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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傻子宠妻日常-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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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砚琪瞧他自救了那姑娘以后便眉头紧锁着,目光深沉幽远,这样的表情他只有思索时才会出现,如今见此她忍不住问他:“怎么了?”
  朱斐抬头我望了她一眼,摇头:“目前我还说不上来。”
  “你说刚刚那名女子吗?”徐砚琪凝眉问他。
  朱斐张了张口,正欲说话,却见朱清拿了衣服回来:“主子,衣服买回来了。”
  徐砚琪站起身:“给我吧,我拿去给她。”
  来到房门前,她轻轻地叩了叩房门:“姑娘。”
  “夫人?请进来吧。”
  推门进去,屋子里热气蒸腾,充斥的整个屋子都泛起了一层白雾。
  那女子已经从木桶里走出来,只着了件徐砚琪的单衣坐在梳妆镜前。见徐砚琪进来她慌忙站起身。
  “夫君让人帮你新买了件衣服,也不知合不合身,你暂且先试试。”徐砚琪说着将手里的衣服递给她。
  那女子顿时有些受宠若惊,红着眼眶道:“我可算是遇到好人了,你们又是帮我买衣服又是给我吃的,今后怜儿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们的恩情。”
  徐砚琪不由笑了:“原来你叫怜儿,倒是个好名字。快先试试衣服合不合身。”
  怜儿应了声,接过衣服穿在了身上。朱清买的是一件烟霞色碎花长裙,因为怜儿饿的骨瘦如柴,那衣服穿在身上撑不起来,倒显得稍微大了一些,不过却也是与刚刚在门前看到的乞丐判若两人了。
  如今的她沐浴过后肌肤白净,墨发带着湿意披在肩上,一双杏眼又大又亮,竟也是个极为娇俏可人的美人儿。
  看着怜儿,徐砚琪微微有些晃神,只觉得眼前这女子极为眼熟,这样的眉眼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但仔细想来,却又想不起这女子究竟像谁。
  这时,外面传来店小二的声音:“客官,您要的菜已经好了,是下去吃还是端上来?”
  徐砚琪看了看怜儿湿漉漉的头发,对着外面道:“端上来吧。”
  店小二应了声后,很快便端了饭菜上来。怜儿早已饿的不行,如今也顾不得形象,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徐砚琪看她应该也大不了自己两岁的样子,如今竟然独自在外漂泊,骨瘦如柴的模样使她禁不住升起一丝怜悯,轻轻拍了拍她的脊背:“慢点儿吃,别噎着。”
  说着又盛了碗紫菜蛋花汤放在她跟前:“喝点儿汤。”
  怜儿迫不及待地捧着喝了一口,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谢谢夫人。”
  徐砚琪叹息一声:“好好的姑娘家,怎就沦落至此呢,你家中是糟了什么变故吗?”
  怜儿吃饭的动作一顿,眸中闪过一丝哀痛:“我娘临终前让我出来找我哥,可是在半道儿上遇到了人贩子,辗转卖入青楼。
  原以为那样的地方可以见到各种各样的男人,说不准可以找到我哥,可是在那里呆了三年都没有消息。无奈之下我便用三年来赚的银子为自己赎了身,准备出来寻找。
  那青楼里的妈妈人还算不错,知道我的难处,临走前还给了我些银两。可是不过一年,我身上的银两便用完了,却仍是没有找到我哥,最后便沦落到了这步田地。”
  看她眼中有了泪花,徐砚琪拍了拍她的脊背,柔声问:“那你哥呢,她为什么没有跟你和你娘在一起?”
  “我和我哥原本是双胞胎,我爹好赌,欠下了许多债,因为家里没有银子,我爹便把我哥给卖了。我娘因为此事经常跟我爹闹,后来他一气之下撇下我们娘儿俩走了。那个时候我才不到六岁。我娘想我哥想的夜夜哭泣,最后哭瞎了眼。两年前又因病去了,这世上,我也就只剩下我哥这一个亲人了。”怜儿说着再吃不下东西,趴在桌上哭起来。
  徐砚琪却听得甚是不解:“纵然你家里缺银两,你爹又怎舍得卖你个呢?”按理说,被卖的那个不该是女孩儿吗?
  怜儿道:“据说有个买家出了大价钱,且说了只要男孩儿。我爹那时候正被人追债追的厉害,便把我哥给卖了。”
  徐砚琪听得心中火气顿生,这样的人真是枉为人父,为了银子不惜卖了自己的孩子,简直是连畜生都不如!
  徐砚琪叹息一声:“人海茫茫的,你就这么四处找下去,无异于大海捞针,何时找得到你哥?”
  怜儿神色渐渐黯淡下来:“可那又能有什么办法,这是我娘生前的唯一遗愿,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我哥。”
  “那,你哥身上有什么特征吗?你们自幼便分别了,纵使见了面岂不是也认不得?”徐砚琪又问。
  怜儿道:“我哥身上有个和我一模一样的胎记,像一条小鱼,我的在右肩,他的在左肩。”
  说着,她将自己的衣裙褪下一些,右肩后方的那块红色胎记,仔细看去,当真是条鱼儿的形状。只是,这胎记长在肩上,谁又会平白无故的将自己的肩膀露出来给人看呢?
  她不由得在心底感叹,她这样的找法,又如何找得到哥哥呢?

  ☆、第83章

    怜儿填饱了肚子,这才随着徐砚琪走下楼,店小二看着刚刚趴在门口的乞丐如今梳洗打扮、换了件
新衣服之后顿时显得娇俏可人了,一时间竟有些目瞪口呆。

    朱斐见二人下来忙迎上前去:
“时候不早了,我们该上路了。

    
徐砚琪点了点头将手放在他的掌心,走出了客栈。
朱清早己牵了马在门口等候,见二人出来忙牵了其中一匹交给朱斐。朱斐转身看着徐砚琪,温声问
她:“害怕吗?”

    徐砚琪抿了抿唇,沉默须臾才摇了摇头,朝他明媚一笑:
“没关系,有你呢。

    朱斐笑着抱住她,往上一拖便将她抱上了马背

    这时,却见怜儿急急忙忙的跑出来,当场便跪在了二人面前:“
恩人,你们带我一起走吧。

    “怜儿,你这是做什么呢,快起来?”徐砚琪在马背上坐着不好下去,便伸了手道。

    却听怜儿接着道:“我找哥哥找了近四年,可是依然音讯全无,我看公子和夫人应当都是神通广大之人,就烦请帮我找到哥哥,怜儿纵使为你们当牛做马也定报答你们的恩情。”
    
朱斐一手牵着马儿静静地望着怜儿,一张脸瞧不出任何喜怒,却是久久没有开口。
    
徐砚琪听了怜儿的遭遇本就心生怜悯,如今见她如此乞求又怎舍得拒绝,便朝着朱斐望去:
“她一个人在外也挺可怜的,不如我们便带她走吧,顺便沿途也帮她找找看?”

    娇妻都开口了,朱斐自是没有不应的道理,转身看向后面的朱清:“让她和你共乘一骑吧。”
    
“是。”朱清应道。

    怜儿听了一阵欢,对着徐砚琪和朱斐连磕了三个响头:
“多谢恩人。

    突然换成了骑马,因为怕徐砚琪不习惯,朱斐也一直小心翼翼地驾驭着没敢太快。不过仅仅如
此,这速度也比之前坐马车快了不少。
    
第一次骑马自然有些恐慌,不过被身后之人有力的臂膀圈在怀里,她渐渐的也便习惯下来。
    身前的人微微动了动身子,朱斐担忧地趴在她耳边轻声询问:“累了吗?”

    徐砚琪摇了摇头:“还好。”她的腰间早己坐的酸困,但她也知道不能因为自己耽搁了行程,毕
竟还有要紧的事。
    
这时,她觉得朱斐的一只手突然放在了自己的腰间,随着马儿的奔跑,一股暖暖的力量透过他的
掌心注入了自己体内,瞬间便消除了之前的酸困。见他用内力帮自己减轻痛苦,她不由勾了勾唇扭头
去看他,却见他也正满目柔情地望着自己

    “还酸吗?”他柔声问她。
    
她轻轻摇头,舒心一笑,又重新把头扭了回去

    没有了刚刚的难受,徐砚琪顿时有了说话的兴趣:“对了,你以前经常在外面应该见过很多人,
有没有认识一个男人右肩上有一块儿红色的鱼形胎记?”

    话语刚罢,她感觉身后之人明显一滞,随即淡淡重复着:
“鱼形胎记?”
    
怎么,你认识?”
徐砚琪点头:
“是啊,怜儿说她的双胞胎哥哥和她一样后肩都有着一块鱼形胎记,她的在左肩,她哥哥的在右肩。怎么,你认识?”
    
身后之人半晌没有回应,当徐砚琪忍不住想要再次询问时,却听朱斐意味难测地道:
“有鱼形胎
记的人我倒是知道一位,不过,不是她的哥哥
。”
    徐砚琪一阵惊讶,这天下有这么巧的事,他竟真认得那么一个人?忙迫不及待地继续问:“是谁
啊?你又怎知那人不是怜儿的哥哥。有这样一块胎记的人应当极少吧,若真的在同一部位,兴许就是
怜儿的哥哥呢?据怜儿说,他的哥哥自幼便被一个大户人家买了去,想来如今应该是哪家的公子哥儿了。”
    
身后又没了回应,徐砚琪总觉得不对劲,忍不住扭头看他,却见他目光深沉,面色清冷的不带感情。
    “你怎么了?”徐砚琪担心地看着他。
    朱斐回过神来,对着徐砚琪一字一句道:“
我们侯府便有一位有这样胎记之人。”
    
徐砚琪只觉得突然一个晴天霹雳直劈过来,她顿时有些呆住,面色怔怔地望着朱斐,微微张了张
口,却是再吐不出字来。
    难道怜儿的哥哥便在怀宁侯府?那按怜儿说的,那户人家花了大价钱买一个男孩儿回去,怎么也
不会是去给人当下人的,既如此,那便只能是朱家三兄弟中的一个了。朱斐身上没有那块胎记她是知
道的,除此以外还有朱善和朱霆……
    
徐砚琪心头一阵极跳,怪不得她觉得怜儿的眉眼有几分熟悉,如今仔细想来,那眉宇之间简直像
极了朱善。如果朱善并非是侯爷的儿子……
    可怕的念头闪现在脑海,徐砚琪惊得大脑顿时有些空白,面色也顿时变得有些僵硬。

    自她嫁入朱家以来,王姨娘一直恪守本分,老夫人和柳氏也对她并无不悦,这样一个女人,她真
的会做出“买孩子”这样的事情吗?

    “你说……王姨娘宄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徐砚琪忍不住喃喃出声。
    
朱斐冷笑一声:“人心隔肚皮,有些事果然还是不能光看表面的。

    徐砚琪不由感叹:“没想到,这侯府里的秘密还真是多呢。”
    
朱斐抱着徐砚琪腰际的手不由收紧:“看来,一些我们一直苦苦找不到的真相马上便要浮出水面
了。这次回去,刚好一次解决个清楚。”
·
    一连几日的奔波,虽说有朱斐不停地帮徐砚琪注入内力,但却仍是觉得整个身子酸困的厉害,整
个人也跟着晕晕乎乎的,便好似生了场大病一般。

    好容易到了驿站,面对一桌子自己爱吃的饭食,她也总是难以下咽,只觉得胃里一阵阵恶心犯
呕。

    眼看着自己的妻子一日日的消瘦下去,朱斐急的不行。也顾不得何时才能回到清原县,又让朱清
重新买了马车回来。为了让徐砚琪歇着方便,这次买的马车比从帝都出来时用的那辆还要大些,徐砚
琪身子娇小,如今纵使躺在里面也觉得很是宽敞。
    
不用再骑马,徐砚琪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但仍是觉得食欲不佳,且又极易犯困,有时候若是朱
斐不叫醒她,她能睡上一天。好容易将她叫醒,把她平日里极爱吃的饭食摆在她面前,她也只不过勉
强吃上几口就放下了。
    
起初,朱斐只当她是因为骑马时的那种痛苦还未缓过阵儿来,但一连几日下来,她的脸色越来越
差,偶尔腹部也会突然的一阵疼痛。朱斐终于坐不住了,忙带了她去看大夫。
    
徐砚琪听了本还不愿去,眼看着再过些时日便到家了,何况她觉得自己就是来回颠倒着受不住了
而已,如今还能撑得住。
    但朱斐担心她的身子,哪里会依。最后无奈之下,徐砚琪只好妥协,任由他拉着自己去找大夫。

    医馆里,朱斐望着给徐砚琪诊脉的大夫心急如焚,急得在屋子里团团转。

    好容易见大夫把完了脉,他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询问:“大夫,我夫人宄竟怎样了?”

    大夫捋了捋胡须,对着朱斐拱手笑道,笑呵呵地开口:“恭喜这位相公,您的夫人有喜了。

    朱斐明显一怔,半晌才反应过来,激动地难以自持,却又生怕自己听错了,忍不住再次问
道:
“大夫,您刚刚可是说……我夫人她有身孕了?”
    
初为人父的喜悦让朱斐忍不住朗声大笑,伸手握上徐砚琪的手一脸的激动和欣喜
:“阿琪,你听
到了吗,你有身孕了,我们有孩子了!”
    
徐砚琪笑着点头,这样的喜讯对她来说很温暖,忍不住就要喜极而泣。但转而想到哭泣对孩子不
好,又慌忙忍住了。

    “只是……”大夫突然一脸忧愁地看着如今正欢喜的这对儿夫妇,仍是说出了实情,“
这位夫人的身子不足月余,脉象本就不稳,如今太过颠簸劳累,动了胎气。日后需要多加留意才是
。”
    此话一出,原本还一脸幸福的夫妇瞬间便沉下脸来,朱斐看了看徐砚琪这几日来日渐变得胶黄的
脸色,不由一阵担心:“那她们母子如今可还平安?”

    大夫道:“幸好你们来的及时,如今母子平安,我开些安胎的汤药按时服下,
日后注意着也便没

有大碍了。

    朱斐这才顿时松了一口气,感激地对着大夫拱手道:“如此就多谢大夫了。

    出了医馆,朱斐终于忍不住地将徐砚琪一把抱起,高兴地旋转着:“阿琪,我们有孩子了,我要
当爹了,我要当爹了!”
    
徐砚琪虽然也心中欢喜,但见路上的行人纷纷向这边看来,她急的慌忙推他,小声道:
“你快放我下来,许多人都看着呢。

    “不放,我还没抱够呢。”他说着忍不住又在娇妻的脸上亲了一下,脸上洋溢着微笑。

    
看他如今高兴的像个孩子,徐砚琪再也顾不得那些路上的人群,竟也大着胆子吻了吻他的脸颊。
    
一旁的朱清和冷儿见此,一个个慌忙别过脸去,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
    朱清觉得,他家主子自从有了少奶奶以后,好似一下子变了许多。当然了,他自己觉得这样的改
变还是比较好的,起码比以前多了份人情味儿。

  
  ☆、第84章

  因为徐砚琪怀孕的缘故,朱斐宝贝的不行,再不敢有任何的折腾,也顾不得何时才能赶回清原县,马车的速度比之前小了一半儿仍是害怕太过颠簸伤到自己的娇妻和腹中的胎儿。
  见他如此关心自己,徐砚琪自是欣慰和感动的,不过也幸好离清原县的路途不远了,虽说行程又慢了许多,但七日后总算还是回到了怀宁侯府。
  门口的守卫见朱斐和徐砚琪回来,连忙派了人回去通报,另外几个则是上前来给二人请安:“大少爷,大少奶奶。”
  徐砚琪原本还在马车里打盹儿,没想到这说到家便到家了,一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朱斐瞧她困得柳眉轻蹙,索性直接将人儿抱了出来,径直便往府里走去。
  徐砚琪惊得一声低呼,忙伸手环上他的脖子低声道:“快放我下来,你这般招摇做什么,不怕叫人瞧出端倪来?”如今既然回来了,他自然是要像以前一样装傻的。
  朱斐挑眉看她,用只有二人听得到的话语在她耳边道:“本少爷做事向来随心所欲,如此他们更不会起疑,况且还能抱得佳人,怎能说放下就放下?”
  徐砚琪被他盯得一阵羞涩,又见他满面红光,高兴的果真像个傻瓜,也便放下心来。只是,这么多人看怪人一样地看着他们,还是让她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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