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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王府里的美娇娘-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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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生。如今皇后亲自派人来请,他本就忐忑的心越发恐慌起来。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不安,兰陵笑着回握他的手,面上浅浅一笑,这才跟着宫女离开。
  
  望着妻子和妹妹远去的背影,沈铭尧不由攥紧了拳头,眸中一抹复杂闪现。
  
  沈铭阑上前两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没想到,二皇兄竟是一刻也离不开皇嫂。不过也是,二皇嫂这般美貌无双的佳人,是个男人都会想要把她捧在手心里。”
  
  沈铭尧眉头一蹙,冷冷地目光扫在沈铭阑的脸上,不说话,已是杀气暗涌。
  
  沈铭阑却突然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再晚些怕是父皇该等着急了。”
  
  他说完率先离去,沈铭尧对着他的背影暗自盯了半晌,方才起步向前走。
  
  。
  
  椒房殿
  
  兰陵、明玉和晋王妃到了椒房殿时,白若樱正同皇后一起闲聊,皇后自始至终都是慈善和蔼地笑着,望着白若樱的目光中透着赞赏,兰陵瞧见了不由暗想,或许这白若樱还真是皇后中意的儿媳。
  
  不过,那日在掬月阁用饭,越王殿下和白若樱都在场,看样子倒像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意。
  
  不过,帝王之家,婚姻大事能够但随自己心意的又有多少呢?
  
  皇后一族势力太大,越王若娶了白若樱便等于将白丞相也拉入她的战线上,恐怕,那位九五之尊的瞬元帝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思索的空档,三人已经对着皇后屈膝行了礼,白若樱也上前来对着三人纷纷见礼。
  
  皇后一身为宴会特意准备的凤冠霞帔,珠环翠绕,雍容华贵。笑容款款地让众人坐下:“都是自家人,不必遵守那么多规矩,如今宴会的时辰尚早,本宫也只是唤你们过来说说话儿。”
  
  众人纷纷落了座,银画端了茶水为众人一一奉上,大家便一边吃茶一边闲聊。
  
  “对了,晋王妃的身子怕是快两个月了吧?”皇后温和地询问,倒像是个慈爱宽容的婆婆。
  
  晋王妃笑着垂首回答:“回皇后娘娘,再过五六日也便满两个月了。”
  
  皇后了然地点头,又不免叹息一声:“皇上子嗣稀少,大皇子……早早地便去了,如今也便只剩下四位皇子,每每谈及此事,不免让人嗟叹。如今可好,晋王妃为我皇室孕育子嗣,再填香火,如此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了。”
  
  她说完,又转而看向兰陵:“说起这个,算算日子,殷王妃嫁过来的日子怕是满一年了吧,近来可曾有什么消息没有?”
  
  兰陵面色微怔,随即垂下眼帘:“还……不曾。”
  
  皇后又道:“日子也不短了,一直没有什么消息,殷王妃可是要抓紧了。等宴会过了,让宫里的太医给你瞧瞧看怎么回事,若能早早地有了好消息,也是宫中一大乐事。殷王殿下是皇上最疼爱的儿子,若你再为他诞下子嗣,皇上恐怕会很开心,皇上高兴了本宫也就跟着高兴。”
  
  皇后这番看似关切的话让兰陵心中微微不适,说什么殷王是皇上最疼爱的儿子,这样的话当着晋王妃的面说出来,岂不是给她招恨?
  
  再看一旁的晋王妃,她果真面色白了几分,却因为公主的涵养在那里,只紧紧抿着双唇不答话。
  
  兰陵笑着看过去:“多谢皇后娘娘挂心,不过都说隔代更亲切,等将来晋王妃的孩子出世,终究是宫里的第一个皇长孙,想必皇上和皇后娘娘都会一样疼爱,对吗?”
  
  皇后脸上的笑意一僵,随即笑着点头:“这,是自然的。”
  
  晋王妃听到此话,心里也渐渐舒坦了些。是啊,不管皇上疼爱哪个皇子,她的孩子是皇长孙,自是旁人不可以比的。
  
  茶水喝得差不多了,皇后却又突然想到什么,转而问一旁的宫女银画:“诶,今日这是什么茶,本宫平日好似不曾喝过。”
  
  银画笑了笑:“奴婢在娘娘茶柜里找到,在一个双鲤戏荷的白瓷罐儿里放着,应是什么时候内务府送过来的,若不是奴婢今日找到,只怕都要忘了有这么一包茶叶。”
  
  银画说完正等着皇后一番夸赞,谁料皇后却突然变了脸色,猛地一拍案桌:“谁让你动那里面的东西的?你都没搞清楚里面是什么茶叶都敢拿出来给大家喝,出了事你有几条命来顶?你跟在本宫身边这么久了,竟还如此不懂规矩擅作主张,这样的奴才本宫还留着做什么?”
  
  她说完,怒气冲冲地对着外面唤道:“来人呐,把这贱婢拖出去乱棍打死!”
  
  银画一听脸色吓得惨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抓着皇后的裙摆乞求:“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那茶叶奴婢亲自尝过了的,味道甘甜,并无什么不妥,这才敢拿来给娘娘品尝的。”
  
  “你觉得妥当就妥当了吗?”皇后气的将她一脚踢开,“你当主子们的肠胃和你这粗贱的丫头一般什么都能喝的吗?你既然这么有主意,本宫也不敢留你在身边了,来人啊,还不拖出去!”
  
  兰陵心中微惊,静静看着那哭得一塌糊涂的宫女,心中不由感慨,这丫鬟怎么也是在皇后身边伺候多年了,总该有些主仆的情分在吧,这样一个不顺心便杖毙的做派,当真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或许,如今对待自己贴身宫女的这一套才是她的真面目吧?
  
  只是,到底是什么样的茶叶,竟然惹得皇后如此震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要将那宫女杖毙?
  
  这里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1。19(一更)

  “且慢!”关键时刻,倒是白若樱起身来说情; “娘娘; 这丫头擅作主张固然有错,但毕竟服侍娘娘一场,便免了她的死罪吧。何况今日是除夕; 大过年的,若是闹出人命来也不吉利。”
  
  皇后叹息一声:“你如今倒是替她来说情,本宫早就吩咐过,那罐子里的茶叶是陈年旧茶; 喝不得; 没想到她如此不放在心上; 竟泡了来给大家喝。待会儿可是要去参加宴会呢,若是喝出个好歹来,可如何是好?不管怎样; 这贱婢是留不得了!”
  
  白若樱温婉一笑:“原来是陈年旧茶; 银画所为的确有欠妥的当了。但看在这大过年的份儿上,还望娘娘从轻发落吧。”
  
  皇后一听笑了; 伸手道:“你倒是个有心的,来,到本宫身边来。”
  
  白若樱微惊,随即颔首款款走至皇后身边,低低唤了一声:“娘娘。”
  
  皇后笑着握了她的手:“本宫果真没看错人,你是个乖巧善良的丫头。”
  
  言罢,她转而去看跪在地上的银画,眼神凌厉了许多:“今日本宫看在白姑娘的面子上 ,便暂且饶你这一次。但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从今日起,你便不必在本宫身边工作了,贬去浣衣局,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准回来!你,可听清楚了?”
  
  银画喜得连连磕头:“奴婢听清楚了,多谢皇后娘娘恩典,谢白姑娘。”
  
  “还不退下!”
  
  皇后再次呵斥一声,银画再不敢多言,哆嗦着退出了椒房殿。
  
  皇后一脸慈爱地看着白若樱,越看越是喜欢:“好孩子,今晚的宴会,你便坐在本宫旁边来。”
  
  白若樱一阵惊愕,忙低了头去:“这样……恐怕于礼不和吧?”
  
  皇后笑道:“傻孩子,本宫喜欢你,就要你陪在身边,这有什么合不合礼数的?何况,本宫最近胳膊肘总是酸软无力,正需要你在身边帮本宫夹菜倒酒呢。”
  
  白若樱连连跪下叩首:“既如此,臣女多谢皇后娘娘恩典。”
  
  皇后一脸和煦地扶她起来:“来来来,快起来,这里又没有外人,哪需要这么见外。”
  
  白若樱道了声谢,优雅起身,见皇后对自己如此喜爱,想到那白衣飘飘的越王殿下,一张俏脸不由红了起来,眸中隐现一抹娇羞。
  
  兰陵看着这一切,心中只觉得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
  
  这时,外面有人来禀报说宴会就要开始了。众人这才起身离了椒房殿前往承乾殿。
  
  。
  
  或许是因为燕国太子在此的缘故,为了凸显沈国的繁荣富强,今晚的除夕宴也格外的奢华。 
  
  当初沈铭尧大败燕国回来时,有一场庆功宴也是在承乾殿举办的,据大臣们议论,那次的宴会是多年来难得的一次盛宴,也彰显了瞬元帝对沈铭尧这个儿子的格外重视。
  
  然而今日这场宴会,与当初相比却又更胜一筹。
  
  因为新年的缘故,大殿内布置的格外喜庆,却又丝毫不失皇家的尊贵和威仪。
  
  雕梁画栋,白玉作阶,红毯铺地,八根擎天的柱子将大殿撑得老高,柱子用红漆刷成,上面画着飞龙走兽,又有凤凰麒麟腾飞曼舞。
  
  高高的屋顶嵌了数颗又圆又大的夜明珠,再加上各处角落里燃着的烛光,将整个大殿照的如白日一般透亮,且又比白天多了一丝梦幻的朦胧微光。
  
  大殿的正中央,有舞女身姿曼妙,步履蹁跹,随着一旁响起的优美乐曲,在那红色的地毯之上赤足轻点,翩然而舞。
  
  瞬元帝领着众群臣以及家眷们一边赏舞,一边举杯共饮,不亦乐乎。
  
  兰陵规规矩矩坐在沈铭尧的身边,很少抬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沈铭尧瞧见了,忍不住关切地询问:“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兰陵笑着摇了摇头。
  
  沈铭尧在下面握了她的手,附耳道:“定然是无聊了吧,其实这样的场合年年如此,确实没什么新意,不过是大家伙陪着父皇开心而已。你虽是第一次参加除夕宴,但依着你的性情怕是也不会喜欢。只是我今晚可能随时会被父皇提名,故而不能陪你去外面到处走走,便只能委屈你忍忍了。若实在觉得烦闷,待会儿便让木瑶和高肃陪你出去转转。”
  
  兰陵笑了笑,示意他安心。斜眼看到对面一道灼热的目光射过来,她身形微顿,捏着案上的果子酒小饮了一口,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沈铭尧看了看她,顺着她刚刚的目光望过去,却见燕国太子展云阳手里举着酒盅,朝他勾唇浅笑,然后一口饮尽,又将盅底朝上,挑衅地看着他,唇角洋溢的笑带着嗜血的玩味。
  
  沈铭尧的神色黯了黯,想到一年前他就是吸了展云阳的毒粉才导致大军惨败,自己也跌落悬崖,他心中染上一丝阴霾,不自觉捏紧了酒盅,修长的指节渐渐泛白。
  
  感受到身旁之人周身散发的阵阵寒气,兰陵身子僵硬了一瞬,想到自己还瞒着他那么一件重要的事情,不由得有些心虚,只低了头默默地喝着酒水。
  
  沈铭尧瞧出了她的异样,却只佯装不知,关切地将她手里的酒盅拿下了,又捻了一块儿金丝卷给她:“别喝那么多酒,小心醉了。”
  
  看他一脸关切,眸中尽是温情,兰陵顿时有些纠结,那件事,她到底该不该亲口告诉他?他若知道了真相,还会像现在一样对自己吗?
  
  “你怎么了?”沈铭尧盯着她看了半晌,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语带关切,“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兰陵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屋子里太闷了,我想出去透透气。”
  
  “那好,我让高肃跟着你,宫里太大,难免有些地方看守不严谨,有他在我也放心些。”
  
  “好。”兰陵说着站起身,正要走,又被沈铭尧拉住了手,语气温和,“记得早些回来,外面天凉。”
  
  兰陵笑了笑,转身走了。
  
  木瑶见此,忙拿了云芷手里的貂皮大氅尾随着出去,高肃紧跟其后。
  
  兰陵刚走没多久,对面的展云阳不知对一旁的燕国使者说了些什么,也起身出去了。
  
  见此,沈铭尧转了转手里的酒盅,陷入沉思。正犹豫着要不要跟出去,却听到瞬元帝突然唤他,他应了声,起身答话。
  
  想到二人刚刚怪异的表情,他心中狐疑却也只得暂时压制。
  
  。
  
  今夜是除夕,宫里面有头有脸的主子们都在承乾殿里陪伴圣上,宫女太监们也便可以忙里偷闲,几个关系要好的围在火炉旁吃着主子上次的点心,烫着酒吃,一起说说笑笑的等待着新年的来临。
  
  大家都在屋子里热闹,外面也就显得冷清多了,不过因为随处都立着宫灯,倒也敞亮。
  
  兰陵沿着寂静的湖水边缘,漫无目的地走在鹅卵石铺就的曲折小路上。四下寂静无人,只偶尔有巡逻的侍卫见到她时过来行个礼,除此便再无其他。
  
  走着走着,她听见前方传来一阵嘈杂声,心下好奇,便迈着步子走了过去。
  
  却见一群太监宫女们正围作一团哭泣,她走近一看,中间竟然还躺着一名浑身湿淋淋的宫女。再仔细一瞧,正是刚刚被皇后贬至浣衣局的丫头银画。
  
  兰陵心中纳闷儿,这银画好端端的怎么躺在了此处?莫非是因为被皇后惩罚心中委屈,起了轻生之念?
  
  只是这冬日湖水寒冷,也不知这丫头可还有命在。
  
  这时,只见地上的银画猛地咳嗽了几声,吐出几口清水来,意识也渐渐清醒。
  
  “这是怎么了?”兰陵出声询问。
  
  众人这才发现身后的殷王妃,个个大惊失色,急急地跪下来行礼:“参见王妃。”
  
  “都起来吧。”兰陵温和地吩咐一声,转而看向地上的银画,眉头微蹙,“这是怎么回事,倒像是从湖里刚刚捞出来的样子?”
  
  银画一脸的委屈,张了张口正欲说话,却被身旁的宫女从一侧扯了扯她的衣裳,她面色微惊,随即开了口:“是……是大家伙儿在这边玩闹,奴婢不小心跌进湖里去了。还好刚刚巡逻的侍卫赶来,奴婢这才幸免于死。”
  
  宫女扯衣角的动作并不显眼,但兰陵一直在观察着银画,故而也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越发阴沉了。
  
  那个宫女她见过的,是皇后宫里的一个扫地宫女,平日里并不起眼,连进椒房殿伺候的资格都没有,因而兰陵并不曾在意她的名字。
  
  而如今看来,这银画倒像是很怕她的样子。按道理说,银画是皇后身边的一等宫女,不该有人对她这般放肆才是,这宫女当着她的面逼着银画不说实话,胆子也着实大了些。
  
  刚刚银画的样子分明是临时改了口,那么失足落水定然不是实情了。
  
  如此一来,真相又究竟是什么?自尽?亦或是有人蓄意谋害?
  
  兰陵突然觉得,这宫里的事情还真是复杂。不过与她无关,她也不想多加细问。
  
  何况,本就是皇后身边的人,她横插一脚多管闲事,对沈铭尧也是极为不利的。
  
  这般一想,她便不愿在此久留了。
  
  “既然落了水,莫要在此地待着了,瞧这一身湿淋淋的,赶快回去换件衣裳,着了凉可就麻烦了。”
  
  银画听了,对着兰陵磕头道谢:“谢王妃挂怀。”
  
  兰陵点了点头,没有再言,转身走了。
  
  。
  
  又走了没多远,她赫然瞧见前方一棵垂柳下站着一名男子,那男子站的地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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