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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章

骁骑-第6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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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军究竟强大到何等程度。

正式抱着这些初衷,吕布佯作积极响应李利的号召,率领徐州军前来征讨袁术。

随着此刻的太阳落山,吕布此番征讨袁术的所有目的都实现了。

眼下袁术被彻底打败了,仅存的四五万兵马根本翻不起大浪,早晚必将灭亡。如此以来,吕布出兵的第一个目的顺利实现;袁术兵败之后,留下豫州和扬州,其中半数郡县都将纳入他吕布名下。至于他的第二个目的嘛,见了还不如不见。不见,他对李利还只是有些心理阴影;见了,反而让他愈发胆战心惊,彻底对李利产生畏惧。

三年之后的西凉军,其战力究竟如何?对于吕布来说,当真是不见不知道,一见吓一跳。

此番相逢,吕布对李利麾下幽州营战骑的战斗力有些拿捏不准,因为他对幽州营毫无了解,随之他便将注意力转向自己熟悉的虎贲营。对于虎贲营这支骑兵,吕布曾经与之较量过多次,无论是统兵将领典韦还是虎贲营将士,他都很熟悉。

然而再次见到虎贲营的那一刻,吕布却眼瞳紧缩,心中如惊涛骇浪般剧烈起伏。阔别三年,虎贲营俨然大变样,那一套套黑色战甲闪烁着荧光,那一杆杆长枪、大戟全是精铁锻造而成,寒光凛凛,煞气逼人;还有那一匹匹披挂护甲的战马,通体要害部位全被皮甲包裹着,并且全是体长八尺有余、肩高七尺的优良战马。战马和兵器装备尚且如此,虎贲营将士更是一个个膀大腰圆、杀气腾腾,一看便知都是气力过人之辈,并且是见过血、杀过人的百战勇士。

仔细观察虎贲营之后,吕布曾经暗自咋舌:“都说李利治下的西凉各州近年来风调雨顺,连年丰收,而西凉商队更是满天下乱窜,甚至前往万里之外的西域行商。为此李利赚的是盆满钵满,财大气粗,大兴土木,挥金如土。没想到这些传言都是真的,李利竟然不惜花费重金,全部选用上等战马,玄铁战甲,精铁兵器,马披软甲,兵士更是全身披挂,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硬是将麾下战骑营打造成精铁和软甲包裹之下的‘铁军’。眼下这支虎贲营铁骑便是名副其实的虎贲之师!”

如果说三年前吕布率领狼骑军有信心击败李利麾下任何一支战骑营的话,那么如今李利麾下任何一支战骑营都有不逊于狼骑军的战斗力,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战而胜之。

吕布私下里的推测在刚刚结束的战斗中得到了印证。典韦率领三千战骑赶到寿春城北门时,与急于进城的四万袁军狭路相逢。一场厮杀过后,虎贲营骑兵伤亡一千余人,却将四万袁军拦腰截成两段,把一万多名袁军堵在城外,并杀敌数千。

这一幕与吕布率领狼骑军被袁军围困的情形何其相似,但虎贲营将士展现出来的强悍战力却是远胜于狼骑军。尤其令人侧目的是,虎贲营伤亡极小,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目送夕阳隐没,吕布思绪纷飞,越想越害怕,越是害怕心里便愈发没底。

直到此刻,他真正意识到自己和李利的巨大差距,说是天壤之别亦不为过。一直被他视为珍宝的最精锐战骑,在李利麾下却有十支不逊于狼骑军的战骑营,而且各营人马的数量和装备都在狼骑军之上。与之相比,狼骑军又算得了什么?

战骑比不上李利,步军则差距更大。迄今为止,吕布麾下步军包括驻守徐州的守军在内,满打满算将近十万步军,可是李利麾下却有三个“武字营”步军(武卒营、武卫营、武锐营),共计十五万步军。此外李利手下还有陷阵营、秦弓营、辎重营和渤海水师(陈宫透露给他的),兵力多达十余万之众。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这是吕布此刻的深切感受。所以他本想索要战斗缴获补充损失的,可是尚未开口却已经心虚了,心里没底,不知自己提出要求之后李利作何反应。万一李利勃然大怒,当场翻脸,又该如何是好?

“此次一举歼灭袁术帐下十余万兵马,战果颇丰。此役,奉先身先士卒,勇猛无畏,不惜以自身为饵,拖住袁术大军,为我大军歼灭袁军赢得了宝贵时间。是以奉先居功至伟,并为此负伤,当居首功,理应重赏。”

就在夕阳隐退、吕布思绪如潮之时,李利忽然开口说话了。他首先肯定了吕布的功劳,承认吕布和徐州军在大战中所做的巨大贡献,并许诺予以重赏。这番话落在吕布落在耳朵里,让他忐忑不安的心顿时平静下来,仿佛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心中大定。

最为诡异的是,第一次听到李利当面夸赞他,吕布心里竟然生出难以克制的激动,脸上情不自禁地浮现一抹兴奋之色,就连刚刚一直紧皱着的眉头也随之舒展开来,颇有些喜笑颜开的意味。这一刻,吕布的表情极为怪异,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色,以致他低着头,唯恐被李利看到。

话音稍顿后,李利语气平和地道:“此战奉先麾下兵马伤亡不小,我身为盟主断然不能坐视不理。我意,将此战缴获的完整兵器和铠甲全部交给你,缴获的些许财物也一并送于你。这些都是你应得的战斗缴获。此外,鉴于奉先及所部将士的战功,再赠予你绸缎千匹,赏金一万,外加五千匹西凉战马。不知奉先意下如何?”

“啊!多谢盟主赏赐,吕某感激之至!”吕布甚为诧异,恭声道谢,声音微微颤抖,颇有些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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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锋矢后盾

所幸,李利此时并未回头,目光仍旧落在不远处的营地上。

那里正在搭建营帐。本来大营已经搭建完成,可是突然多出数万降兵,使得营帐骤然紧张起来,不够用了。于是,负责安营扎寨的徐晃只能带领后军兵士在大营之中再搭建一座营寨,毕竟时下天寒地冻,降兵也是人,总不能让他们待在户外吧。

稍稍走神之后,李利语气平和地道:“此战奉先所部兵马伤亡不小,我身为盟主断然不能坐视不理。我意,将此战缴获的完整无缺的兵器和铠甲全部交给你,缴获的些许财物也一并送于你。这些都是你应得的战斗缴获。

此外,鉴于奉先及所部将士的战功,再赠予你绸缎千匹,赏金一万,外加五千匹西凉战马。不知奉先意下如何?”话音未落,李利随之转身,满脸微笑地看着吕布,深邃的眸子中流露着赞许之情。

“啊!多谢盟主赏赐,吕某感激之至!”吕布甚为诧异,恭声道谢,声音轻颤,颇有些喜出望外。

李利笑着摇了摇头,“奉先无须多礼。有功必赏,有过必罚,此乃盟主应尽的职责,无须言谢。”

说话间,看见吕布欲言又止的拘谨神色,李利语气一顿,和颜悦色地道:“奉先似有心事,但讲无妨,只要我力所能及之事,无不应允。”

吕布神色微变,脸上浮现一抹诧然,没有料到李利的观察力竟是如此敏锐。自己稍作迟疑就被他发现了。

“这、、、算不上心事。只是吕某此番兵马伤亡甚大,那些降兵”吕布含糊其辞的支吾一声,点到即止。毕竟李利刚才已经对他予以重赏。赏赐之丰厚实属罕见,此刻若是再索要全部战俘,未免有些得寸进尺,贪得无厌。

李利闻声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平静,目光平和,似乎并未动怒。却也没有欣然应允的意思。这种神情给吕布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不置可否,让他无从揣摩李利的心意。以致刚刚落下的心又变得忐忑起来。

沉默片刻,李利左右而言其他的道:“袁公路多行不义,倒行逆施,致使淮南百姓饱受欺凌。生计艰难。饥民遍地,民不聊生。此番俘获的七八万降兵大多是贫苦出身,迫于生计,才不得不跟随袁术征战,其行虽然有错,但其情可悯。是以我不打算为难他们,暂时收监关押,等到攻破寿春、平定淮南之后。就放他们回家。届时,他们何去何从。是走是留,全凭他们自身意愿,任何人不得强加干涉。因为我李利不是袁公路,此次南征也不是为了攻城略地,扩充地盘,而是为了解救淮南百姓于水火,替天行道而来。”李利这番话端是大义凛然,说话时脸不红、心不跳,义正词严。可是事实究竟如何,除了他自己之外,明眼人谁不知道,不过是心照不宣罢了。

世间很多事情可以做却不能直说,一旦挑明了,对彼此都没有好处。华夏文明源远流长,底蕴深厚无穷尽,词藻更是极其丰富。于是,往往很平常的一件事却有着无数种表达方式,可以直白陈述,可以微言大义,也可以冠冕堂皇;但是无论如何表达,真理只有一个,那就是谁掌握着话语权,谁说了算。

不仅炎黄大地是这样,整个世界皆如是。这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无数次被推倒,而后又无数次重建,循环往复,沿袭至今。由此引申,有人说真理往往掌握在极少数人手里。这句话是否正确,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众说纷纭,各执一词;然而毫无疑问的是,权利往往掌握在极少数人手里,这是不争的事实。

吕布本想索要俘虏补充实力,却不料李利一番话直接把他已到嘴边的话堵了回去,只能生生咽回去,令他好不难受!可是他又无从反驳,明知李利说的这些都是搪塞托辞,敷衍了事而已,却迫使他只得硬着头皮表示认同。

形势比人强,实力决定一切。

实力不够就没有话语权,吕布之前对此体会不深,但此刻却是感同身受,深有感触。

然而吕布并不打算放弃,毕竟事关自身利益和实力的恢复,错过今天,往后再提此事恐怕愈发困难了。

悄然跟在李利身后走下山丘,回到中军大帐,吕布始终没有离去。他还不死心,或者说他根本不相信李利所说的话,那是整整八万战俘,李利当真会把他们全部放回家吗?休说吕布不信,只怕连李利自己也不信,这种趁机壮大实力的机会可遇不可求,李利真的会轻易放弃吗?

不管李利是不是说到做到,心口如一,反正吕布不想错过眼前的机会。八万战俘,只要能要回一半,就能弥补徐州军的损失,迅速恢复实力,倘若再多些,那无疑是多多益善。可是如果折损的兵马得不到补充,那么吕布就将面临打了胜仗却实力大损的尴尬局面,继而沦为砧板上的一块肥肉,毫无反抗之力,任由李利随意揉捏,任其宰割。

回到帅帐,李利和吕布相对而坐,一身红装的吕玲绮端来糕点和一壶刚刚煮好的热茶,并倒上两盅茶,遂欠身退去。

“玲绮这孩子越来越懂事了,多谢大将军照顾她。”吕布轻轻抿了一口茶,没话找话的道。

李利闻言后神色微变,扭头看了一眼款款离去的吕玲绮,恰好看到她回眸一笑,当即李利微笑颔首回应。然而当吕玲绮的倩影在门口消失的那一霎,李利脸上的笑容随之隐遁,平静取代了笑容,一双高深莫测的眸子看向吕布,却并不接话。而是端起茶盅示意吕布饮茶。

以茶待客是李利固有的习惯,与时下动辄饮酒待客的习俗截然不同,可谓标新立异。与众不同。而吕布此刻便很不习惯,他早已养成了以酒代水的生活习惯,可现在却不得不陪着李利喝那又涩又苦的茶水。是以他手里的茶盅只喝不减,每次都是嘴唇轻轻碰一下,实际上一口没喝,茶水纹丝未动。

眼见李利不接话茬,吕布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眼下寿春城尚未攻陷。吕某帐下将士伤亡惨重,恐怕无力继续作战。如果得不到兵源补充,吕某帐下便无兵可用。再留在这里也无甚用处,只能领兵返回徐州。此一节,还请大将军明鉴。”因为有求于人,所以吕布说话的语气很低。话语很委婉。但是所要传达的意思已经清晰地表达出来。如何决断,全凭李利一言而决。

然而吕布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这番话里不无胁迫之意,俨然以撤兵要挟李利,从而达到索要战俘补充兵马的目的。可能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么说有何不妥,或者说根本没有学会如何求人,才促使他竟然以不给战俘就退兵,藉此要挟李利。殊不知李利历来不受要挟。而且极其厌恶别人要挟他,尤其是在扬州地界上。

多年前。就是在这块地界上,李利第一次被人要挟,从而给他留下终生无法弥补的遗憾,以致时隔数年之后的今天,他依旧对当时的一幕记忆犹新,历历在目。可是此时此刻,吕布竟然敢以撤军要挟他,这让李利顿生无名之火,脸上的神情异常平静,平静的吓人。

“奉先威胁我?”冷冷的一声询问,李利依旧端着茶盅慢条斯理的品茶,脸上看不出喜怒。

吕布闻声色变,“啊!不敢,大将军切莫误会。吕某只是据实直言,并无他意,还请大将军雅量宽宏,明察秋毫。”急声解释中,吕布连忙摆手,矢口否认,表示自己绝无半点要挟之意。

李利见之眉头都不眨一下,不置可否地道:“奉先此番确实伤亡不小,按理说我应该给你补充兵马。可是你我既是盟军,奉先帐下兵马无力再战,我麾下兵马自然责无旁贷,理应接下随后的战事。这一点,想必奉先不会不知道吧?既然知道,不知奉先执意补充兵马意欲何为?莫非、、、奉先要与我为敌?”

“呃!”吕布闻言大惊,顿时瞪大眼睛看着李利,神色十分慌乱,随即撇头避开李利的犀利目光,不敢与之对视。

竭力镇定心神,吕布深吸一口气,诚惶诚恐的道:“大将军言重了,吕某断无此意,万万不敢与大将军为敌。大将军切莫误会”一边急忙解释,吕布一边小心翼翼地留意着李利的神色。

却见李利闻言后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吕布语气一顿,轻呼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弱弱地道:“那些降兵、、、吕某不要了,如何处置全凭大将军做主。”

眼见李利神情冷峻,吕布终于屈服妥协了,再不敢打战俘的主意,绝口不提补充兵源之事。

看着惶恐不安的吕布,还有他那飘忽闪躲的慌乱眼神,李利淡然一笑,和声静气地道:“温侯无须紧张,李某方才所言不过是戏言耳,切勿当真。今日之战,温侯率军冲锋陷阵,为我盟军之锋刃,而李某则是温侯最坚实的后盾,让温侯毫无后顾之忧。这是你我二人首次携手作战,却赢得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胜,实在是可喜可贺!”说话间,李利的脸上浮现灿烂笑容,无形中让吕布都受其感染,脸上露出些许笑容。

看到吕布终于不再紧张了,李利笑呵呵地道:“自今日起,我麾下步军便交给温侯统领,直至南征结束。倘若温侯愿意,某麾下战骑未尝不能交予温侯指挥。不知温侯意下如何?”

“呃!这大将军太过抬举吕某了。吕某一介武夫,恐难当此大任、、、嘿嘿嘿!”吕布惊诧莫名之余,一边憨笑着装傻充愣,一边含糊其辞的敷衍道。

直到此时,吕布才意识到李利对他的称呼一变再变,之前称他“奉先”,待他识趣地退缩之后却又称他“温侯”。这称呼上的转变看似不起眼,却隐含着耐人寻味的深意,吕布之前对此浑然不觉,此刻却后知后觉地品出其中三味。

然而李利有一句说到了他心里,对他触动很大。李利自诩为盾,而将他吕布比作锋矢,锋矢勇往直前,身后却有坚强的后盾。这是多年征战之中吕布最向往的理想征程,他渴望自己永远都是世间最强大的勇往直前的天下第一战将,而要实现这一理想他就需要最坚实的后盾。此前他一直在寻找,却求之不得,如今终于找到了,可他却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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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9日凌晨1月7日,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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