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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猎击三国-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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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纯发出惊天动地的大吼,与战马连成一体,重重摔在山道上。血泥四溅中,曹纯不甘的嘶吼响彻山谷:“你是谁!”
    “你是谁——你是谁——”
    山谷上空不断回荡着这悲愤的怒吼。
    来人单臂一振,噗地一声,生生将血槊抽出,毫不介意人马混合的鲜血喷溅半身,脸上的神情,正是曹纯最憎恶的那种淡然:“汝南陈到陈叔至。”(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一章 【轘辕关下】
    (大盟盛情厚意,三百万相助!晚上加一更,不敢言谢,只能说聊表寸心。谢谢赵无恤2014、ufgw、大唐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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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陈到陈叔至?”
    站在马悍面前的人,是一个年约二十四五,面目沉毅,身长肩宽,浑身仿佛蕴含着一股爆炸性力量的矫健青年。
    陈行的弟弟居然是陈到?!这是马悍怎都没想到的事。尽管陈行在他面前说过好几次这个弟弟,不过每次说的都是他的字“叔至”。说实话,马悍还真不知道“陈叔至”是哪个,但若说“陈到”,相信每个对三国将领稍有了解的人都会知道。
    陈到,历史上刘备亲卫精锐“白毦军”的统领,长期负责刘备的内卫安保。从建安元年至赤壁之战前,刘备屡屡战败,又屡屡逃生,这位保安头子功不可没。因为陈到所担任的职务,以及其人勇猛类似赵云,故后世有“小赵云”之称。
    陈到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其实一点都不奇怪。陈行早前已修书一信,让人送到汝南,不久也接到了幼弟陈到的来信。陈到言道,家乡黄巾乱贼横行,若不从贼,就得避贼,本打算东去投奔新任徐州牧刘备。不过眼下兄长竟有如此前程,而且与刘备相比,拱卫天子的卫将军马悍显然前景更为看好。陈到欣然表示愿奔赴雒阳,与兄长共辅卫将军,干出一番事业。
    当天气转暖,雒阳安定之后,同时也传来曹操攻入汝南的消息。陈行担心兄弟的安全,遂向马悍告假。放下手里工作,前往汝南接应兄弟去了。
    曹军平定汝南刘辟、龚都黄巾之乱,黄巾军一向民贼不分,拿起武器就是贼,放下武器就是民。曹军可没有甄别的义务与闲心,血腥屠戮之下,自然枉杀了不少平民。这令陈到甚为愤恨,或许正因为这个缘故,所以陈到在历史上才没选择曹操,而选择了刘备吧。这也就不难理解。陈到对曹纯那“灌肠一击”了。
    陈到恰好在这个时候出现,既有必然因素,也有偶然因素。必然因素就是从汝南到雒阳,阳翟是必经之道,也就是说,兄弟二人与马悍一行是同路。而偶然因素,则是陈氏兄弟原本走在马悍一行之前,本不会碰面,是曹纯那惊天动地、声传数十里的堵路乱石。将赶在前头的兄弟俩生生拽了回来,意外与郭嘉碰头。
    如果曹纯泉下有知,正是自己把命中煞星招引而来,不知会不会肠子悔青。
    马悍召见陈到时。他正以布蘸清水,擦拭长槊,见主公近前,忙站起行礼。此刻这杆湿漉漉的长槊正放在脚边。马悍伸手拾起,振臂一抖,槊杆震颤如蛇。嗡嗡之声与抖动频律均匀规律,槊刺乌亮,两侧槊刃如两道白色弯弧,映着日光,精芒闪耀。
    “好槊!”马悍赞道,“怎么弄到的?”
    陈到拱手道:“上月杀了一个入村劫掠的黄巾小帅,从他手里夺来的。”
    “看样子也是从哪位汝南豪族处抢来的,正配得上叔至这等人物。”马悍扬手扔出长槊,陈到抬手接过。
    “陈叔至击杀曹军司马,解我危难,功莫大焉,滋封百将,赏金五镒,帛三匹,入狼骑,为卫将军府内卫队率。”
    听到马悍这一连串封赏,不太熟悉辽东军制的陈到没感觉出什么,但他的兄长陈行却是惊喜万分,一个劲拉着乃弟拜谢。直封百将,这在辽东军里算得上殊荣了,而与入狼骑,成为卫将军府内卫队率相比,那些金帛赏赐反倒不算什么了。
    卫将军府内卫是马悍入雒阳后新成立的一支亲卫队,成员包括一百重骑与一百狼骑,他们还有一个官身:司隶校尉假佐。能在这个内卫里成为一个队率,非心腹信任者不能任之,如何不令陈行喜不自胜。
    马悍当然不会因为陈到是历史名人就无条件信任,这份信任,是陈到自己挣来的——亲手击杀曹操的族弟、曹仁的亲弟曹纯,这份投名状,够重了。
    转过脸去,正看到曹昂双眼红肿,泪流满面,跪在曹纯的尸身前,喃喃道:“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
    马悍以目示意贾玑,抬手一指。后者会者,一瘸一拐地走到曹纯尸身前,忍住踢一脚解气的冲动,对几个狼骑战士道:“把这个尸身裹起来。带走。”
    “等一等。”曹昂咬牙站起,一步步走向马悍,近至十步时,被左右拦住。曹昂停下脚步,向马悍顿首为礼,在低头时,眼睛掠过一道怒火,声音平和:“请卫将军将我叔及安民的尸身交还我军,曹氏上下,感激不尽。”
    马悍淡淡道:“不管你曹氏所谓的‘感激’是那种性质,我都不会在意,也不需要。放心,尸身会交还给曹氏的,但不是现在。”
    曹昂气急,很想质问“为何不是现在,你想干什么?”但嘴皮子动了动,终究没说出口。
    ……
    三日后,同样的地方,一群曹军正对堵路的乱木碎石做最后的清理,这是一支包括二百骑卒,一千步卒的步骑军,领军者正是曹军鹰扬校尉曹洪。
    此时的曹洪,不过三十出头,浓眉大眼,肤色微黑,相貌堂堂,体格健壮,衬上一身赤盔鳞甲,给人一种威严之感。只不过,此时这位曹氏悍将一脸愁苦表情,所谓威严已荡然无存。
    曹洪一接到急报,大吃一惊,当即亲率一千二百步骑驰援。走到颖阴之后,曹洪觉得行军太慢,生恐几位弟侄有失,冒险扔下步卒,率二百骑卒快马加鞭,一日夜赶到阳翟,前出三十余里之后,就被这乱石堵住了。
    曹洪自初平年间曹操起兵讨董时。就跟随曹操,身经大小数十战,经验丰富,一看眼前情景,就知道这是曹昂等人所为,为的就是给自己争取时间。此举或许给辽东人造成了一定的麻烦,不过,显然对方已克服,而现在,变成了自己的麻烦。
    曹洪当然不可能像马悍那样制木筏绕过去。他的军队太多,又有辎重,与其这样蚂蚁搬家似地转运,不如直接挖通道路。结果挖了一整天之后,快要打通之时,上千步卒也赶上来了。于是步骑合并,重新上路——到了这个时候,曹洪隐隐有不妙之感,也不敢再分兵。宁愿慢些,也要稳妥。
    当曹军启程走出一里之后,出现了状况。
    “禀校尉,前方发展一具尸体。穿着我军戎服,被……被吊在树梢上。”哨骑传来的消息,令曹军上下一阵骚动。
    曹洪飞骑赶到事发地点,当看到那具悬尸时。脸色阴沉,他认得此人,这是曹昂的扈从都伯。连这扈从领队都战死了。曹昂……曹洪不敢想下去,只从齿缝里挤出四个字:“加速行军。”
    可是越行军越令曹军心惊胆战,每隔百步,道旁必悬一身着曹军服饰的尸体,无不是遍身被创,周身褐血。各种蚊蝇、旱蛭、尸蛆、野兽,将尸体弄得面目全非,可怕至极。
    如果说,此前曹洪还只是患得患失的话,当看到眼前情形时,一颗心沉到谷底。眼前的一切,都向他昭示了一个事实——曹氏叔侄的劫杀计划失败了。
    曹洪以巾蒙面,每一具尸体,他都要近前辨认,每一次辨认前,他都是心跳如鼓,辨认之后才长长松一口气,随后就是怒焰焚胸。
    以尸警示!冒犯者戒!
    别说是曹洪,就算曹军一个普通小卒,都能从这一具具悬尸中读懂这份浓浓的警告之意。
    一直走到阳城,悬尸才消失。曹洪此时的心情,可谓喜忧参半:喜的是尸体里没发现曹氏叔侄,忧的是总共发现一百零八具尸体——曹氏叔侄的扈从步骑全完了,叔侄三人的命运,也就可想而知了。
    两日之后,曹洪步骑大军出现在轘辕关,关寨上早已严阵以待。而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关寨大门前两具漆黑的棺椁。
    曹洪目光死死盯住关寨上立着的两人——马悍!曹昂!
    曹洪此前不认识马悍,但只看一眼,就他断定此人必是马悍。此人身上有着与大兄(曹操)极为相似的气势,此外更多了一股大兄所不具备的英武剽悍。除了马悍,不会再有第二人。
    曹昂还活着,令曹洪松了一口气,但曹昂那一脸悲戚,以及关寨前那两具棺椁,又令他抽紧了心。
    “曹子廉,你终于来了。”马悍向两具棺椁一扫,“想必你也猜到了,这两具棺椁里,躺着的两个人,正是曹子和与曹安民。比起你一路所见的曹军士卒,我算是很对得住你曹氏中人了吧?”
    曹洪握缰的手指节倏地发白,手背青筋暴起,鳞甲甲叶发出轻微地喀啦啦震响……好一会,曹洪才平复,深吸一口气,拱手道:“将军对我曹氏之恩,此生必报!”
    曹洪把“恩”字与“报”字咬得得很重。
    马悍一脸无所谓:“这两具棺椁,你可以带回去,让曹使君送五千斛粮草来——这二位值得这个价吧?”
    曹洪面沉如水,冷然道:“可以,足下不妨将子修的赎金一并开出,届时一起送来如何?”
    马悍斜睨一旁脸色苍白的曹昂一眼,笑眯眯摇头:“这个人我不卖。”
    曹洪惊怒交集:“你……”
    马悍遥遥拱手:“烦请子廉转告曹使君,我马悍愿与之结盟,而曹子修,就是质子。”(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二章 【甄泌的惊人念头】
    (为大盟加更,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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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马悍在轘辕关逼得曹洪几乎发狂时,冀州中山国毋极县的甄府之内,甄沁正向家人详叙别后之情。母亲张氏、大兄甄豫、仲兄甄俨、四妹甄荣、幼妹甄洛俱在座。
    从甄沁远嫁辽东算起,迄今已三年,三年来,甄府变化不大,但家人变化不小,有好亦有坏。仲兄甄俨,身体日衰,时有咯血,令人担心(历史上甄俨正死于此时)。四妹年过十七,前年许了郡中一世家子弟,但没等过门,那位世家子弟因出仕冀州时,卷入袁氏集团内部一场倾轧而丧命。结果四妹还没过门就成了寡妇,一时之间,难以再嫁。
    坏事不少,幸好也有好事,幼妹瓢洛,年已十四,出落如新月初蕊,姿容在五姊妹中为最。日前冀州牧袁绍派来使者,除了致谢甄氏在钱粮上的支持,给甄氏家主甄豫封了个夕阳亭侯的爵位外,更透露了联姻之意——欲以次子袁熙娶甄氏幼女甄洛。
    这个喜讯,令甄氏一扫年来晦气,阖府多了几分喜气,而甄沁归来,更将这种喜庆推到高峰。但接下来甄沁一番话,却给甄氏几位当家人迎头泼了一盆凉水。
    “小妹不赞成与袁氏联姻。”甄沁开门见山,直接提出反对意见。
    若是在三年前,甄沁尚未出阁时,族中大事根本没有她发话的余地,别说幼妹的婚事,就连她自己的婚姻,也由不得她做主。但此时的甄沁早已非昔日吴下阿蒙,给马悍当了近一年的细作,她已练出胆大心细,善于分析。敢于决断的能力,而且此时她的身份乃当朝卫将军侧室,甚至还得到了一个诰命册封。此时的甄沁,无论内在外在,已经能挺直腰杆,在家族大事上说得上话了。
    张氏、甄豫、甄俨俱吃惊,就连两个小妹都瞪大眼睛,齐声问:“为何?”
    “因为夫郎早晚要与袁氏一决雌雄。”甄沁环顾母兄诸妹,明眸里有掩藏不住的骄傲,侃侃而谈。“方今天下,乱世争雄,然执牛耳者不过袁、曹与夫郎三大势力。若是早在半年前,当以袁氏为首,但自夫郎陈兵关中,入主中枢之后,其势如鹏,一飞冲天,已非袁氏可比。如今夫郎在雒阳的实力看似略弱。但小妹敢断言,不出三载,夫郎之辽东军定可扫平中原,中兴大汉。届时若与袁氏兵戎相见。袁氏必败,则幼妹……”
    甄沁下面的话没说出口,但每个人都明白她的意思,所有人都拧起了眉头。
    甄俨轻咳一声。用丝巾按了按嘴,道:“三妹,你嫁了夫婿。自然心向马君,此人之常情,为兄明白。只是如此一来,难免一叶障目,有失偏颇。”
    甄豫也道:“方今天下,若论实力、治下、麾下文武人才,谁可与袁公相比?马君固然英姿无伦,然无论出身、名声、实力、治下,都无法与袁公相比,谈何必胜?”
    是啊,谈何必胜?甄沁不是马悍,并不知晓未来,但她对马悍从来都充满信心,而马悍则对收拾群雄,统一天下充满信心。所以,她毫不怀疑,最终胜出者,一定是自家夫郎。但正如两位兄长所言,她的信心,只来自于信任,还有夫郎目前所占据的大义优势,而光凭这两点是无法说服两位兄长乃至族人的。
    甄俨调匀一下气息,接着道:“当然,为兄也相信,马君此次走了一步妙棋,将来前程不可限量,或可与袁公并立为当世双雄。如此,以洛妹许之袁二公子,正合家族利益,亦合为商之道。”
    什么是家族利益?什么是为商之道?不把所有的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甄沁嫁马悍,甄洛许袁熙,无论将来哪个势力胜出,甄氏都是赢家。嗯,这一点,与诸葛氏“龙虎狗”三兄弟分别辅助三国有异曲同工之秒。
    甄沁默然无语,她也知道,让身处冀州袁氏势力下的甄氏完全不支持袁绍是不可能的,但钱粮支持再多也没什么,而一旦将幼妹许之袁家二子,就等于绑上了袁氏战车,那是下也下不来了。她真心不希望最疼爱的幼妹将来以败亡势力之妇的卑贱身份,与自己相逢。
    最后张氏打圆场道:“沁儿不必担忧,马君亦为佳婿,眼下他初临关中,钱粮困顿,我甄氏自然不会坐视,更不会厚此薄彼。待你返回雒阳之时,自有厚礼,必不教你在马君之前失却颜面。”
    ……
    姊妹三人多年未聚,自甄沁回来后,三姊妹食必同席,宿必同寝,有着说不完的话。当然,说不完的自然是甄沁,她这三年的经历与磨难,又岂是两个几乎没出过中山的小妹所能比的?
    送亲路上被乌丸抢亲,旋即真命天子出现;辽东侯府秘密传讯,默默忍耐;最终事泄,被狠毒的“丈夫”封闭于密室;生死交关之际,真命天子再现……这样的经历,对两位少不更事的女孩而言,简直称得上传奇了。
    甄沁的传奇经历,始终伴随着一个伟岸的身影——马悍。
    甄荣、甄洛,正值豆蔻年华,纵然婚姻之事无法自己做主,但少女怀春,谁不渴望自己的真命天子,有朝一日,踏着五彩祥云而来?
    甄沁的经历,完全满足了少女的渴望,她的英雄,总在她最危难时出现,握着她的手,带她走出黑暗。两个妹妹每每听到紧张处,纤手互握,手心俱湿,明知姊姊无事,但就是忍不住害怕。尤其是听到公孙恭竟丧心病狂,欲将姊姊活活封杀于密室……两个妹妹听到此节,浑身发抖,泪水涟涟,比当事者还惊恐悲伤。
    而当听到“她的英雄”生生将密室撞出一个人形大洞,亲手将她抱出来,那一刻,两个少女都痴了。
    最艰辛的磨难,催生出最浪漫的花朵,这花朵之杀伤力,根本不是两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所能抵挡得了的。这一刻,那个强大而充满安全感的英武身影,深深植入少女之心深处……
    甄沁之所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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