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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大宋佣兵-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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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史昆只觉得怒火上升,指着林冲咆哮道:“莽夫!你如何做出这等事来!”
    林冲把脸一扬,傲然道:“哼哼,奸贼!忠勇伯大人遁走多时了,你便是插翅也难追上了!灭哈哈哈!”
    看到林冲这股子明显是受骗的精气头,太史昆又好气又好笑,恨恨斥道:“什么忠勇伯!那是完颜宗望!女真人完颜宗望!女真人蛮夷侵宋的策划者!你竟然将他放走了!”
    林冲大叫道:“胡说!他是皇帝身边的贴身侍卫忠勇伯大人!他回京叫援兵去了!他跋山涉水来到这里是要将皇帝救出去!他是在忠臣,你才是奸贼!你甚至还囚禁大内的公公们,甚至还毒打他们!”
    太史昆气急败坏喝道:“这么多天了,你还没反省过来吗?你护送皇帝微服出巡,怎的这么巧就被女真人堵截个正着!分明是皇帝身边有内奸一路留下记号!我捉了这些太监审讯,就是为了找出内奸是哪个!”
    林冲脸色变了几变,咬牙喊道:“我才不信呢!”
    “我管你信不信!”太史昆怒道:“来人,给废了林冲的武功,给他带上镣铐正式关押!这个家伙,一败导致皇帝沦陷;再败又放跑了完颜宗望!做人,不可以失败不付出代价的!每一次,都得我来收拾残局,真是可恨!”
    四位守卫方才被林冲打得不轻,如今正在暗自怀恨,听了太史昆的吩咐,四位卫兵上来就欲挑了林冲的手筋脚筋。卢俊义见状,连忙阻拦道:“贤弟且慢!那完颜宗望诡计多端,林冲这等老实人,受骗也情有可原!”
    到了这会儿,林冲才想起这个擒拿自己的人正是昔日大名府名气最盛的武者卢俊义。说起来林冲也得过周侗的指点,算是卢俊义的同门师弟,只是周侗门人实在太多,因而两人学艺时不曾见过面而已。听得这位素有贤名的师兄为自己开解,林冲不禁向他问道:“那个人真的是女真人?那个人真的是策划侵宋的主使者?”
    卢俊义叹道:“他乃是女真人首领完颜阿骨打的儿子,从前专门潜入大宋做些偷窃情报的勾当,从那时候起,我天京城就与他为敌,自是对他熟悉的很!从目前的情报来看,献计偷袭开封的人就是这个家伙!唉,林兄弟,你也是做军官的,你就不想想,封伯仅次于公、侯,就相当于正四品的衔儿了!宫里做侍卫的,哪可能得到这么高的爵位!”
    “我……我被骗了?我……我……”林冲忽然嚎啕大哭,竭力嘶喊道:“我竟是亲手放走了杀害我百余名兄弟的蛮酋!我该死!该死啊!”
    太史昆被林冲哭的头疼,逐不去理他,而是招呼卫兵,前去追捕完颜宗望。忽而,太史昆想起一事,向段景住问道:“对了,宗望那厮是何时逃走的?”
    段景住哭啼道:“也就是刚入夜的时分吧!我为了给林冲放放风,还特意支走了四位守卫的兄弟呢!想必林冲在关起我之后立即就将人放了!”
    太史昆回头怒视林冲,林冲此时这明白了自己闯下大祸,目光中多了几分躲闪,默默点头表示段景住说得没错。
    卢俊义叹了口气,道:“咱们天京城从不宵禁,晚上比白天还热闹,街上人潮如织,城门从来不关,想要逃走……这一夜的工夫,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太史昆拳头紧握,道:“那厮养了几只海东青!若是见到高空有海东青,一定是说明这厮在附近!”
    卢俊义道:“天上那么多雄鹰,谁能分辨哪个是海东青,哪个是寻常的鹰隼呢?”
    原来这个年代生态还没有遭到破坏,各种野生动物数量繁多,天空中翱翔的雄鹰自是少不了。因而卢俊义的说辞,并不是空穴来风。太史昆想了想,对于重新捉拿完颜宗望亦是没有主意,值得深叹一声。
    这时候,林冲终是开口说道:“太……太史城主,在下有不情之请,我……要去追捕完颜宗望!若是不能将他重新捉拿,我情愿提头来……”
    “免了!”太史昆摆了摆手,阻止林冲发下毒誓。
    太史昆对于眼前这位演义中的大英雄终是有几分敬仰之情,追捕完颜宗望这等奸诈之辈困难重重,有个毒誓约束着,林冲定是要多吃许多苦头。
    太史昆道:“算了,你既然有追捕完颜宗望的想法,我也愿意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这样,我赠你交钞万贯,火器若干,你自己去招揽些零散佣兵做手下成立一支佣兵团,去做捉拿完颜宗望的任务吧!其实也不只是完颜宗望,像是抓捕阿骨打、撒改、耶律大石等等蛮酋的任务在佣兵大厅里都可以接的到,你若是有志于攘外,尽可以一并接来做了!去吧!”
    卢俊义上前将林冲的穴道接了,那林冲含混不清的道了声谢,跟随着一名卫兵离开了。
    完颜宗望这样一条大鱼竟是挣脱渔网跑掉了,太史昆与卢俊义对视一眼,也只能称赞那厮命相着实过硬。过了没多久,军情司审讯峡谷道观中宗望同党的报告也过来了,太史昆粗略一看,又是叹了口气。
    原来,宗望的这伙同党竟是分成八个小团伙,团伙之间皆以诨号称呼,相互并不知底细。每个团伙都有一个小首领,团众平日就是依着首领的吩咐做事,至于做事地目的是什么,团众也并不知情。
    那四个号称全阴四圣的道士是随着一位中年人来的;那十几个疯僧本无意识,亦是听从一名年轻吹哨者的控制;甚至八个团伙内还有一个是在天京城正经注册过的佣兵团。不过无论是控制全阴四圣的中年人首领,还是控制疯僧的吹哨者首领,这个八个团伙中的八个首领竟是在这一战中全部战死。军情司派人回到现场查看,发现八个首领皆是背后中快刀而死,说不得,便是最后关头被宗望灭口的。
    全阴教自段铁猡、尹士平身死之后支离破碎,教内残余众人浪迹江湖,被谁所用并不一定;而疯僧全凭一支哨子的调动,与件商品也差不许多,亦不见得必定是吐蕃人的手下。如此说来,宗望到底是不是与耶律大石有牵扯,竟又成了无头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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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 庞统的崇拜者
    绕来绕去经历了一遭,皇帝身边的这伙太监哪个是奸细居然还没查出来。至于完颜宗望指认的那个梁师成,到底是真话中的假话,还是假话中的真话亦是不可得知。
    得而复失,这滋味不好受。此刻太史昆正在监督士兵们重新将太监们关入牢笼,望着这些个个个都有嫌疑的脸庞,太史昆一阵心烦。忽而,一个念头涌上太史昆心头,他的眼睛越来越亮,嘴角重新带上了一丝笑容。
    眼见着太监们都已经被关牢,太史昆一声令下找来了徐宁与许多城卫队士兵。他如此这般吩咐一番,众人皆摩拳擦掌领命而去。而太史昆本人,则是信心满满的回到布政司等候去了。
    到了下午时分,太史昆正在正在阅读秦暮城自京中发回的情报,只听得旋风般的一阵飞奔声,徐宁喜滋滋的快步而来。
    脚步未停,徐宁已是大声喊道:“昆哥!果不其然!奸细找出来了!”
    太史昆闻言一阵狂喜,道:“哦?奸细是哪个?”
    徐宁应道:“真是千猜万猜也猜不到!做贼的,居然是王黼!”
    “王黼!?”太史昆惊异说道:“怎的会是他?难道他也被关押在地牢中吗?我怎么只是看见一群太监,却是没有见到他?”
    “可不是么!当日昆哥你说放过蔡京与童贯,可没说要放过这个狂妄的家伙不是?所以咱们就将他下了大牢啦!今日早晨想必是宗望那厮关照过他,叫他不要跟着被利用的林冲逃跑!因而王黼这个红毛鬼隐藏在牢房中没有出牢门,您居然没有发现他!”徐宁拍掌蹉跎道:“就连咱们这个计谋,都是堪堪成功呢!这用计坑人的活,甚至比两军对垒还要凶险呢!”
    太史昆听徐宁说的有趣,便叫他将过程说来听听。哪有人会不爱讲述自己立功过程的?徐宁加油添醋的边将方才的经历说了一番。
    原来太史昆许下的计策,乃是要徐宁着人扮成完颜宗望脱险后折返回来营救自己的同党。这假扮宗望的士兵要挨着房间的试探,只是将牢门打开一道缝隙,模仿着宗望的口音说声“我回来救你了,快些走!”而后观察被试探者的反应。
    试探前面太监的时候,众太监有的神情恐惧,说什么不敢移动的;有神情兴奋,不管三七二十一开门就往外跑的;还有些精明的迟疑着追问对方身份,犹豫不前的。这些个表现皆是带有几分神经质的,徐宁等人从暗中观测到,也分辨不出哪个最有嫌疑,进而急出了一身臭汗。
    好容易挨到最后一个牢房,也就是林冲的对门、宗望的隔壁那间牢房,试探的士兵推开门说了句:“我回来救你了!”,里面那人却是惊讶回答道:“不是说的明日晚上么?怎的这就来了?”
    闻得这句话,不异是天上掉下了个大馅饼!能这样回答的,不是宗望的同党还能是哪个?徐宁等人喜滋滋的一拥而上,顿时就将这样回答的倒霉鬼捉住了,再仔细一看,居然捉的是御史中丞王黼!
    那完颜宗望居然与王黼协商逃跑营救之事,想必这王黼定是奸细无疑。不过即便是铁证如山,想要撬开一个奸细的嘴巴仍然是很困难。因而奸细们都知道背叛者的下场是什么,所以他们的牙关咬得越紧,自己的性命能够保留的就越长。如果能够将心中的秘密掩饰的足够深,甚至可以用交易的手段换回自己的性命。
    太史昆眼睛一转,道:“那王黼如今在哪里?”
    徐宁道:“被咱们用铁链拴了,还是在大牢里等您发落呢!”
    太史昆淡淡一笑,道:“老徐,附耳过来,听俺如此这般再用一计!”
    …………
    自从脱口而出“怎的这就来了”这几个字,王黼就陷入了深深的后悔中。果不其然,一群士兵破门而入,立刻就将他绑缚成了一个大粽子。不知过了多久,那些士兵用布袋将他的头脸蒙住,一脚踢到了角落中,便再也不去理会。又不知过了多久,又饿又渴且浑身发麻的王黼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再次苏醒时,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小米粥的喷香。温暖华润的米粥涌入王黼的口腔,他缓缓睁开双目,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厚实的大手。再向上望去,是一张淳朴的面孔,视野稍稍拉远,才发现施粥人乃是一位极为高大威猛的汉子。
    王黼喃喃道:“阁下……是何人?”
    威猛汉子温良一笑,道:“俺姓任名原,江湖诨号‘擎天柱’是也。”
    王黼活动一下周身,发现身上绑缚皆以除去,不禁又是说道:“王某身陷囹圄,多亏壮士相救!”
    那名叫任原的大汉微笑道:“瞧您,真客气!除了你身上的绑缚乃是俺的本职工作呀!因为俺得给你换上木枷呀!”
    “嗯?重犯戴的木枷?”王黼大吃一惊,道:“这……岂有此理!敢问壮士,您是做哪行的?”
    任原笑得格外客气,用浑厚嗓音温柔说道:“俺是天京城布政司的公差呀!今儿是太史老爷升堂审案的日子,俺专门负责押着你去受审!”
    王黼听得受审二字,哎哟惨呼一声,摊在地上顿时动不了了。那大汉任原呵呵一笑,却是一把将木枷套在王黼身上,大手将他提起,大步流星走出地牢。这任原乃是个身高超过两米的巨汉,提着一个王黼就好像是提了一只小鸡,连行路速度都不见得减慢。布政司与佣兵总部本就是两座相连的建筑物,任原提着王黼行了没一会儿,便来到了布政司的门外。
    此布政司不愧为整个天京城的中枢,来此办事的百姓居然是络绎不绝,排了一个长长的队伍将布政司大门堵得水泄不通。任原将王黼放在队伍的末尾命他低头站好,便无所事事的哼起小曲来。
    王黼等了片刻,不见有人招呼,不禁向任原问道:“壮士,我们这是作甚?”
    任原哼哼道:“排队咯!”
    王黼诧异道:“排队作甚?”
    任原哼哼道:“排队受审咯!”
    王黼抬头向前望去,只见队伍中有同样是官差押解的囚犯,也有些相互撕扯着喋喋不休的百姓,甚至还有些觉着状纸喊冤告状的。王黼愣了愣,问道:“怎么我这种身份的,也要与他们同堂策论?”
    “策论?什么策论!你是来受审的,是来听从发落的!”任原眼睛睁得老大,道:“我们家太史老爷最佩服三国时庞统做耒阳县令的那一段了!因而老爷素来是将十天半月积累的公案选个日子一口气打发掉!今儿便是老爷开堂审案的日子,所以啊,你们这些犯了事儿的人都要排队受审!”
    王黼听罢,惊得目瞪口呆。长长队伍里吵吵闹闹噪杂不休,他一个堂堂御史中丞,竟是混在其中与小小蝼蚁并无两样。
    挨了足足一个时辰,王黼总算是挨到了太史昆的案前。他抬头一看公案上的太史昆,居然已是目光迟钝面带傻笑。再仔细看去,太史昆的公案之上居然是摆着满满一桌酒菜,公案一侧两个师爷模样的文士,正谄笑一面恭维什么英明神武,一面给太史昆斟酒敬酒。此刻的太史昆,分明是带了七分的醉意。
    太史昆迷迷糊糊看了眼王黼,含糊道:“死囚!犯了何事?”
    王黼胸膛一挺,朗朗道:“赵佶轻佻,用心一偏,疏斥正士,狎近奸谀,不可君天下!为社稷为苍生,是以吾等志士……”
    不料,王黼这话还没说完,就被任原一巴掌捂住了嘴。那任原从王黼脖子后面翻出一个小牌,浑厚嘹亮答道:“回老爷,是通敌、弑君未遂两项罪名!”
    太史昆打了个酒嗝,道:“师爷,这死囚该当何罪啊?”
    两个獐头鼠目的师爷异口同声说道:“回老爷,该当凌迟!”
    太史昆傻笑一声,用酒壶当做惊堂木种种一敲,高呼道:“拖下去,凌迟处死!下一个!呃!”
    任原道了声喏,拖起王黼便向外走去。可怜一个王黼,早已是大脑一片空白。他原本设想着太史昆应该十分重视他才对,他原本以为太史昆听了他的一套说辞应当惺惺相惜才对,他甚至认为太史昆应当看中他御史中丞的身份,会达成某些交易才对!但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今日竟会这般窝囊的被判了凌迟的罪名。
    王黼集起全身的力量,杀猪般的嚎叫道:“凭什么,你天京城的官,凭什么判我大宋人的罪名!哎!哎!放开我!我有秘密告诉你!”
    可惜王黼喊叫的声音越大,那任原的脚步跑的越快,仿佛是害怕吵到太史昆而受到责骂一般。王黼第一句话喊完,他已是提着王黼跑出了布政司大厅,第二句喊完,已是跑出了广场,三句话喊完,已是拐入了一座阴森森的院落。
    院落里,摆放了不少铡刀砍刀,院子中央还生长了一棵高大的歪脖子树。那任原个头极高,也不用梯子,伸手便能够着歪脖树探出的枝头。他先是踮起脚尖在歪脖树枝上栓了一个绳套,有伸手捉过王黼,将他的脑袋伸入了绳套中。
    顿时,王黼明白任原是想要做什么了!瞧这个架势,分明是要执行绞刑!眼见着脑袋已经伸入圈套中,任原即将要放手,王黼心里一晃,立刻屎尿齐流,痛哭出声。那任原闻见恶臭,痛骂一声,顿时松开了手。王黼咯噔一声被吊在半空中,喉咙剧痛,大脑膨胀,两眼发黑,只是在朦胧中,好似听得一声:“呆子!错了!错了!快快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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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 反正不是你
    任原听到这声呼唤,伸手又将王黼从树枝上摘了下来。虽说吊的时间只有一眨眼的工夫,可对于王黼来说却仿佛是受了几年的苦头。王黼剧烈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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