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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王爷,请按套路出牌-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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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这座地下城。并没有更多的用途。
  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凤逆渊转身原路返回,他走了没多久,刚刚的石门重新打开,一个穿着黑袍的人走出来,他的身形高大,身后跟着刚刚那个被凤逆渊一掌打伤的女人。
  “他竟然破了这里的机关!”
  女人低声开口,语气满是惊诧,站在她面前的人没有开口,只是默不作声的看着凤逆渊离开的方向。
  没得到回应,女人也没再说什么,弯着腰把地上的箭和毒针全部捡回来,捡到最后,女人忍不住再次疑惑出声:“这些毒针少了一根,难道他……”
  “被他拿走了。”黑袍男人开口,声音清润如玉,语气却是十分笃定,见女人还是不解,补充解释了一句:“这些机关,伤不了他。”
  这话说得十分自信,好像他对凤逆渊十分了解。
  女人低头看着怀里抱着的东西,眼底闪过一丝庆幸,庆幸自己在刚刚和凤逆渊的交手中,能捡回一条命来。
  这个男人竟然能在躲避暗器的同时,接住一根小小的毒针拿走,这究竟是怎样强大的心性?
  ……
  在地道走了一会儿,凤逆渊发现脚下的路变了,这地道是按照五行八卦术造的,时时都有变化,根本没办法按照原路返回。
  凤逆渊在一处节点停下,其实要找到规律走回地下城很容易,但要从这里面找到温初九,很难。
  他这次来的主要任务是接南疆来的使臣团,原本就没有很多时间在这里逗留。
  现在凤珩衍又下落不明,老实说,和北宿城城主的安危相比,温初九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那么,要让她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么?
  雪妞这几天遇到一些事,还没解决……


第八十一章   完蛋了

  要让她一个人自生自灭么?
  这个念头在凤逆渊脑海中打了几个转,最终也没个结果,若是林逸在这里,一定会惊讶,他家杀伐果决的王爷,怎么会在这样的小事上犹豫不决?
  当然,不管丢不丢下温初九,先确定凤珩衍的安全才是首当要务。
  摸黑循着地道走出去,一个时辰后,凤逆渊找到出口,却不是之前进来的枯井,而是一口灶。从灶里爬出来,衣服沾了不少黑灰,不用看,他的脸上应该也好不到哪儿去。
  四下看看。这是一个寻常的小院,只是早已破败不堪,窗户全是破洞,呼呼的往里面灌风,房顶上的瓦更是只剩下三三两两的几片,孤零零的挂在上面。
  从屋里走出来,院子里杂草丛生,地上还有青苔。跃上墙头环顾四周,周围的景致不算陌生,他还在北宿城中,只是离城主府有些远。
  那个铁匠铺尚有专人守着。这里就没有人么?
  正想着,微风拂来,有淡雅的熏香,回头,来人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负手立在墙头,他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黑亮的眸,好像与黑夜融为一体。
  他是刚刚地道里那个穿黑袍的男人。
  凤逆渊肯定。
  没有依据,只是直觉。
  两个男人安静的看着对方,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空气中却似有暗潮涌动,气势相当,势均力敌。
  片刻后,一滴粘稠的血顺着凤逆渊的下巴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
  他的脸上有两道抓伤,是刚刚在地道里被那个女人暗算的。
  一滴之后,血像断了线的血珠一样不住的往外涌,在这样静谧的夜里看上去有些骇人。
  无声的较量。连招式也没有,是高手之间内力的比拼。
  “喀!”
  墙头的砖发出细小的声音,出现密密??的宛如蜘蛛网一样的裂痕,好像根本无法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
  突然。胸口传来一股尖锐的刺疼。
  凤逆渊微微拧眉,却抿着唇没有表露出来,分了一点心神想要克制这疼,没想到却适得其反。
  那疼痛起初如牛毛细针刺在胸口,渐渐地频率越来越快,疼痛的强度越来越大,他不得不紧握拳头,身体绷得紧紧的。
  若是没有这痛,凤逆渊有把握在一刻钟内完全用内力压制住对方,但现在,他不能保证。
  因为这痛实在是太过诡异绵长,不仅如此,他还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内息正在不受控制的一点点变得紊乱起来。
  这种情况下,他必须立刻停止使用内力,不然很有可能会走火入魔。
  但……
  他不能停下!
  至少在压制住这个黑衣人之前,不能停下。
  凤逆渊屏气凝神。专注的调整自己的气息,身周竟渐渐卷起一股细小的旋风,黑衣人一惊,刚要后退,凤逆渊浑身的戾气暴增,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袭来,黑衣人只觉得浑身动弹不得,那压迫几乎要将五脏六腑都挤到一起。
  ‘轰’的一声。墙体坍塌,黑衣人跌落在地,身体还是无法动弹,骨骼发出咯咯的声响,好像要被碾压成碎渣,抬眼望去,凤逆渊的眼睛已经不再是黑色,而是变得一片通红。如同暗夜里的猛兽,要将人撕裂成碎片。
  不!不要过来!
  黑衣人想后退,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眼睁睁的看着凤逆渊走近,越近那股压迫感越甚,好像一块巨石压在胸口,窒息的疼。
  凤逆渊还未走近,他的唇角便不受控制的溢出血来。
  他今天可能会死在这里。因为眼前这人突然的狂躁。
  黑衣人闭上眼睛准备等死,他的神态安宁祥和,似乎很早以前就做好了死的准备。
  凤逆渊在他面前站定,通红的眸和脸上血红的痕迹如同鬼魅。他抬手,好像要将黑衣人捏死在自己手中,眉头突然狠狠地皱起,张口,发出一声野兽受伤般的嘶吼。
  黑衣人闻声睁开眼睛,眼前却早已没了凤逆渊的身影。
  那股不容抗拒的压迫感消散,喉咙涌上一股腥甜,扭头。吐出一口血来,他受了内伤,极重,恐怕肺腑都有损伤。
  黑色的眸底泛起有些疯狂的冷意: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那个男人的实力在瞬间暴增这么多的?
  与此同时,凤逆渊在地下城的地道里飞快的穿梭,他毫无章法,对地道里的机关也全然不在意。他身周翻滚着强大的内息,即便有暗器射出也无法近他的身。
  他的眼睛一片腥红,视线所及之处,也都是血红的颜色。看不清别的东西,只觉得痛。
  好像有一只金甲虫在血肉里游走,会刺穿骨头,钻透皮肉,然而它并不是为了蚕食他的血肉,反而更像是受到什么的牵引,想要穿透肌肤到达什么地方去。
  这样的痛若是常人恐怕早就无法忍受而痛晕过去,凤逆渊却除了一开始嘶吼了一声,便再也没有发出声音。
  现在的他,连自我的意识都很模糊,如果不是这疼,恐怕他早就失去理智只剩下这一具行尸走肉了。
  他知道自己这是又发作了,但这一次,是这三年以来,他第一次在勉强清醒的状态下发作。
  他能感受到胸腔那股不断迸发出来的嗜血弑杀,他想杀人,想看见血,甚至是想品尝一下血的味道。
  脸上的伤口如同药剂一样让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在哪里?
  寄生在他身体里的怪物想要寻找的东西到底在哪里?
  视线不停地在周围搜寻,地道到了尽头,他又回到刚刚的地下城,周围的人看见他回来没有多大的反应,凭着直觉,他径直朝一个方向掠去。
  掠过冒着泡泡的古怪水池,继续往前,他看见一个不大的山洞,洞口坐着一个人,那人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拿着冰糖葫芦吃得正欢,看见他,眼底闪过诧异,嘴唇张合着说了句什么,他没有听清,抓着那人的肩膀按进怀里,刺骨的痛陡然消失殆尽。
  找到了……
  “喂!你别晕过去啊!”
  温初九试图唤醒凤逆渊,这人却根本没有听见,直挺挺的朝她倒下。
  咚!
  温初九被压倒在地上,后背被地上凸起的石头硌得生疼,不由得闷哼一声。
  还没把凤逆渊掀开爬起来,一双白色缎面绣着七彩祥云的鞋子出现在她眼前,然后是男人温润的带着薄凉笑意的声音:“小九,你敢背着我找男人?”
  “……”
  温初九一脸生无可恋,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完蛋了……


第八十二章   南疆皇室的产物

  眼睛在南诀和凤逆渊之间飞快的扫了几下,温初九很是果断的把凤逆渊推开丢到一边,抱住南诀的金大腿。
  “没有没有,伦家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主人的事!这个人是自己突然出现的!”
  温初九眨巴着眼睛,狗腿又谄媚的说,心里却狠狠地唾弃了自己一番。
  实在不能怪她,她也不想叫这人主人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其妙晕倒之后,面对南诀的时候,身体有些时候就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
  南诀没有理会温初九,走到凤逆渊面前,用脚踢了踢他,凤逆渊没有反应,像是晕死过去了。
  “主人!”温初九跪着过去捧住南诀的脚:“这个人没什么用,把他丢出去吧,免得脏了主人的洞。”
  南诀低头看着温初九,俯身,薄凉的指尖抬起温初九的下巴,幽深的眸底晦暗难明,温初九努力露出无辜的笑。
  南诀的拇指饶有兴致的在温初九下巴处摩挲:“你记起什么了吗?”
  “记起什么?”温初九下意识的反问,然后一脸茫然:“我忘记什么了吗?”
  嘴上是这样说,温初九心里却是一片惊骇,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叫凤逆渊,知道自己认识他而且有点怕他,却不记得他的身份地位,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和他认识的,至于南诀,她只知道自己应该服从他的一切命令,却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南诀盯着温初九看了好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松开温初九的下巴,转身,衣摆在空中打了个旋儿,朝洞里走去。
  温初九悄悄松了口气,南诀轻飘飘的声音从洞里传来:“把他拖进来。”
  “好嘞!”
  温初九答应。乐颠颠的抓住凤逆渊的一条腿往洞里拖,把人拖到里面,凤逆渊的发冠都不知道被巅到哪儿去了,一头墨发沾了灰乱糟糟的粘在脸上,他脸上有伤,血已经凝固,还有黑乎乎的灶灰,完全没了王爷的形象,狼狈得很。
  左右看了看,没看到南诀在哪儿,温初九丢了凤逆渊的腿,蹲下来好奇的看着他。
  然后越看越觉得这人生得很是好看。五官俊逸,有着叫人不敢靠近的冷峻,她心里却又一点都不害怕,反而有种有恃无恐的底气,好像不管她做了什么,他都不会伤害她。
  这般想着,温初九伸手拨开粘在凤逆渊脸上的头发,不小心碰到他脸上的伤口,指尖忽的传来一股刺痛,好像有什么要冲破指尖顺着他的伤口钻进去。
  温初九猛地缩回手,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指,圆润的指腹染了点血,却没有任何异常。
  难道是她的错觉?
  温初九疑惑,低头,不期然对上一双猩红的眸。
  “……”
  这个大阎王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大阎王?她怎么会这么称呼这个人?难道是因为以前他对自己很凶?
  温初九眼珠滴溜溜的乱转,身体却僵在那里没敢随便乱动,生怕刺激到眼前这人,让他突然发狂。
  屏住呼吸,连胸腔的震动都尽量小心翼翼,空气好像都变得凝滞,只剩下无声的对视。
  被这样一双猩红的眸看着,温初九渐渐没有办法再想其它的事,只能专注的看着凤逆渊,浑身的肌肉一点点绷紧。只要他有一点动作,温初九都觉得自己能一下子蹦到洞外去。
  然而凤逆渊一直很安静,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双眸子由一开始诡异的猩红慢慢褪色,没过多久,便又恢复黑亮的瞳孔,眼神是难得的清澈,甚至有点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温初九惊愕,有点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一个正常人的眼睛,怎么可能会变色?
  正发着呆,男人开口发问:“你是谁?”声音沙哑低沉。有点像宿醉后醒来的人。
  听见这话,温初九的第一反应不是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噗通一下跪了下去,并不是因为害怕,也不是因为这个男人释放了什么威压,只是习惯性的,不经大脑思考做出的动作。
  “……”
  温初九面无表情,膝盖磕在地面凸起的岩石上,有些疼。
  眼前忽的一暗,然后鼻尖撞上男人硬实的胸膛,痛得温初九差点掉下泪来。
  男人有力的臂膀拥着她,如同拥着一个稀世珍宝,手别扭的拍拍她的肩膀,似乎是想要安慰,却因为太过生硬没有控制好力道,反而拍得温初九肩膀有些发?。
  当然,除了肩膀,温初九的头皮也是?的,总觉得这样的动作不应该是这个人做出来的,似乎有哪里怪怪的。
  正想着,下一刻,男人一脸无辜的开口:“娘,别怕!”
  “……”
  我虽然记忆出了点问题,但智商好歹还在,我这个年纪怎么可能有你这么大这么壮的一个儿子!?
  温初九瞪大眼睛,惊悚的想要推开凤逆渊,这人却死死的抱住她不放,力气大得好像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
  腰好像要被勒断,温初九不敢挣扎了,很没骨气的痛呼:“疼疼疼……”
  声音刚落,凤逆渊被南诀从背后打了一掌,吐出一口血来,温初九被南诀抓着肩膀拎过去。
  凤逆渊抬手擦擦嘴角的血,眼神哀怨的看向温初九,语气跟着带了点哭腔:“娘,他欺负我。”
  “娘?”
  南诀复述,似乎听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温初九小心翼翼的把肩膀从南诀手下解救出来,抬手戳戳自己的脑袋,干巴巴的解释:“他这里好像有点问题。”
  虽然知道温初九中了自己的摄魂术,南诀还是没有相信她说的话,只俯身看着凤逆渊。
  凤逆渊对南诀就不那么友好了,眉头微皱,沉淀在他身上那股子腥风血雨的弑杀便汹涌而来,好像在他身后就是千军万马。
  温初九感受到他的余光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南诀却是不害怕的,不仅不害怕,反而伸出食指沾了点他脸上的血迹。拇指轻轻捻了一下,放到鼻尖轻嗅。
  老实说,这个动作若是其他男子做,恐怕会有好男风的嫌疑,但南诀做起来,却有种诡异的让人毛骨悚然的味道。
  温初九只觉得后背发凉,好像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是个要靠吸食人血才能活下去的怪物。
  当然,他也的确有饮人血的癖好,就在几个时辰前,温初九就已经放了一碗血给他喝了。
  指尖除了血腥味,还有一股极浅淡的腐臭气息。这味道南诀并不觉得陌生,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熟悉。
  楹蛊,一种可以蚕食人筋脉的蛊,中蛊之人武功越高,受到的蚕食便越快。
  这种蛊饲养起来极其困难,除此之外,想要中到旁人身上也十分不易,必须用至亲之人的血喂养此蛊七日,否则,此蛊根本无法在人体内存活。
  当然,和其他蛊一样,这蛊也有子母蛊,母蛊对子蛊有很强大的吸引力,即便相隔千里,若是母蛊发生异动,中了子蛊的人也会有所感应。
  通过刚刚凤逆渊的表现,南诀几乎可以肯定,凤逆渊身上中的是子蛊,而母蛊,曾经在他身上待了十多年,就在几个时辰前,被他转移到温初九身上了。
  今天之前,他以为自己会被一直困在这里永远不见天日,可是现在,他很确定,再过几天,他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拿出怀里的手帕擦了擦手,南诀起身看向温初九:“帮他沐浴,拿我的衣服给他换上。”
  “……”
  温初九呆呆的看着南诀,没有立刻接受他的指令,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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