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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大宋佣兵-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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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附言道:“那我还是负责收贿赂好了!我喜欢这个活儿!”
    太史昆点头道:“如此,我就去摸摸张邦昌的底,看看他是怎么弄来这么多财宝的!”
    武松、扈三两人见状,急切问道:“那我们呢?我们干点什么?”
    另外三人异口同声说道:“你俩,负责选青楼!”
    太史昆吃完了酒,立刻去找了孙德旺,将张邦昌的发迹史询问了一遍。
    原来张邦昌是永静军东光县的小地主出身,他自小读了不少,算是个文化人。
    后来他父母离世,在老家待着也没人伺候他,于是便拖了个乡亲的门路,来真定府打拼了。
    恰好那时候经略府里招收管理经籍图、天文历法的师爷,张邦昌凭着一手笔杆子,顺顺当当的混上了这个职位。
    只是后来也不知怎的,张邦昌这小子就被经略公文博正给赏识了,竟然一来二去的成了文博正的心腹,直至混成了七品的录事参军,着实让人参不透。
    太史昆蹲在营帐里,细细品味着张邦昌的发家史,却怎么也想不出个头绪来。正在这当口,那个脏兮兮的秦暮城居然晃晃悠悠的闯了进来。
    秦暮城见了太史昆,开口便叫道:“有吃的没!饿煞我啦!”
    太史昆怔怔的瞧着秦暮城,却忽然没头没脑的将张邦昌的发家史说了一遍,张口问道:“老秦,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才能打探到张邦昌这个汉奸的背后之人呢?”
    秦暮城一愣,道:“什么?汉奸?这应该是机密吧!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个?”
    太史昆耸了耸肩膀,随口说道:“卢兄不是说了么?你是个朋友,可以帮忙的朋友!我不找你问,找谁问去?”
    秦暮城又是一愣,结结巴巴的说道:“就因为卢俊义的一句话?我就这么让你信得过?查奸细这……这种事,当然是爬他的窗根偷偷探听咯?”
    太史昆闻言,立刻拉住秦暮城的手,笑道:“老秦,好主意!我知道你丫轻功好,你快快带我去查探!”
    秦暮城一把甩开太史昆,嘟囔道:“我不去!我自己的事还没解决呢,我为什么要帮你?”
    太史昆笑道:“你有什么事?快点说出来我帮你解决了,然后你再帮我!”
    秦暮城红着个脸,羞涩说道:“嗯……这个么,李巧盼多年前给我出了个上联,说是只要我对上了,就和我约会!这个上联是这样的:烟锁池……”
    “擦!真俗!我还当是个什么事呢!”太史昆撇嘴道:“不是:烟锁池塘柳,桃燃锦江堤么!这不都是被人说烂了的事么!”
    “哎?哎?桃燃锦江堤?还真对上了呢!”秦暮城一听这个,顿时手舞足蹈,连哭带笑的蹦跶起来。
    “行了,你的事解决了,丫的快点跟我去夜探张邦昌去!”太史昆也不管秦暮城疯成了什么样子,只是一把捉住他的腰带,转身向外走去。
    张邦昌尚未成家,于是也就没置办什么宅院。他如今的住处,是真定经略府的一个侧院。
    在战时,经略府是充当真定府的内城来用的,是保卫真定的最后一道防线,因而经略府的院墙乃是用青石垒成,非常厚实高大,足可以称得上是小号城墙。张邦昌居住的侧院属于经略府的一部分,因而它的院墙是与经略府院墙是一样的,都是两丈多高的石墙。
    太史昆寻了个还算是僻静点的墙根,打算就此潜到侧院中去。他看了一眼摇摇晃晃、步伐浮虚的秦暮城,心里面对秦暮城能不能翻过这道墙去着实是捏了把冷汗。
    秦暮城看见太史昆怀疑的眼神,冷哼一声,竟是把衣襟往腰带里一塞,连助跑都不用,双脚重重一踏地,整个人顿时拔起了一丈有余。
    好个秦暮城!身子凌空,丹田一股气息屏住不松,左脚往石墙上一点,整个人又腾起了一丈有余,竟是轻松的翻上了墙头!
    太史昆见了这等神奇的功夫,心里暗暗喝彩。只是没想到秦暮城下坠时竟是认错了落脚点,一脚没能踏准墙头砖,咕咚一声栽到了侧院之中。
    这一下,可把太史昆给急坏了。他有心去救,无奈却隔着一道高墙;有心询问,无奈却怕惊动了守卫,真个是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如此等了个几分钟,太史昆怎么也等不到院墙里面的声音,急的就想回去喊人硬闯经略府了,就在这么个时候,他忽然看见秦暮城这厮从街角转了过来!
    太史昆看着这一幕,惊得膛目结舌,却听秦暮城嘟念道:“看什么看,我进去给你开个门,不比爬墙省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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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关键先生
    【懂技术、会翻译,这样的人才咱大宋既然不在乎,就该一刀杀了的!否则流落到外国人手中……唉,人家比咱会用啊!————摘自《昆哥日记》】
    太史昆跟着秦暮城绕过了一个墙角,果然看见一扇朱红的大门敞开了一个缝。大门一侧虽说也有个门房,但里面静悄悄黑漆漆的,显然是无人值守。
    这侧院本是留宿高级官员所用,因而建的考究,院子的占地面积按现在的话说,怎么也超过了两千平米。
    庭院中,假山凉亭一应俱全,院子北侧是一个二层小楼,小楼两侧各有四间砖石大屋。一道红柱的画廊将小楼、大屋连在一起,放眼望去,端的是个好住所。
    太史昆、秦暮城放轻了手脚,溜进了侧院,两人转了一圈,却是半个人影、半句人声都没听见,瞧这模样,张邦昌这厮居然是一个人住在这大院子里。
    两人仔细端详,终于在小楼二层上发现了一丝灯光。秦暮城施展功夫,窜上了二层溜沿儿,又放下了一条软索,将太史昆也拉了上来。
    两人轻轻揭开一块瓦片,放眼向室内望去。
    张邦昌端坐在案前,捧着一本图正在翻看。从太史昆的角度望去,只见得本上有字有图样,倒是与后世的物理课本有几分相似。
    张邦昌翻到一页,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拍案叫道“就是这个好了!”话罢,张邦昌将案上杂物一袖拂掉,铺上笔墨纸砚,将本在一侧端放,胖嘟嘟的小手捏了支上好的狼毫,唰唰的写起来。
    好个张邦昌,果然是个文化人。他临摹那图样,也不用尺子,只是信手一画,只见直线笔直,曲线滚圆,繁复无比的图样便跃然纸上;他写起字来,只是手腕轻晃,一个个蝇头小楷飞快地爬满了半张纸,不见一个错字,也不见一点墨污,比后世的打印机不遑多让。
    最妙的是,张邦昌写完了汉字,又用一种曲里拐弯的文字洋洋洒洒写了半张纸。张邦昌写起这种文字来中间毫无顿笔,显然是对这种文字颇为熟稔。
    太史昆能猜得到,张邦昌这厮一定是在抄写大宋机密,但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他抄的是个什么东西。这时只听秦暮城附耳道:“此乃军器监真定府制器所的冶钢炉风箱的图样!这种风箱是冶炼上等精钢的必备之物,乃不传之秘,他是怎么弄出来的!”
    想炼出高纯度的钢,持续且稳定的高温是必不可少的。所以一个可以持续提供风力的风箱绝对是个精密的东西。
    若是没有千百年文明的沉淀,单凭一个蒙昧的民族是不可能凭空发明出这种风箱的。但如果是这张凝聚着华夏智慧的图样流落到蒙昧民族的手中呢?
    那将意味着,他们几乎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就可以享受到富含了千百年智慧的成果!更为讽刺的是,那些个蒙昧的民族用这种成果制造出的利器,最终还是要架在汉人的脖子上!
    太史昆低声问道:“老秦,认识那种文字么?”
    秦暮城摇头道:“很像是契丹文,但又不是契丹文。这种文字我认不出来!”
    张邦昌吹干墨迹,嘿嘿一笑,却是一把将抄写着图样的纸张撕成了两半,分藏在两个袖管之中。只听他自言自语地说道:“哈哈,这次的多讹诈些财物,好在高太尉临行前再给他送一次礼!就算是太尉大人不给我弄个状元郎,给我弄个进士出身也是好的!”
    言罢,张邦昌大摇大摆出门而行。太史昆、秦暮城两个,也从楼上跃下,尾随而去。
    张邦昌在真定府的街道上不停乱转,直磨蹭到二更时分,才转到了城北的一片贫民窟中。他走到一个破烂土屋前,左右看了一眼,俯身钻进了土屋破门中。
    太史昆。秦暮城两人连忙跟上,伏在土屋外屏气倾听。
    只听得张邦昌奸笑道:“王先生啊,小生新习作一幅,请您品鉴一二吧!”
    又听那被唤作王先生的人说道:“张邦昌!为何又是半张纸!另外那半张可是在你的左袖中藏着呢?你每次来都玩这一套,不嫌烦吗?”
    张邦昌又是奸笑道:“嘿嘿,你且看过这半张,再说另半张的事!”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显然是王先生在观看图纸。半晌过后,只听那王先生长长吐出一口气,道:“好东西!你们宋人的技术果然是巧妙无比!我王宗向来不骗朋友,你这张图纸价值非凡,我用十张一点伤口也没有的紫貂皮与你交换如何?”
    “我才不要!”张邦昌叫唤道:“王宗,别说我不要这些动物的皮子,就是那些苦叽叽的中药你也别拿出来!我要宝物,不要那些没用的东西!”
    王宗怒气冲冲地说道:“你好没有道理!这些老参、花鹿茸、紫貂皮,哪一样不是顶尖的宝物!放到你们京城中,哪一个不价值千贯!我前前后后给你了上百件,这就是十万金钱啊!这还不算是宝物么?”
    张邦昌立刻嚷嚷道:“胡说!只有用红木匣子装了的,才是宝物!你口口声声说这些东西值钱,你怎么不把他卖了直接给我钱?”
    王宗叹气道:“一个红木匣才值几个钱?你就不会自己卖个来装上?这些个东西如若拿到市面上,恐怕会立刻引起轰动。我若不是怕暴露了影踪,会这样便宜了你?”
    张邦昌根本不理会王宗苦口劝说,仍是喋喋不休道:“分明就是不值钱!你怕暴露影踪?难不成这些东西是你抢来的?是见不得人的赃物不成?”
    “混账!这些东西都是族人们拿命换……也罢!也罢!”王宗苍凉道:“你就当是抢来的吧!十张紫貂皮,再加上两支八两老参,这总该可以了吧!”
    张邦昌冷哼两声,依然嘴硬道:“我不要!我就是要钱!”
    王宗大怒道:“混账东西!我杀你易如反掌,你……”
    “你杀啊!杀啊!”张邦昌嚣张地说道:“王宗,普天下能抄到我大宋机密,又懂女真文的只有我一个!你想杀我只管动手就是了!”
    “呼!”破屋内传来一声悠长的呼气声,显是王宗在竭力忍耐自己的怒气。片刻过后,才听得王宗又说道:“张邦昌,钱,我真的没有。你看看这个可行?这是我年幼时,我父亲送给我的礼物,这可是他在极北之地冒险时得来的!”
    只听得张邦昌狠狠地捶了下桌子,兴奋地叫道:“好大的翡翠!这是冰种翡翠!真漂亮啊!成交!”
    王宗落寞的声音再次响起:“张邦昌,火龙丹的配方有下落了吗?”
    只听张邦昌有些不耐烦地回答道:“那配方我是无能为力了!我好不容易用计捉住了冯老头,可是经略公文博正大人却横插一把手,亲自审了老头的案子!最后还把冯老头发配了,搞得老头客死他乡!你就别再指望这事了!”
    王宗叹了口气,说道:“唉,这事也怪不得你,是我们的一个死对头在里面搞鬼!对了,你下次给我弄些大宋的地图来可好?”
    “嘿嘿,只要你还有这样的冰种翡翠,什么图我都能给你抄写来!”话罢,张邦昌得意洋洋的起身走出了破屋。
    这个叫王宗的,是个关键先生啊!听他和张邦昌的对话,其中大有玄机!这人,得抓住!
    太史昆待到张邦昌走远,给秦暮城使了个一起上的眼色,手中按扣两柄飞刀,一脚踢开土屋破门,认准了屋中之人的下三路,甩手将飞刀射出!
    屋内人正在费力的拼接两张图纸,见得两道寒光扑面而来,顿时大吃一惊!
    他端的也是个好手,只见他一手攥起两张图纸揣入怀中,一手将桌案顺势挡在胸前!
    铛铛两声,飞刀钉入了桌面。太史昆清啸一声,持剑在手,一式“箫分萋草”,向王宗胯下撩去。
    太史昆的心中,是想活捉了这个王宗的。因而他这一剑只使出了五分的本领,这五分本领若是刺中了王宗,恰恰可以留他一条性命,仅仅是毁了他下本身而已。
    却没曾想到,这王宗的一身武艺精湛无比!王宗挡下飞刀的同时,就已从靴筒内抽出了一柄弯刀。他长臂一挥,一抹艳丽的刀光便向太史昆齐胸抹来!
    纵使太史昆使出十分功夫,也不见得就能胜过这个王宗,何况只使出了五分的本领?
    太史昆的长剑才递到一半,王宗的弯刀已从太史昆胸前砍过!
    一股剧痛从胸口传来,太史昆痛呼一声,顿时倒栽出破门去。此时太史昆的心里面哇凉哇凉的,只当是自己的胸腔已经被人砍坏了,却没曾想听到王宗骂道:“擦!原来你还穿了护心甲!”
    太史昆闻言,这才想到:自己身上还穿了一件胸罩样式的“龙王护心铠”哩!他低头一看,暗叫了一声险,原来那鳄鱼皮制成的胸罩已被划开了一道大口子,哪怕是王宗的刀锋再狠上那么一点,恐怕自己今夜都得血溅五步!
    太史昆那眼一扫,发现秦暮城这厮居然根本没帮手,只是蹲在一旁瞧热闹!太史昆郁闷道:“老秦!别看了!咱们并肩子拿下此人!”
    屋内王宗大笑三声,放声说道:“臭小子!原来还带了帮手!爷爷我不和你们玩了!”
    说罢,只听得屋中后窗一声巨响,那王宗破开后窗,径直跳出屋去了。不过片刻,只听得屋后传来嘚嘚马蹄声,原来是王宗早在屋后藏了马匹,此时却是骑马逃走了。
    直到此时,秦暮城才幽幽说道:“小子,你什么时候听说我会武术了?咱会的只是轻功!”
    太史昆捂着胸口艰难爬起,闷声道:“唉,跑了就跑了吧!否则他出得屋来,一准儿把咱们俩都宰了!”
    秦暮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要不我跟上去追踪一下他的下落吧!算是报答你帮我对出对子的恩情!”
    太史昆摇头道:“算了吧!你又不会武术,省的被那人打死了!再说,你跑的过马匹?”
    “你少小看人!我打不过他,他也休想打着我!再说,你以为马匹就能快过我么?”话罢,秦暮城居然怒哼一声,拔脚去追了。
    太史昆一伸手,没扯住秦暮城,再看时,居然已经瞧不见秦暮城的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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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二郎遇险
    【蹲在工地上和水泥的哥们,他想象的奋斗是拉砖贩沙当工头,最后当个建材巨头;刚考上公务员的哥们,他想象的奋斗是拍马溜须当科长,最后当个省部级高官。业不同,创自然也不同,其中诸般滋味不好评说呀!————摘自《昆哥日记》】
    无奈,太史昆只好捂着胸口,一瘸一拐的独自走回了营帐。
    营帐之中,众人都已睡去。此时的太史昆,却又怀念起那个每夜无论多晚都会等他回来的金莲了。
    太史昆不愿打扰兄弟,只是忍痛伏在床上,思量着方才发生的事情。
    此次虽然没有捉住张邦昌背后的那条大鱼,但毕竟是验证了太史昆此前心中所想的事情——女真人。
    这一段历史,太史昆隐隐约约也看过一点。
    在建立金国以前,女真人不过是总数几十万,基本保持着渔猎原始生活方式的民族。至于冶炼钢铁、打造兵刃等技术几乎可以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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