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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3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4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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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刘备军的追击。

自打跟曹cāo反目成仇以来,对战曹军,刘备军还从未获得过如此的大胜,一时间,但听草原上到处都响彻着刘备军的欢呼之声。

但见张飞手握丈八蛇矛,坐下乌骓马如同飞尘绝迹一般的在草原上奔驰。

张飞一边跑一边高声呼喝:“汉室之师,无坚不摧,无往不胜!”

刘备军的所有将士纷纷高呼回应。

“汉室之师,无坚不摧,无往不胜!”

“汉室之师,无坚不摧,无往不胜!”

“汉室之师,无坚不摧,无往不胜!”

草原之上,山呼海啸,声浪穿金裂石,几乎要震碎了天宇。

刘备骑在马上,轻轻的梳理着下颚的胡须,面带感慨的看着己方士卒因为胜利的高声喊叫,一股暖暖之意不能自抑的涌进了心头。

多少年了,自己都没有这么扬眉吐气过了!

事实证明,曹军并非战无不胜,并非是攻无不克,曹军的将领也并非都是勇谋兼备!

只要谋划得当,安排稳妥,出师有力,他刘备一样有能力击败曹军,一样不比曹cāo差!

克复中原,拯救汉室,还事件一个清平,也并非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想到这里,刘备不由lù出了会心的微笑。

神清气爽啊!

等等,不对,自己好像还有什么疏忽

猛然之间,刘备又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来。

是袁尚!

自己终归还是小瞧了这个后辈,此次战役,若无他釜底抽薪,一举攻陷阳翟,拿下颍川,只怕己方的兵马早已是被曹仁全线击溃了。

“袁三公子现在何处?为何没有一同前来追击敌军?”转过头去,刘备问他身后的亲卫将领陈到。

陈到闻言拱手,低声对刘备道:“回主公话,昨夜贡献曹仁的营盘之后,袁军就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我军血战百里,一直奋勇厮杀追击,可袁军却没有跟来,不光是偷袭曹仁后营的三公子袁尚,就连与我军一同作战的张颌将军,不知在何时也消失了踪影但昨夜战机难得,形势严峻,也未有人将他们放在心上,故而一直未曾向主公禀报。”

听了陈到的话,刘备的心不知为何,猛然间高高的挂起,一股不安的感觉慢慢的开始在他xiōng腔中伸展蔓延。

那个满肚子坏水的混帐小子他该不是又想出了什么恶心的点子要来瞎搅和吧?

苍天保佑,他可千万别再弄出什么麻烦!

想到这里,刘备头上的冷汗不由的凄凄而下。

“大哥!大哥!”

刘备正寻思间,突见张飞驭马奔驰而来,豪爽的冲着刘备大声笑道:“大哥,乘着曹仁此刻还未全身归退,咱们不如继续向宛城追击吧!”

“不可!”

刘备猛然一抬手,挡住了张飞的话头,道:“曹仁已败,元气大伤,其人已无能力再与我们继续抗衡,此时追他无益,翼德你速速传令三军,令所有兵卒火速撤回汝南郡,为兄这心中不知为何,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愣着干什么?快撤!”

叶原之东,颍水支流,袁尚,吕玲绮二人已是率兵与张颌会师,袁军兵马整装待发,只等高览等人一到,便即刻东行,寻路返回邺城。

他们的等待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见高览与麾下兵将从南面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

“三公子!隽乂!我来也!”

隔着老远,便见打头的高览挥舞着一只大手,猛劲的向着袁尚他们打招呼。

袁尚与张颌大喜过望,急忙快步迎了上去,三人聚在一起,心中感慨万千,没有过多言语,只是哈哈的仰天大笑。

邓昶和夏侯涓等人也在高览的部队当中,夏侯涓见了袁尚,一直沉闷不安的小脸顿时泛起了奕奕的神采,但见这小丫头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蹦蹦跳跳的来到袁尚身边,jīng巧的小鼻子微微一皱,拉着袁尚的胳膊就开始跟他撒起jiāo来。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可能是因为终于离开了汝南城,夏侯涓此时显得有些过分活泼,拽着袁尚的袖子东跑西颠的,一边阿巴阿巴的叫,一边使劲的挥舞着小手,似是没个消停时候。

袁尚无奈的一笑,道:“好了好了!知道你这几天在汝南城待得无聊,这下可是给你放羊了邓主簿你也真是,我离城的这段时间,怎地也不陪我们夏侯小姐好好玩玩?”

邓昶老儿闻言一皱眉头,道:“你知道什么呀,你倒是一甩手走了,可是苦了老夫!这丫头天天闷闷不乐,老夫倒是想领她四处转悠转悠逗她开心,可她的身份在哪摆着呢,如何能随意领她瞎转悠?不领她玩她不乐意,领她出去人家汝南郡的人不乐意,你自己落跑,倒是给老夫找的好差事!”

袁尚呵呵一乐,道:“你儿子邓艾最近还好吧?”

邓昶顿时满面jǐng惕,道:“干什么?又想打我儿子主意!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儿子老夫不卖!”

众人闻言不由的哈哈大笑,连rì来一直压在心头的yīn霾终于随着战争的胜利与久别重逢而烟硝散尽。

高览大步走上前来,冲着袁尚拱手道:“三公子,末将不负君命,已是从汝南的太守府将租子收来了!十万钱,毫厘不少!稍后还请公子过目!”

袁尚赞赏的拍了拍高览的肩膀,点头道:“高将军办事,我放心!信得过!现在这世道,欠钱的都是爷,收钱的是孙子!高将军此番收租一举成功,着实是不容易的!等回到邺城之后,我必然请命父亲,给高将军记一大功!”

高览闻言哈哈大笑,谦虚的摆了摆手,又道:“公子这话说的过了,末将戎马半生,什么都当过,就是没当过孙子对了,公子,末将有一事不明,还望公子不吝赐教。”

“高将军有话但说无妨。”

高览mō着胡子,好奇道:“此番去汝南太守府要钱,碰上刘备的那二位夫人,那两个fù人起初都是紧咬牙关,断不松口,强硬的要命,可后来末将按公子的吩咐,将‘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的话虚虚实实的予她们暗示了一遍,她们就立马变了个样子,乖乖的将租钱给了末将,这当中原因究竟为何?还望公子示意?”

“唉——”

但见袁尚长长的叹了口气,摇头道:“这话问到点上了,当刘备的女人有三大难啊!”

“哦?”众人闻言皆纷纷不解,奇道:“公子此言何意?”

“其一,要随时做好准备跟着他背井离乡的准备。流亡生活一直是刘备的家常便饭,而且若是一不留神稍有掉队,刘备亦会弃你如敝履,不闻不问,此第一难也。”

吕玲绮闻言冷笑一声,道:“这个我知晓,当年我父攻下徐州,夺了刘备家眷甘氏,刘备不闻不问也就罢了,转头却又娶了糜竺之妹,对其妻子,当真是狠心之极!”

袁尚点了点头,笑道:“第二难,听说刘备当年兵败,路过一猎户家中,腹中饥饿,猎户yù寻野味供食,一时不能得,乃杀其妻以食之,后被刘备发现,不但不好好教育,反而是善加告慰,给予鼓励,对女人心狠如此,梗古未见,此第二难也!”

众将你看看我,我瞅瞅你,接着一起摇头道:“这事还真就是没听过,不知公子从何处得知?”

袁尚长声一叹:“这事乃是绝密,你们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今天就透漏给你们,以后当个事记啊。”

邓昶满面好奇,忙问道:“当刘备的女人,第三难又是什么?”

一旁的夏侯涓也跟着瞎起哄,“阿巴阿巴”的叫着,期待的看着袁尚,等候下文。

袁尚轻轻的一清喉咙,严肃道:“当刘备的女人,最难得便是这第三难守活寡啊。”

“守活寡?”众人闻言顿时都睁大了眼睛,道:“为何?”

袁尚脸sè顿时lù出了一副厌恶的神情,道:“你们真是孤陋寡闻,土鳖中的土鳖,是个人都知道,刘备男女取向方面有问题,不爱睡老婆,一直都跟关张睡!”

众人闻言不由集体擦汗。

建安五年十一月十七rì,袁尚在协助刘备占据两郡之地,击破夏侯渊和曹仁之后,随即率兵东向,取道转回河北。

后世史书对于这次战役的评价,皆以曹损,袁助,刘胜为评价,中肯的指出叶原之战,就曹、刘、袁三方来说,最大的得益者乃是刘备。

但真正的得意者究竟是谁?恐怕只有参加这次战役的当世人心中自己清楚。

毕竟,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往史书上写的。

(第一卷终。)

C!。

第七十六章第一次的相遇

建安五年,官渡之战后,郭嘉奉曹cāo之命,前往徐州巡查兵事政事,并针对不足之处责令地方加以改进,以求后续发展。

表面上来看,巡查似是一项繁杂的任务,东奔西跑的检看政务兵要,但实际上徐州之境诸事已成体系,郭嘉来此,随意的指导一下就算完了,巡视的实质其实就是旅游享福来的,满哪乱窜。

更何况郭嘉还是顶着司空府军师祭酒的大官帽下来的,到了徐州自然是得到了热情的接待。

唐朝诗人李涉有言曰:偷得浮生半rì闲,郭嘉这一次却是更甚于之,少说也能闲上一两个月。

对别人来说,这或许是一种求之不得的好事,但对于浪子郭嘉,这种安逸舒适,单纯是追逐享受的生活却能十足的要了他的命。

郭嘉从来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从小到大,他都是静极思动,闲极冥神,纵然无事可做,也是隔三差五的寻朋访友,高谈阔论,对酒当歌,总之就是一句话,悠哉安逸,平淡无味的生活并不适合于他郭嘉。

中医的用语当中,将郭嘉这种行为称做,肝火旺盛,氣過噪声,脾胃失调,陽陽浮躁。

但相对的,西医则习惯称之为注意缺陷与情绪行为障碍,简称多动症。

如此,当得知历城的附近遭了水灾之后,在徐州首府闲的蛋疼的郭嘉,当机立断,立刻要求徐州刺史准备赈灾的钱粮辎重,并由他郭大祭酒亲子自押运护送,前往历城救灾。

本以为可以大展拳脚,怎奈灾情并不是非常严重,钱粮物资一到,经由历城县宰全权负责办妥,如此一瞬间,便又是没有郭嘉什么事了。

闲啊

此刻的历城街道之上,郭嘉那微显的有些落寞的身影正在静静的走着。

天下未平,豺狼当道,此时正需能者出谋划策,鼎建功业之时,可主公却是将他派往徐州这安逸之所养着。

虽然明白曹cāo是看出了他的身体最近有些不适,好心放他来此歇息疗养,可怎奈他偏偏又是闲不住的人,如此这般,却不如让他病死在军中来的痛快。

可偏偏主公的好意自己又不能拂了,委实让人无奈之极。

想到这里,郭嘉不由的长长的输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哀叹道:“身体羸弱,非人之罪,实乃天之无情也。”

一边想一边看,不知不觉间,心情甚是不爽利的郭嘉竟是溜达到了厉城西南的市集,抬眼四下扫视了一圈之后,躬身走进了街边的一家酒肆。

“店家,与某打两角好酒来。”

扶国大志未能酬,寰宇之贼未能清,却先得在此安逸数月……也罢!既然如此,且让郭某在此一醉方休吧。

少时,便见店家将酒端上桌来,郭嘉自斟自饮,先斟了第一盏酒。

“第一盏,郭某先敬这肮糟乱世!”

郭嘉自言自语罢,当先喝了一盏。

豪迈的一抹嘴chún,动作间挥洒的尽是洒脱与畅快……

且再斟一盏!

“这第二盏酒,郭某敬天下的逐鹿群雄。”

又是一饮而尽。

“好酒!”

抬手又将酒盏满上,郭嘉面带讥讽的自嘲道。

“这第三盏……敬郭某自己这个这病秧子,顺带敬这天下壮志难酬之辈……”

缓缓的抬起手来,郭嘉的第三盏酒刚刚送到嘴边,突然一个隐约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轻轻响起……

“这历城县宰治理灾民的方法实在不当,如今看起来,灾民表面上虽然安定,但只怕过不了多久,就会弄出更大的乱子顾头不顾腚,真是坑爹的策略。”

“噗呲~~!”

兴许是喝的太急,也兴许是被这xìng感的声音吓着了,郭嘉的第三盏酒刚到嘴里便被呛了个正着。

郭嘉一边咳嗽,一边恼怒的回过头去,却见不远处的跪案旁,一个眉清目秀,相貌俊朗,一身黑sè儒衫的青年正lù着一口白牙,感慨万千的叹息……

虽然他的面容很俊朗,很清纯,很是天真无邪,但不知为何,这股笑容却给了郭嘉一股说不出的烁芯酢

郭嘉的双目不由的微微眯起,高声对那人道:“你是什么人?

袁尚正喝着酒跟手下几个shì卫闲唠,突然听得有人唤他,不由的呆了一下,接着四下的瞅了一瞅,道:“你叫我?”

“然也!”

郭嘉端着酒壶,缓缓的站起身来,漫步走到袁尚的桌案旁,寻了个位置挤兑着跪坐而下,道:“汝乃何人?竟敢张口言论县衙之事?莫不是嫌自己活得长了!”

只是一个打眼,袁尚就差不多能判断出眼前之人是个满腹心事的酒磨子。

双目忽明忽暗,一脸的忧郁愁容,时不时的还唉声叹气,最给力的还是这家伙还走进酒肆自斟自饮,一边喝酒还一边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活脱脱跟魔障似的。

借酒消愁的纯苦逼来找碴子,惹不起啊惹不起。

袁尚笑着站起了身,冲着郭嘉拱了拱手,道:“在下酒后之言,失之谬误,不可足取,还望先生勿怪,在下有事,这便先行告辞了。”

历城的灾情本已是随着郭嘉带来的辎重而得到大幅的缓解,在郭嘉看来,灾民有吃有穿,已是暂无忧愁,故而方才出来喝闷酒,不想却是碰上这么一个闲言碎语说治灾不利的。

郭嘉现在心气不顺,故而变相的找此人开刀。

“休走!说了官家的不是,一句酒后失言便想借由子开溜?天下哪有这般的好事!你今儿需得说个清楚,不然的话,告到县衙,治你的口舌之罪!”

袁尚身边的shì从们一个个皱起了眉头,这是哪来的浪dàng疯子,竟敢在此饶舌,活腻了吧?

却见袁尚满面微笑的拦住了手下,示意的挥了挥手,令他们到酒肆外等着去。

眼见己方这么多人尚还敢只身前来询问,想必在这历城,此人也应该算是个不大不小的脸面人吧,说不得是县衙中的干吏,所以反应才这么jī烈。

一甩衣襟前摆,袁尚又在郭嘉的对面跪坐而下,出言道:“这位先生,在下与你往从没见过面,往rì无冤近rì无仇,何必揪着这么一点事不放?更何况在下适才之言虽有不周,却也尽属详实”

郭嘉闻言一愣,接着嘿笑道:“也属详实?你这小子年纪轻轻,却不甚学好,随意议论县内政务还自以为得计?忒的荒唐!也罢,也罢!今rì你若能说出个正理来,郭某便不与你一般见识。”

袁尚闻言道:“先生所言当真?”

郭嘉点头道:“自然当真!”

“那好,那我便说了,依在下看来,此番济水泛灾,历城的救灾方向有偏差!开仓济民布施粮秣,安顿受灾民众使其不受饥寒事小,谨防灾情扩大蔓延事大。”

郭嘉闻言眉头一皱,道:“灾情蔓延?如今济水上游堤坝以堵,灾民冷有衣穿,饿有饭吃,不至于由流民而成流寇,何来灾情扩大一说?”

袁尚摇了摇头,古人在灾难这方面的防范意识方向确实有待加强,受了灾荒,首先不想别的,第一件事就是防灾民变寇,虽然不能说完全不对,但真是

晃了晃头将多余的想法抛掷于脑后,袁尚少有的板起面孔,对郭嘉说道:“以在下浅薄之见,耽误之急,历城的县宰不应该防寇,而是应该防瘟!”

“瘟?”郭嘉眉毛微微挑起:“瘟什么?”

“瘟疫!”

C!。

第七十七章棋逢对手

(感谢帝国的无尽惆怅,待续年华,zcr_gm的打赏,感冒了,少更了一些,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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