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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7章

天兵在1917-第6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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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一段影像的曝光,关于‘俄国人’伤亡的讨论才渐渐降温,大感丢脸的西方学者们立刻就放弃了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做文章,一个个纷纷都装作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场战斗。

“叶夫根尼,手不要发抖,将摄影机拿稳了!”李晓峰拍了拍身边小毛孩的肩膀,让初上战阵的“苏联的厄尼。派尔”冷静一点儿,“不要害怕,有我在,你没事的!”

叶夫根尼。彼得罗夫今年才十五岁,作为一个共青团员,他获得了一个很光荣的机会,被团中央书记安德烈同志一眼看中,选拔为了“御用记者”,按照安德烈同志的要求,他要用自己手中笔、相机和摄影机记录下俄国人民志愿军在芬兰的战斗情况。第一场战斗爆发的时候,他也极其幸运的踏上了这片战场。

1950年叶夫根尼对采访他的西方记者说道:“枪响的那一刻,我害怕极了,差一点就丢掉了手里的便携式摄影机,这台新式机器是安德烈同志赞助给我,说实话性能真的不错,在它损坏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没有找到另一台跟他能相提并论的机器。直到二十多年后,在伟大的卫国战争中,当我偶尔向安德烈同志提起这件事时,他又赞助了我一台更新式的摄影机……”

“言归正传,战斗是在早上七点半打响的,我们的第一轮进攻就给芬兰白军造成了极大的伤亡,这么说吧,芬兰人几乎被打傻了,他们每开一枪就会遭到我们十倍的还击,我们用强大的火力牢牢地将他们压制住了,这群可怜虫只能缩着脑袋趴在草丛或者铁路路基后面,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伤亡?好吧,这个话题真心没有什么可讨论的,我不知道有什么巨大的损失,用这词儿描述芬兰白军的损失更恰当。我们没有什么伤亡,当你用火力压制住敌人之后,战场对于你来说就是相对的安全了,至少安德烈同志在这场战斗中从来没有主动寻找过掩体,你们也能从我拍摄的影像中发现这一点,当我哆哆嗦嗦趴在地上摄影的时候,安德里同志就在我身边或者身前笔挺地站在那里抽雪茄……”

“你为什么老是要纠结什么狗屎的巨大的伤亡呢?从来就不存在什么巨大的伤亡,整场战斗下来,我们伤得最重的同志就是不幸扭伤了脚踝,那个倒霉鬼一脚踩空了,脚脖子肿得比馒头还大……你们应该从影像中看到过他,唯一被担架抬上飞机的就是他……谁说他死了!他还活着,活得好好的,比我还要硬朗!如果你们想去采访他,可以去中国哈尔滨,他在当地中学当体育老师,每一年俄国人民志愿军胜利纪念日他都会来彼得格勒,我们这些老家伙会一起高兴的喝上一杯!”

西方记者总是想挑刺,但每每都会被叶夫根尼给哽回去,以至于他们在最后的报道中恶毒地攻击道:“叶夫根尼。彼得罗夫已经丧失了身为记者最后的职业道德……他就是一个可笑的只懂得阿谀奉承当权者的卑鄙小人……我们很怀疑,在俄国是否在存在着真正的记者!这真是一种悲哀!”(未完待续。)

338奇袭(下)

战斗在继续。白军在经过最初的慌乱期之后,确实如西方记者描述的那样,拿起武器试图反击,在军官们的带领下军列上幸存的士兵依托铁路路基和车厢的掩护,开始隔着桥梁向红鹰团射击,而原本驻守桥梁的白军士兵也慌慌张张的操起武器从营房里冲了出来,准备从另一面夹击红鹰团突击连。

似乎战场上的形势如西方记者描述的那样,开始向白军好转,红鹰团不付出惨重的伤亡根本就没有天理啊!

不过情况真是这样的吗?

让我们看看战场上另一个幸存者约翰松的回忆,作为守桥官兵中的一员,约翰松当时的职位是重机枪副手,负责提马克沁沉重的的枪架和帮着压子弹。

“那是一个晴朗的早上,我刚刚睡醒,正想着洗漱一番之后等待吃早饭,每一天最愉快的就是吃饭的时间,虽然我们的伙食很糟糕,除了土豆就是燕麦,但跟留在家里相比,至少能吃饱……”

“就在我拿着饭盒准备出门的时候,激烈的枪声吓了我一跳,我下意识的朝枪声爆发的方向看去,在河岸边上,一群穿着迷彩服的军人正朝军列猛烈射击……他们的机枪多的惊人,我下意识的数了一遍,1、2、3、4、5、6……好吧,根本就数不过来,密集的火舌吞噬了阵列火车,各种凄厉的惨叫声刺激着我的耳膜,我吓坏了!”

“当时我的脑子空空如也,呆呆的站在门口,就像个傻瓜一样看着我的战友被屠戮。入伍之后,新兵训练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教过我,该怎么处理眼前这种情况。上面就是发给了我一只步枪,然后告诉我怎么瞄准怎么上子弹,然后就把我打发到守备部队去了,也许他们觉得守备部队学会这两个动作就足够了!但是,我想说,这根本不够!缺乏训练的恶果很快就暴露出来了,让我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我的屁股上挨了一脚,军士长,也是我们连队里少有的上过战场的老兵将我从门口踹开,冲着我就是一通咆哮:‘蠢货,不要发愣了!去军火库!拉警报!’说着他一瘸一拐的冲向了另一间营房,一阵鸡飞狗跳的慌乱之后,战友们慌慌张张地被赶出了营房,像没头苍蝇一样朝军火库冲去。”

“不得不说,军士长是好样的,跟我们没溜的连长比起来,他简直就是一个英雄,从战斗打响到我们被迫投降为之,我就没有见到过萨迪克,这个王八蛋带着他的侄子Disappear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们躲在桥下面的巡逻炮艇上。”

“军士长将我们组织起来了,在他的带领下我们试图从侧面攻击红军,什么?你问其他军官哪去了?他们还在十几公里外的镇上喝小酒嗫!”

“反击行动很不顺利,一开始就错漏百出,有的战友刚刚听到枪响就丢下武器抱头缩在地上,军士长踢他们都不起来,还有些人则是胡乱开枪,一股脑的就将所有的弹药都打到河水里去了,接下来的战斗中,他们只能傻乎乎的拿着手里的烧火棍看着别人打仗……”

“马克沁的枪架真的很沉,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它架好,然后和机枪手科尔卡和另一个机枪副手卡里奥合力将马克沁架了上去,装弹手斯帕夫真是个怂胞,连续了试了三次,都没能将弹链挂上去。以至于军士长不得不一脚踢开他,亲自上阵挂好了弹链。”

“上膛,瞄准,总体来说科尔卡干得不错,冲着红军他狠狠地扫了一梭子,听到我们的机枪发言,多少让我们低沉的士气开始触底反弹……我甚至在那一刻有些轻松的想到,可以狠狠地踢红军的屁股,将这群讨厌鬼赶走……不过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真是太天真了。科尔卡还没有打完一条弹链,红军的反击就过来了,那真是相当猛烈!”

“子弹打得我们面前尘土飞扬,科尔卡一个仰面就倒了下去,可怜的家伙死得相当干脆,一发子弹击穿了他的颈动脉,喷出来的血液溅了我一脸,几秒钟之后他就咽气了……卡里奥接替了科尔卡的位置,他尽可能压低身形,小心翼翼地朝敌人开火,我则帮助他送弹,塔塔塔,塔塔塔,可能打了十几发子弹,但同一时间我们却遭到了敌人铺天盖地般的还击,每一秒钟都有人中弹和逃跑,只能说敌人的火力太强大了!”

“是的,我没有撒谎,敌人的火力比我们强大十倍不止,他们除了有便于携行转移的重机枪,甚至单兵还装备了自动步枪和冲锋枪,我们开一枪的时间,他们可以开十几枪!”

“面对巨大的武器代差,军士长虽然已经尽可能的想办法,但现实还是不可挽回的,尤其是当敌人还有火炮支援的时候,就不能指望我们这群连子弹都不多的守备兵能挽回局势了!”

“是的,他们有火炮,是一种拿在手里射击的小口径火炮,声音不大,但射速很快,噗噗噗的几声闷响之后,炮弹就飞过来了,然后?然后我眼前红光一闪,随着一声爆炸,我和卡里奥就倒在了血泊当中……走运的是我捡回了一条命,红军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救治了我,而卡里奥却永远倒在了桥边……”

对于约翰松的叙述,西方记者最初认为太荒诞不经,他们觉得这是一个被红鹰团吓傻了的胆小鬼,否则能说出这么多的疯话,1、2、3、4、5、6还数不清的机枪火力,这怎么可能?俄军一个连装备多少挺机枪又不是什么秘密,按照他的说法,除非是有一个团在进攻他们,否则哪来的这么多机枪?

而众所周知,红鹰团的主力根本就没参加这次行动,去的仅仅是一个突击连。可想而知这个胆小鬼是被彻底地吓傻了!

至于后面说的什么自动枪、什么冲锋枪,尤其是拿在手中发射的火炮,怎么听怎么像天方夜谭,约翰松同学,你是在说科幻故事吗?连莫辛纳干都做不到人手一只的俄国军队,有自动步枪?笑话!

还有,冲锋枪是闹哪样?众所周知世界上第一种冲锋枪是德国的MP18,德国人会把MP18送给俄国人?你确定不是在搞笑?

至于什么拿在手里发射的火炮,对此西方记者们一致认为,约翰松是被吓坏了,这个可怜的孩子竟然连手榴弹都认不住来了,更可笑的是这个傻瓜连自己是怎么负伤的都不知道,以当时的交战距离,手榴弹根本就扔不了那么远,显而易见,这个傻瓜是中枪了,而不是被榴弹炸伤!

战斗结束之后的最初二十年里,西方记者们普遍对约翰松的回忆录不屑一顾,认为他就是一个惊慌失措被吓傻了以至于出现了幻觉的可怜虫。甚至有一位骄傲的英国历史学家在他专著中毫不客气的对约翰松的回忆大加鞭挞,将其贬得一文不值。

在这位有良心的历史学家的专著中,这场战斗的面貌才被“真实”的还原了,参加进攻的是俄国人民志愿军第二师一团侦察连,主要的武器是莫辛纳干和马克沁,在白军的誓死抵抗之下,俄军损失惨重,几乎全部阵亡。

为什么这位会得出如此离谱的结论呢?原因是不懂俄语的他,拿着一本俄英大字典“机翻”了图哈切夫斯基的回忆录,其中这位天才元帅曾经用抱怨的口吻在炸桥行动当天的日记中写道:“如果让第二师一团侦察连去,一样会取得圆满的胜利。”

这位半吊子的历史学家错误的翻译了图哈切夫斯基的话,并引用来证明自己的论点。以至于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以讹传讹,让一大批鄙视俄国的专家学者们奉若经典,谈起这场战斗就必须引用图哈切夫斯基的“回忆”,哪怕是天才元帅不止一次当众否定说过这样说法,他们也聪耳不闻,依然不屈不饶的坚持着自己的“正确”意见。

其实历史的真相并没有被掩盖,哪怕是西方学者当中,也有过真实的回忆记录。当时驻扎在塔韦蒂附近的德国远征军少尉格里芬也参加过这场战斗,对“俄国人”的火力有十分深刻的印象:

“我的连队赶到战场的时候,那座重要的铁路桥已经断成两截了,俄国人正在撤退。当时我想都没想就命令部队组成战斗队形发动冲锋……我跟俄国人打过不少次交道,在东线跟他们不止交手了一次两次,从1917年下半年开始,只要我们敢于冲锋,俄国人就有很大的几率会崩溃,而我相信这一次也不例外……但是结果却给了我当头一棒,敌人的火力太强了,一个排就拥有至少六挺机枪,秋风扫落叶一般将我的冲锋部队打得稀里哗啦。丢下了七八具尸体之后,我们只能退了下来!”

“一开始,我以为俄国人将所有的机枪都留给了殿后的部队,但随着我在芬兰跟红鹰团交手,才知道,这支部队每个步兵班就拥有两挺通用机枪,在连一级还有火力排进行加强……他们一个连所拥有的火力足以横扫我们一个营!”

“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还不止红鹰团的机枪,他们步兵班的火力配置简直是超越时代的,哪怕是半个世纪之后,这种火力配置也不算落伍!他们每个步兵班拥有12名士兵,班长和副班长使用一种短小的冲锋枪,这种武器小巧玲珑偏于携带,火力也很猛,我们每个人都希望能缴获一只这样的冲锋枪,跟装备给军官的鲁格自卫手枪比起来,它太好用了!”

“红鹰团的步兵班的核心就是两挺PK通用机枪,实际上他们的步兵班完全就是围绕这两挺机枪运转的,每个步兵班他们都能分成两个火力组,不管是进攻还是撤退都能交替掩护,跟我们当年的步兵班相比,这无疑是相当先进的!”

“除了机枪和冲锋枪之外,他们的步兵班还有半自动步枪,SKS45用着相当不错,一战结束,我移民美国之后,特意从北方工业公司买了一支,你懂得,用了它之后,你对其他旋转后拉步枪就不会有兴趣了!”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这些常规武器之外,红鹰团还装备有一种手持榴弹发射器,每个步兵班至少有一具,它就像一只特大号的转轮手枪,六发榴弹装在弹巢里面,可以发射两种40毫米口径榴弹,射程在400米到800不等,能在三秒钟内打完六发榴弹,火力相当凶猛!”

格里芬提到的手持榴弹发射器,其实是北方工业公司的最新产品,山寨南非的MGL榴弹发射器,不过是版本有点特殊,更类似于XRGL40,既可以发射40mm×46SR低速榴弹,也可以发射40mm×51SR“高速”榴弹,其中使用40mm×46SR低速榴弹时最大射程400米,使用40mm×51SR时最大射程800米。对于“空降兵”来说,除了重了一点,别的都很完美。

其实李晓峰最开始准备装备的是类似M320GLM那种既可以下挂在护木下又可以抵肩使用,重量还要轻很多的榴弹发射器。但是红鹰团在试用了两种榴弹发射器之后,坚决要求优先装备这种火力更强的,6公斤多的空枪重量,他们认为完全可以接受。

既然部队喜欢,李晓峰也就顺水推舟了,当然,这不意味着M320GLM就腹死胎中,这种多用途榴弹发射器将会继续研发,今后将装备在俄国第一款突击步枪上。

在PK、SKS45和榴弹发射器的凶狠火力打击下,守桥部队很快就崩溃了,他们就像一群慌不择路的兔子,丢下武器和伤员撒腿就逃离了战场。

红鹰团也不追,现在唯一能阻止他们完成任务的就只剩下桥对岸军列附近的白军和桥下岸边的炮艇。讲心里话,唯一给红鹰团造成了一定困扰的就是炮艇上的两门6磅炮了。躲在坚固防盾后面的炮手不断的用炮弹阻止红鹰团靠近桥梁,六磅炮的威力虽然不大,但胜在射速快,连珠的弹雨配合炮艇上的两挺7。62毫米重机枪将红鹰团压了回去。

“安德烈同志,榴弹对它们没用!”

赵云霞一口气向炮艇射了六发榴弹,准确命中了四发,可是40mm×46SR低速榴弹穿甲威力实在不怎么样,榴弹产生的破片绝大部分都被防盾拦了下来,一时间红鹰团显得一筹莫展。

李晓峰心中也有些无语,暂时装备给红鹰团的40mm×46SR低速榴弹,大部分都是榴弹,打人体目标是足够了,但是对装甲目标真心是一筹莫展,早知道就带几发破甲弹了。

“我早就跟你说了,老子的船防御力是顶呱呱的!”库奇显摆的拍了拍舱壁,“老子之前把所有的防盾都加厚了两层,7。62毫米的子弹根本就没戏,换12。7毫米重机枪用穿甲弹可能还凑合……”说着他大笑道:“可是显然这帮俄国佬没带12。7毫米的重机枪来,哈哈,让小伙子们卖力一点,多来他几炮,把该死的俄国佬赶走!”

眼瞧着形势一筹莫展,如果不能打掉炮艇上的火力点,此次行动恐怕就会功败垂成,而下一次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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