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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5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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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免影响到了自己的心智,冲昏了头脑,做出不利于三军之举,这才是为帅者的上善之道!”

袁尚不满地白了他一眼,低声道:“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现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

赵云轻轻滴耸了耸肩,道:“瓮中捉鳖,关门打狗,把自己比喻成畜生的词你都编的出来!你说你现在愤不愤,怒不怒?”

袁尚闻言顿时一窒,然后慢慢地反应了过来。

是啊,的确,仔细寻思寻思,这两个词确实不是什么好词。

“子龙哥哥,在如今公孙度老贼想要造反的关键时刻,咱们能不能谈点有建设xìng,有营养的话题?公孙老贼秃想要我命呀,你居然还把注意力放在狗和王八这种零乱琐碎的小事之上?”

赵云眯着眼睛,点头道:“好吧,那就谈些有价值的,你是如何猜度到公孙度老贼会对你下手,自从他投降之后。这老儿不是一直对你毕恭毕敬,连军权都交出来了,你为什么信不过他?”

袁尚闻言一叹,道:“我一开始也是颇为相信公孙度这老匹夫,心下不曾设防,但是后来得一人用话语提点,说公孙度辞去兵权,甘心俯首,实乃是反客为主之计,他先是交出兵权。消除我等疑心,在暗中鼓动东夷各族造反,以久镇辽东之姿,重新执掌兵权,再得出山,当可谓之曰顺理成章也。”

赵云低头仔细的寻思了一下,道:“按照目前的形势,这事还真是像这位高人口中所言般地发展,敢问此人乃是何人?在何处高就?”

袁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笑叹着言道:“此人乃是白身,至于身份么。。。。。乃一神棍也。”

赵云:“。。。。。。。。。。。。。。。。。。。。。。。”

**********************

数rì之后。从昌黎之地,由袁尚担任监军,公孙度担任兵马指挥将官的辽东军开始向着乐浪之地进发。

兵马的行进速度很快,只用了一rì的时间,就抵达了离乐浪仅有五十里之地的逸林,当夜全军便即屯扎于此,暂时歇息,以待次rì全军出击,直攻东夷诸族。

今夜。天空乌云密布,月黑风高,一种yīn霾的的恐怖气氛弥漫在整个营寨的上空。

公孙度的行营之内,其心腹邱郎不知何时乘夜而来,悄悄地与公孙度商量反叛大事。

“老将军,如今兵权已回,袁尚亦是落于我等陷阱之内。且今夜天sè暗密,三军疲惫,咱们只要今夜突发袭人,必可将其一举击杀。老将军为何按兵不动,迁延rì久,恐有变故啊!”

公孙度闻言,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我们刚刚才拿回兵权,且还未曾确定袁尚等人是否放松了jǐng惕,现在就冒然动手,太仓促了!”

邱郎闻言急了,道:“那老将军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弟兄们可是早就受够了袁尚的气,在那等着呢!”

公孙度想了想,道:“至少要彻底的消除袁尚的jǐng戒之心。。。。。。以老夫之意,不妨先将东夷的乱世平复,如此则袁尚全失疑虑,待东夷叛乱事毕,我料袁尚必然大宴全军,以彰武功之事,届时乘着酒宴酣畅之机,再行动手,却是最为妥当。。。。。。。”

邱郎虽然觉得公孙度行事有些过于麻烦,但毕竟其乃主自为从,心急也得谨慎从事,故而只得点头答应。

公孙度仔细筹谋了一下,又道:“邱郎,要杀袁尚,还需得有一个人需要除去,此人若在,只怕我等未必能杀得了袁尚,一旦让其脱逃,rì后祸患无穷,只怕再难收复也。”

邱郎闻言,忙拱手道:“敢问老将军口中所言之人乃是何人?”

公孙度长叹口气道:“便是那号称河北第一勇将的屠夫赵云,此人率众护持于袁尚的中军之外,若是不先想办法整治了他,想杀袁尚,却未必是那么容易。”

邱郎闻言,面上顿时露出了一丝淡淡地不屑,道:“屠夫赵子龙,属下亦是知晓此人的名声,不过是区区一介武夫而已,有甚惧哉?到时候若是真打起来,凭他一人还有可能挽救危局不成?”

公孙度摇了摇头,道:“汝切不可小瞧这屠夫赵云,传言人自打出山之后,单打独斗,未尝一败,实乃有万夫不当之勇,非常人可以抵之,当年宛城之战,张绣本可必杀曹cāo,全赖猛将典韦一人护守辕门,令张兵怯惧而不敢进,为曹cāo争得了一线生机,以老夫度之,赵云之勇,与当年的典韦相比,只高不低,所以yù杀袁尚,必须先除掉此人!”

邱郎闻言忙道:“既然如此,关于应该如何对付赵云,不知老主公可是有什么高招?”

公孙度闻言仔细地寻思了一会,方才缓缓地道:“yù想除掉赵云,唯有在平定东夷之后的庆功宴上,由你以及老夫的心腹们,以将领的身份去交好赵云,多加吹捧,助其酒xìng,待其醉后若能杀之,方为最好的策略……。邱郎,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邱郎仔细的斟酌了一下,拱手言道:“老将军放心,属下…。。知道应该去怎么做了!”

***********************

数rì之后,袁尚等一众兵马抵达乐浪郡,直抵反叛的东夷十二族境内,袁尚将全部兵马的指挥权,悉数交给了公孙度调度,自己则是做了个刷手掌柜,挂着个监军的名头,守在一旁冷眼旁观,静静地打量着公孙度的一举一动。

袁军在公孙度的带领下,几乎是很轻松的就摆平了东夷十二族,这些蛮夷一见公孙度的旗帜和听了他的名号,仿佛就跟阎王爷似的,转马掉头望风而降,公孙度率领的兵马犹如一支可以扫荡东夷的狂风,连战连胜,四方宾服,但凡事听了他公孙老将军的名头,所有东夷尽皆望风而降。

只是一个转眼之间,东夷十二族的反叛就被公孙度老将军轻描淡写的给镇压了下去,各部夷族头领纷纷上表重新投向归顺,公孙度的风头顿时在三军中无两。

袁尚则是恍如外人,一边冷笑着旁观,一边连连夸赞公孙度的功劳甚重,在最又一族的蛮夷前来归顺之后,袁尚几乎没有二话,立刻下令升公孙度为平东将军,赐予金帛锦缎,并在三军之内大摆筵席为公孙度庆功。

而这一切,却似是全都都落入了公孙度的下怀,他心中所揣着的yīn谋诡计,即将随着这次大型的庆功宴而隆重上演。

庆功宴当rì,三军大营内到处都是酒肉正酣,高呼欢唱的美妙氛围,三军将军无论大小,尽皆得到了充足的放松,他们喝酒吃肉,载歌载舞,好如过年一样的热闹。

这一rì的公孙度可算是主角,今天的他意气风发,穿着袁尚前rì亲自赐给他的西川红绸锦袍,一身闪亮的金甲,喜气洋洋的来到了众主将所换歌饮酒的帅帐。

公孙度来的时候,袁尚正立于帅帐门口,见公孙度来了,随即笑着迎了上去,一把攥住公孙度的手,笑着道:“老将军收拾的好慢,却是让袁某等了好久,你若是再来的慢些,这厚置的酒菜只怕全得凉了!”

公孙度闻言忙惶恐道:“老夫何德何能,竟敢劳主公亲自在此迎侯,万死,万死之罪!”

袁尚哈哈大笑,摇头道:“公孙老将军何罪之有?今番若不是您老亲自率众平叛,东夷十二族哪能这么快便被平复?公孙老将军虽然年老,但威势却是依旧犀利,功劳卓著,不减当年啊!”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袁尚在说这话的时候,特意咬紧牙关,重重地点杵了不减当年这四个大字~~!

公孙度连道“不敢”,半推半就之下,被袁尚迎为上宾之礼带入了帐内。

袁尚身后,赵云方想随步而入,却见以邱郎为首的几名辽东军旧部纷纷走上前来。

邱郎一把拉住赵云,满面微笑着道:“赵将军!还请留步~!”

赵云闻言,一脸不解的转过头去,却见身后的这几名辽东军旧部皆是满面的和善笑容

邱郎咳嗽了一声,笑道:“赵将军,今rì乃是庆功大宴,主公说了,各部将领不必尽皆屯集于帅帐,可自行率意而为,末将身份低微,自知不配与赵将军同席而饮,但却是屡屡被赵将军之风采所折,有心结交,故而厚颜前来相请,还望将军不弃,赏我等一个面子,不知可行否?”

赵云心下一醒,面sè却是笑的风轻云淡,道:“都是一军之将,何分彼此?你等既yù诚心交我,云又岂能驳同僚之谊?来来来!咱们今rì不跟主公他们喝,各喝各的!走!”

“赵将军,请!”

“请!”

第二百五十六章谁主鸿门

乐浪的袁军大营之内,三军将士大开庆功会,当可谓是酒肉正酣,喜气洋洋,整个三军的营寨之内,弥漫着一股热闹欢愉的气氛,然而殊不知在这欢愉之下,却潜藏着让入难以预料的诡异杀气。

杀气的来源并不是指单纯的一方,袁尚和公孙度都是表面上一片爽朗,实则在心中暗藏杀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然而究竞谁才是最终的赢家,值此时还未见端的。

帅帐内的宴席上,以袁尚为首的幽州将领们和以公孙度为首的辽东将领欢声笑语,入声鼎沸,举盏高敬,一副其乐融融的团结景象。

袁尚和公孙度都将各自的算计深深地藏在胸间,一老一少两入相交时的情形显得非常和谐融洽,就好像是熟稔了多年的往年之交,二入推杯换盏,互相恭敬,一个说对方是少年英雄,一个说对方是老当益壮,一个说对方是盖世名主,一个说对方是不世良将。

虽然表面上如此,但在袁尚仔细地观察下仍能发现,公孙度在向自己敬酒频频之间,双眸中的眼神深处,却隐隐地透漏着深深的顾忌与猥亵的杀意,每每说话之时,他的眼神总是左右飘忽不定,似是在秘密地观察着帐内的情况,一看便是有所图谋。

袁尚心中不由得隐隐叹息。

夭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公孙度本有机会安度晚年余生,偏偏却铤而走险地走了这么一条道出来,今rì的宴席一过,只怕这威震辽东多年的公孙氏将再也不复存在,中原豪族之中,这个世家的名字将永远在世谱上除名!

可不管怎么说,究其根本的原因,终究还是公孙康死在了自己的手下,公孙老儿才有了这样的孤注一掷的危险作风,亲子被杀,试问当世又有几入能够做到真的忍耐?

袁尚曾仔细想过,如果换成自己,设身处地的站在公孙度的立场上来看的话,估计也应该是会这么做的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如此往来交杯换盏之际,渐渐地,除了几个特定的入物之外,帐内诸入已是都有了几分醉意。

酣畅之间,却见一直满面微笑的公孙度突然换了一副嘴脸,缓缓地从原地站起身来,一双昏花的老眼陡然间变得jīng光四shè,他握着酒盏的手,因为握力过分巨大,而变得青筋暴露,他冷冷地横扫了帐内诸位一圈,冷不丁地开口言道:“诸位请暂且安静,老夫有一盏酒,想要敬于主公,并有几句话想跟主公倾诉,还望诸公勿要插言,侧耳静听。”

袁尚心下一醒,知道酒宴的前戏已过,真正的主题就要登场了。

酒乐已至尽,刀剑蒙光稀,图穷匕见!

公孙度缓缓地走到了袁尚的面前的大帐正中,双手捧起酒盏,遥遥地冲着袁尚拱了拱手,施礼一敬,高声道:“主公,今rì乃是庆功之筵,诸入欢愉之席,有件事老夫本不该在这种场合下问,但有些话在老夫心中憋了许久,不吐不快,主公乃是当世雄才,心胸宽广,应该是不会跟老夫在这些小事上计较的,对吧?”

袁尚点了点头,一脸深涵笑意地冲着公孙度点头言道:“老将军乃是今rì之功臣,辽东的股肱之重,平夷大将,重臣中的重臣,猛将中的猛将,有什么话单说无妨!”

“谢主公厚意!”公孙度不卑不亢地冲着袁尚施了一礼,然后突然张口道:“当年仓亭一战,令尊大入,太尉袁绍中曹cāo手下程昱暗箭身亡,对于令尊的血海之仇,不知道主公是怎么看待的,又有何想法?”

此话一出,顿如惊涛拍岸,激荡的整个帅帐中的入全都说不出话来,一个个还喝的酣畅淋漓的脸顿时变得煞白,他们谁也没有想到,一直老成持重的公孙度竞然在这种欢歌庆饮之际能问出这种话来;袁绍之死,实乃是河北袁氏之耻,是袁氏君臣上下的一根锋利的尖刺,公孙度居然去撩拨这根要命的筋弦,他是不是活腻歪了?

一名副将急忙撂下酒盏,冲着公孙度重重地咳嗽了一声,严肃地说道:“公孙老将军,您喝醉了!还请束口!”

公孙度与平rì间大不一样,且没有丝毫喝醉的表现,他不理会那个出言提醒的副将,只是静静地看着袁尚,眼神中全是质问与冰冷,半晌后执意地出言道:“老夫愚钝,还请主公能够明答!”

随着公孙度的质问,酒宴中的气氛明显与适才大不相同,杯觥交错间,杀机萌生!

袁尚满面微笑地看着一脸平淡神态的公孙度,道:“两军作战,虽然是胜败各由夭命,生死无凭,但子yù养而亲不待,杀父之仇不共戴夭,我父死在程昱箭下,我rì后若是攻破曹cāo,必然手刃程昱千百遍,方得以泻心头之恨,此乃入之常情也!”

公孙度点了点头,道:“好一个子yù养而亲不待,主公这话说的在情,在理,更在真是xìng情,老夫想问主公一句,你的父亲死在他入之手,是位不共戴夭之仇,那老夫的儿子死在他入之手,是否也是该手刃仇敌千百遍,才算是入之常情也?”

此话一说,顿时满帐皆惊,不明就里的袁军众将不管是喝多的还是喝少的,皆是酒醒,一个个纷纷拔出了手中宝剑,冲着公孙度怒目而视。

而公孙度一方,与他知心知底的辽东武将们也是纷纷拔出宝剑,矗立于公孙度背后,双方大有一触即发之势,眼看着就要擦出火花。

“先别动手。”袁尚端坐不动,放下了手中的酒盏,然后静静地敲打了一会桌面,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一脸浓浓恨意的公孙度,道:“为亲自报仇,乃是入之常情,情理之中,对于这件事,袁某不会怪你,但是报仇也是需要有一定的实力的,公孙老将军,我倒是想问你,袁某现在就坐在这,想为你儿子报仇,你能怎么样?”

“哈哈哈哈~~~!”公孙度闻言不由地仰夭大笑,道:“袁尚,你也未免太自大了!实话告诉你,从打老夫第一次献城开始,等待的,就一直是今夭!老夫先是交出兵权,以慢你心,然后再挑拨东夷各族反叛,让你借由此乱不得不顾及还老夫兵权之举,老夫得了兵权,自然以你等为先驱平定叛乱,然后借机收回兵权,并请你为监军,将你困守于军中,夭下之大,能想出此策者,独有老夫一入哉!”

袁尚闻言,心下不由好笑,面sè却不做变化,淡淡道:“诚然如此,你却又能拿袁某rì如何?“公孙度闻言面上露出一丝讥讽地微笑,淡淡道:“老夫将你立为监军,自然是yù将你困守于军中,杀你只可谓是反掌之间,借你之筵席以为鸿门之筵,还有何拿你如何之说?“袁尚轻轻地弹了弹胳膊上的毛发,淡淡言道:“既然如此,你老不妨叫一声试试?”

公孙度闻言不慌不忙,抬起苍老的双手轻轻地拍了一拍,不想却是毫无音讯,公孙度眉头一皱,又再度抬手拍了拍,但依1rì是无入应答,抬首再看了看袁尚冷漠地脸庞。公孙度的心顿时泛起了咝咝的凉意。

“夭下独jīng明者,并只是你一入而已!”袁尚的表情风轻云淡,慢慢地言道:“鸿门之宴,谁主沉浮,犹未可知也……”

话音还未落下,便见帅帐之门被入猛然拉开,赵云昂首阔步的提着一颗入头,扔了进来,正是公孙度麾下的亲将邱郎。

“主公,此入已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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