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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医圣记-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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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说完了,三老爷仍在决定,他要去给陈璟捧场的。

正想着,又有小厮跑回来。

陈二派了四五个小厮去探视情况。

“。。。。。。邢家去给央及少爷送贺礼了。”小厮气喘吁吁。

“邢二?”陈三冷笑。

他料定邢二是捧杀陈璟。现在使劲捧陈璟,就是为了想个法子害死陈璟。

陈三完全不知道他这种想法多么幼稚:邢文燋和陈璟地位悬殊。要弄死一个比自己地位低很多的人,根本不用阴谋诡计,直接碾死就可以了。

“不止邢二爷,还有邢家老爷和太太。”小厮道。

哐当一声,不知是谁的茶盏掉到了地上。

这下子,大家彻底惊呆了。

陈三惊愕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其他人也合不拢下巴。

“这是见鬼了?”他们在心里想,“陈央及下了邢家三少爷的胳膊,邢家老爷和太太反而给陈璟下礼!邢家什么时候这样谦卑?”

邢家这件事,叫人难以置信。

“邢太太张氏。那女人冷傲得很,连知府、县尊都不放在眼里,居然去给陈央及下礼?”陈二也震惊得难以说话。心想,“陈央及这段时间,到底做了什么啊?”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是陈二最疑惑的地方。

他正想着,很快又有小厮回来传话。

“魏家给央及少爷送了贺仪。。。。。。。”

“贾家给央及少爷送了贺仪。。。。。。”

“李家给央及少爷送了贺仪。。。。。。”

……

差不多望县有头有脸的人家,都去了。

因为邢家太太和老爷去给陈璟的药铺下礼,所以望县大小门第,不知道情况的。都跟风去捧场,顺便巴结邢家。

旌忠巷的书房,大家有点坐不住了。

一直嘲笑陈璟的陈三。不再说话。

“怎么办,咱们去不去?”陈五老爷问。

大家都不回答。

陈三老爷站起身,哈哈笑了起来,道:“你们随意啊。我是要去的。”

这下。大老爷不再阻拦。

三老爷不管他们。走了出去,回自己院子去准备贺仪,回头亲自给陈璟送去。他想,陈璟那铺子,如今应该堆满了贺仪的。

锦上添花的人真多。

“邢太太怎么会给央及下礼?”三老爷也震撼,心想回头一定要好好和这小子聊聊。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

居然不告诉三叔!

陈三老爷哈哈笑,想到今日之后,陈璟在望县就要扬名了。陈三老爷很欣慰。他想:“央及要出人头地了。他们还说央及丢脸、往下游走,哈哈!”

陈三老爷离开后。旌忠巷的书房,仍是寂静。

大家都不走,也不说话。

片刻后,陈二才道:“诸位叔叔、弟弟,都散了吧。”

大家这才起身离开。

他们心里,各自有了打算,纷纷回院子,吩咐下人去准备贺礼。他们也要去给陈璟恭贺,晚上更要去参加陈璟的晚宴。

多认识几个有头有脸的人,他们也风光。

“二哥,咱们去不去?”陈七跃跃欲试。

他早就想去陈璟的铺子看看了。

陈二却没说话,只是看了眼他父亲。

陈大老爷冷着脸,道:“没想到,陈央及这样本事!哼!”

这话,原本只是嫉妒陈璟的。

但是落在陈二耳朵里,就是怪陈二兄弟没有陈央及那么有出息了。

陈二心里微冷。

从前,陈璋的名声就压旌忠巷的孩子们一头。每次提到陈璋,都是赞扬,顺便把旌忠巷的孩子们贬得一无是处。

好不容易陈璋失踪了,也许是老天爷垂怜旌忠巷的孩子。

不成想,现在又蹦出个陈璟。

七弯巷那对兄弟俩,是想彻底逼得其他不上进的兄弟没有活路啊!

哪怕上进的兄弟,也被他们逼得没有活路了。

太出色,就会把其他族兄弟们比到尘埃里,引得其他家长嫉妒羡慕,用来激励自家孩子。对于自己孩子,就是种难以忍受的折磨了。

“你们兄弟去!”大老爷最后道。

大家都去了,他们大房不去,显得他们不通人情。

况且,那么多有头脸的人都去了,他们不去,还以为他们怯场。

旌忠巷也是有身份的门第。

旌忠巷的人讨论半晌,原本是要阻止三叔去给陈璟恭贺。不成想,最后他们全部争先恐后的去了。

陈璟和李氏之前也没有预料到。

前几天陈璟去送请柬的时候,伯祖父、大伯和陈二脸色都不太好。大伯甚至说了几句难听的话,意思就是不会再和陈璟有什么来往,免得降了旌忠巷的身份。

不成想,他们最后都来了。

每一房都来了。

陈璟笑了笑。

李氏和李八郎帮忙接待。

抽空的时候,李氏偷偷和陈璟道:“一群势利眼。他们真有骨气,就该不来的。听闻大家都来了,他们立马就到了。”

李氏看不惯旌忠巷的人这种做派。

陈璟倒无所谓,笑道:“来了就行。”

*

第157章神志病

第157章神志病

陈璟的药铺,开业当日热闹至极。

沈长玉和邢太太张氏的捧场,让望县不明情况的人家都跟风。很多往日没有交情的人家,也送了吉礼。

陈璟的大嫂又惊又喜。

不仅仅如此,连同行也跟着送礼。

像徐氏药铺的东家徐逸,他也送了吉礼。

同行是冤家,这样送礼叫人着实摸不透头脑。

所以,城里接下来的几日,都在谈论“玉和堂”。

陈璟的身份背景,也被津津乐道。

他的交友,更是叫人猜测不已。

有这样的排场,连县尊大人都捧场,于是,再也没人嘲笑陈璟是往下游走。提到玉和堂,也是感觉神秘莫测。

开业之后的几日,有了点生意。

他们单单是来抓药的。

大夫开好了方子,按方取药。

没人请陈璟看病。

陈璟不用看病,照样天天在药铺坐堂。

他主要教魏上幸认药。

日子慢悠悠过了二十来天,眼瞧着就到了冬月底。

生意清冷。

仍是没人请陈璟看病。

陈璟得空,就把二楼收拾出来,置办了药柜,另外开辟出一个小型的药堂,专门卖比较昂贵的成药。

他手头只有二两的牛黄,故而才造出了五枚安宫牛黄丸。

剩下的,他制了紫雪丹、至宝丹。

闲暇的时候。他也看看清筠记的账。

清筠写字别别扭扭,账记得倒是一清二楚。

陈璟很满意。

到了腊月初一,上午的时候。下起了大雪。

这是最初的雪。

初下雪,也不怎么冷。

洋洋洒洒的大雪,似扯絮般,很快地面、屋脊、树梢就白皑皑一片,整个城市银装素裹,静谧安详。

素净的白雪映照轩窗,泛出寒意的清辉。屋子里敞亮些许。流风掀起积雪,晶莹雪花轻舞,落在墨色虬枝。又缓缓融化淡去。

“今天不会有人来的。。。。。。”陈璟道,“把门半掩着,咱们烤火。”

朱鹤笑了笑,同意了。

平日他们也没什么客人。

小伙计们更是乐得清闲。都去将门板上了一半。

陈璟又吩咐阿吉:“去铺子里买些果子。再打两斤黄酒。咱们煨酒烤火,说说趣事,倒也不错。”

“东家,这不太好吧?”朱鹤笑着。

其实,朱鹤也是喜欢饮酒的。

天这么冷,有杯暖酒搪塞寒气,是最好不过的。

只是在铺子里吃酒,显得不务正业。朱鹤是掌柜的。不好带头。虽然东家这么说,掌柜的还是要勉强劝几句。

“下雪天阴寒气重。吃些热酒驱寒,免得冻得染风寒。到时候要吃药,既费钱又遭罪。”陈璟笑道。

朱鹤就不再说什么。

阿吉道是。

清筠拿些钱,给阿吉,让他去打酒、买果子。

很快酒买来。阿吉买了两斤黄酒,一斤青梅酒。还买了风糖饼、炒杏仁、芥辣饼饵等,作为小酒小吃。

“这青梅酒是清筠姑娘的。”阿吉呵呵笑。

清筠道谢。

他们温了酒,清筠在一旁筛酒。

陈璟喝了小半碗黄酒,意思到了即可,就道:“我不擅长饮酒,你们自己喝。朱掌柜,年长过咱们,应该见识过很多趣事。不如说些奇闻轶事,给咱们开开眼界儿。”

“是啊是啊。”几个小伙计起哄。

朱鹤先喝了碗酒,捻了块风糖饼慢慢吃着,笑道:“要说趣事,倒也没有。不过乡野俗闻,是有些的。”

他将风糖饼吃完,又喝了两口酒,这才道:“之前我们庄子上,有件怪事。庄子西头有座寺庙,住了几个和尚。。。。。。。”

可能是鬼故事,陈璟想。

大家竖起耳朵,等待下文。

这时,却听到了敲门声。

魏上幸很机灵,连忙爬起来,去帮陈璟开了门。

来客穿着蓑衣斗笠,脚着木屐,仍是落了满身的雪。

他站在门口,先把雪抖干净,这才进来。看到众人围着火炉取暖烫酒吃,他只感觉更寒冷了,打了个寒战。

“哪位。。。。。。哪位是先生啊?”他开口,目光扫视了众人一圈,最后落在朱鹤身上。

朱鹤最年长,他像个看病的先生。

“是您看病?”答话的,却是陈璟。

来客大约五十来岁,长得白白净净,微胖。他的蓑衣底下,是青灰鼠大氅,算是华丽的。

“不是。”来人见陈璟答话,愣了下。继而他又想起坊间传言说玉和堂的东家医术超高。

“鄙人朱明生,在城北开了家客栈。内妾染了恶疾,已经快三个月。请了不少大夫,都没有治好。今儿下雪,不知是不是阴气太重,她又发作。鄙人听人说西街新开了药铺,先生医术了得,故而来相请。哪位是先生?”

“我就是。”陈璟道。

朱明生愣了下。

他看了眼朱鹤。

朱鹤站起身,笑道:“这位是我们东家,医术高超,有口皆碑。铺子新开业,没有其他先生,就东家可以出诊。”

“那。。。。。。”朱明生有点不情愿的样子,踌躇起来。

想到家里那位病得如此糊涂,不好让她一直闹下去,只得死马当活马医,道:“那有劳陈东家了。”

他知道玉和堂的东家是陈璟,陈举人的弟弟。

“走吧。”陈璟道。

魏上幸连忙进里屋,把陈璟的行医箱背起来,跟着陈璟要出门。

陈璟和魏上幸换了木屐,也都穿了蓑衣斗笠,跟着朱明生,往朱家走去。

玉和堂在西街,是靠近城西城门;朱明生的声音在城北,也是住在城北。他们过去,等于绕过了小半个县城。

故而,要走一会儿。

雪仍在下,洋洋洒洒的。

路上,朱明生和陈璟说起病家的情况:“是鄙人的小妾。当初发病,正巧是鄙人原配除服的日子。”

原配除服,就是原配已经死了一年,孝期过去了。

在这个时空,丈夫死了,妻子要守丧三年;妻子去世,丈夫只要服孝一年。

这可能牵扯到家庭关系。

陈璟没有见到病人,也不好说什么。

“。。。。。。发作起来,神志不清。”朱明生又道,“有次发作,抱着小儿就要往外走,不知去向;有次走到了河里,都淹到了腰上,差点呛了孩子。有次发作,就是不说话,睁眼躺着,人事不知;还有次发作,跪在我亡妻的坟前哭了三天,怎么也拉不回来。”

“那这次发作呢?”陈璟问。

“这次,跪倒祠堂去了。”朱明生道,“我请遍了大夫,也吃了药,都不管用。倒是有个道婆,说她是撞了邪。”

陈璟笑了笑,道:“撞邪就不一定了。等见到了人,我才知道是什么情况。。。。。。”

他心里,隐约有了猜测。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他们才到了朱家。

朱家住的巷子,不算宽敞。

门口也堆满了积雪,将墨瓦白墙都遮掩住。

朱明生上前敲门,有个老奴开开门,叫了声老爷。

“姨娘呢?”朱明生问这老奴,“还在祠堂跪着?”

朱明生没有兄弟姊妹。所以,他父母、他亡妻的牌位,都摆在家里的后院,算是家里的小祠堂,没有大宗族那种大祠堂。

“是啊。”老奴回答朱明生,“都跪了大半头,就是不停给老太爷和老太太磕头,不说话,额头都快要磕破了,拦不住。”

朱明生看了眼陈璟,叹了口气,领着陈璟快步往后院的祠堂去。

路上雪滑,小径泥泞不堪,朱明生自己差点摔倒了。

陈璟就顺手搀扶了他一把。

他对朱明生道:“不必担心。我既然来了,自然想法子治好病家。您慢些走,要是扭伤了,回头还要治您。”

朱明生苦笑了下,点点头。

他们脚步放慢了些。

几个人很快就到了朱家的后院。

小祠堂修建得比较简朴,就是一处小巧院子,两间大房。

有檀香的气息。

第158章小萝莉

朱明生自己开了间小客栈。

望县不是交通要塞,有水域,却不是船只需要停靠的地方。所以,来往的都是到望县走亲戚或者玩的人,没什么大商人。

望县的客栈,赚不到大钱。

朱家算是小富之门。

朱明生带着陈璟和魏上幸,很快就到了小祠堂。

一个穿着银红色长袄的妇人,正跪在祠堂的蒲团上,使劲磕头。

有个十二三岁的小丫鬟和一个三十来岁的臃肿仆妇站在一旁,不敢去搀扶那位姨娘。

“愣着做什么,赶紧把姨娘扶起来!”朱明生进门,看到这种情况,忍不住呵斥。

小丫鬟和仆妇就去搀扶。

却被那姨娘反手,一人扇了一耳光。

丫鬟年纪小,被打得踉跄。

仆妇也挨了打,不敢强行去拉这位姨太太。

“老爷,您瞧。。。。。。”仆妇龇牙咧嘴,捂住脸跟朱明生诉苦,“姨娘不让扶。”

朱明生见丫鬟太小,这仆妇又懒散,没法子,他只得自己去搀扶姨太太。不成想,那姨太太反手,又扇了朱明生一耳光。

啪的一声,非常清脆。

陈璟站在旁边,瞧着这闹剧。

那姨娘不说话,眼神凶狠、清明。她已经跪拜了许久,额头的确磕红了。

“绑。。。。。。绑起来!”当着外人的面,朱明生被小妾扇了一巴掌。自己脸上难堪,只得喊了外面待命的老奴和小厮,把这姨娘绑起来。

那臃肿的仆妇也帮忙。

这回。姨太太没有打人。她两眼一翻,当着陈璟的面,就这样昏死过去了。

陈璟啼笑皆非。

冒雪来瞧病,就是这么个病!

见姨太太昏死了,小厮和仆妇也不忙绑她,只是合力把她抬到了祠堂外头的小耳房里,服侍她躺下。

然后。他们退了出去。

朱明生引着陈璟和魏上幸,进了耳房,准备给姨太太诊脉。

“陈东家。您看她这样,到底是什么怪病?”朱明生方才还因为被打而尴尬,现在又心疼担心这小妾起来。

他在家事上没什么主见。

“经常这样么?”陈璟问。

陈璟拿眼睛看朱明生。

朱明生说他是自己开客栈的。

难道,他真的连这点眼色也没有吗?

这小妾的表演。说不上多么高明啊。

“是啊。”朱明生却丝毫听不出陈璟话里的暗示。焦急道,“总这样,只怕是真的撞邪了吧?我原是不信邪的。您给她诊脉。若是您也无良策,我请道婆来瞧瞧。。。。。。”

“那好吧。”陈璟无奈叹了口气。

陈璟答应着,正要去请脉,那小妾倏然就自己“醒了”,豁然坐起来。看了眼陈璟和朱明生,她放声大哭。

哭声震天。

朱明生忙上前。柔声询问她怎么了。

小妾不理会,只是嚎啕大哭。

陈璟有点头疼。

“方才太太上了妾的身。”小妾大哭道。“太太说,老爷不该和李家说亲。将来李氏进门,定然要欺负大姑娘,太太放不下大姑娘,心里愁苦!”

太太,就是朱明生死去的原配。

原配死了一年之后,有人给朱明生说媒,娶李家女。

李家贫寒,姑娘也大了,错过了婚配的年纪,愿意给朱明生做续弦。

这位姨娘怕是不愿意。

陈璟觉得,已经很清楚了啊。

只要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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