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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4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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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的泪珠从面颊淌落,立刻又被迎面刮来的风吹冷吹干。

想起适才咄咄逼人的一幕,袁绍恨不得能够立刻拔剑杀了自己。

为何要因一些外人的言语而妄加猜度自己的儿子?显思是什么xìng格自己自己非常了解!虽然秉xìng暴躁,但并不失为一个有血有肉好男儿!

刺杀亲生兄弟?他袁绍的儿子又如何会去做这般狠辣绝情的事情!这时假如有任何的法子能够保全住儿子的xìng命。袁绍一定会毫不迟疑的去做,纵然赴汤蹈火,纵然永坠地底!

“儿啊,你这又是何苦?何苦为之啊!你若有事。让为父今后当如何自处,九泉之下,又如何去见你去世的娘亲”袁绍老泪纵横,情不能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下人已是将医者请了来,医者见袁谭情形,心下大骇,急忙上前把脉诊治。

强压住心头的悲痛与慌张。袁绍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张口问道:“如何,可还有救么?”

医者仔细的为袁谭诊断了片刻,忙道:“还好,大公子头颅受损。且身上多有骨伤,但总算还未伤及根本,还请主公速速准备热水白帛,并命人熬煮姜汤,某先为大公子正骨包扎。在煮以温药喂之,当能无事,只是不可延误。”

袁绍闻言,顿时jīng神一振。忙点头道:“好,好!就按你说的办!务必救回我儿。我儿若无事,千金万金。你想要什么都给你”

话还没有说完,突见一只冰凉的手掌紧紧的握住了袁绍的手腕,顿令袁绍浑身一紧,诧然的低头瞧去。

袁谭不知何时,睁开了朦胧的双目,伸出手紧紧的抓住袁绍的手腕,这个平rì十分轻易的动作,此刻竟显得无比艰难,犹如相隔千山万水。

“父亲孔。。。孔顺行刺三弟之事。。。当真是与我无干的,孩儿是冤枉的”

袁绍心头一紧,重重的点头哽咽道:“明白,为父明白!我袁家儿郎何等豪义?断不会行此骨肉相残之事,是为父多虑了,我儿安心养伤,此事咱们揭过不提,可好?”

袁谭茫然的微笑了一下,接着将头一转,又一次的昏死了过去。

“咳、咳!”

袁绍的嗓子一热,顿时咳出了一丝血星,悲痛与自责交叉着痛彻心扉,眼前一阵天昏地暗,昏倒在了冰凉的土地之上。

苍凉声里,月光凄清,夜已深沉,谁也不曾想到,袁绍父子的对话,最终却是闹到了这种结局。

在袁绍与袁谭夜谈的同一个夜晚,无极县内,袁尚也正和田丰沮授二人秉烛夜谈。

打更的铜锣声回音飘渺,悠然回盪于无极县周边的崇山峻岭之间。

袁尚三人尽皆跪坐于县衙的书房之内,围绕一个小案,案上一壶浊酒,慨然相谈。

“二位先生今rì在募舍中屈身一rì,对于募兵之事可是有什么新的发现?”

田丰和沮授互相对望了一眼,接着都哑然失笑。

“二位先生笑而不语,是什么意思?”

沮授端起酒盏喝了一口,摇头道:“眼下的情形,想要在载有户籍当中的平民中募兵,已属不易,公子若想成功的组建这支骑兵,需得另图良谋才行。”

袁尚皱了皱眉头,道:“另图良谋?以我的脑力,肯定是想不出来的,沮先生既然已是能说出这般话来,必是有了良策,能否教我?”

“不敢,其实这事大多还是元皓所思,还是由他说吧。”

“唉——!”田丰洒然的一摆手,不满道:“公与,你我之间,还需如此客气,县尊大人让你说你便直说,何故吞吐。”

沮授笑了笑,道:“既如此,那便由授篡言了三公子,无极之县,临近边陲,昔年附近一直多有黄巾,草莽,贼众,强盗之徒,前几年间的县令每一任都曾抓了不少,虽有斩杀,然离任后仍旧颇众,这些囚徒一直都关在牢狱之中,公子既能用我与元皓这两个大罪之徒作幕宾,何期不能将这些贼囚整合于一起,组建强骑,rì后说不得会有大用!”

“囚徒?”袁尚愣了愣神,疑huò道:“你是说让我到监狱里去捞人当兵?可是这些人一个个都是桀骜不驯的亡命之徒,只怕是难以驾驭吧?”

田丰闻言摇了摇头,劝解道:“不妨事。当年曹cāo在中原,曾纳青州黄巾降者数十万,择其jīng锐组建了青州强军,从此披靡于天下。如今我等只需数百囚徒便可组建骑兵的雏形,只要调训方法得当,没有什么约束不了的,县尊大人尽管放心便是。”

沮授笑着点头:“田元皓颇善此道,公子在约束兵马方面,若有疑huò,尽管问他,绝无差池倒是另有一事。我二人在心中筹谋已久,今rì借着这个当,不妨一起向公子询问。”

袁尚眨了眨眼,奇道:“二位先生想问些什么?”

沮授面sè一正:“不知公子此次组建这支骑兵。想建成何等的规模,何等的形貌,何等的战力?”

袁尚闻言不由的深深的皱起了眉头,不明道:“父亲和我的初衷,便是想让吕玲绮发挥才干。建一支类似于当年吕布帐下的并州狼骑那样的队伍”

田丰闻言哼了一声,不满道:“仅仅只限于并州狼骑之众?并州狼骑或是一支强军,可惜威猛有于,久战之能不足。且任其再强,当年仍败在曹cāo的手下。县尊大人今rì重新组建,未必不会走上昔rì吕布的老路。”

袁尚闻言皱了皱眉头。道:“那依二位先生之意,又应该组建一支什么样的骑兵呢?”

田丰咳了一声,正sè道:“敢问公子,可知最近十年之中,天下群雄逐鹿,豪杰并出,其中最为厉害的骑兵都是哪几支?”

“这个我知道,天下诸侯当中,虽麾下军旅各异,但最有名的却是西凉铁骑,并州狼骑,曹cāo的虎豹骑,还有公孙瓒麾下白马义从!”

田丰点了点头:“四大jīng骑当中,西凉铁骑胜与奔袭强攻,虎豹骑强于士卒jīng悍,并州狼骑贵在近战之术诡异莫测,白马义从纵横塞北,赢于骑shè长空!四骑可谓是各有千秋,不知公子有没有想过,组建一支集结这些骑兵所有优势的劲旅,凌驾于天下所有的骑兵之上!足可谓之曰纵横天下,披靡群伦的天下第一骑!”

“天下第一骑?!”

袁尚闻言不由的诧然,来回扫视了田丰和沮授二人一眼,道:“这种事,可能吗?”

沮授微微一笑,道:“没有什么不可能,幽州有天下最好的良马,并州有天下最彪悍的士卒,冀州有天下最jīng良的甲胄,可谓面面俱至!如今我们所缺的,仅是训练强骑的方式与战法,而如今吕布之女归附,这支骑兵便可先以昔rì并州狼骑为雏形,rì后我们再想办法,慢慢的将其他骑兵的优势和战法捋顺而出,寻觅良才,尽心指导,打造一支集奔袭,长shè,搏战,阵法为一体的强军!兵不在多,而在于jīng,主公一直醉心于扩建兵势,壮大军威,却疏忽了“jīng悍”二字,实则是落了下乘,沮授不希望三公子走上主公昔rì的老路,对于兵马,能够有自己的体悟与**,如此方才能鼎立于天下,成就万事之功。”

“万能型的骑兵,天下第一强骑”

袁尚自言自语的喃喃念叨,接着猛一拍手,笑着道:“不管这事rì后能不能成,但却都有一试的必要,就这么决定了!”

沮授笑道:“不过想要打造一支这样的骑兵,不光是靠钱和粮就能砸出来的,非得三五年的磨砺之功不可,且得各路贤才相助方能得事,公子还需得有足够的耐心才是。”

袁尚闻言点头道:“三五年之功有什么,我还年轻,等得起不过既是要训练天下第一骑,却是不能再用昔rì的狼骑名字了,得起一个响亮霸道一点的名号,说出去能把人吓死的那种。”

田丰mō着胡须,自得意满道:“此事,田某与公与在白rì,便已是琢磨过了,既然这支骑兵出自于无极,不妨便用无极二字为号,此名不但能点出军马之来历,更是蕴意深切,锋芒内敛不拘,颇有威势之寓意。”

“无极骑兵?”袁尚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田丰。

“公子觉得此名如何?”

袁尚面sè僵硬,无奈的长声一叹道:“不瞒二位先生,以在下个人的潜见,这个名字委实是家了!”!。

第九十七章囚徒痞子兵

袁尚是个实诚人,虽然有的时候喜欢搞点偷jiān耍滑,但总体来说还是个有法必依,有错必纠,事实求是的好孩子,对于一些看不惯或是看不懂的问题,他喜欢表达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古有唐朝玄皂骑,陈庆之白袍军,岳飞之背嵬军,铁木真之怯薛军,袁崇焕之关宁铁骑,哪一支的名字听起来都是涵义内敛,颇具气势,威风凛凛。相比于这些,无极是个糗名字,袁尚觉得他有义务、

也有必要向田丰吐槽。

毕竟他的初衷,是想为这支骑兵起一个能把敌人吓死的名字,而不是一个能把敌人笑死的名字,虽然都是死,但很明显死的涵义有点不太一样。

因此袁尚垂言直谏,非常了当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这是一个优点,也算是一个不足。

就好比说现在,这个不足的就体现的尤为明显。

“你嫌田某起的名字不好?”田丰双目一瞪,显然是有些伤了自尊。

犟驴的心灵其实还是tǐng脆弱的。

袁尚开口解释:“不是起的不好,而是起的有些俗气,虽然以地名和猛兽称呼为jīng锐命名是大势头,但咱们为什么就不能超脱此道?”

田丰愣了愣神,转口道:“那你觉得起一个什么名字为佳?”

袁尚闻言一喜,急忙出言:“曹cāo麾下jīng锐名曰虎豹骑,咱们的骑兵不妨就叫龙凤骑,又龙又风的稳稳盖过他虎猫一筹,二位先生以为如何?”

田丰和沮授忧郁的对望了一眼,接着各自摇头叹息不语。

“二位先生,怎么不说话?“田丰mō着胡须,语气慷锵:“三公子,你mō着良心说一句,咱们三个人,到底谁最俗气?”

袁尚愣了愣神,思虑许久,最终肩膀一垮,无奈的叹息:“我我俗,我俗不可耐,今后还需向二位先生请教勤学。”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公子能看透自身不足,还不算俗的彻底,尚有的救,今后还需甚勉之。”

………,………,……,…………,

次rì清晨,袁尚与田丰,沮授在一众护卫的保护下,来到了无极县的牢狱。

监牢临近城边,地处偏僻,肮脏陈旧,颇为不堪。

刚进去一步,一股恶臭之气迎面扑来,差点将袁尚熏了个跟头。

倒是田丰,沮授二人久经牢狱之灾,对这种气味早就是习以为常。

如今乍然闻到久别的监牢之气,两人不但不恶心,反而皆是闭上眼睛,深深的做呼吸状,俨然竟是有一种回归乡土的怀旧之意。

袁尚见状不由擦汗,实在不知道这犹如吴承恩老先生神著中描述白骨洞一样的地方,有什么亮点值得他们俩人闭着眼睛去怀念。

随着引路的狱卒向里面走去,越走袁尚的便越觉得向下的坡度在逐渐变大,看来这牢狱的大半部分居然还是修葺在地下,犹如一个巨大的地窖一样,难怪空气如此污浊,想必是因没有通风导致。

随着袁尚等人越走越深,两侧牢笼之内的犯人们也都是开始纷纷的行动起来,一个个趴在木栏之上,枯瘦的面颊上,双目略显浑浊,但其中却不乏诡异的光sè。

他们瞅着袁尚等人的眼神,就好似是一群寻觅到了食物的猛兽,光是看看,就让人鸡皮疙瘩蹭蹭的向下掉。

袁尚被这群犯人瞅的发毛,开口问他引路的狱吏:“我说,这些人瞅我的眼神,怎么有点不太对劲,好像根本就不是再瞅一个人,而是在瞅待宰的牲口

狱吏咧了咧嘴,道:“大人,这些囚犯都是待斩之徒,只因县令之位一直空缺,没有明文处斩的布令,故而一直关在此处,平rì里也少有人理会,时间久了,同牢之囚便互相残杀而食,瞅人的眼神就犹如瞧牲口一般,只是他们自身都已算不得人了。”

“互相残杀面食?”

袁尚的身子顿时一阵发寒:“你们平rì不给他们饭吃吗?”

狱卒哀声一叹道:“送倒是送,不过也仅是数rì一次而已,县内库府贫瘠,应付各种开销尚不足够,何有余力管这些囚徒?乱世人命贱如狗,活在外面的人尚且艰难,更何况这些带罪之身?能有的吃,便不错了。”

袁尚闻言,不由的感慨唏嘘不已。

正低头寻思着呢,突见右面的牢笼之内,一道黑影猛然从栅栏之内飞出,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袁尚的脑袋之上。

“谁?谁乱扔东西?”

袁尚恼怒的低头瞧去,顿时浑身一个jī灵,但见半个被啃的不成样子的人形骷髅滴溜溜滚在自己的脚边,上面的皮肉都已不见,仅是夹杂着一些凌乱的毛发,骨头上还有几个深邃的牙印,隐约可见。

“哈哈哈哈~~!”只见右手间的一所牢狱内,一个身材敦实,天灵秃顶的汉子嘲讽的冲着袁尚哈哈大笑,其笑声尖利嘹亮,很是骇人。

随着那秃顶蛮子的长声一笑,周边所有牢狱内囚是尽皆跟着瞎起哄,适才迹很是寂静的监牢,顿时乱成一片,鬼哭狼嚎。

“铁嗓子!你那颗头颅好歹还能再啃上三rì,如何便这般糟践了?

若是不想要,直接撇给老子!”“就是就是,暴殓天物的东西,白白便宜了那白脸竖子!忒的可恶!”

“嘿,白脸小子红皮白肉的,看起来也甚是好吃!”

“过来过来,让爷在你脸上啃上一口,替你爹娘尝尝滋味,哈哈哈“”

沮授面sè清冷,来回看着这群嚎叫无状的囚徒,摇了摇头叹道:“这哪里还是些人?分明就是一班妖物”话因为落,便见那被称为铁嗓子的蛮汉从监狱里扔出一块人体肋骨,带着旋的又敲在了沮授头上,顿时将他砸了个跄踉,身躯一个不稳,险些栽倒在地。

监牢之内顿时又爆发出一阵震天的嚎笑。

袁尚定了定神,走到那铁嗓子的牢狱之前,怒道:“矬鬼,老子没招你没惹你,你拿个破骨头棒子比比划划的吓唬谁呢?”

那被称为铁嗓子的囚徒听到喝斥,也不生气只有又从木栏缝边扔出一块肩胂骨,被袁尚堪堪躲过。

“小jiāo娘你说爷是矬子没错,这是爷那死鬼老爹造的孽,怪不得你,可你骂我是鬼却不对了,爷矮是矮的但不过是血肉jīng华溶缩了一些而已,望之虽小,肚量却委实很大再赏你一骨头!”这人说话又臭又长跟绕口令似的,却不负铁嗓子之称。

铁嗓子说罢,抬手又是一记人骨飞出,顿时又惹得牢狱囚犯们一阵狂笑。

少时,便见其他监牢的囚徒也纷纷效仿那金嗓子,从自个的监牢捡起各种人骨,杂草,乃至于污秽之物豪叫着向袁尚等人扔去跟动物园里拿水果逗扯猴似的,好一顿发泄狂砸。

牢外众人一个个不曾加紧提防,一时间手足无措,竟是被监牢内的众人一顿狂轰乱炸零零碎碎的肮脏之物打在身上,虽不疼痛却也是把人恶心的要死。

袁尚又连续被砸了几块骨头之后,顿时勃然大怒,一边用袖子遮住脸庞,一边四下寻mō,突然眼前一亮,蹲下身体,从地上捡起来一块因年久失修而松动的石砖,接着走到铁嗓子的监牢门前,冲他勾了勾手指,微笑道:“矬子,你过来,爷跟你说句话。”

铁嗓子看袁尚相貌清秀俊朗,又是一身白sè皂装,心中早把他当成了绣huā被褥儒家子,心下不以为意,大摇大摆的走到木栏门前,呲着黄牙碎嘴,绕口令般的开口:“小jiāo娘想当我阿爷,虽然岁数小了些,却也没什么不可以,可惜我阿爷死了多年,再从坟地里爬出来,恐怕那模样有点委屈了你,唉,我说你当我阿爷不合适,要不咱们还是掉换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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