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历史电子书 > 傻子宠妻日常 >

第41章

傻子宠妻日常-第41章

小说: 傻子宠妻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夜色正好,寂静的楼阁之中,独这一间房烛火通明,红烛跳跃。
  深红色的床幔被人缓缓拉下来,遮下了那份甜美而又柔软的旖旎风光。随着窗幔的微微颤抖,一件件嫣红的喜袍颓然落地,盖在床沿下那一大一小两双锦鞋之上。
  隔着若隐若现的红色轻纱,榻上传来男女急促的喘息,以及那从喉间喷发而出的旖旎之声。
  这一夜,她们终于真正的拥有了彼此,成了彼此的唯一,是对方心上的全部。

  ☆、第67章

  一番*之后,徐砚琪娇羞着倚在朱斐怀中,头枕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幕,仍是忍不住一阵脸红心跳。
  朱斐半裸着上身平躺在榻上,抱着怀里的娇妻,像一只吃饱喝足了的老虎,轻轻抚摸着怀里的小兔子,以待下次食用。
  “这是不是你跟安木淳安排好的?”徐砚琪突然抬起头看向他,见他抿唇淡笑,便知自己猜对了。
  “那朱窕……”
  “她并不知情。”朱斐出声解开了她心中的疑惑。
  朱斐的回答倒是并未出乎徐砚琪的意料,以朱窕的性子,想来朱斐也不会将自己装傻的事情告诉她。
  朱斐伸手抚了抚徐砚琪后背的那条浅浅的疤痕,突然心疼道:“都是我不好,才害你受伤。”
  徐砚琪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来帝都路上遇刺的事。她不在意地笑了笑:“没关系,当时你自然是有你的难处,何况你当时不也对那人动了手脚吗,否则我恐怕早被他一刀砍死了。”当时她抱着那人的胳膊时见那人根本使不出力气来,以前还觉得纳闷儿,如今倒是都有了解释。
  想到那黑衣人,朱斐敛下眼底的阴霾,说出的话冰冷刺骨:“若我再见到他,定让他尸骨无存!”
  徐砚琪想了想道:“祖母和母亲都觉得此事很有可能是朱霆所为,你觉得呢?”
  朱斐沉默片刻轻轻摇头:“朱霆做事向来谨慎,恐不是他所为。”
  “可是,除了他谁还会有刺杀你和朱善兄弟二人的动机呢?”徐砚琪有些捉摸不透,虽说她之前也觉得以朱霆的谨慎该不会做这样的事,但凡事总有个万一,难保他如今不是孤注一掷,拼死一搏。
  说完,徐砚琪又觉得脑中灵光一闪,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了,太子殿下,那些杀手也有可能是太子派来的!或许,他就是希望我们误以为是朱霆所为,以此来离间你们的关系。”
  “还记得崔岚那条被放了药物的被褥吗?”朱斐突然问起。
  徐砚琪点头,突然睁大了眼睛看他:“那药……该不是你……”
  “下药之人究竟是谁我目前还没有十足的证据,后来崔岚想要借此事除掉你,我便将计就计把那被褥给换了。”
  徐砚琪了然地点了点头,那被褥里的东西她明明让朱彤拿去药铺里查验过,可后来大夫竟说里面只是普通的香料。当时她也觉得奇怪呢,原来竟是被朱斐掉了包。
  徐砚琪暗自思索了片刻,突然又问:“你说,在被褥之中下药的人有没有可能是朱霆自己?”
  朱斐摇头:“该是不会的,被褥是他们二人盖着的,他纵使不喜崔岚也不至于将自己一起害了。何况,我没有孩子,他应该巴不得崔岚早些怀上他的骨肉呢。”
  “可是,侯府里的用度都是有专门的人负责的,如果不是侯府的人,若想在崔岚的被褥中下药应该不会是件容易的事。”
  朱斐点头:“所以说,下药之人便是侯府中人,纵然不是,也定然对侯府的事了如指掌。”
  徐砚琪越发觉得侯府之中深不可测了。只是,如果那被褥是侯府中人动的手脚,自然是不希望崔岚为朱霆生下孩子。
  徐砚琪想了想,柳氏是朱斐的母亲,王姨娘是朱善的生母,她们都有可能为了自己的儿子做出这种事情来。
  先说柳氏,朱斐乃侯府中的嫡长子,但因为自幼痴傻,怀宁侯似乎从来没想过将世子之位传给他。反而是对朱霆格外恩宠,若柳氏心生怨念,想要让朱霆和崔岚二人没有孩子,的确不无可能。
  再说王姨娘,他的儿子朱善虽为庶子,但却也是怀宁侯除了朱斐之外唯一的儿子了,再怎么说也比侄儿要亲近些才对。所以,如果王姨娘对朱霆怀恨,也不会令人觉得意外。
  徐砚琪一时有些头疼,伸手拍了拍脑门儿:“到底会是哪一个呢?”
  朱斐瞧了她一眼,似是读懂了她的心一般,轻轻道:“母亲出身名门,自幼便深受传统礼仪教化,做不出这等丧心病狂、下三滥的事情来。”
  徐砚琪微微有些囧,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刚刚怀疑的竟是朱斐的亲生母亲,她的婆母。
  “对不起,我刚刚……”徐砚琪有些尴尬地把头埋在他的臂弯里,心中暗自懊恼着,她刚刚明明是自己思考来着,怎么就说出声了呢。而且,她不过就问了那么一句话,他怎么就知道自己心里在怀疑自己的婆婆?
  朱斐笑着抚了抚她那披在后背上的秀发:“按照常理来分析,你会这么想,也在情理之中。”
  徐砚琪再次抬头望他:“若照你这么说,难道你怀疑是王姨娘做的?”说完想了想又摇头,“应该不会吧,王姨娘瞧着倒是个好的,而且按你说的被褥和遇刺若是同一个人,那当时朱善是受伤最严重的,王姨娘怎会忍心害自己的亲生儿子呢,就这一点,也不该是她干得呀。”
  朱斐道:“或许你还忽视了一个人。”
  “谁?”
  “朱霆身边有个侍女,叫素娥,她的姐姐素菱是太子的宠妾,素娥这些年为朱霆做了不少事情,这两年来,倒是有为了朱霆背弃太子和她姐姐的架势。”
  “素娥?”徐砚琪暗自蹙眉,她嫁入侯府的日子也不算短了,怎就不曾听过此人的名字?
  朱斐道:“崔岚善妒,以前她在的时候将她指派到了膳房打杂,你没见过她倒也正常。不过崔岚死后,朱霆又将她接了回来。”
  “难道你怀疑是她?”
  朱斐敛眉:“只要是有可能的,我都会命人仔细盯着,真相总有一日会浮出水面。”
  徐砚琪暗叹,或许这便是朱斐装傻的好处吧,他可以躲在背后做自己想做的事,还不会惹人怀疑。不过,如此这般,她想想都觉得累。
  透过薄薄的窗纸望向外面的黑夜,她悠悠长叹一声,只希望这一切能够早些结束。
  突然,她觉得自己唇上传来一阵冰凉,一回神才发觉竟是朱斐。
  朱斐惩罚性地吮吸着她的樱唇,含糊不清地说着:“如此良辰怎可唉声叹气,你当想着接下来该如何侍奉你夫君才是。”
  说着,他一个翻身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迫不及待的寻到那一片湿软之地就要挺。身。直。入。刚刚的疼痛感还在,此时又被他这般折腾,徐砚琪哪里会依,伸手抓着他的肩膀,指甲似要嵌进肉里一般,说话的语气带了点讨饶的意味:“今晚不要了,刚刚好痛……”
  话还未完,她的唇再次被他覆上,将那未说完的话吞进肚里。
  徐砚琪急的伸手去推他,但再次燃起的火焰冲击着他,想到刚刚那极致的快感,他此刻又怎会轻易放手。在她的挣扎下,他极力的将动作放的轻柔,伸手轻轻触摸她的每一寸肌肤,试图挑起她身体上的每一处敏感。直到她的身子一点点变软,再没了抗拒的念头,他弯了弯唇角,像一个冲锋陷阵的大将,在自己的领域内纵马驰骋,长驱直入……
  体内窜起的异样引得徐砚琪忍不住闷哼出声,身前的男子极为卖力,她感觉从未有过的刺激与舒适渐渐掩去了起初的疼痛,整个身子越发柔软的仿若新摘的棉花一般水嫩,轻柔。
  长久的酣战使这从未有此经历的二人仿若一起坠入了云端,灵与肉的结合,那种达到了极致的舒适感萦绕心田,使得整个身子都跟着飘忽起来。
  似乎是长期禁yu的缘故,如今终于得到了疏解,朱斐一晚上要了徐砚琪多次仍觉不够,最后还是徐砚琪哭着乞求,他这才作罢。
  徐砚琪被他折腾得浑身酸软,最后累的趴在他的身上沉沉睡去,睡着的时候长长的羽睫上还沾染着哭过的痕迹,湿漉漉的粘在一起。
  朱斐瞧了一阵心疼,暗自懊恼自己今晚太过急切,竟然弄疼了她。可是想起刚刚的样子,他又贪恋着与她温存时的那份美好,那样渗到骨子里的幸福与快感,是在遇到她之前从不曾遇到过的。
  她柔软的身躯,令人陶醉的朱唇,她在他身。下辗转承欢时一脸的娇羞,她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心甘情愿的为之沉沦。
  他伸手抚过她那恬静的睡颜,唇角弯起一抹暖暖的笑意,俯身在她额上落下轻柔的一吻,心满意足的抱着怀里的娇妻沉沉入睡……
  。
  清原县,怀宁侯府
  素娥踌躇着立在朱霆的寝房门前,一番纠结之后仍是伸手敲了敲紧闭的朱门。
  “进。”里面传来朱霆淡漠到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
  素娥推门进去,却见朱霆正面无表情的收拾着包裹,忍不住在心中低低的叹息一声。
  朱霆知道是她,却也没有抬头,只淡淡问道:“何事。”
  “老夫人和夫人在去往帝都的路上遇刺一事并非奴婢所为,当初公子不愿出手,奴婢不曾违了你的意。”
  朱霆眸中一片深沉,忽而苦笑一声:“所有人都已认定是我,真相是什么又有什么重要?”
  “难道公子就不想找出那背后陷害你的人?”
  “祖母已经下了令,命我去龙隐寺带发修行,明日便要启程,你该知道的。”
  素娥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难道公子打算就这么放手了,你在朱家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如今就这么一笔勾销?”
  “放手?”朱霆的目光骤然变冷,凄然地笑了笑,眼中寒气逼人,“杀父之仇未报,岂可说放手便放手?”
  “公子的意思是……”
  朱霆阴郁着脸看她,周身的冷气让人心底发寒:“你回去告诉太子殿下,他若想除掉朱家,我有更好的办法。”
  看着他脸上的杀气,素娥也不由有些震慑到,不敢多问,只乖乖应下来,转身走出屋子。
  朱霆弯了弯唇角,目光看向那浓密的夜色。
  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68章

  寒冬腊月,趋近年关,本是百花尽偃的时节,然凤雀楼里的墨兰花却开得出奇好看,墨兰绕红梅,盈盈香浮动。
  徐砚琪一袭红衣薄衫,外面罩了件墨色狐裘大氅,静静屹立于阁楼之上,缄语凭栏,身姿袅袅,倩影绰绰。
  此时刚至寅时,夜色正浓,凤雀楼前厅的诗会似是尚未结束,笙歌喝彩之声隐隐传来,抚琴弄萧,吟诗颂曲,好不热闹。
  朱斐从屋内走出来,缓缓从后面环上了她的腰肢,将下巴抵在她的香肩,语气中似有责怪:“身上这么冰,怎的起这么早,该多睡会儿的。”
  徐砚琪摇了摇头:“睡不着,所以出来吹吹风。”说着回头望他,“这凤雀楼是你的?”
  朱斐吻了吻她的唇,没有回她,算是默认了。突又问道:“你可知这凤雀楼的用处所在?”
  徐砚琪想了想:“此处费用奢华昂贵,想来只有贪尽百姓之才的朝廷官员、高门子弟方用得起,莫非……便是为他们所建?只是,你不是银两短缺吗,这凤雀楼一看便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你如何负担的起?”
  朱斐笑道:“为他们提供娱乐之所,自是要花他们的银子,而我,不过是从他们身上获取我想要的东西罢了。其实一年下来,倒是给我们赚了不少金银。”
  徐砚琪恍然大悟,是了,这银子可不就是从那一群人身上出的吗,她不由冷笑出声:“与瑶琴姑娘共度一个良宵,单单弹琴赋诗,一个晚上便是上千两银子,那些人倒是舍得。”
  朱斐瞧她一脸愤慨,伸出食指刮了刮她因为生气显得有些气鼓鼓的脸蛋儿:“他们愿意花钱自是他们的事,朝廷*,那些银子本就来路不当,收回来用在百姓身上还为我们搏一个好名声。”
  “你们凤雀楼还做善事?”
  朱斐摇头:“凤雀楼奢华靡靡,高官子弟们虽然追捧着,但在寻常百姓眼里却早已是臭名远扬了。行善得民心之事,是钟楼出面的。”
  徐砚琪歪着脑袋看他:“既是钟楼,又是凤雀楼的,你装傻这些年做得事情倒是不少。不过,你什么都告诉我,就不怕我哪天卖了你?”
  朱斐在她腰间一用力,迫使她整个人反转过来与自己对视,抵在她腰间的手却是未松,力道不轻不重,却使得徐砚琪不能动弹。他微微俯下身来,用极为暧昧的姿势开口道:“为夫的家底儿,夫人还并未尽数知晓。夫人若想卖我,还需再卧薪尝胆几年,如此……方有胜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徐砚琪脸上一热,慌忙侧过去:“这可是在外面,你这个样子都不怕人瞧见的吗?”
  朱斐勾唇:“今晚人多眼杂,这凤雀楼里处处都是钟楼里的死士,此处又设的隐蔽,不该进来的人自不会让他们进来。”
  徐砚琪面色微僵,他确定这是让她安心的话?
  “你是说……”徐砚琪望了望寂静的四周,只觉脊背一凉,“这附近现在全是人?”那他这般暧昧的姿势,岂不是也被那一群人尽收眼底?徐砚琪突然觉得自己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然呢?”
  夜色浓郁,朱斐又背光而立,以至于徐砚琪不曾看到他眼底的那抹坏笑,涨红了脸去推他:“那你还不放开我。”
  怀中女人的娇羞让朱斐心情大爽,他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夜色,缓缓松开对她的钳制。负手而立,一双眼眸渐渐收起刚刚的柔情与笑意,语气冷淡疏离,透着股凌然霸气:“朱清!”
  话音刚罢,徐砚琪只觉一股凉风掠过,再一细看,朱清一身墨色长袍,腰配长剑,不知何时竟已立于她三步之外:“属下在。”
  不知为何,徐砚琪觉得今晚的朱清有些不一样,脸颊微微泛红,一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事,极为尴尬的样子,想起自己刚刚与朱斐贴的极近,她突然觉得有些心虚,将头侧向一旁不敢看他。
  朱斐倒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仿佛刚刚将美人抵在阑干上的人不是他一般,面色沉寂:“前面如何了?”
  朱清恭恭敬敬回答:“回主子,已经差不多了。”
  朱斐点了点头,看向徐砚琪时面色暖了许多:“你进去换衣服,我待会儿让朱清送你回王府。”
  “那你呢?”徐砚琪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然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她刚刚说话的语气分明就写着两个字:不舍。
  “我是说……”慌乱中,她突然不知道如何解释了,这种事如果解释怕是会越描越黑吧。算了,不舍就不舍吧,他是她的夫君,即便不舍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朱斐走近一步,俯身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道:“放心吧,明晚绝不会再留你一个人。”
  徐砚琪又羞又急,睁大了眼睛瞪着他,她刚刚那话可绝不是这个意思!何况,她有那么……饥渴吗?
  不过因为朱清还立在一边,她也不敢发作,只在心中暗暗记下来。这个仇,她还是要报的?
  “你先回去休息,我还有些事要处理,早膳之前我便回去。”朱斐直起身,一脸平静地望着她,语气温和。
  对于他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技艺,徐砚琪顿时满头黑线,懒得同他计较,绕过他走进屋去,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朱斐见此,嘴角勾出一抹暖暖的笑意。扭头看向一旁的朱清,脸上的笑意微僵,不动声色的换上之前的淡漠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