “爹留下的那本真经所言不虚,这般刺激媳妇后,果真是越发紧致,简直快弄死我了,哈。”
  哼,到底是谁弄死谁啊?
  池南不得动弹,单单是喘息便耗去了池南的所有气力,想要骂他无耻,却无能为力。
  朱富得寸进尺,拿着玉笔在池南胸前挑逗轻画,沿着纤细的腰肢一路向下,竟然调转笔头,以突起的玉笔另一端抵住池南的□,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只听他又在池南耳旁耳语道:
  “今日娘子最爱的那件没带在身上,且先用这个如何?”
  不等池南开口,朱富便将玉笔送入口中稍事□,然后回到先前那个地方,一鼓作气刺了进去……
  “啊——”池南一声尖叫:“朱富,你是个混蛋——”
  “娘子,好舒服啊!对,就这样,就这样,我快死了,快死了。”
  满室的迷乱,热情似火,属于池南的时光依旧还在继续……只不知,她还有没有命见到明日的太阳。
  
  三更已过,池南趴在软榻上就连半个手指都不想动。
  朱富浑身赤|裸跪在软榻前,两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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