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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大宋佣兵-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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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就是,你虽然没有家人,但你可以花钱找人来帮你的忙。”太史昆耸了耸肩膀,道:“据我所知,有一种人叫做佣兵,他们最拿手的,就是帮人争夺家产。”
    “竟有此事?”子贡诧异道:“在哪里可以找到这种人?他们之中最佼佼者是谁?”
    “天京,佣兵之城天京可以找到这种人。”太史昆一撩额前散碎的长发,骄傲说道:“而其中的最佼佼者,就是本人。因为,我就是佣兵协会的会长,天京城的城主!”
    “呃?昆哥的意思是……”
    “夺家业,而且是米擒家族这种庞大的家业,收费应该是非常高昂的。不过呢,你可以将任务简单化,也就是改为帮你赢得这次比赛。”太史昆淡淡一笑,道:“我们刚开业,给你打个八折;咱们是朋友,再给你打个八折;今儿月末,正巧这个月我们需要业绩,给你优惠个八折;你方才那种伤感的眼神打动了我,我以会长的身份再给你个八折!八的的四次方丢了零头算你四折,十万贯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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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天助我也
    “昆哥你真的肯帮我?”子贡一下子来了精神,飞快地说道:“其实,我是有些想法的!我这几天,还是思考了一下如何才能取胜的!咱们先来说说我二叔那一支的,他们掌控着族中的钱庄,因而他们选择的生意是兑换黄金!
    具体是这样的,大宋的宝仁号在夏国境内收购黄金,不过呢,一方面他们没这么多人手,另一方面我大夏律法也不允许宋人在大夏通兑现银,因而宝仁号需要一个代理人。这个代理人,正是我二叔家的继承人。
    宝仁号开出的价格是一百一十贯钱换一两黄金,而二叔家民间收购的价格是一百零五贯换一两黄金。表面上看,二叔家的利润并不高,可是二叔调集所有家丁,早在半年前就在大夏散布了消息。
    黄金这东西,在夏国并不流通,寻常人放在手中也就是个摆设。如今有人高价收购,售金者自然蜂拥而至。目前二叔家商铺门口早就排起了长队,二叔以这十万贯钱收购、售出滚动起来,在这两天内已经翻了数倍之多!
    我想,我们可以在他家对面也开个铺子,一百零六贯收,一百零八贯卖,以此阻击他!我们以两万贯作为本钱,滚动的要比二叔家更快!至于另外八万贯么,……嘿嘿,还有另外四家呢……”
    “得了,甭那么费劲了。”太史昆摇了摇头,道:“宝仁号收金子是帮我收的,我开的可是一百二十贯一两黄金!你要有那精力,还不如直接卖给我呢!”
    “啊!背后的金主竟然是昆哥您!”米擒子贡喜道:“那就好办了,另外四家不用理会了,咱们直接把十万贯都投到换黄金上就可以了!”
    “行了,你别琢磨这个了。”太史昆道:“我算是听明白了,你二叔家人手费、门面费、交际费、运输费根本就没算到这十万贯本钱里去!搞不好,门口排队的都是托,那些金子都是他们自己家攒的!收金子?我来问问你,你有那么多验金的师傅吗?你总不能不管真伪一并全收吧!单这一点,你就干不成!”
    子贡闻言,还待争辩,太史昆一摆手,问道:“你们家的比赛什么时候结束?”
    子贡道:“后天一早,辰正时分!”
    太史昆道:“如果到了时候继任者候选人没有准时出现怎么办?”
    子贡道:“那自然是弃权了……什么!昆哥你是打算……万万不可,那都是我的血脉亲人,我绝对不可以伤害他们!我们米擒家家风正直,从未发生过为夺取家业伤人之事!我不能开这个先河!”
    “谁说我要伤害他们了!”太史昆撇嘴道:“我就是给他们下点绊子!武柏,你带着巧音去趟宝仁号,打我的旗号,想办法请老二门下的继任者喝酒,到时候,嗯,你明白的,那个蒙什么汗什么药,分量别太多哟!”
    武柏哈哈一笑,领命而去。太史昆又问:“老三家干什么的?”
    子贡道:“三叔准备去大宋真定府弄一批定窑名器。这批瓷器,乃是大理国皇室所购,三叔他在四个月之前就委托定窑制造,却不是这三天!说起来,他也违规了!”
    “这不算什么事。”太史昆仰起脖子大喊:“皇甫瑞,起床,马上给我跑一趟真定府老孙那里!下面,老四干什么的?”
    “四叔去波斯捣弄葡萄酒……”
    “去波斯走贺兰山不?”
    “肯定得走。”
    “还用我说吗?让思明和如意去乾顺他老姐那里传个话呗!”太史昆道:“继续,老五!”
    “五叔贩马,去辽西京……”
    “马植,起床了!赶紧的去找二郎,骑他的乌龙龟上路!让张觉那小子派上几千人马把事情给我办咯!”太史昆道:“继续,最后一个,老六!”
    子贡叹了口气,道:“六叔如今豁上了,他倒卖军资!”
    太史昆道:“军资?卖给谁?不会是辽国人吧!”
    子贡道:“不是,他低价收购了我们夏国禁军的上好兵甲,卖与大宋的边将种师道!”
    “事儿怎么这么凑巧!”太史昆摇了摇头,喊道:“老秦!我知道你早醒了!抓紧!跑趟老种相公的经略府吧!”
    “你瞧,事儿简简单单的办完啦!”太史昆拍了拍手,道:“小子,你要是能当上家主,能不能在兴庆府内配合我一下?”
    “你就放心吧。”子贡说不出自己心里是高兴还是难受,叹气道:“若是当了家主,无论如何我也会帮助你把兴庆府搬空的。”
    “借你吉言,我这就要着手准备兴庆府之事了。”
    想要搬空兴庆府,就必须控制一个城门。如今兴庆府城北有没藏、野利两家兵马,城东有梁家军,城南是嵬名阿吴的军队,城西则是仁多保忠的十万大军。如何从这么多兵马中敲开一扇大门,这的确是个棘手的问题。
    大半夜的一阵吼,怀仁堂亮起了点点烛光,睡觉的众人全被太史昆吼醒了。可昆哥他老人家拍了拍嘴巴打了个呵欠,却准备回去睡觉了。走了没几步,太史昆忽然看见两个摇摇晃晃的人影,定睛一瞧,居然是邱小乙与崔道成两个人醉醺醺的回来了。
    太史昆叫住两人,切齿道:“你们两个给我站住!好啊,傍晚的时候让你俩给乾顺打下手,你俩吭也不吭就溜走了,知道眼下才醉醺醺的回来!老实交代,去哪吃花酒了?”
    崔道成拍着光脑门,谄笑道:“昆哥,张宵请我们喝的酒,咱哪好意思不喝呢?”
    “张宵?”太史昆疑道:“他不是与二郎几个在兴庆府的吗?怎么会与你俩走到一起了?”
    “昆哥,这事儿前几天我们给你打过招呼了,不过你那时候忙着准备武试之事,没听到心里去!”邱小乙道:“自从您安排段景住那个养藏獒的去寻张宵,他俩就合伙从兴庆府里搬出来了!如今他俩就露宿在梁园外的树林中,我们时不常的就找他们去遛狗玩!”
    邱小乙这么一提醒,太史昆也多少记起来些,那段景住的一百多条藏獒猛犬无法在兴庆城内安置,于是就与张宵结伴出城了。
    邱小乙继续说道:“前些日子咱们偷军服,就是与张宵、段景住两个一起做的。啧啧啧,有了段景住那百余头藏獒跟着,咱们偷军服时直接就横冲直撞冲进野利家军营里硬抢的!他们万余兵马没一个敢吭声的!”
    崔道成接口道:“昆哥,你猜猜那些藏獒这些日子吃的都是什么?”
    太史昆道:“都是些山林野味?”
    崔道成笑道:“哪能!吃得都是军马!哈哈哈!”
    “军马!即便是在产马的夏国,一匹军马价值也在百两纹银之上,你们从哪里弄军马喂狗!”太史昆瞪大了眼睛,道:“莫非是抢来的?”
    崔道成得意说道:“兴庆府周围军营多的是!每座军营里都有马厩的!咱们只是偷偷的将军营围栏锯断几根,将藏獒放进马厩中,嘿嘿,藏獒自己就会捕食军马来吃!咱们方才就是去做这事了,啧啧啧,一边喝着酒一边观看藏獒捕食,不知不觉就喝高了!”
    太史昆吃惊道:“去军营捕食军马?这都能行?夏国的军队有这么弱吗?”
    邱小乙连忙解释道:“昆哥别听老崔瞎嚷嚷!实际也就是在没藏、野利两家军营能这么干,仁多家的、嵬名阿吴的军营戒备都很森严的,我们根本不敢去,尤其是那个梁家军,士兵彪悍,军纪森然,我们根本不敢靠近城东!”
    太史昆愕然道:“没藏、野利两家的兵马很差劲吗?”
    邱小乙道:“他们两家都是家族的私兵,据我们这些天观察,他们的五万兵马大多是奴隶、牧民凑起来的,与嵬名阿吴的边军、仁多保忠的禁军没法比!况且他两家也不怎么对付,都有些私心,因此两家的兵营以西门官道为界,各自后退了三里扎寨。”
    “哎呀,犯错误了啊,纸上谈兵了啊!”太史昆拍着额角,自责道:“这几天我光想着用什么计谋,怎么一直没有去城跟前看看呢?对了,问你们两个点事,如果我想夺取西城门的控制权,得需要多少人马呢?”
    “人马?”邱小乙道:“都七八天了,西城门一直就没关过,那上面根本就无人把守啊!没藏、野利两家的贵族夜夜都要去城里寻欢,若是关上城门他们也不乐意呀!”
    崔道成一拍胸脯,道:“若是昆哥想要西城门,就我们几个人,撒开藏獒大摇大摆走过去给您占下就成!那些杂兵们躲还俩不及呢,谁敢声张?”
    “这么简单?”太史昆错愕半晌,笑道:“那句话就什么来着?”
    崔道成展开两条粗眉毛,献媚道:“昆哥,叫天助我也呀!”
    太史昆笑道:“没错,就是这句!今晚上你们好好休息,等到明天傍晚的时候,咱们一起去西城门溜溜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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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酷爱内讧的家族
    梁氏的族人很多,但说了算的人很少。由于前些年的一场家族内杠,主枝的人几乎死光光,如今叫梁乙什么的,只剩了尧、舜二兄弟。
    不过即使这样,尧、舜二兄弟也没能坐上族长或是家主这么一个位子,这其中缘故是梁氏祖宗留下来的一条祖训:梁氏内说了算的,是梁氏族人中身份最显赫的。
    曾经梁家的男人也出了两个国相,他们的身份还能算得上是显贵。而如今的尧、舜两兄弟,一个是御史、一个是学士,放在普通人家这身份是足够了,但是在梁氏另一位佼佼者――大夏皇后梁蝶花的面前,就实在是算不上什么了。因而,如今梁氏中说了算的,只能是旁支出身的皇后娘娘了。
    说是部族全体大会,但是能进得议事殿的不过是几个人。至于其他的族人,只能在殿外规规矩矩的等着。
    大殿上,梁乙尧与梁观潮占了左面一溜儿太师椅,本来梁乙尧的两个宝贝儿子也有资格上殿的,只可惜那哥俩一个瞎了眼,一个断了腿,还都在床上歇着呢。
    梁乙舜的下手坐了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小孩子搞不清楚今天的议程是什么,只是眨着眼睛到处乱瞧。这也没办法,梁乙舜二十七八岁了才要上儿子,如今他是将儿子领来长见识了。
    再往下说,就是几个糟老头子了。老头子们辈分着实是惊人,只可惜他们只能看守一下祖业,而对这朝堂之事却是插不上一点手。而再往上看,则是这殿堂上身份最显赫的人了。
    皇后仍然是戴着紫金面具,身后有梁玉宵打着扇子,而皇后的旁边端坐着一位生面孔,细细看来,竟是英俊潇洒的清河郡马朱大贵。
    皇后朱唇微启,道:“事情很明白了,仁多保忠也有了争夺皇位的心思。咱们梁氏的力量绝对不能分开,否则将会有灭族之灾。”
    几个糟老头子赶忙称是,梁乙尧与梁乙舜二人则是眼观鼻、鼻观心,默默不语。
    皇后继续说道:“乙尧,若你放弃仍夺皇位之心,我赐予你天下兵马大元帅之职;而乙舜,你来做国相。皆是你二人一文一武,辅我共建梁氏王朝。”
    梁乙尧嘿了一声,道:“梁氏王朝?那你百年后,由谁来执掌王朝?你的孩儿还能姓梁么?即便是你让你的孩儿随你姓,但那孩子毕竟还是外姓人的种不是?”
    梁乙舜捻须道:“女子做皇帝,实乃天下大忌。昔日武则天篡唐,至今数百年过去了却还是世人口中的谈资。娘娘,你不见辽国当年的述律太后、萧太后皆为女中豪杰,最终不也是没动那女子称帝的心思么?所以,我劝娘娘不要异想天开的亲自做皇帝。”
    梁乙尧道:“娘娘,我可以给你一个承若:若我做皇帝,当敬您为太后,保您荣华富贵。”
    冰冷的面具下,看不出皇后什么脸色。不料一旁英俊的男子一拍桌子,怒道:“梁乙舜,梁乙尧!你们莫非忘了梁氏的祖训了么?如今是娘娘发话,你们只有听得份,谁叫你们反驳了?”
    梁乙舜皱眉道:“你是太史昆身边的朱贵吧!我梁氏族事,与你何干?”
    朱大贵哂笑道:“与我何干?我是看着你们两个蠢材恬不知耻的争夺皇位,替你们臊得慌!”
    “好大的胆子!”梁乙尧拍案而起,叫道:“你骂哪个?”
    “这不叫骂,叫表述。”朱大贵轻笑道:“若是说一个聪明人是蠢材,算是骂人;若是说一个傻子是蠢材,却只能算是表述!你们两个,脑子里本就少根筋,竟然还异想天开的要做皇帝,你们也不想想,皇位落在你们手里,怕是用不了几年大夏就完蛋了!”
    “竖子!竟敢这样污蔑我!”梁乙舜怒斥道:“我熟读诸子百家,腹中学识无人能及,你竟敢说我是蠢材?”
    “嗯?你还不信?”朱大贵嗤笑道:“我来问你,一个三点水加一个来字念什么?”
    梁乙舜皱眉道:“读‘来’音,特指涞水,也就是百姓口中的拒马河。”
    朱大贵道:“一个三点水,加一个木字念什么?”
    梁乙舜道:“读‘木’音,所谓焚香沐浴正是这个字。”
    “那一个三点水,加一个去字念什么?”
    “念……嘶!有这个字么?”梁乙舜拍额道:“莫非是念做‘去’?”
    朱大贵提起笔来,刷刷刷写了个“法”字,丢到梁乙舜面前,训斥道:“蠢材就是蠢材,还诸子百家呢,连‘法家’的‘法’字都不识得!就你这般学识,还做什么皇帝!”
    “啊哈哈哈!”别人都忍着没笑出声,反倒是梁乙尧捧着肚子大肆嘲笑。
    “没看别人都忍着吗?就你这个不是礼数的蠢材傻笑!”朱大贵伸出一个手指头,道:“梁乙尧,你看看这是几?”
    梁乙尧怒道:“是一!”
    大贵伸出两根手指:“这是几?”
    “是二!”
    大贵伸出三根手指,道:“一加一等于几?”
    梁乙尧大喝道:“是三!”
    “连数都不识了你还笑话人家?”朱大贵得意忘形,拍桌子吆喝道:“你说你爹得多傻才能生出你这么个儿子来呀!”
    梁观潮一脚踢翻了桌子,怒喝道:“混账!为帅者,要的是纵观大局,不是耍弄你这样的小聪明!白脸奸臣,你少在这里装神弄鬼!”
    朱大贵辩解道:“这叫随机应变你懂不懂!梁乙尧这么点弯都转不过来,分明就是傻子!”
    梁观潮忍住怒气,伸出三根手指,道:“好,臭小子,我来问你,一加二等于几?”
    “哈哈哈!学我伸三根手指头?”朱大贵狂妄道:“告诉你,等于二!”
    “哈哈哈!我看你爹也是个糊涂蛋!”梁观潮大笑道:“还一加二等于二呢!哈哈哈!”
    “你!敢骂我爹!我和你拼了!”朱大贵恼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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