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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傻子宠妻日常-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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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六抚了抚胸口,面上显露怒色:“也不知被哪个狗崽子给害了,伤了心脉,寻了不少大夫也治不好,如今就全靠药撑着了。”陈六提起这个就来气,当初他为了赚些银子听王姨娘的话雇了杀手去帝都的路途中截杀朱斐,眼看着就要得手了,谁知突然被徐砚琪那疯女人抱着胳膊不得动弹。
  想及此事,他便觉得有些邪门儿。那大少奶奶一瞧便是个不会武的,大少爷也是个傻子,那么当时究竟是谁突然发出一道内力打入他体内,让他伤了心脉,且又浑身使不上力。想想当时,若非自己拼出半条命提刀砍了徐砚琪一下,指不定现在早被他们抓起来五马分尸了。
  他的这些想法怜儿自是不知,只冷冷一笑:“你是坏事做多,遭天谴了吧?”
  陈六被这话气的只拍桌子:“你怎么跟你老子说话呢,你这是不孝知道吗?”
  怜儿嘲讽地勾了勾唇:“父慈子孝,父若不父,儿女们又谈何孝道?”言罢,又看着陈六正色道,”不过我今日来,也不是跟你谈什么父慈子孝的,我有事要问你。”
  陈六听了这话虽说不喜,但终归还是自己生的,又多年不见,也不愿与她置气,只淡淡问:“什么事?”
  怜儿也不愿再与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我哥呢,你究竟把他卖到哪儿去了?”
  陈六听了这话面色微微一滞,黑溜溜的眼珠转了转,这才回答:“不知道。”
  怜儿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如今见他回答时连看都不敢看自己,心上更急了,伸手抓了他的衣袖质问:“你知道的对不对,你是不是知道我哥在哪里?你快告诉我啊!”
  陈六不耐烦地拉开她的手:“瞎嚷嚷什么,这么些年你们娘儿俩没有你哥不也过得好好的,他过得很好,你们不必担心,赶快跟你娘在家好好过日子,一个女孩子家到处瞎晃荡什么?”
  陈六的无情让怜儿心上一痛,思及娘亲的死,她唇角扯起一抹苦涩:“我娘死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来了这么久,你可曾有一句是问我们娘儿俩近年来过得怎么样?可曾问过我娘如今过得好不好?她死了,是被你气死的!”
  怜儿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她现在真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男人,可是,她却做不出如他那般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听到这个消息,陈六的身形微微一顿,瞧着面前满脸泪痕的女儿到底还是有些心软:“谁到最后还没有个死啊,别伤心了,你现如今不还有我这个爹吗?”
  见他递了手帕过来,怜儿嫌恶地没有伸手去接,随便用手擦了擦:“我不是来向您认亲的,你只需告诉我,我哥哥究竟被你卖到何处了,我要去找他。”
  陈六一脸为难:“你哥他如今过得很好,你又何必去打扰他呢,何况人家是豪门贵公子,若是认了你这么个妹妹,你让他后半辈子怎么过?跟着你回咱家那小地方,每日里起早贪黑的去种地砍柴?”
  怜儿怒道:“哪怕他是天皇老子他也是我哥,是我娘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找到他是我娘临死前唯一的念想了,当初你一声不响把我哥卖了,还无情无义的抛弃我们娘儿俩,娘为此哭瞎了眼,重病在榻多年,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吗?
  如今你明知道我哥究竟在哪儿,却故意欺瞒着不告诉我,又到底安得什么心?我只是想我娘在九泉之下可以安心,这点小小的愿望你都不能满足吗?”
  陈六沉了沉眼帘,停顿半晌才道:“不是我不说,而是此事关系重大,你若惹出了什么麻烦来,对你哥可是极为不利的。”
  “我哥到底是谁?”怜儿越来越有些不耐烦了,她根本不想同这个所谓的父亲多待半刻。
  陈六叹息一声:“你哥哥如今是……怀宁侯府的二公子,朱善。”
  怜儿面色一惊:“你说什么?”
  陈六瞧了她一眼:“莫说你不信,就是我知道这事时也是吃了一惊。这些年我一直暗中帮王姨娘做些大大小小的事,却是不曾想到她就是当初买你哥哥的人。当年她托了旁人与我交涉,若非前些日子我瞧见了二少爷右肩上的胎记,怕也一直被蒙在鼓里。”
  “怎么会……”怜儿呆愣着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消息来得太过突然,原本该高兴的,可是却又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二少爷是她的哥哥,天下间竟有这样巧的事?
  陈六道:“所以说此事非同小可,现如今这侯府里大少爷是个傻的,三少爷也因为刺杀老夫人等人而被幽禁在了龙隐寺,如今够格做世子的也就只有二少爷了,眼看着他再努力一把就能成为未来的怀宁侯了,你若此时认了他,那他到时定然被逐出侯府,到时可就什么都没了。”
  怜儿也顿时有些傻眼,心里纠结着自己究竟该怎么办。她找了多年的哥哥竟然成了怀宁侯的儿子,她究竟是该喜还是该悲?
  “那我哥……我是说二少爷,他自己知道这事吗?”怜儿又问。
  陈六摇头:“他自然不会知道,我发现这个秘密之后便一直闭口不言,连王姨娘都不知道朱善其实是我当年卖给他的。”
  怜儿想了想,似是下定了决心:“我不管,无论他将来是不是做怀宁侯,他都只是我的哥哥,我答应了我娘一定要认下哥哥,然后带着他去我娘坟前给她上柱香,如今不能因为他是侯府里的二少爷就不认了,不行,我去找他!”
  陈六一惊,慌忙伸手拉怜儿重新坐下:“你个死妮子,我刚刚说的话你没听懂吗,你如今贸然去认他可是要害惨了他!”
  怜儿怒火顿起:“你这话什么意思,当初若不是你狼心狗肺的卖掉我哥,我和我娘会落得今日这般?如今你倒是在这里装好人了,说什么全是为了我哥,其实你是为了你自己吧,你巴不得我哥早点做了侯府里的世子你好从中得利,别以为你这些花花肠子我不知道!”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怜儿的脸上,怜儿顿时被打的别过头去,左侧的脸颊被打得红肿,唇角已带了一丝血迹。她只觉脑袋一阵发蒙,胸中的火气顿时更大了:“你凭什么打我,我说错了吗?”
  “打你都是轻的,有你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吗?”陈六气的牙痒痒。
  “老子?”怜儿嗤嗤一笑,眸中尽是嘲讽,悠悠然站起身,“你如今倒是摆起老子的架子来了,那我倒要问问你,我娘思念我哥哭瞎了双眼时,你在哪里?我娘忧思成疾,无钱可医,因病去世的时候你在哪里?我一个姑娘家千里迢迢寻找我哥,路上遇上歹人被卖青楼,被那些男人们践踏□□,人尽可夫的时候,你这个所谓的老子又在哪里?“
  怜儿眸中两行清泪滚滚而下,一颗心如刀割一样痛。这些年所遭受的苦难和委屈尽数涌上心头,使得她整个身子就像被无数条皮鞭凌迟一般,痛的不能呼吸。
  怜儿最后的话使得陈六阴沉的脸上有了变化,惊诧地看着她:“你……你被卖入青楼?”他依稀记得女儿小的时候也曾娇俏可爱,他抱过她,亲过她,也真心实意的疼过她。卖了儿子,他把所有的愧疚和爱意都给了这个女儿,如今听到女儿曾被人□□践踏,他怎可能无动于衷?
  他这些年也渐渐老了,有时候便总会想起女儿小时候被他抱在怀里时那可人的模样,再看看女儿如今这模样,他顿时一阵愧疚涌上心头,有许多话梗在喉间,却是再说不出来。
  他伸了伸手,想要帮女儿擦去脸上的泪水,却被怜儿嫌恶的打开。
  怜儿胡乱擦了擦眼泪,再也不愿多看他一眼,头也不回的跑出屋去。
  娘死了,家也毁了。她不会原谅他的,她到死都不会原谅他!

  ☆、第90章

  怜儿和陈六的谈话传入徐砚琪和朱斐耳中,两人均是一阵惊愕。有些事还真是凑巧,这陈六竟然便是怜儿的亲生父亲。
  朱斐自得了消息后便一直沉默着,眼眸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徐砚琪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见他回神望向自己,这才问道:“你怎么打算的?”
  朱斐握上她柔若无骨的纤手,面色逐渐变得温和:“别担心,我会处理的。既然此事与陈六脱不了干系,不妨从他身上着手,我想能得到许多我想要的。”
  言罢,他伸手抚上她的小腹:“这两日仍是要小心谨慎,安胎药除了贴身的芷巧、朱彤还有兮然三个,其她人绝对不能碰。还有陈六送来的那些花花草草,也离得远远儿的。”
  徐砚琪笑道:“瞧你紧张的,这种话自我有了身孕你就一直在我耳边唠叨,我都听出茧子来了,怎么还是叨叨个没完,以前倒没觉得你竟是这样的。”
  朱斐伸手将眼前的人儿揉进怀里,用鼻子碰了碰她的鼻尖:“什么都没有夫人和孩子重要,自然是要好生嘱咐着,仔细照料着,不然为夫怎能安心?”
  徐砚琪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脸上也是一脸甜蜜:“我感觉,这小家伙就是上天赐予我们俩的礼物,真恨不得他快些出来。”
  言罢,不由又蹙了蹙秀眉:“唉,怀胎十月,难道我们要日日防备着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吗?”
  瞧她皱眉,朱斐心疼的伸手帮她抚平,郑重地回道:“不会,相信我,就这两日,该清理的便全都会清理干净。”
  “这两日?”徐砚琪抬头看他,“你是有了什么主意吗?”
  朱斐笑着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徐砚琪轻轻点头,伸手放在嘴边打了个哈欠:“又困了,我想睡觉。”
  “那我扶你去榻上歇着?”
  徐砚琪摇头,朱斐见此正欲开口询问,却见她张开了胳膊撒娇道:“你抱我过去。”
  难得见她使小性子,朱斐又岂会不从,起身弯腰将梨花雕纹圆木墩儿上的她打横抱起。徐砚琪顺势环上他的脖子,嘟了嘟小嘴儿:“你说,我以后若是被你抱上瘾了可怎么办?”
  朱斐平稳地将她放在榻上,又亲自为她脱了鞋子,自己也蜕了外袍躺下去,附在她耳边轻声道:“那有什么关系,大不了,就抱你一辈子。”
  徐砚琪心上一甜,忍不住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夫君真好。”
  朱斐笑着揉了揉她的秀发:“好了,快睡吧。”
  徐砚琪也觉得困意越来越浓,有些抵不住了,便乖乖点头,闭上眼睛睡去。
  。
  翌日清晨,徐砚琪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朱斐的身影,她心中不由疑惑,自回了清原县,朱斐惯爱睡懒觉,即便不困也总是喜欢躺在榻上抱着自己假寐,今儿个她醒的已是早的了,不曾想朱斐竟比她还早。
  “朱彤?”她坐起身对着外室唤了一声。
  朱彤闻声推门进来:“小姐醒了?奴婢伺候您梳洗。”
  徐砚琪轻轻点了点头:“姑爷去哪儿了?”
  “姑爷一大早就出去了。”朱彤言罢,思索了一下,仍是忍不住说道,“奴婢觉得,今儿个姑爷好似与往常不太一样。”
  徐砚琪微微蹙眉:“不一样?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朱彤摇了摇头:“奴婢也说不上来,只是,今日大少爷醒来后就一直没有说过话,奴婢给他行礼,他竟然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那模样就好似是个正常人一般。”
  朱彤言罢抬头去看徐砚琪,却见她家小姐正凝眉沉思些什么,她不由觉得自己失言了。姑爷若当真是变好了自然是喜事一件,但若是没有变好,她刚刚那些话不是生生地给自家小姐添堵吗?
  恰好芷巧端了热水走进来,朱彤见了忙上前去扶徐砚琪下了榻。
  朱彤与芷巧一起帮徐砚琪梳妆,整个过程中,徐砚琪都不曾开口说过什么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朱彤只当她是因为自己刚刚的话心里不舒服了,便也不敢多嘴。
  梳洗过后,孙嬷嬷端了些滋补的羹汤糕点过来,徐砚琪虽说不觉得饿,但总不能饿了孩子,便也勉强吃了些。
  正吃着,却见兮然带了绣房里的雨晴急急忙忙跑来,雨晴看样子似是跑的很急,仍是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雨晴一看到徐砚琪,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大少奶奶,您快救救怜儿吧。”
  徐砚琪心里一惊,忙放下手里的羹汤询问:“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说着示意兮然将雨晴扶了起来。
  雨晴哭道:“怜儿那丫头也不知道究竟犯了什么错,突然间就被夫人身边的苏嬷嬷带人给押走了,看样子似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虽说奴婢不知道怜儿会做什么错事惹得夫人生气,可是自怜儿入了侯府奴婢便与她关系要好,我知道她本性善良,而且恪守本分,定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的。求大少奶奶看在怜儿也曾伺候过你段日子的份儿上,去找夫人求求情,饶了怜儿吧。”
  “母亲将怜儿带走了?”徐砚琪敛眉沉思片刻,淡淡道,“我知道了,你放心,怜儿会没事的。兮然,先带她下去。”
  言罢,她径自站起身,对着身后的芷巧和朱彤道:“随我去找母亲。”
  。
  到了柳氏所住的跨院儿,还未来到前厅的门口,徐砚琪便已听到了柳氏发怒的声音:“王姨娘,自你进了我们朱家,侯爷和我自认待你不薄,你又怎可如此丧心病狂,做出此等昧着良心的事情来?何况朱善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为了刺杀斐儿嫁祸给霆儿,竟然不惜伤了自己的儿子来遮掩,天下间,又岂有你这样的母亲?”
  “母亲或许还不知道,孩儿已经查明,二弟朱善并非王姨娘的亲身儿子,而是王姨娘买来的。”
  朱斐的声音响起,徐砚琪不由心里一惊,看样子他已将事情告诉母亲了,只是,他之前不还害怕自己装傻一事传入圣上耳中坐实了欺君之名吗,如今怎会突然暴露自己?
  她抬步走进去,见王姨娘、陈六和怜儿正在厅堂的中央跪着,朱斐、朱善还有林氏则是在一旁站立,林氏的脸因为烧伤的缘故,此时带了面纱来遮掩,她的眼中闪着泪光,整个人散发的恨意是她从未见过的陌生。徐砚琪顿时有些恍惚。
  而朱善,也因为刚刚朱斐的话面色顿时惊得惨白,受伤的目光看向王姨娘,一字一顿地问道:“大哥刚刚所言……可是真的?”
  朱斐道:“无凭无据我又岂会在此胡言乱语?你和怜儿姑娘本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二人一左一右肩上都有一块鱼型胎记。是自打娘胎里出来时就长在身上的。”
  碗王姨娘心头一跳,忙矢口否认:“你没有证据就不要在此血口喷人,一个一模一样的胎记怎能说明什么?善儿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是侯爷的亲生骨肉,当初我怀孕可是几个大夫都诊看过的,夫人也该清楚的不是吗?”她说着将目光落在柳氏身上。
  柳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震慑到,转首看向朱斐,她这个孩子,刚告诉自己他是在装傻,转眼便捅出这么多事来,她到现在都觉得眼前这一切像是一场梦。
  朱斐冷笑一声,不急不缓道:“你确实曾身怀有孕,朱家子嗣单薄,你知道父亲和祖母一直想要男丁,害怕生个女儿失了父亲的宠爱,于是便拜托你的表兄林耿帮你寻几个和你怀孕时间接近的妇人,以备不时之需。
  结果,你果真剩下了个女儿,于是便将早已看好的孩子买了回来。林耿找了个偏远村子里的妇人,自以为相距甚远,这件事永远都不会被人发觉,可是老天有眼,让那孩子的父亲在你身边做事。
  或许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吧,这些年帮你坏事做尽的陈六便是当年把孩子卖给你的男人!”
  王姨娘转头看了身旁的陈六一眼,目光躲闪:“你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不认识?”朱斐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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