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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大宋佣兵-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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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得到一致响应。
    如今,到了付诸实践的时候了。“挥泪大甩卖”“吐血大降价”“折上折了再折”的标语贴得满街都是,大包小提留的顾客塞满了每一个店家门脸。风尘仆仆的太史昆路过了好多熟识的门脸,却是一家也没挤进去,就更不要说……混饭了。
    彷徨、无助、饥饿、没落。各种负面情绪交杂的太史昆垂头丧气,牵着同样垂头丧气的妾意浓走回了他那与附近千万栋临海别墅并无两样的家。
    进了门一抬头,太史昆吃了一惊。原来客厅中央的地毯上扔了一个熟睡的汉子,而汉子旁边,乃是一个气呼呼的老头儿。
    这老头,正是鼎鼎大名的奇侠艾虎,而地上熟睡的汉子……太史昆端详片刻,惊叫道:“是种师道!老头……老前辈!你将他抓来啦!你不是说要到快活林的赌场里混吃免费自助餐,完事儿半夜里再去抓他么?”
    艾虎老头吹胡子瞪眼道:“人家那些人腰缠万贯赌得不亦乐乎!馋的我吃不下饭!闲来无事,就先将种师道捉来了!”
    “可是……”太史昆啧啧称奇道:“种师道他怎么睡得这么香?您老人用蒙汗药了?”
    “嘿!我能用那个吗?难道你没听过‘睡穴’这两个字吗?”艾虎皱眉道:“本老头子点的睡穴,即便你把周侗鹰爪子叫来也解不开!哼哼,不给我两万贯钱,你就甭想让他醒过来!”
    “钱是小意思,小意思!这个机会,还得利用起来啊!”太史昆围着种师道绕了两圈,忽然大喜道:“哈哈哈!好啊好啊!我有主意啦!”
    太史昆这一乐惊了艾虎一跳,艾虎哼道:“不就是十万大军中将主帅擒来了么!多大点事儿,至于这么乐吗?瞧你这点出息!”
    太史昆喜滋滋道:“我是什么人,怎能为了这点小事儿乐!我啊,是因为终于想出混饭的办法而快乐呢!”
    “为了混饭……”艾虎耸耸肩膀,道:“那……还真是可喜可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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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 儿戏
    种师道迷迷糊糊睁开双眼,顿时愣了。
    眼前是一个宴会,正在召开的宴会。宴会很传统,决计不是一伙人围坐在八仙桌前那种乡村野路子,而是与会者危襟正坐、一人守着一张小几那种高规格上层宴会。
    以种师道的身份,参加这种高规格宴会本是习以为常的事儿,绝对不应该大惊小怪。可问题是,种师道分明记得闭眼时自己应当是在后帐中午睡小憩才是!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钧瓷大盘中的食物吃了一半,尊中残酒依然温热,伸手掐了一下大腿根儿,生疼。这不是做梦,做梦应当没有痛觉,也没有这样细致的细节才对。
    种师道恍惚抬头四周围看去,只见宴会上的其它食客此刻皆是一脸惊讶状,手中捏着各自的食物或是酒樽,鸦雀无声的看向自己。
    这种高规格的宴会尊卑分的很清晰,每一个坐席都有各自的讲究。种师道坐的是主客的位置,而宴会上其他的宾客种师道基本都能够叫得出名字。坐下首的宾客,有徐宁、杨金宝、朱大贵、马植、皇甫瑞等;坐在右侧主人位的,是玉麒麟卢俊义;而坐在左侧主人位的,赫然是有“天王”称号的天京城城主太史昆!有这些出场人物,宴会的由来就非常明确了,这分明就是天京城高层公款宴请延安经略相公种师道的宴席么!
    怎的前一刻还在黄河南岸五十里远的保定军中午睡,再一睁眼就出现在了黄河北岸天京城的宴会上!种师道只觉得后脑勺一阵冰凉,浑身汗毛耸立起来,只差惊呼出“见鬼了”这三个字而已!
    种师道正在惊慌,却见太史昆咕咚眼下口中食物,满脸关切,问道:“种公,您这是怎么了?咋地喝着喝着就翻白眼儿啦?还好您立刻又恢复过来!可是吓死我了!”
    “太……太史昆!”种师道一对眼睛瞪得滚圆,痴痴问道:“这……是哪里?”
    太史昆一脸无辜加纯真,惊讶答曰:“这是我家啊?”
    种师道喃喃道:“我……怎么会在这儿?”
    “这不快七一了么?咱们不是为了迎接党的生日……啊不,迎接武林大会的召开,老哥几个凑一起聚聚吗?”太史昆闪亮着一双黑漆漆的眸子,清脆答曰:“种公?您这是……不胜酒力了?”
    下首,朱大贵起身道:“昆哥,种公奔波了一天,又饮了三斛烧酒,定是困乏了!”
    太史昆拍额道:“啊也!是极是极!兄弟们,咱干了这个杯中酒,就送种公回去歇息吧!”
    “且慢!”种师道定了定神,道:“诸位,今天玩的是哪出?”
    原来种师道身为经略相公、名将之后,也不是那没有见识的人。他此刻依稀觉得双腿麻木,分明就是穴道受阻后遗留的症状。今日之局,应当不是什么神鬼作祟,而是遭受了武林高手暗算才是!再看看天京城群豪,只有太史昆、朱大贵这一对惯家子神色如常,其余人等多多少少都带了几分尴尬的神情。
    想明白这些,种师道对现在的局势也猜出了几分。想不到,堂堂十万大军的主帅,竟是被人摆布了一下午而恍然不知!种师道苦笑一声,对太史昆说道:“太史昆,你这是作甚?”
    太史昆一副似笑非笑的古怪模样,道:“咦?种公何出此言?”
    种师道侧过脸来,又是向卢俊义说道:“卢帅,你我年纪相差亦是不远吧!怎的你也这般顽闹?”
    卢俊义干咳两声,转过红扑扑的脸蛋默不作声。
    种师道一指徐宁,道:“徐宁小子!连你也这样戏耍我?”
    徐宁闻言,连忙低下头去胡乱塞食食物,连头也不抬了。
    种师道嘿然发笑,看回太史昆,道:“太史城主,你怎么说?”
    太史昆一脸无辜,还待解释,忽然间门外传来了一阵喧哗。依稀间,听到有人大喊道:“快些放了我兄长!吾与你等无冤无仇,怎可如此对待!”
    种师道侧耳听到了这声呼喊,蹭一下站直了身子,高声叫道:“帐外说话的,可是闵儿?为兄在此!”
    随着种师道叫声落下,宴会厅的大门呯一声被人撞开。一位衣衫不整的年轻后生挣扎冲进来,大呼道:“兄长!太史昆言称要戏耍您,您可千万不要着了他的道!”
    这个青年,正是前一阵子作为西北军使者拜访天京城的种师闵,乃是种师道的幼弟。自前些时候使者的使命失败后,他并没有离开天京城,而是一直盘亘在此,对此太史昆早就知道,倒也没有将其驱逐。今日与种师闵同闯宴会厅的还有一个老熟人王进,也难怪,若是没有王进领着,想必种师闵也无法寻到这里来。
    有了种师闵这声吼,太史昆的小计俩立刻被戳穿了。这个宴会自是太史昆布置的,一来这样做忽悠人的成分肯定要比普普通通在床上唤醒来的强;另一方面,太史昆是借此机会捞一顿公款吃喝。
    在种师道怒目逼视下,太史昆兀自嘴硬着向种师闵叫道:“小孩儿鬼叫什么!莫要信口开河!”
    种师闵嚷嚷道:“天刚抹黑,我就听说太史昆四处约人,说是要戏弄我家兄长!我心想我并未接到兄长来天京城的消息,太史昆要去哪里戏弄兄长呢?不料,片刻之后我就接到了西北军中传来的快报,说是兄长已经失踪一下午啦!”
    “好啊!果然是你们下的黑手!”种师道怒气冲冲,斥道:“此事,定是卢俊义动的手吧!你杀了我多少护卫的亲兵?”
    种师闵急忙道:“兄长,我军中并未有人伤亡!军报上说您是午睡时离奇失踪的!大帐门口的亲兵,包括给您打扇驱蚊的侍女,皆是说眨了眨眼睛的当口,您就从凉席上消失了!”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种师道闻言,后背立刻变得汗津津一片。就连卢俊义亦是开口说道:“种公明鉴,卢某并没有这等神仙本事!”
    众人惊讶的目光,只得投向了今晚的策划者太史昆。却见璀璨的灯光下,太史昆翘起兰花指,捏着一柄雪亮的飞刀,正在聚精会神的修饰指甲盖。一直侍立在他身后的西门庆娇笑一声,道:“诸位为何不去佣兵大厅看看,擒拿种师道的任务是谁接取的,又是谁交付的呢?”
    朱大贵满脸焦急的吼叫道:“是谁!究竟是谁!就是是谁有这等神鬼莫测的惊天法力!小庆子,快些揭露谜底吧!”
    西门庆高声呼唤:“告诉你们吧!都听好了,接取、交付这个任务的,是有着天下第一佣兵美誉的昆哥!”
    西门庆话音刚落,太史昆恰好修饰完最后一根手指头。他收起飞刀,探出指尖欣赏一下自己的杰作,淡淡说道:“莫以为,躲在千军万马的护卫中就安全了!莫以为,有士兵当炮灰,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莫以为,战争输了只需陪个笑脸就能过去了!莫以为,反正自己的性命无忧,便可以想怎样就怎样了!
    我太史昆,向来对人不对事儿!谁敢来惹我,我一不抄他家、二不灭他族,单单就抓他本人来折磨一番!哪个势力惹我天京城,我一不杀他小兵、二不攻他城池,单单就抓他大王过来喝个小酒!我倒是要看看,项上人头寄放在我手中,哪个敢造次!”
    “你威胁我?”种师道气呼呼责问道:“太史昆,你今儿这意思,就是为了表达随时能取我性命?”
    太史昆朗声道:“没错!今后你做事切记要三思而行吧!”
    种师道皱眉道:“太史昆,你太小看我了!区区一条性命而已,你威胁不了我!休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逼我就范!我种家名将如云,少了我一个,还有种师中,种师闵,我种家军不受任何影响!我怕你什么!”
    太史昆冷笑道:“我能将你抓来,就能将什么种师中、种师闵统统抓来!不由得你不怕!”
    两人情绪愈发激动,眼见着有了动手的嫌疑。在场围观众人各有立场,此种情况下只能摇旗呐喊为自家势力加油,哪有能够相劝的?幸而场中还有一个王进,他上前挡在太史昆、种师道二人之间,道:“且住,且住!两位消消火气,先来听我一问:您二位有仇还是怎的?为何喊打喊杀?”
    种师道愤愤道:“原先我与他是没仇的,不过现在有了!今日辱我之恨,我算是记住了!”
    太史昆冷笑道:“原先没仇?没仇你十万大军守在我家门口作甚?想要胁迫我天京城,竟然还不敢承认!”
    种师道怒道:“我何时胁迫你了?我西北军乃是元祐党人的眼中钉,留京师会被污蔑成逆贼,回西北会被解散蚕食!我们无路可退,只好来此请求道君皇帝的庇护,这些话,我兄弟种师闵都告诉过你了吧!我驻扎在黄河南岸,勒令手下士兵不得出营,往来道路不得设障碍,甚至连巡营的长官,都不许他们穿着甲胄!你说说,我都做到这一步了,算是胁迫你吗?”
    种师道所说乃是实情,西北军在黄河南岸实际上只能算是居住,而绝非占据。河南岸各个郡县居民生活照常,西北军各个军营士兵皆是深入简出,实在是没有一点点备战的样子。
    太史昆兀自嘴硬道:“这都是你的伪装罢了!反正,你就是想对我们天京城不利!”
    种师道愤然道:“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这不是栽赃么!”
    王进分开二人,叹气说道:“昆哥,我只问你一句,武柏回来的时候,是不是给你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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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 永乐往事
    听了王进这么一问,在场的天京城诸人皆是一愣。原来自开封府中皇位更替事件发生以来,天京城中关于西北军的消息都是由武柏负责的。从前这些情报里也没有露出西北军要对天京城不利的苗头来,直到那一日武柏只身从西北军大营中逃回,太史昆纠集众人给武柏找回场子,西北军与天京城这才有了间隙。
    天京城群豪面面相窥,内心中已经觉出了几分蹊跷。种师道听了王进此言后反应更是激烈,他连忙问道:“怎的?难不成武柏敢拿军中大事斗气不成?”
    王进叹了口气,向太史昆说道:“昆哥,那日你与众兄弟将我与种师闵堵在城门口,最后是由冯则老先生劝解的,即可觉得其中有些不对头?冯公向来不问世事,他怎的能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在第一时间出现呢?”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太史昆是个聪明人,听到王进将话说道这个份上,也知道其中必有隐情了。他捏了捏眉心,道:“王兄定是追查此事了,有甚结果,一并说了吧!”
    王进道:“也谈不上是追查,我觉得其中蹊跷,就找到冯公问问罢了。冯公是个不做假的人,他说,是武柏匆忙赶到,将他请出山的。昆哥,那日之事明明是武柏要找回场面,他不但不到场,反而悄悄寻人化解,你不觉得奇怪吗?”
    太史昆道:“你这话,分明是指责武柏挑拨两军相斗了。你们西北军对武柏做了什么,能召他如此愤恨?”
    种师道听了这一出,摇头道:“太史昆,你可知道武柏与我有旧?”
    太史昆道:“他早些年当兵的时候,不是在你种家军里做亲兵的么?你所谓的旧,乃是主仆之情吧!”
    “少把那个‘仆’字念得这样重!你还是想映射我西北军欺负武柏!”种师道怒哼一声,道:“那时候武柏年纪小、性格老实,所以他是做看护内宅的亲兵的!我那时尚未从军,与他最为要好,同食同玩,又哪里将他当做下人看待了?”
    众人听闻种师道说起旧时八卦,皆来了兴趣,一个个探头探脑侧耳倾听,均不再打岔。种师道自顾自的说道:“我们种氏一族历代居住在胡风兴盛的边关,且是将门世家,因而不论男女皆练就一身骑射本领,平日生活,也不曾勒令女子禁足之类。那时候,整日里与我、武柏一同出门骑马游玩的,还有我的胞姐钟灵儿。那时候我姐姐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吸引了无数男儿汉侧目,武柏他……也不曾例外吧!”
    这一段往事,乃是武柏逢醉必要怀念的,因而天京城群豪对此也皆有耳闻。想那钟灵儿模样俊俏、家世显赫,而武柏又矮又丑,仅仅是个身份低微的亲兵,不消说,两人之间的感情,仅仅是武柏的单相思罢了。
    种师道继续怀念道:“女儿的婚事,自是父母做主的,因而,我姐自幼便许配给了折家的公子折可适。两家门当户对,一双儿女又恰好郎才女貌,这门亲事自是水到渠成,只等选个良辰吉日,便行嫁娶之事了。不过,那一天却是……太史昆,你可听说过永乐城之战?”
    太史昆默默点头,道:“自是听说过。徐禧刚愎自用,在三面绝崖而无水泉的绝地上建筑永乐城,后被西夏三十万大军攻破,最终丧师覆将,百万生灵涂炭。”
    种师道悲怆说道:“没错,正是这个悲剧。我姐姐在那场悲剧中香消玉损,永远也没等到成婚的日子。那一段时间,我与武柏恰好被叔父种愕召至延州学习兵法,因而大溃败发生时并未在城中。后来我二人也曾回去救援,无奈在茫茫乱军中,两个十几岁少年的力量实在是太单薄,因而只能无功而返。再后来,武柏自责的寝食难安,生了一场大病,我叔父感他念故主的情分,便着人送他退伍回乡医治了。自此之后,我与武柏就二十年未相见。”
    这一段,也是天京城群豪知道的。那一段单相思在武柏的心中很重,未曾跟随太史昆发迹时丑陋不堪的武柏娶一房媳妇是有些难,可如今贵为天京城高管之一的武柏想要娶妻成家却是轻而易举。武柏至今仍是孤身一身独守空房,乃是因为心中至今无法容下其它女子的缘故。
    朱大贵是武柏的老乡,这一段故事他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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