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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大汉封禅-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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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划了开来,套了上去。看着大公子倔强的模样,大山感觉心里有点酸酸的。不一会儿,经过刘封修改过的皮甲已经“套”在了大山的身上,刘封觉得很满意,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虽然他知道面对敌人的长弓硬弩,刀枪剑戟,这个粗糙的皮甲没有多大的效果,但是多一层防护,多一份准备,生命也多了一份保障。抬头看着越来越黑的天空,刘封长叹一声,兴奋的神气随之去。“也许今天我就将埋骨于此,也许我将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刘封十六年的青春真正有记忆的只有三年,真正充实的三年,除了习武练剑,饱读兵书之外,能让他记忆深刻的便是舅舅、舅妈以及现在的义父、三叔、赵叔叔等人,仰望着黑暗的在空,刘封的思绪飘飞。大山看着大公子年轻脸庞,充满活力的长发感慨颇多,原本大公子应该是左将军一起撤往襄阳,但大公子执意要替左将军断后,陪同数千士卒共抗曹军,这份勇气,这种执著,让大山他们钦佩不已。如今曹军大军被挡在这里,但是也将他们陷入了必死之局。“大公子,有一事小人憋在心里不吐不快!”大山想到自己就快死了,也没啥好顾忌的,便提起胆量,向沉思中的刘封说道。刘封缓缓转过头来,不解的看着大山,“山叔,你是我义父的护卫,又是从起兵之初就跟随我义父的老兵,于公于私我都算你的晚辈,叫你一声叔叔并不为过,我都说了好几次了,你也不要叫我大公子了,干脆唤我名字就行了。你要再自称小人,那我真不知如何相处了。”“这,大公子,尊卑有序,岂可乱来……”“好了,好了,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雷虎这样、田雄这样、黑子这样,你也是这样,唉,我们都快要死了,还在乎这个,什么长幼尊卑,我最讨厌这个,人都是平等的,哪来这么多的尊卑贵重。”大山愣了半天,但是这声刘封却始终唤不出口,不由苦笑一声“大公子,我们各叫各的,不必再争论了,今晚突围,也许我们都将死在这里,所以小人有几句话放在心里不吐不快,纵然不对,大公子也不要见怪。”刘封十分疑惑,不知大山这个彪悍无比的亲卫典百人将为何如此吞吞吐吐。“大公子,在我看来,军司马刘大人此次让你领假司马,暂代军司马一职,恐怕是想让大公子作个替死鬼。”“什么?”刘封骇然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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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刘封满脸惊骇,神采弈弈的双眼隐隐带有一股戒备的光芒。大山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由于干涩而裂开的嘴唇,那股火辣辣的疼痛感顿时减轻了不少,也让他乱糟糟的头脑理出了一点思绪。“大公子,刘大人之所以让你暂代他的职务,就是想借助你的特殊身份来达到目的,今天军议,我们四人时刻关注着众人表情,当大公子提出突围之策出来以后,刘大人神色兴奋,眼带笑意,大公子,末将从诼郡起兵开始使跟随左将军身侧,蒙大人信伍,闲暇之时常提点一二,末将愚笨,只有一付蛮力不懂统兵之道,但对于识人之道,末将自信也小有心得。”“末将以为,刘大人完全就是将大公子推向火坑,为了六百士卒的性命而置大公子性命于不顾。”大山越说越激动,身旁的雷虎、黑子、田雄三人警戒着四周,他们在左将军身侧护卫多年,接触之人都是颇具心机之人,察言观色之道自然颇为精通,刘从的这点小伎俩,自然逃不过他们的眼睛。但是刘封不清楚,刘封虽然身长八尺,结实有力,身体武功毫不逊于他们,甚至比他们还要强壮厉害的多,但是他的见识、经验与这些千百场战斗存活下来的老兵相比,实在幼稚的可怜,这个初哥根本弄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看着大公子眼睛针尖一般的寒芒,大山深吸了两口气,“大公子,如今诸葛先生暂为刺奸,掌管军中纪律,军中法纪本就极严,如今更是令谕如山,刘从欺公子年幼,假暂代之名让大公子担此违令之责,实在居心叵测。末将久随左将军身侧,诸葛先生的的严厉末将颇为知晓,三将军与左将军情同手足,违令于军中喝酒,尚且被罚,如今大公子临阵退缩,可是要掉脑袋的。大公子,趁士卒还未出城,赶快改变计策,血战到底,城破突围尚有一线生机,如今城池在手,违令而逃,就算侥幸杀出重围,性命依旧不保啊,大公子。”刘封的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原来天真的认为不过暂代军司马一职而已,等刘大人伤好即可无事,没想到事情远比想象中要复杂的多。大山看大公子犹豫不决,焦急无比,但话已至此,他也想不知如何去劝导刘封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为士卒着想,反正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为什么”刘封怒喝而起。雷虎转过身来,“大公子,其实刘大人也未必想害你,他只不过为了手下六百悍卒着想,天真的以为凭大公子与左将军之关系也许可以不受责罚,可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有利的结果,但他不知道,这样完全就是把大公子往火坑里推啊。”刘封呆立不语,一句句话语如同重槌,一次次重重的撞击着刘封的心头,原本彪悍无比的神情此刻则变得无耐和无助,袍泽战友之间,也需要这样算计、也要这样牺牲?他想不通,大山、雷虎的话语如同一块石子砸向平静的水面,引起无数涟漪。刘封转过身去,注视着漆黑的天空,天已黑了下来,黑的可怕,伸手不见五指,他的脑海里混乱无比,理不出丝毫的头绪。脚步声响起,一道人影走上城楼。“大公子,六百士卒已在西门口集结完毕,等候大公子令谕。”伍峻磕磕碰碰摸上城楼,看着五个默然不动的身影说道。刘封一声不吭,依旧静立。大山等人侍立两侧,一动不动。气氛突然变得诡异起来,伍峻的额头之上莫名其妙的冒出了几滴冷汗,他看不太真切,如果他看的真切,或许他会感觉更加的恐怖,刘封两侧,大山、雷虎四人手握刀柄,怒目圆睁,杀气腾腾。“大公子,大公子。”伍峻提高了嗓门,呼喊起来,他感觉一阵恐惧袭来,眼前的情况让他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伍峻的叫喊声拉回了沉思中的刘封,刘封轻声答应了一下,略一思索,随即说道“让众人作好准备,我随后就来。”刘封的应答声如果九天仙乐,让伍峻提到嗓子眼的心脏顿时沉了下去,愉愉的长叹一口气,拭去额头上的冷汗,伍峻躬身退下。“山叔,此事务必不要提起,以免引起猜忌动摇军心,不管对也罢、错也罢,就此而过,不必再提。今晚当齐心协力杀出重围,成败在此一举,六百士卒与我们的生命只有冲出去以后才有机会再提。”刘封接着说道“今晚也许我们都将死在这里,死人是不记仇的。”惨然一笑,刘封大步迈下城楼,往西门而去。大山苦笑一声与雷虎对望一眼,虽然天黑,但他们能看出眼中的无耐,这几天的相处,让他们认清了大公子,一个勇悍绝伦,关心别人却又单纯无比的大公子。不容细想,他们跟随刘封身后走去,五人迅速赶往西城门。静寂如山,六百士卒稳如山岳,黑夜之中虽然看不真切,但是阵前的刘封能感觉到士卒身上聚起的凝重杀气,虽然只有六百人,但让刘封感觉到这里就是千军万马,这里就是能够纵横天下的百战雄师。刘封忽然之间就兴奋了起来,刚才的烦恼一下子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今夜是决定他们生死的一战,也许自己将永远的躺在这里,也许自己能带着他们杀出重围,带着他们活下去,这些都是义父这么多年亲手带起来的精兵,就算自己以后被当众斩首又如何,自己如果能为父亲做点事,将这些悍卒带回去,就算是因为违反军纪一刀将他斩了,他也无怨无悔了。静静的注视着黑夜之中的悍卒,刘封的胸中聚起一股滔天的豪气,他的脑海之中忽然就涌起一股熟悉的味道,仿佛自己曾经就这样带领大军横扫八方,但是认真去想,却又一片模糊,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三天,我们已经在这里坚守了三天,我们的对面是谁,是篡夺大汉江山的叛逆曹操,是在徐州屠城,斩杀十余万无辜百姓的曹屠夫,如今新野、樊城十数万百姓已撤过襄江,左将军已在襄阳布阵与曹贼决一死战,我们狙击的伍务已经彻底完成。”刘封的声音哄亮,在这静寂的夜里,字字尤如响雷一般传遍每个士卒的耳里。刘封此话一出,下面的士卒开始兴奋起来,稍稍的静寂了一下,兴奋的士卒便开始呼喊起来,在新野七年,士卒大部分已于荆州百姓融为一体,许多士卒娶妻生子,过的十分幸福。那些百姓就是他们的亲人,那里有他们的妻儿父母,那是他们战斗的动力,也是他们身上的包袱,如今听闻亲人已经安全,他们终于放下心中的牵挂,开心的大吼起来。刘封愧疚的看了一眼兴奋的士卒,他不知道父亲他们是否已经安全,百姓是否已经入襄阳,但在这危急的关头,他也只有先稳住军心再说了。看着渐渐平静下来的士卒,刘封接着说道“如今,我们身处重围,围在樊城外面的便是曹军五万前军,曹军中军不日赶到,我们已是必死无疑。但我们不会束手就缚,今晚我们将杀入敌军阵中,趁着天黑与敌人一决死战,大丈夫当笑傲沙场,马革裹尸而还,多杀曹军一人,襄阳便安全一分,今夜我们用自己的鲜血为百姓而战,为大汉江山而战,为了我们的亲人,杀!”“杀,杀,杀!”刚刚平静下来的士卒再次放声怒吼。刘封看着时机已经成熟,举起手中黝黑的长枪,大声吼道“出发。”阵中,军司马刘从左手提着一把朴兵,在亲兵护卫的保护下缓缓前进,他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刘封站立的位置,轻声说道“从大公子的话语来看,他明显就是一个久经战阵的老将,激励士卒的言语比我们更加老道,岂会是战场的初哥?”一旁,军候典飞略一沉吟“也许是那四个护卫教他如此,那四人久随左将军身侧,对此当颇为精通。”刘从微微颔首,不再言语。西门缓缓打开,六百悍卒奋勇杀出,刘封举枪冲在最前,杀气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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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韩浩黑盔黑甲,腰佩重剑,手执方天画戟,面无表情,威风凛凛。在十余亲卫的伴随下打马靠近樊城北面城楼,跨下骏马四蹄包裹着生牛皮,马嘴上套着笼子,行动如风,快如闪电,十余骑纵马狂奔除了四蹄踏在地上那轻微的敲击声,在黑夜之中,尽然让人感觉不出任何的异常。樊城北面城下五百步,五千悍卒井然而立,刀剑如林,战旗如云,大军分为五阵,以鱼鳞阵形前后排开,战阵横竖各为百排,百人为一排,千人为一阵,阵前巨大铁盾形如铁墙,缝隙之中,巨矛伸出,森严恐怖。五千大军静寂无声,默然静立,阵中悍卒面色平静,默默的注视着黑暗的远处,不少士卒虎目微闭,养精蓄锐,他们在等,在静静的等待着最后的进攻命令。前方樊城被黑暗所笼罩,透过远处天空微弱的光亮可以看出一个模糊的轮廓,看不真切,高大的城墙、威武的城楼融合着无尽的黑暗,如同一个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随时准备吞噬无数鲜活的生命。韩浩伸手轻抚马背上柔顺的长毛,让这个有些许焦虑的老伙伴安静下来,韩浩紧绷的的脸上慢慢的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在攻城血战即将来临之际,这个百战悍将反而慢慢的放松了开来,慢慢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轻抚着宽敞的马背,感觉着跨下战马已经平静下来,韩浩收回了轻抚的左手开始慢慢的整理着自己身上的武器,盔甲,他的动作很轻很慢,细致而又认真。他一直认为自己能够活到今天的原因就是自己每次作战都能做的十分仔细,是这些微不足道的细节让他一次又一次的避过死神的召唤。半晌,韩浩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举目远望,感受着身旁悍卒们越来越强的杀气,韩浩终于下达了命令。一杆沉重的方天画戟划向空中,刺骨的寒芒一闪而逝,韩浩紧拽缰绳,座下战马吃痛,人立而起,套着笼子的马嘴发出“呜呜”的呼号之声。韩浩猛的挺直上身,用力的挥动画戟,韩浩大声狂呼“杀!”吼声尤如一道惊雷彻底击破了夜晚的宁静,给漆黑的夜里增添了一份肃杀之气。随即震耳欲聋的鼓声蓦然响起,冲破了黑夜的封锁,冲破了万物的阻隔,蓦然而起的鼓声,一阵急过一阵,那低沉有力的鼓声引起了万物地共鸣,阵中士卒的血液蓦然就加快了循环的速度,士卒蕴藏在心底的暴虐血性被彻底激发。在各自伍长、什长、屯长、军候、军司马、校尉等军官的指挥下,五个巨大的攻城方阵同时启动,五千名士卒一同迈开坚定而有力的步伐,大阵整齐的向前推进,一步,二步,三步……,巨大的踏步声、铠甲碰撞声、兵器接触声惊天动地。所有人的耳里只有那节奏鲜明的步伐声,士卒随着这个节奏,放声高呼,浓烈的杀气撼天动地。战马在大阵的威势面前惊骇万分,不停的低头呼嗬,抬腿扒土,马上士卒立即紧握缰绳,同时亲昵的拍着马背,安慰着自己的老伙计……樊城西门,刘封右手执枪,左手举盾冲在最前方,身后六百悍卒一言不发紧随其后,这道奇异的洪流急速冲向远处的曹军大寨。无尽的黑夜给了他们足够的便利。曹军西寨守将奋武将军夏侯云正在登高远望,高高的巢塔之上,劲风凌厉,四月的天气尽然让身着重铠的他感到一阵寒意。夏侯云意气风发,三十出头便已位列将军。此等荣耀足够羡煞众人。夏侯云轻抚腰间长剑,暗自思量,曹将军有令,今夜大军攻城,西寨守军按兵不动,加强防备,防止城内守军溃败逃脱。夏侯云微微一晒,这捉拿逃卒之功虽比不上韩浩夺城之大,但也不小,乃是稳中有胜之战,想到此,夏侯云向身旁传令兵说道“传令,大军提高戒备,今夜捉拿逃卒,活捉一人赏钱一百贯,割一首级赏钱五十。”北面战鼓蓦然而起,杀声震天,夏侯云年轻的脸庞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看着远处的樊城,夏侯兰轻轻念道“你们可千万要向这边逃啊,否则功劳都被别人夺去了。”城下火把突起,阵中士卒卸下身背的木柴,一堆堆干柴堆积如山,浇上火油,火焰冲天而起,突然窜起的十几个火堆顿时将樊城北面照的亮如白昼。悍卒头顶大盾,拥着巨大的云梯冲向城墙,云梯密集,数百架云梯,一字排开架向城头。阵中,千名强弓手开始向城头倾泻着箭矢,利箭破空之声让人感觉刺耳无比,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城之举,城头没有丝毫的反应,指挥作战的韩浩不由感觉怪异无比,没有预计的惊慌失措,没有预算的严阵以待,樊城高大的城墙之上,没有丝毫的反应。面对着异常的举动,韩浩有些失神,难道城内守军准备放弃城墙死拼巷战?抑或是早已突围?韩浩百思不得其解,但却没有丝毫的迟疑,虽然城头情况异常,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大军继续攻城。夏侯云走下巢塔往帐中走去,北面战鼓如雷,杀声如潮,看样子攻城才刚刚开始,离守军溃逃还有段时间,这时候可以先休息一下,放松放松,呆会面对那些疯狂的逃卒,说不定还有一番血战。黑夜之中,刘封英俊的脸上表情严肃,刚刚忽然响起的战鼓之声吓了他一大跳,他还以为大军的突围落在对方的算计里面,那可真是悲惨无比了。待听得详细,才知道战鼓喊杀之声是在北门,这应该是曹军趁着天黑突袭,准备连夜攻下樊城。机会,这是一个绝对有利的机会,黑夜攻城,各部的协调必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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