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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大宋佣兵-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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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大壮深鞠一礼,凄凉说道:“太史哥儿高义!想当初,我家先生仙去后,曾留遗命,令我等仆从向北方远足,探查极北之地是何模样,好丰富先生《梦溪笔谈》的内容。
    我等师兄弟十余人,并上随行妇孺家人共计百人,去完成先生遗志。谁曾想契丹人残暴,我等进入辽国只数日,便被一伙契丹贵族劫掠!可怜百余口性命,只有老朽一人得以逃脱!可怜我那妻子儿子,全都死在契丹人手中!
    幸得冯公收留,老朽得以苟活,因而老朽余生便只有两个愿望:一是报答冯公救命之恩,以残躯侍奉惠娴小姐;二是希望有一天,能亲眼见到契丹狗遭天谴,横尸千里!
    如今,小姐愿意跟随太史哥儿闯荡,且太史哥儿又有如此志向,老朽怎能置身事外,不粉身相随?”
    众人听了高大壮的遭遇,皆叹声蹉跎;闻了契丹人残暴,皆虎目怒睁。太史昆豪气道:“好!既然先生说了此话,我太史昆也不能没有点表示!今儿我就送给你一句话:你妻儿兄弟的仇,我替你扛了!”
    高大壮闻言,热泪盈眶,立即俯身拜倒,道:“如此,小老儿愿奉太史哥儿为主公!主公在上,请受小人一拜!”
    太史昆一见,慌忙去扶,无奈高大壮执意要拜,太史昆只得受了拜,心中窃喜不提。
    忽然,太史昆想起张邦昌此事,逐向柳叶儿问道:“叶儿,那录事张邦昌,可是你的仇人?”
    柳叶儿怒目圆瞪,咬牙道:“正是!他便是为了火龙丹,害死我爹爹的那个师爷!”
    太史昆道“既然此贼与全阴教的道士李士峻都要火龙丹,想必他们都是一路的货色!都是汉奸!”
    当下,太史昆就把自佛堂外探听来的对话,以及今晚对战之事详细讲了一遍。
    卢俊义听了太史昆的叙述,恨声道:“如此说来,杜业、张邦昌等人必是汉奸无疑!而且他们陷害柳叶儿一家,也并不是为了什么财产,而是为了窃取火龙丹的方子!贤弟,你可听闻过全阴教的由来?”
    太史昆摇头称否。于是卢俊义就把全阴教的由来细细讲述。
    全阴教是一个总坛设于辽国大都,信奉道教的宗教。此教派的创立人原本是宋朝的一个良善道士,他听闻契丹人残暴,肆意屠杀境内汉人,便立志去辽国传播道法,化解契丹人心中暴虐,以达到拯救苍生的目的。
    这个道人武功高强,到了辽境后收受了许多弟子,着实做了不少善事。谁想到他年老归天后,他的一伙儿徒儿却被契丹贵族收买,做了走狗。此后全阴教的弟子一代不如一代,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俨然成为了一个针对宋朝的特务机构。
    如今全阴教的掌教在辽国还顶着一个国师的头衔,属于契丹“剔隐”手下的走狗之一。而太史昆碰到的那个李士峻,也是全阴教中一个有名气的主,他道号玉笙子,早些年曾潜入大宋干过不少偷窃军事机密的勾当。
    太史昆听罢,愤愤道:“这些汉奸之辈着实可恶!不诛杀全阴教的贼子,难消我心头之恨!与全阴教勾结的,杜业已被我飞刀钉死,下一个就轮到张邦昌了!甚至真定府的经略公,都少不了勾结全阴教!如此一来,我们须得混入真定府,探查此事!”
    众人面色凝重,皆拱手称喏。
    当下,太史昆分配众人任务。因此次对手厉害,逐分出两辆马车,令崔道成护了有伤在身的邱小乙,以及柳叶儿、高大壮、武柏、燕青与一众女眷,去真定府西、太行山下寻个僻静的村庄躲藏。
    由于卢俊义近来气色好了许多,便执意要跟随太史昆去真定府闯上一闯。于是仍由太史昆扮成高俅,西门庆扮成富安,卢俊义扮成陆谦,武松、扈三扮成护卫,共去闯荡真定府。
    任务分配已定,众人与百岭集前路口依依作别。
    柳叶儿递于太史昆一个包裹儿,道:“昆哥,这里面是我制造的火药弹‘天雷引’,它的威力,之前你也是见过的!”
    太史昆闻言,立刻想起了初见柳叶儿时,正是险些吃了这火药弹的亏,不禁又说起:“柳叶儿啊,你说往这天雷引里添加一些铁片儿什么的,炸起人来岂不是更爽快?”
    柳叶儿听了,拍手笑道:“昆哥!还是你的恶毒法子多啊!”
    太史昆哈哈一乐,道了声惭愧,逐吻别金莲,告别众人,坐上黑漆漆的军制马车,向百岭集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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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视察武备
    【官威这东西,你做了官自然就威风了,不用学的!————摘自《昆哥日记》】
    不管时代怎么变,这为官之道却总是差不多的。如今这年代中央大员到地方上视察工作的样子,和一千年前建中靖国年间基本上是没怎么变的。
    早在天还未亮的时候,孙德旺就派了个精干的手下,骑着快马去真定府报告了:有中央大员来突击检查!检查内容为视察武备,兼职考察路府军州县五级官员!
    这还了得!路府军州县五级官员全都考察!整个真定府大小官员一个也跑不了!
    于是乎,真定府所有大小官员均接到了紧急通报,纷纷出动!大黑天的,各路官员有组织百姓清扫街道的,有率领师爷紧急作假帐的,有带领衙役监控上访群众的,有联系酒店准备接风宴的,总之,整个真定府度过了一个怨声载道、鸡犬不宁的夏日黎明。
    在前有鸣锣开道,后有武装护卫的排场下,太史昆大摇大摆地来到了真定府的城门前。只见城门处张灯结彩,旌旗遍布,道路两侧各色群众手持鲜花,口唱赞歌。真定府各路官员皆身着朝服,躬身立于城门下相迎,正是好一幅和谐美满清平盛世图。
    太史昆拉开车帘,微微探出半个身子,一句“同志们好”还没来得急说出口,早有一位身着三品朝服、年近五旬的高官伸出手来,恭恭敬敬地将太史昆搀扶下车来。
    但看这高官的打扮,其身份不言自明:真定府路经略安抚使、翰林学士文博正。
    太史昆哈哈一乐,竭力伪装出一口京片子,当然那个时候的京片子就是我们现在的河南话,说道:“惭愧惭愧!兄弟我官秩不过四品,怎敢劳烦文大人搀扶?”
    文博正干笑道:“高大人言过了!单单大人您身上那面金牌,小老儿就得跪着伺候!这只是搭了把手,说起来是老夫失礼才是!”
    太史昆又是一乐,朗声对一众迎接官员说道:“诸位同僚不必如此紧张!我这次来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如今圣上非常想微服私访一番,只可惜劳务繁忙,实在是腾不空来,于是就派我来替他老人家长长眼!
    我这次来也不是什么正式考察,因此咱一不看账目,二不看政绩,就是把路上见闻回去给圣上说说!诸位放心,等咱回了京,只管说诸位好,绝不提半个坏字!”
    太史昆这话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什么证据都不要,你们这伙人啊,是好是坏就凭咱这一张嘴!
    这一番话说的,老实上进的官员肚子里暗骂,奸诈滑头的官员肚子里嘀咕。只是在场的老实官员不过一两个,可奸猾的官员足足有几百个。这一来,十个官员里面有八个琢磨着怎么送礼,剩下那两个,直接就琢磨着怎么卖身投靠了。
    文博正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小心翼翼地说道:“高大人,你瞧外面天热,不如咱们先去驿馆安置……”
    “免了!”太史昆脸色一板,正气昂扬的说道:“我既然是视察武备,自然是要住在军营里!否则被圣上知道了,我也不好交代!”
    文博正暗骂一声,庆幸自己果然见识高明,早就准备好了两个豪华军营迎接检查,逐陪笑说道:“高大人如此敬业,下官佩服!军营早已准备妥当,还请大人移步……”
    “免了!”太史昆又是一嗓子,把文博正唬得一愣一愣的。太史昆道:“吾一路来与指挥使孙德旺说得甚是投机,我住在他的军营内就可以了!”
    “孙德旺……是哪个?”文博正一头雾水,实在是想不透自己手下何时多了这么个会投机的指挥使。倒是那肥头大耳的孙德旺,乐的喜上眉梢。
    原来太史昆这样做,是早就想好的。真定府内不知道渗透了多少辽国奸细,连经略公文博正都有变节的嫌疑,若是依照安排去住,莫说探查,半夜里让人取了脑袋去都是有可能的。
    反观孙德旺,虽说他混了一些,见了上官只知道喊爷,连官场中的称呼都说不利索,可正因为此,才显得他不像是奸细,有几分可信之处。
    况且孙德旺手下军马整齐,行军布阵还有些章法,这在军纪糜烂的大宋来说实属罕见,寻常奸细想混到他手下也有些难度,因而太史昆才会想到去他那里安身。
    文博正见太史昆自己选了军营住,虽心觉不妥,但也无可奈何,只好率领了众官员,拥着太史昆一行,向孙德旺军营中赶去。
    真定府本就是河北西路最大的城市,又加上今儿一早文博正做足了面子工程,因而太史昆一路逛过来也是暗暗称赞。只是道路两边站满了被迫出门迎宾的百姓,又让太史昆暗骂了一阵这些官员会折腾人。
    孙德旺的军营只是真定府最角落的一处破校场,寒酸无比。文博正见状又是几番邀请太史昆移步,无奈太史昆坚持在这儿住,又借口说身子乏,连接风酒都一并打发了,文博正也只好提心吊胆的回府了。
    临走时,文博正嘱咐手下火速送些猪羊果蔬到军营来,免得太史昆见了饲料一般的军中伙食怪罪。他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索性把家中大厨一并喊来,去军营中充当伙夫。
    孙德福莫名其妙的得了大官垂青,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喜庆劲。他领着一群小兵收拾了几个营帐,伺候着太史昆安置好了行李。也就是这个当口,外面校场上已是杀猪宰羊,做起了大宴,引得一众兵丁大呼小叫,喧闹不已。
    太史昆素来喜欢热闹,就走出营帐来看。只见孙德旺手下这群兵丁卸了铠甲后,竟是一个个补丁摞补丁,穿的和叫花子一般!太史昆惊讶之下,叫孙德旺过来问话,却没想到,孙德旺这厮卸了甲后居然也是破衣烂衫,寒碜的不得了!
    在太史昆的追问下,孙德旺只好如实答道:“爷!别人军营里都是吃空饷的,拿兵器甲胄换钱花的,他们手中自是有几个银钱!咱这里不兴这个,所以只好苦自己咯!”
    “哦?居然有这等事?”太史昆拖着腮,饶有兴趣的问道:“那你为什么不那样做?”
    孙德旺摇头道:“大爷说笑了!我这营是民子营,也就是这两年刚从乡兵转上来的新营。我们这营人,都是些本分的农家子弟,靠着军饷支撑家用的。咱们庄稼人实诚,拿了人家的饷,就得对得起发饷的人!所以咱不干那些个不仁义的事儿!”
    太史昆暗暗点头称赞,又问道:“那其它营呢?他们都是个什么情况?”
    孙德旺答道:“其它营啊,指挥使都是真定府各个官老爷的子弟,说好听点这些营是官老爷的私兵,说难听点,这些营就是官老爷们的长工!
    各个营,吃空饷是一定的了!好点的,把军械找个仓库封存了,让士兵去家中庄园干农活;差点的,干脆就连兵刃甲胄都一并卖了!
    还有更坏的,手下士兵一个不留,兵刃甲胄全部卖掉,让一营人马形同虚设!这还不算,他们还到处抢夺朝廷发来的配军!”
    “配军?”太史昆问道:“可是那犯罪后被刺上金印,发配各州的充军犯人?”
    孙德旺切齿道:“正是!这些配军,没有人身自由,一条命完全掌握在上司手中。这些个坏人抢了配军,当奴隶贩卖!前些日子我营里分配来几个配军,我连面还没见到,就被那些人抢走了!
    听人说,这几个配军都被他们卖到了辽国,其中一个在盐铁监干过铁匠的配军,居然被卖了五百贯钱!五百贯钱啊!够俺一营人吃喝一个月的了!”
    把工匠卖给敌国?太史昆顿时嗅出了汉奸的味道。
    太史昆拍了拍孙德旺的肩膀,牛哄哄地说道:“老孙啊,尽忠为国,干的不错啊!来啊!看赏!”
    太史昆打了个手势,西门庆顿时领悟,转身捧上了两个金灿灿的大元宝,递给了孙德旺。
    孙德旺一见,欢喜道:“我滴个爷!京城人出手就是不一般啊!两锭大金!俺下面那些小崽子一人能分上十几贯钱!您老人家可真是会疼人啊!”
    太史昆闻言,哈哈大笑:“好个孙德旺!得了赏金知道体恤士兵,果然是好样的!来啊!再加两锭大金,让小崽子们一人添身好衣裳!”
    这四锭大金,快抵得上孙德旺一营人一年的薪水了。孙德旺得了这么多赏,喜得手舞足蹈,顿时跑出营帐与手下共同庆贺去了。
    卢俊义抚掌笑道:“贤弟好个收心计!此营士兵,可为贤弟所使了!”
    太史昆摸了摸鼻头,苦笑道:“唉!一下子花了四锭金元宝,真个儿心疼哟!如此一来,只好委屈小庆子给我再赚回来了!”
    卢俊义惊道:“哦?没想到西门公子还有此等赚钱的本事?”
    未等太史昆解释,西门庆媚笑一声,抢先开口道:“卢师意会错了!我想昆哥的意思是,让我从今日起大开方便之门,迎接真定府各路官员的贿赂吧!”
    众人对视一眼,转而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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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干爹
    【这么些个官,个个都倒卖公物发大财,可他们原本的工作是什么来着?你知道么?————摘自《昆哥日记》】
    众人笑罢,卢俊义问道:“贤弟,查探辽国奸细一事,你准备从何处着手?”
    太史昆道:“我准备了三个入手点,还请众位兄弟共为参详一番。其一:我见李士峻一伙皆身穿道袍,想必他们平时走动的身份也是道士,那落脚的地点应是道观,所以查探真定府各个道观算是一个着手点。
    其二:想必李士峻误认为我取得的那本‘海船制造术’就是他们寻找的‘火龙丹配方’,因而它们一伙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定会想办法从我这里再弄回去。我们一行人大摇大摆进的真定府,李士峻一伙不会看不见,所以说等着他们自己送上门来也是个办法。
    其三:一句话,把张邦昌抓回来打!”
    卢俊义闻言,呵呵大笑道:“等着别人找上门来不是咱们的作风!不如这样,打探道观之事就交给愚兄来做,揍张邦昌的事情么,就贤弟你来好了!”
    太史昆点头道:“就依卢兄所言好了!我先把孙德旺找来,问问真定府有哪几家道观,再问问张邦昌这小子住在何处!”
    不一会儿,孙德旺喜滋滋的进了营帐。当他听到真定府有几处道观这个问题时,先是一愣,随即郁闷道:“爷!我们真定府全是信佛的,哪来的道观!嗯……也不能说一座道观也没有,我们真定府的道观,好像也有一个!”
    “真定府全是信佛的?”太史昆惊叫道:“这怎么可能!全大宋上上下下全是信道教的,如今的皇帝都自称是道君天师,怎么单单一个真定府全都信佛?”
    孙德旺支支吾吾地说道:“俺是个粗人,向来是看见神像倒头就拜的,所以这佛啊道啊的俺也不甚明白!反正吧,几年前俺真定府开了家尼姑庵,一来二去的大家伙就都去尼姑庵上香,不去其它地方了!到了后来其它庙里观里都没了香火,纷纷倒闭了,就这么说吧,现在俺们真定府,单单就信奉这个尼姑开的静月庵!”
    “居然还有这种事!”太史昆听得啧啧称奇,又问道:“那么,唯一的那座道观叫什么名字?有多少道士住在里面?此道观坐落于何处?”
    孙德旺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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