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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三国之我乃刘备-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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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不凡!”便即堪堪走到了他面前,向他作揖,问到:“这位可就是陈将军?”
    陈到看了他一眼,见他还客气,便也拱了拱手,道了声不敢,说道:“鄙人正是陈到。”
    使者微微一笑,赶紧再次作揖,说道:“原来真是陈将军!”
    他何要说‘原来’,陈到微微一愣,也不理会。
    使者从怀里拿出一本书札,说道:“陈将军,这是刘使君下给你的手令。”
    陈到赶紧站了起身来,使者立即道:“不过命令已过时,将军就不用行礼,接去看看吧。U点”
    陈到仍是恭敬的躬身,接过书札,眼睛瞪视着使者,问他:“难道过时的命令就不是命令了吗?”
    使者被他一说,窘迫不堪,脸上紫涨通红,赶紧道:“是我说错话了,将军恕罪……则个。”
    要不是看在刘馥的面上,倘若是自己属下胆敢说这么忤逆不道的话,陈到早netbsp;陈到这才展开书札,从头到尾恭敬的扫视了一眼,然后将书札合上,放入怀里。
    甘宁笑道:“陈将军,刘使君给你下了道什么命令,可否告知?”
    陈到唬了他一眼,把盏一仰,说道:“刘使君命令既是下给某的,某便不能外泄,这是规定。就算他过时了,一样不能说。还望甘将军见谅!”
    甘宁也不怪他,反而哈哈一笑:“陈将军果乃真xìng情也!来,请将军喝酒。这位使者也请入席吧。”
    使者看了陈到一眼,尴尬入席。
    陈到赶紧捧盏,说道:“甘将军也请了!”
    甘宁与陈到各喝一盏。
    陈到一盏刚完,又马上自斟了一盏,对着使者举道:“使者请了!”说着,自己先干了。使者忙不迭的捧起酒盏,本要说某不胜酒力,但想是陈将军亲自敬盏的,哪敢不喝,连说:“陈将军请请!”
    甘宁在上面一看,哈哈一笑,说道:“某刚才还愁着要派谁去送信呢,现在好了,这位使者在此,正好可为我们去一趟刘使君哪里,将事情料理明白了。”
    使者忙道:“敢不效力?”
    陈到也是点了点头。
    众人喝得吃得差不多了,甘宁将酒席撤了,命人送上笔墨纸砚,再叫上记室,跟他说道:“我说,你写。”
    记室赶紧领命,说道:“大人可以说了。”
    甘宁于是将事情起因,及刘馥为此事不得不擅自做主,令陈到将军领兵来救之事说了一遍。那记室正在草记,旁边使者立即站了起来,笑道:“原来是为这事啊,也不用着急,将军只用报功就行了,何要说这些?刚才刘使君给陈到将军的命令里已经说了,命令陈到将军出兵救助钟离城,虽然是在命令得到之前兵的,但刘使君是不知道的,二位只用说是命令接到后才兵的,这样刘使君自然也不会怪罪的。再说了,当初我家刘大人遣xiao人报信与刘使君的时候,那信里就已经说得明明白白的了,他已把他擅自调兵的事跟刘使君说了。刘使君也是开明之人,自然是没有丝毫怪罪。所以,你们这些倒是不用写了……”
    他话一出,旁边陈到早是哼的一声,骂道:“这厮该杀!”
    抢上前来,就要拔刀剁他。那使者吓得话刚说完,便人色全无,赶紧蹲了下去。甘宁也怕伤了人,下席去劝陈到。陈到指着使者骂道:“我说过不可泄1ù了刘使君给我的命令,你这厮却一嘴喷粪的1uan说什么?再说了,我们既然是没有得到命令之前擅自兵的,就应当承担责任,你这厮如何还教我们欺瞒使君?哼,这厮可恨,这厮可恨!”
    甘宁听他这么一分析,虽然‘泄1ù’尚可理解,但后面那叫我们‘欺瞒使君’的话却是十分的该杀。但想到他是‘使者’身份,要是误伤了他那对刘馥不好jiao待,更何况他说这话也是一片好意,也不可一笔抹杀,便也只得从旁骂了使者几句,好呆先熄了陈到狂怒,止了他1uan杀使者的罪责。
    甘宁说:“既然刘馥大人自己已经向使君说明了,使君也已原谅了他,我看我也没必要再替他辩护了。本来陈将军这书信也不必写了,只是陈将军你非要引咎,这样,不然陈将军的事,还是我来替将军解释给使君吧。”
    陈到却说:“谢将军好意!不过我想,我的事还是我自己跟使君说明的好。”
    甘宁也不好勉强,只得将纸墨让给了陈到。陈到本要亲自动手来写,只是刚写两笔,不说心思不在了,就是手迹挫劣,只得笑了笑,把笔一掷,看着记室,说道:“还是请先生你来替我写了吧!”
    记室哪里敢怠慢,说了声客气,接过纸笔,替他写下了。
    甘宁使人将书信封好,jiao与使者。使者接过信,也不敢逗留,赶紧出了钟离,到了怀宁,把信jiao给了刘馥。
    刘馥听使者一学,暗自惊咦,又听使者说道:“这位陈将军也是迂腐,本来没有的事,偏偏他要自己找麻烦。”刘馥却不是那样想的,他反倒骂了他一句,说道:“像先前你跟陈将军和甘将军所说的那样的话,以后切不可在外面1uan说,xiao心你的脑袋!”
    使者一听,吓得吐了吐舌头。
    刘馥对他道:“你也累了,就先下去吧,这封书信有使君的使者在这里,所以倒不用你跑了。”
    使者闻言大喜,赶紧作揖下去了。
    刘馥又叫来刘备使者。原来刘备使者同刘馥使者一起到的怀宁,只是这是刘馥管理地方,刘馥怕刘备使者劳顿,又想他不大熟悉本地路径,所以才差自己使者代办,去了趟东城给陈到书。现在既然诸事已妥当,刘备使者正好要回去,叫他送去自然更方便。这边刘馥差刘备使者回去不提。
    却说刘馥使者一走,甘宁又陪陈到坐了一会,谈论到俘虏之事,陈到说道:“这事我等做不得主,反正我也已在书上说明了,只好等使君的命令了。不过,我是带不去了,要甘将军你多为看押了。”
    甘宁哈哈笑道:“好说,好说!”
    陈到这边略坐一会,便也约束部伍,打道回府了。
    甘宁亲自送他数里之路,这才折回。回到城里,问那管理膳食的:“怎么样,有没有招待好陈将军部下?酒rou管饱了吧?”
    管理膳食的连连点头:“每个人都吃得很是满意。”
    甘宁皱了皱眉:“你先前不是差人说酒水不够么?”顿了顿,啪了啪脑袋,“哦,对了!我说过,要是不够,就去借。嘿嘿,借了多少,可得记住,到时可别忘了给我报账,还要还给人家呢。”
    管理膳食的却神秘的笑了笑:“将军放心,这些都是不用还的。”
    甘宁一愣,酒劲有点上来,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啪的伸出巴掌大手,一把将他擒了过来,厉声说道:“我不是说的么,这……这老百姓就是我们的父母,我们不能老是找父母要东西,我们要自立。再说,要是我们没完没了的抢劫,就算他们感jī你给他们保护了xìng命,但他们也会睡在梦里骂你的。你个庸才,你们就不听我一句话,如何好了两天,又要昏了!”
    管理膳食的被他一顿骂,莫名其妙,等他说完,这才好脾气的笑脸相对:“将军,这些酒水都是百姓送来的,他们感jī我等击退强敌,送来酒食慰问我们的。不光送了好多酒,就是吃的也送了不少呢。”
    甘宁微微一愣,心里乐得不得了,虽如此,仍是紧绷起脸皮,说道:“我等击退强敌,不光是保护了老百姓,同时也是保护了自己。我们欠他们的还没还呢,如何还要拿老百姓的东西?”
    管理膳食的被他一说,虽然呛住,但一眼看的出来,甘宁,甘将军,正在为胜利高兴,为老百姓送来的酒食高兴呢。
    甘宁放下他不说,回答府上。刚一坐下,一帮将士拥了进来,嘿嘿笑道:“将军,在战之前,你答应大伙说要替大伙娶漂亮老婆是不是?”
    甘宁爽朗一笑:“是啊,我不是经常跟你们说吗,只是……这女人也不是那么好找的啊。”
    两边立即笑开:“也不劳将军去找,只要将军开一句金口,我们这些人老婆也就有啦。”
    甘宁微微一愣,他们在搞什么鬼?
    两边神秘的挥了挥手,外面立即送上来一批囚徒,这些人都是刚才一战的俘虏。甘宁笑道:“这些都是男……”但话还没说完,就见他们将那些俘虏的头盔一掀,尽是一色的漂亮长披了下来。接着,传来这些人的惊呼声。甘宁仔细一听,这是女人声音!再仔细一看,这些都是女人!
    两边dang声笑道:“这些都是我们的俘虏,只是没有想到,里面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娘们。嘿嘿,这个,将军就先挑几个最好的,其余就赏了我们了吧?”
    甘宁微微一愣,最好的?他想到了先前在阵上遇到的那位姑娘,那位自称是姓成的女子。他到现在还是恨着、怨着自己:“我怎么这么不xiao心,明明知道她看着我的眼神已经越来越游离,越来越妩媚,我怎么就不知道提防,怎么就想不到她心里已经有了鬼谋了呢?”甘宁现在想到那位姑娘突然扯起鞭子,趁着千军万马大1uan之际,突然一个鹞子翻身,一飞而起,抢到一匹马,然后出落如同仙子一般,飘摇远去,以至自己再也追不上她,便是一阵的悔恨。想想,着实舍不得。
    “最好的?她才是最好的!我若不能得到她,我的脑子里就再也没有最好的了!只是,她现在怎么样了?”甘宁遐思着,没有说话。
    不过,看看这些女子,想这些女子应该就是在阵前那一排站在她身后的那些shì卫吧?只是这些shì卫为了保护她们的姑娘逃离危险,才留下来阻止我的大军,以至被我军擒拿来了的吧?

第百九十:谶语

    第百九十:谶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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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初三日,下午。寿netbsp;“……将士伤亡初步估计约一万一千人,另逃匿者三千人,马匹损失一百多匹,辎重……”
    袁术已经听得不耐烦了,他举起手来,使力挠了挠后背那片龌龊在衣服内的肌肤,口里连叫:“痒……痒死本伯啦……”
    两边shì女嫣然一笑,yù要扑上身来替袁术挠痒。袁术此时还哪里有心思**?也不等靠近,便即一啪衣服,站了起来。
    那个向他报告的xiao吏,微微一愣,看见袁术倦疲的神情,不敢再说下去了。
    袁术却指着他,说道:“你,去把阎主簿找来。就到……就到城墙阁楼上吧,跟他说我要在哪里见他。”
    xiao吏赶紧拱手,领命去了。
    后面那些shì妾听他要登楼,以为是要看风景了,便一的如一窝蜂的簇拥了来,要袁术带她们也一起去。
    袁术因为失去了成荷,心里本不自在,看到这些女人,如看到了一堆粪土,也不理会,让人准备马车,自己登车先去了城楼。
    袁术在出前,又让人置备了两食案丰盛酒菜,叫一送到城楼上去。袁术登上城楼,望着钟离方向,又望着东城方向,心里叹了一口气,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由眉mao一皱,哇的一口,喷出一口赤血。
    两边惊得慌,赶紧上前相扶。
    袁术并不理睬,让都退下,然后缓缓踱步,负手叹道:“彼有人焉,我有生之年难道就过不了钟离,到不了怀宁了吗?”
    袁术轻叹一回,又失笑一回,这才进了城上的阁楼,堪堪坐了下来。不时,阎象也已赶了过来。袁术便让人将置办的食案抬了上来,关上门,只留阎象一个,两人相对酌饮。
    阎象见袁术此战后心思惫懒,怕他失了志气,便也说了不少好话。袁术却是拂了拂袖,淡然一笑,说道:“一败不算什么,天意在我,我终究要成这大事的!”
    阎象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却听袁术接着问道:“阎主簿,你可有听说过一句谶语没有?道是,‘代汉者,当涂高也。’”
    阎象微微一愣,不知道他何以突然冒出了这句话,也不隐瞒,当即拱手道:“这句话出自《net秋谶》,倒也有所耳闻。”
    袁术将酒盏举到net,似乎被酒味的youhuo,不禁微微一哆嗦,然后上net,1ù出了缝隙。于是,他将手轻轻往前一送,酒盏里的酒水就倾倒进去,送进了他的肚子里。袁术抿下这口酒,又夹了一口菜,方放下筷子。漫条斯理的催动牙齿,似乎怕这菜里掺进了沙子,细嚼慢咽后,这才完美的把它送进肚子里。
    阎象在旁见袁术一时没有说话,也只得干巴巴的停箸放盏,看着袁术。
    袁术这时才开口:“那么,阎主簿,你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阎象当然听说一点,但不愿意说出来。U点皱了皱眉,拱手道:“这些谶语乃无妄之言,都是1uan身之本,望袁伯切不可信之!”
    袁术哈哈一笑,说道:“当年孙文台(孙坚字)尚在时,我就问过他,‘这当涂高何解也?”他说道,‘涂,假途也,乃路之意!正合袁公之字(袁术字公路),是天命在袁公也,袁公切不可失之。’”
    袁术说完,看着阎象脸色。阎象脸色微微一变,但旋即镇定,说道:“这个孙坚满嘴荒谬之言,实在是在耽误袁伯,袁伯自然不会相信他的满口胡说。”
    袁术脸上神采消失一半,没好气的说道:“孙文台当年对我忠心耿耿,他说的话自然有他道理。想我袁氏一门‘四世三公’,门第之高、地位之显赫,谁人能比?又自黄巾以来,继之董卓nong权,汉朝实际上已经是名存实亡了。这一点,恐怕连三岁xiao儿也知道。更何况,就连这传国yù玺现在都已经落在了我的手里,汉王朝气数岂不是已然殆尽,无可挽回了?”
    袁术越说越jī动,越说越亢奋,阎象听的是满头抹汗,赶紧道:“袁伯请xiao声点。”
    袁术偏偏站了起来,抚掌笑道:“汉乃火德之命,然今汉火德已衰,代火者应是土德。阎主簿,你想想,本伯姓什么?”
    阎象一愣,说道:“袁伯当然是姓袁。”
    “啁啊!”袁术笑道,“这个袁字上面是不是有个土?这‘土’岂不正乃土德之象征?”
    阎象无语,这样也可以?
    又听袁术继续问道:“阎主簿,我再问你,我的名又是什么?”
    阎象老实说道:“术。”
    “又啁啊!”
    袁术笑道,“那我又问你,这‘术’又是何解?”
    阎象笑道:“《孙膑兵法》有言,‘齐城、高唐当术而大败。’,《广雅》说,‘术,道也。’也就是指城邑内的道路。”
    袁术哈哈一笑:“我再问,我的字又是什么?”
    “公路。”
    阎象说着说着,突然现自己被他上了圈套。
    袁术又是抚掌,说道:“这不正是了!孙文台当年言道,‘涂,假途也,乃路之意!’而我这名字里面的姓正是符合‘土德’,名和字又都暗合这‘当涂高’之‘涂(途)’,可见孙文台当年之言如何是荒谬了?”
    阎象听他越说越白,怕他再妄想下去,正想着要用什么语言来打消他的念头,耳边又听他继续说道,“再说,我袁姓出自陈姓。陈,乃舜之后。以土承火,得应运之次也!”
    把话说完,不由捋须自笑,沾沾自喜,得意的道,“哈哈,我这些日子以来日夜苦想,现在我终于是想通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跟着,也不吃酒了,起身踱步,越想越得意,连连说道:“当涂高,当涂高,天命当在吾啊!”
    阎象叫了声‘袁伯’,见袁术没有回话,只得站了起来。袁术径直把门打开,阎象知道他也吃好了,不想留自己了,只得起身告辞。袁术也不理他,心里得意解开了这‘当涂高’之mí,不禁抚掌又是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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