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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北宋枭雄-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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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湘兰依然是那么地安静,甚至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蔡攸默默注视着床上这个女子,心中竟生出一种莫名的感触。他与马湘兰虽然只有几面之缘,可是她的美、她的冷、还有她那不屈的性格都深深地印在蔡攸心中,蔡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马湘兰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像山中的薄雾,朦胧而飘渺,虽然令人捉摸不定,但是的确存在。
    蔡攸轻轻挽起马湘兰左手的衣袖,顿时露出那白皙如凝脂般的藕臂,蔡攸的心跳也不自觉地加速起来,现在房间里只剩下蔡攸和马湘兰两人,而马湘兰又昏迷不醒,这气氛也着实诡异了些,难免会让人浮想联翩。
    接下来,那伤口终于露了出来,伤口不大,呈十字形状,而且表面已经结痂,按常理说,伤口一旦结痂,就意味着即将痊愈,可是此处伤口却有隐隐恶化的趋势,伤口中堆积着乌黑色的脓血,周围的皮肤也是青黑一片。
    蔡攸忍不住皱起眉头,虽说女人就应该对自己狠一点,可也不必狠成这个样子吧!
    “公子,水端来了!”
    红莲端着一碗水,慢慢朝着蔡攸走来。
    蔡攸接过来碗来,朝里面看了看,发现竟是满满一碗水,这自然是不行的,蔡攸把水倒掉一部分,只剩下原来的四分之一。然后,蔡攸把药掏出来,取出一粒胶囊,慢慢掰开,把一半胶囊里面的药粉洒在水中,而另一半胶囊则小心得放在桌子上。
    准备工作已经做完,现在就可以清洗伤口了,可是马湘兰现在是躺在床上,而且伤口又在左臂上,所以清洗起来很不方便。
    蔡攸琢磨片刻后,径直走到床前,轻轻地马湘兰横抱起来。然后自己坐在床上,把马湘兰的上身依偎在自己怀中。红莲显然有些惊愕,小嘴微张。本来想说什么,但是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其实蔡攸现在也不好受,马湘兰的身体又轻又软,不时传来的阵阵处子幽香,简直成了致命的毒药,如果不是红莲在场,蔡攸可不保准会真的做出些什么,毕竟他不是柳下惠,他是个男人,真正的男人。
    蔡攸深呼吸一下,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对着红莲说道:“莲儿,把水端过来!对了,再拿一块白布。”
    不一会,红莲就把水和白布一并拿了过来。
    “莲儿,你先看我怎样处理伤口,以后就由你来了。”说罢,蔡攸便把白布沾到药水中,待白布湿了后,蔡攸便慢慢地在伤口处擦拭了起来。蔡攸的动作很细心,也很温柔,不过在重复过许多次后,额头已经隐现细细地汗水。
    忽然,马湘兰轻哼一声,身体也隐隐抖动起来。蔡攸心中猛地一惊,他知道这是正常反应,毕竟伤口已经结痂,如果硬要擦拭的话,肯定会很疼。但是他却不希望马湘兰醒来,以马湘兰的脾气,如果看到现在这个情形,不和自己拼命才怪呢。
    还好,马湘兰的身体在抖动了片刻后,又平静了下来,只是那两只秀眉却不知什么时候拧在了一起,脸色也泛起点点晕红。
    蔡攸不敢有丝毫大意,依旧重复着刚刚的动作,直到清除了最后一滴脓血后,才深深舒了一口气,此刻,那碗水已经被染成了红棕色。
    蔡攸把马湘兰重新抱回床上,而后把放在桌上的那半颗胶囊取了过来,把其中的药粉均匀洒在伤口处。红莲早已经准备好了包扎用的纱布,在蔡攸停手之后,赶忙将伤口细细包扎起来。做这种事当然是女孩子最合适,蔡攸自然也不会反对。
    一切搞定之后,蔡攸这才如释重负,不过心中却不停叫苦:给美女包扎可真不是想象中的美差,身心都要受到无比煎熬,那滋味可真是难受!
    “公子!”红莲犹豫一下,还是说道:“我想留下来照顾湘兰姐。”
    蔡攸也不觉奇怪,笑笑说道:“你不说,我也会叫你留下来的。我还有书社的事情要忙,剩下的事情就靠你了,你一会再让马湘兰服下一粒药。明天的时候再为她清洗一下伤口,做法刚刚你也看到了,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
    红莲嗯了一声,奇怪的看着那几粒‘阿莫西林’,说道:“公子,这是什么药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呢?我记得以前生病时,吃的都是汤药呢。”
    “呃,这个”,蔡攸说道:“这是宫中的秘方,我也是托人才弄到的。”
    “这样说来,湘兰姐是不是很快就可以痊愈呢?”
    其实蔡攸心中也没有底,他也不知道这几颗‘阿莫西林’能不能药到病除,只得无奈地说道:“这就得看老天了!”
    红莲一听,立马闭起眼睛,双手合一,默默为马湘兰祈祷起来……

第一第三十四章 大宋金劵
    三日后,东京城。
    “咦,兄台,这‘大宋金券’是个什么玩意?”
    “在下也从没听过啊,嗯,这个是天香书社搞的名堂,应该是一本书吧,对,一定是!”
    “书?这位公子,你还是往下看看吧,你听说过买书还可以赢钱的吗?”
    “呃,这个……”
    在一张告示面前,已经围了许许多多的人,大家都不知道‘金劵’是个什么东西,所以在不停的指指点点,可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到最后还是一头雾水,不知所云。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嘴:“去天香书社瞧瞧不就知道了”,大家竟然都出奇的赞同,于是都不约而同地朝着天香书社走去。
    告示当然不止一张,那么因为好奇而到天香书社的人也自然不是一个两个,此刻,天香书社的门前已经是人山人海,如果没有那一道由官兵围成的警戒线,恐怕人群早已经涌进书社大厅中了。
    而那圆形的警戒线中,搭起了一个十米见方的高台,高台的三面都搭着门楼,自然是张灯结彩,一片喜气。高台的中间,正站着三个人,其中两个是伙计模样,而为首的身材中等。衣着鲜亮,两撇小胡子甚是滑稽,此人正是‘鼓上蚤’时迁!
    时迁双拳一抱,朝着下面的人群喊道:“各位,各位!今天是我们‘天香书社’开设‘大宋金劵’的好日子。这是我们书社联合官府一起开办的一项利国利民的活动!”
    说着,时迁掏出一张精美的印制卡片,继续说道:“大家请看,这就是由天香书社独家印刷的‘大宋金劵’,大家只需仅仅花上三文钱,就有机会赢得白银一千两!”
    话刚落音,人群中就炸开了锅,不时传出阵阵惊叹的声音,天啊,这可是一千两白银,不少人已经开始幻想自己就是那个幸运儿,心中正合计着该买多少田地、该置办多少房产、该娶上多少个老婆。
    时迁重重咳嗽一声。示意下面安静一些。而底下地人群也十分渴望知道怎样才能赢得那一千两白银。自然是配合地很。不一会就安静了下来。
    时迁说道:“大家不必心急。且听我慢慢道来。我们这次发行地这个‘大宋金劵’。上面印着七种生肖地图案。这也是你们日后兑奖地凭据。此外。我们会提前一天发行这种金劵。然后在第二天开出奖项。所谓地开奖。就是把12个印有生肖图案地木球统一放到一个滚筒中。然后首先滚出地7个木球。会作为开奖地凭证。当然滚出地顺序和图案必须都一致才算中奖。”
    “谁知道你们会不会自己搞鬼呢。至于开出什么球。还不是你们说了算!”
    “对!我们凭什么买这个金劵啊。谁知道你们是不是骗钱地呢?”
    对于这些疑问。时迁好像早有准备。微微笑道:“大家说了这么多。无非是为了‘公平’二字。请大家放一万个心!我们既然和官府合作。必定会是公平。公正地!每天开奖地时候。我们会选出五十位买金劵地人作为现场开奖地观众。我们总不至于在你们地眼皮底下捣鬼吧。此外。奖项共分为五等。第一等就是七个生肖图案和顺序都一致地。奖励白银一千两。这样依次类推。二等奖奖励白银两百两。三等奖奖励白银五十两。四等奖奖励白银五两。五等奖奖励铜钱一贯。此外还有一个好消息。就是如果没有中奖。可以领取我们地参与奖。也就是我们天香书社发行地期刊‘石头记’一份!”
    三文钱就有机会搏到白银一千两。这是何等地诱惑!人群中已经沸腾了。大家都在议论纷纷。有地已经捋起衣袖。打算大干一场。此刻大家就像箭在弦上。但是谁也没有迈出第一步。
    “呃,现在我们就开始出售‘大宋金劵’!”说罢,时迁的小眼睛偷偷朝着人群中的几个方位使了使眼色,而人群中的那几个人也立刻会意的点点头。
    “给我来十张金劵,那一千两是我的!”
    “我要一百张!格老子的!”
    这些人的喊叫,就好似引火线一般,把整个火药库都点爆了,顿时一片轰鸣!人群中喊呼声惊天动地,不绝于耳,有要一张的,有要上百张的,有要上千张的,甚至还有人嚷嚷着要包圆!
    场面已经乱作一团,隐隐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此刻。又有一队人马从天香书社出来,领头的正是鲁智深。
    “大家都别乱,金劵多得是!如果谁敢从中捣乱,先吃洒家一拳!”
    鲁智深粗喉大嗓这么一吼,犹如晴天霹雳,震耳欲聋。而那原本乱糟糟地人群中也竟规矩了不少,可见鲁智深的威慑力真是非同小可。
    在天香书社斜对面的位置上,矗立着一座两层高的茶楼,茶楼装饰古色古香,气派非凡,丝毫不差于天香书社。茶楼的迎门上面挂着一面金字招牌‘一品茶香’,茶即是一品,来的人也自然都是一些达官显贵。
    此刻,在这茶楼的二楼,正有两个人津津有味得看着下面那混乱的局势,这两人不是别人,而是蔡攸和毕天行。
    “蔡老弟,你是如何想得要开设‘大宋金劵’的呢?真不知道老弟的脑子是用什么做的,每每都会有出人意表的想法!”
    蔡攸满意的点点头,收回目光后,微微笑道:“我这也是被逼无奈,所以才用这个办法!谁叫咱们的期刊销量不好呢?”
    毕天行说道:“按照这样的情形,我相信期刊的销售情况一定会有所好转的。”
    蔡攸又道:“这也只是权宜之计,我想过段时间后,我们的宣传效果也会显现出来,到时候,我想‘石头记’已经能被大多数人所接受。”
    “不错!”毕天行也赞同道:“我们在茶楼和书场都有宣传,再加上现在的‘大宋金劵’,我想‘石头记’不火也很难。”
    “哦,对了!”,蔡攸问道:“书社印刷金劵的压力大不大?”
    蔡攸之所以问这个问题,当然有他的道理,这种‘大宋金劵’类似于现代的彩票,而且采用的是12选7,那么按照排列组合来算,会有将近四百万种组合。为了保证每次都会开出奖,蔡攸打算每次发行一套,他自然不担心会卖不出去,而是担心印不出来。
    毕天行笑道:“老弟尽管放心,印刷的事情都包在我的身上,好在这金劵只是小小的一片,不然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了,这可是上百万的数目啊!哦,对了,不过你还得给我加派十几个伙计。”
    听到毕天行打下保票,蔡攸也放下心来,当下就满口答应:“人手不必担心,要多少就有多少。”
    毕天行点点头,目光又飘到了下方。
    “快看!下面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果然,在毕天行所指的几处方位,出现了几股人流,正源源不断地汇集到那巨大的人海之中。
    蔡攸一点也不觉的奇怪,缓缓说道:“这是很正常的,我相信过不了几天,‘大宋金劵’会传遍东京城周围的几个州县,等这里情况稳定了,我还要在一些重点地区开办分社!到时候,咱们可不会这么清闲了!”
    毕天行又道:“蔡老弟,刚刚那时迁说这个金劵是与官府合作的,不知是哪个官府啊?不会只是一个幌子吧?”
    “幌子?如果真是个幌子,那这幌子也未免太大了些!”
    看到毕天行那怪怪的眼神,蔡攸凑到他耳根前低低说了几句。
    “什么!你竟然和,和……”毕天行一脸惊愕地看着蔡攸,不一会,竟苦笑道:“蔡老弟,天底下还真没有你不敢干的事啊!”

第一第八章 薯条?
    关押许老汉的牢房在一间暗室中,房门是精铁所制,四周都是坚硬的岩壁,就算是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来。
    牢门刚被打开,迎面扑来的是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蔡攸赶忙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刚刚不过才吸进一口气,胃里就已经开始翻江倒海了。
    牢房的墙壁上挂着一盏昏昏欲灭的油灯,里面根本什么都看不清。
    蔡攸说道:“封大人,快快掌灯!”
    片刻后,一个狱卒挑着一盏明晃晃的灯笼走了进来,里面的景象也渐渐清晰起来。
    里面的空间不大,四周墙壁上长满了青苔,在不远处的干草堆上隐约可见一个人影,旁边摆着一只残破的大搪瓷碗,看不清里面装的是什么,只见几只瘦小的老鼠在不停的吃着里面的东西。
    “爹爹!”蔡攸身后的红莲悲戚一声,扑向了干草堆……
    封清扬打了一个激灵,莫名奇妙地看着蔡攸,说道:“蔡大人,这……”
    蔡攸苦笑一声,说道:“封大人,许老汉已经在这里关押了多少天了?”
    “大概,大概有半个月了!”
    蔡攸顿时感到一阵眩晕,苦着脸道:“封大人,有劳你马上差人去请郎中,要全京城最好的郎中!”说完后,双掌合拢,低低念道:“阿弥陀佛,阿门,佛祖和上帝一起保佑!许老汉千万不能有事啊,不然我可就死翘翘了!”
    ……………
    半个时辰过后。郎中地三根手指搭在许老汉地脉门上。另一只手悠闲地捋着胡子。不停地在摇头晃脑。
    蔡攸看着不省人事地许老汉是干着急。却没有办法。不停地在心里暗骂:“这是什么狗屁郎中!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
    红莲则显得比蔡攸更为紧张。俏脸绷得通红。小手死死拽着蔡攸地衣角。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郎中地一举一动。
    场中最为清闲地就是封清扬了。由于蔡攸在场。所以他也不好离去。两只小眼骨碌碌地乱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郎中从身边地医箱中拿出一个布包。缓缓展开。里面露出两排整齐地银针。他取出三支银针。手起针落。一支银针准确无误地扎在许老汉地人中穴。另两支则扎在胸口两边。
    片刻后,郎中把银针收起,吁了口气,站起身来。
    蔡攸赶紧上前问道:“先生,我岳父病情怎样?”
    “岳父?”
    郎中看了一眼锦衣玉带的蔡攸,又瞅了瞅那衣衫褴褛的许老汉,一脸的惊疑。可他此刻身在开封府,知道这里的浑水蹚不得,所以也只好把疑问埋在心中。
    郎中收拾一下心情,答道:“公子不必多虑,老人家并无大碍!”
    蔡攸道:“可是为什么还在昏迷呢?”
    郎中微微笑道:“无妨,无妨!他只是近几日饥饿过度,导致气门不顺,所以才会昏迷,一会儿便会苏醒。我给他开个方子,保准几日便可痊愈。不过以后要好生调养,毕竟年势已高,经不住折腾了!”说完后,深深地看了蔡攸一眼。
    蔡攸听后连连称是,从怀中掏出五两碎银子,塞给郎中。
    那郎中也不推辞,不过只拿了三钱银子,说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老夫只收取诊金,多余的实在是受之有愧!”
    “这郎中倒是有些医德。”蔡攸施礼道:“先生高风亮节,在下佩服万分。”
    郎中苦笑一声,说道:“老夫乃是一介山野村夫,何谈气节?公子实在是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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