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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隋末-第4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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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大帅迅速带兵上前增援。”
    “什么!河北的援兵这么快就到了太原了?!”刘武周震惊莫名。
    ……………………………………………………………………………
    洛阳北面,邙山脚下,金墉城。
    这座曾经东都的卫城,后来魏国李密的王城,城头上刚刚一名强壮的河北军士兵拨下了上面江淮军的旗帜。那是不久前,江淮军渡过黄河从河阳攻过来,在李密大将王当仁把所有城中兵力尽数调到洛口战场去后趁机占领此城时插上去的。但是现在,那上面已经又换上了一面陈字大旗。
    城中的五千江淮军拒绝河北军入城后,陈破军便一声令下用了不到两个时辰攻破了金墉城。
    战事结束之后,冯婠骑着银马穿过遍野横尸,张出尘和翟无双也率着一队女兵也与她一道,三个女子在战场上穿行,不时的嬉笑几句。
    城外的土地为河北骑兵铁蹄撕裂,土地中的一些作物都被踩进泥土,插在地上断折的长矛和箭支经过鲜血浇灌,仿佛成了一种新的可怕作物。她骑马走过战场,濒死的战马抬头对她嘶鸣,伤者有的呻吟、有的祈祷。大批拿着重斧,专替伤者解脱的“战场清扫者”穿梭其间,从亡者和将死之人身上收割下数不清的人头。跑在他们后面的是一群文弱些的男子,他们会将一些轻伤者从战场清扫者的斧头下抬走,送往临时搭起的医疗营救治。
    在更远些,则是一群普通百姓打扮的男子,他们从尸体上拔取箭枝,装进提篮,以备再次使用。并将那些断折的枪尖、矛头、断剑等残破武器一一拾取,以重新回炉炼制武器。
    城池起火燃烧,缕缕黑烟腾涌翻滚,直上湛蓝的天空。在倾颓的干泥土墙下,河北骑兵战士往来奔驰,挥舞手中长鞭,驱策生还者离开冒烟的废墟。其中有不少人都是魏国文武臣子及军中将领们的家眷,这些女人和孩即便战败、即使被人奴役,走起路来依旧有种愠怒的自尊;他们如今沦为奴隶,却似乎勇敢地接受自己的命运。而城中普通的百姓就不一样了。冯婠穿行其中,深深地怜悯他们,她清楚这种得恐惧的滋味。许多母亲面无表情,死气沉沉,步伐踉跄地拉着啜泣不停的孩子。他们之中仅有少数男性,多半是残废、懦夫和祖父辈的老人。
    一旁的翟无双看着这些人,其中有不少人还是她认识的。她们不少都曾经是瓦岗军的一份子,但那已经是很久前的事情了。瓦岗早就没有了,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们,心中有怜悯,却并没有打算救下她们。
    当初她在河北听到父亲死在李密的刀下,死在一手创建的瓦岗的内讧中时,她就已经在心中和瓦岗的这些人彻底断绝了关系。若是从前,翟无双也许会因为曾经是瓦岗的人,而去求破军放过她们。但是如今,她心中却已经将这些人当作成杀害父亲的帮手、杀手。
    她看到一个男孩健步奔向护城河畔,一名东都军铠甲的骑马战土阻断他的来路,逼他转身,其余的人则把他围在中间,扬鞭抽打他的脸,驱策他四处逃窜。又一名战士快马跑到他背后,不停鞭打他的***,直到鲜血染红了他的大腿。还有一人挥鞭勾住他的脚踝,使之扑倒在地。最后,那男孩只能坚持爬行,他们觉得无聊,便一箭射穿他的背。
    陈破军在崩毁的城门外迎接她们,他在盔甲外罩了一件绯红色罩袍。他的罩袍上一尘不染,丝毫没有在大战中沾染上一丝的鲜血。
    他跳马上前来,揭下头盔。“听到你们也来了,本王可是吃了一惊。”
    “殿下没受伤吧?”张出尘从马上利落的跳下来,她此时也穿着一套绯红色的轻皮甲,看上去倒和陈破军的十分搭配。那红色皮甲的边上还镶有镂空的金丝边,收腰的皮甲越发的衬的她的好身材。那套皮甲在陈破军的眼里,观赏性倒是比实用性来的更多一些。
    “陈雷连让我靠近战场都不许,又怎么会受伤呢。”陈克复有些抱怨的答道,“本来还想亲自上场的,可是从头到尾,本王只做了一个看热闹的。”
    张出尘上前妩媚的帮着陈克复轻轻拍打着征袍上的灰尘,好看的眸子对着他暗送了一个秋波,声音柔柔的道,“殿下现在可是国王之尊,又怎么能轻易涉险呢。冲锋陷阵的事情交给麾下将士们就好了,殿下要是还不放心,交给臣妾也可以啊。臣妾的剑术可是不凡呢!”着轻笑着拨出腰间那柄好看的短剑,当场作起了剑器舞。

第751章 芙蓉出水,激战芦苇荡
    道路对面,有个年纪比冯婠大不了多少的女孩,正以高亢尖细的声音啜泣,一名东都战士将她推倒在一堆尸体上,面孔朝下,当场施暴。《  》…/ …《  》…广告 全文字其他战士也纷纷下马,轮流享乐。
    此次出战金墉城,陈克复留下了七千河北军守洛阳城,自己则带了三千河北军与五千东都军攻打金墉城。东都军都是些老爷兵,打仗他们不行,但是战后搜刮战利品,甚至奸淫掳掠他们却是十分在行。
    这些都是对瓦岗杀害父亲的报应,翟无双一边转开脸,一边提醒自己。她抿紧嘴唇,硬起心肠,只当作没有看见。
    “五千江淮军大部份都投降了”陈克复道“不过在之前江淮军攻下金墉城时,金墉城中李密部下的那些家眷却没有来的急逃走。他们大都成了江淮军的俘虏,如今这些人又成了我们的俘虏。”
    金墉城不大,但是眼下战后清点,城中老少加起来却足有五万多人。这五万人,因大部份是魏军的家眷与江淮军战俘,因此也全成了俘虏。
    “我建议把这些人全发配到韦州草原去囤田”翟无双面无表情道“这些人大多是魏军家眷,留在这里只会是祸患,不如把他们流放到韦州,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机会。”如果是按一般义军的作法,这些做为敌人家眷的俘虏一般都是要被发作奴隶,然后赏赐给部下将士们的。
    身后。被轮暴的女孩发出令人心碎的声音。那是一声长长的抽噎,无止尽地持续下去。一旁的冯婠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紧握缰绳,调转马头。“叫他们住手。”她命令道。
    “夫人?”一名骑士似乎有些为难。
    “你听到了我的命令。”她说“叫他们住手。”她转而面向陈破军道,口气尖锐“陈王,我听闻河北军向来为仁义之师、王者之师。为何这里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而陈王似乎管教的意思?做为朋友,我实在不愿意在这里看到到强暴发生。”
    陈克复只是平静的道。“战前本王已经重申过军纪,战后又让传令兵到处重申了一遍。然后自有纠察宪兵负责之一切,本王身为一军之主,并不一定要所有的事情都亲自处理的。相信我。那几个东都士兵会受到惩罚的。”
    冯婠有些诧异的看着陈克复:“可是难道陈王亲眼看到了也不管一下吗?”
    “亲自管?”陈克复摇了摇头“凡事都有制度军令,本王负责制定这些制度,而执行则是下面的人去做。眼下你觉得一名俘虏被强暴很过份,但事实上你没有见过更惨烈的景象。当你亲眼目睹成千上万的士兵在你面前倒下之时,也许你就不会如此在意了。我们真正需要做的是想办法解救更多的人,而不是亲手一个个的去救。那样以一人之力,你又能救的了几个呢?更何况,我刚才就已经叫人去制止那几个家伙了。”
    道路对面,女孩仍旧哭泣不止。她那种高亢有如歌唱的语言在冯婠耳中显得异样地陌生。头一个人已经完事,另一个正过来接替。当那几个东都兵正兴奋的时候,陈破军先前派去的那名侍卫已经赶到。如电般闪过的长刀划过,一名东都军士兵的人头已经滚落在地。在另几个东都军还没有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情了的时候,又是几道刀光闪过,几名参与此事的东都士兵终于全都身首异处。
    那名侍卫砍下了几个人的人头后,将雪亮的刀身在几具无头尸身上擦拭掉了血迹,然后对着几具尸体轻篾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
    “她是一名魏军家眷”侍卫回来报告说。“这不是她第一次被强暴了,江淮军攻下金墉城俘虏她后,强暴过她后把她发到了军妓营中。她现在是名军妓。所以东都军士卒会强暴她。”
    众人沉默,这就是失败者的命运。假如河北军败了,也许刚刚那个女子悲惨的命运也是她们的命运。
    张出尘将深奥**,眼神麻木的女孩拉到身边,解下自己那精美丝织凤纹披风为之披上。然后把她拉到陈破军面前。“臣妾可以收留她在身边做侍女吗?”
    女孩睁大眼睛,神情恍惚。浑身颤抖。她的头发因鲜血而纠结。
    “如果你打算如此,本王没什么意见。”陈克复看了一眼那个可怜的女孩一眼,也许她曾经只是一个单纯的农家女孩,也许后来她的农民父亲成了魏军将领,她也跟着风光过。但是现在,她只是一个无助又茫然惊恐的十五六岁女孩,刚刚经历了一场凄惨的经历。
    城中的情形比外面更惨,无数房舍着火燃烧。“战场清扫者”往返忙碌,进行他们的血腥工作,狭窄曲折的巷道里塞满了无头尸体。途中,他们时时见到女人被强暴,每次冯婠和张出尘三个女人都勒住缰绳,让陈破军派人上前制止,并将那些可怜的女子收为自己的侍女。
    等在城中绕了一圈,三个女人的马后都已经带了十几个可怜的女子。到最后,陈克复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忙下令从清理战场的河北军中抽调了一个营作为临时宪兵,加强对城中士兵军纪的监察。安排了这一切,他把几个女人安排到了营地,然后他带着侍卫策马去了邙山的另一头,黄河的南岸边。
    此时已经有一队队的河北工兵已经开始在渡口扩建,这里将是他们即将渡河进入河东收复原王家所占领的五郡地盘的前进渡口。观察了一会进度后,陈克复带着侍卫离开。他没有直接回军营,而是沿着河岸漫无目的遛着马。
    他已经接受了长孙顺德的建议。准备在刘武周他们还没有南下之前。先一步把王家占领的那五个郡拿下。眼下那里正是空虚,机枪示容再错过。不过昨天他考虑了许久,最后还是没有下定主意要把王玄应和那三万江淮军给歼灭了。虽然明知王玄应是个不安定因素,但秦琼说的对,陈克复不可能在王玄应没有犯错的情况下,就此诛杀他和王氏一族。那样的行为,会引起河北军内部的极大动荡。
    因此他这次没有直接打攻打的旗号,而是以朝廷派兵接管的名号进行。表面上,王家和江淮军都是朝廷的臣子,而王家占领的河东五郡也同样是朝廷的属地。如果他们不肯让朝廷接管。到时他便有足够的理由对王家动手。
    他骑马经过一座长满芦苇的河畔,河面平坦如镜,那静静的河面仿佛是一个藏在芦苇丛中的小湖。
    侍卫队伍静候于远处,陈克复一人一马漫步在绿草波荡的岸边。突然远处一骑直奔而来。近了,陈破军才发现那是冯婠。她在侍卫那里径直下马,然后步行到自己的身边。
    陈破军转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此时安静的河边,安静的空气,让两人都不愿意破坏此时的气氛。
    又走了一小段路,两人渐渐隐于芦苇丛中。
    冯婠望着那平静清澈的水面,转头对着陈克复轻轻笑了一下,突然开始脱去身上那沾染了战场血腹味的衣服放在地上,就这么赤身**。小心翼翼地探脚入水。
    那如羊脂美玉一般的白腻**,缓缓款步而行,如一只灵巧的小猫。他一边拨开高大的芦苇,一边却感觉到脚趾间挤压的软泥。夕阳西落,如银钩一般的月亮漂浮在平静的水面,随着她激起的涟漪不断碎裂,又复聚合。寒意爬上她的大腿,亲吻她私密而未经开发过的下……体,她白晰的肌肤上立时起了鸡皮疙瘩。她伸手捧起河水,高举自头淋下。在陈克复还有些惊诧和木然之下,涤净自己那如玉一般的身躯。
    待她浑身微微冻的发抖,滴水淋漓自水中归返,陈克复才慌忙的转过头去。只是他刚转过头,却马上又被一双冰凉细腻的玉手给转了过来。一转头。陈克复就看见他那洁白耸立的两座雪峰,还有那湿发之下。充满了曲线之美的蜂腰隆臀。
    陈克复只感觉一阵阵热血上冲,全身已经热血沸腾,身体的某个部份更是马上昂扬挺立。
    冯婠贝齿轻咬着下唇,有些紧张的颤抖着手抚上了他的腰间金带。甲胄上的铁甲叶片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那声音就如同是一道催情符咒一般,陈克复发出声沉重的呼吸声,迅速的自己解除了身上的甲胄衣物。
    除下最后一缕衣物,魁梧的陈克复再忍不住一把托住她那雪白而又充满着弹性的臀部,将她横腰抱起,然后一把放在了岸边的衣物上。
    冯婠伸手搂住他肩膀,将脸贴紧他的颈项。
    一番肆意的激吻之后,他感觉到了那芳草中的湿润。提枪奋起,他冲入了那紧窄湿润的所在,仅一下,他就冲破了那一道紧致的关隘。
    一声压抑的轻哼,她在他的身下紧紧用力的搂住了他矫健的背部。一张嘴,两排洁白的贝齿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道带血的鲂。
    望着天上朦胧的弯月,眼色迷离的她只感觉自己登上了一艘风暴中的小船。
    风暴之中,狂风暴雨一阵紧似一阵,她在小船上一下子被卷上高高的浪头。下一瞬间,又一下子被浪头拍到深处。起伏、起伏、巨浪翻天。
    渐渐的,风暴似乎渐渐停歇。然后他看到了明媚的阳光,还有着白沙的海滩。那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让她感觉自己就快于融化于这天地之间。
    温暖,舒适。
    最后她在那极其舒适的感觉中,感觉自己的身体没有了重量。她觉得自己在飞,仿佛一片轻盈的羽毛,随着一阵轻柔的微风,慢慢的起伏飘荡,最后飘上了高空。越过了高山,直至见到白云之中,有无数的宫殿琼宇,仙宫之中,阵阵仙乐霏霏。无数的飞天仙子在仙乐之中阵阵起舞,而她也跟着那仙乐加入其中,长袖轻舒,曼曼轻舞。
    仿佛过了几世般的久许,她渐渐又从那仙乐中醒来。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正乘着一匹浑身洁白,没有一丝杂色的白色骏马,正独自奔驰在无边的青青大草原上。她随着骏马的节奏,一下一下的在马上起伏着自己的身体,感觉如在舞蹈一般。
    骏马轻驰,蓝天白云。
    她开始轻轻的歌唱,好听的嗓音仿佛百灵鸟一般的婉转,一声紧似一声,最后那声音急促起来。身下的马儿受了那急促的声音的呼唤,也开始加快速度,迈一切四蹄急速的奔驰起来。
    骏马奔驰如飞,天上的白云也远远的抛在了身后。她在马上纵情的歌唱,只觉得无比的舒畅。高昂的歌声不断,骏马直奔到了草原的尽头,直到了悬崖的边上。她没有停下来,依然在高唱。骏马没有停下来,依然在奔驰。歌声中,身下的骏马长长的一跃,走跃向了悬崖之外无尽的虚空之中。。。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冯婠自那无边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整个人如虚脱了一般,白腻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将那雪白的双峰衬的越发的挺拔。
    等同样喘着气的陈克复她抱起,他的体液充满她的体内,自大腿内侧缓缓流下。这时冯婠才回过神来,双手无力的接过陈克复递过来的衣袍穿戴起来。
    “没有想到,你唱起歌来嗓音是这么的好听。”陈克复光着腚,露着线条流畅,体形健壮的身躯,脸上带着一抹微笑,静静的看着冯婠脸带红晕,略侧着身有些娇羞的优雅的穿着衣服。
    “妾身也没有想到,妾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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