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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猎击三国-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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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权也极为兴奋。特意让从事手持捷报,骑马环城三周,通报全城,于是上下一片欢腾。这不光是对敌的胜利,更是体现了盟友的战斗力,印证了孙、曹、刘三家结盟的策略正确性,也为孙权执政加分不少,开了一个好头。
    西线战事固然令人开心,但东线却令人不安,吴氏笑容方敛。面有隐忧,问董袭:“董君身经百战,熟知韬略,以君之见,吾等能抗龙狼之军否?”
    董袭慨然道:“江东地势,有山川之固,而讨逆(孙策)明府,恩德在民。讨虏(孙权)承基,大小用命。子布秉众事。袭等为爪牙,此地利人和之时也,万无所忧。”
    众皆壮其言。
    孙权逸兴飞扬,臂袖齐舞:“曹刘雄劲。周郎奇兵,三军合击,江夏指日可下。义公勇悍,君理擅谋。公苗(贺齐字)智勇兼备,有此三人守卫豫章北大门,纵使龙狼数万。战船过千,数月之内,也休想进犯豫章。等到龙狼三军合并,夺门而入之时,我三家联军已破江夏,剪其羽翼矣……”
    众皆抚掌而笑,满堂俱欢。
    孙权越说越来劲,与会诸人越听越带劲,大伙正自嗨到高。潮之时,府外突然传来一声奏报:“报——彭泽急报!”
    孙权心头突地一跳,张昭长眉倏地一挑,吴景、董袭不由自主站起。
    一扈从手捧驿邮匆匆而入,恭身呈上。
    孙权展开急报,只看了一眼,不由自主做一个动作——抬手揉揉眼睛,瞠大双目再看一眼,双手倏合,将急报紧紧捏在手里,向吴氏拜礼道:“东线军情紧急,恕儿不能侍奉阿母,这就去了。”
    知儿莫若母,孙权虽强恃镇定,但那抽动的眼皮与微颤的双手,又岂能瞒得过吴氏?吴氏眼里满是忧虑,却强笑道:“我儿肩挑大任,身系万民,岂能为一老妪而羁?去吧。记住,你是江东猛虎之子,江东霸王之弟,莫要让你父兄蒙羞。”
    孙权长吸一口气,眼皮不再抽动,双手也稳定下来,深深向母亲鞠躬:“儿必不负父兄阿母之望。”
    虽然得到了鼓励,但鼓励是鼓励,事实是事实,残酷的事实,令孙权一出大堂,强撑挺直的身躯一下塌弯了。
    每一个人都看出这个年轻的少主不对劲,但谁也不敢妄言,默默跟随其后,来到州府正堂。
    众人按各自职位高低落坐之后,孙权默然将战报放到侍从托举过顶的托盘上,张昭第一个接过侍从俸上的战报,打开一看,那么从容的一个张昭,脸色都变了。
    “……龙狼军于昨日攻城,矢石如雨,飞弹如雹,近千守卒,尸骨无存,由旦至夜,一朝破城……朱县长重伤被俘,韩校尉夜巡中箭,孙司马攻寨殒身,贺都尉力战中伏……我彭泽四将,五千子弟,全军覆没,无一逃返。”
    “怎么可能!”董袭一下跳起来,脸上写着四个大字“我不相信”。
    倒是吴景震惊之余,还能想到一个问题:“全军覆没?那这份战报是怎么送达的?”
    张昭还没说话,孙权已闷闷加答:“信末附有说明,是马悍特准被俘的贺公苗执笔,并由其扈从乘舟送抵……”
    吴景吸了口凉气,喃喃道:“看来不假,两日破城,这龙狼军究竟有多强?也不知山阴那边能顶住几日?”
    在座诸人中,只有董袭与龙狼军徐林军交过手,还曾挫败过对手数番进攻,并不觉得对手的战力有多了不起。但他也承认一点,龙狼军的攻城器具很犀利。吴县之战,就是因敌军攻城器强大而失陷的。看战报上的描述,似乎龙狼军也使用了特别的攻城器,只是在敌军监视之下,贺齐没法明写,只以春秋笔法,含糊其辞。
    彭泽以如此惊人的迅速失陷,完全打乱了江东军战略,江东军大本营豫章,一下暴露在敌兵锋面前,岌岌可危。
    董袭紧紧握拳,切齿道:“那马悍,定会劝降吧?”
    孙权瞳仁一缩,淡淡道:“有,在战报最后,只说了八个字。”
    “什么?”
    “汝来可降,吾去即战!”
    ……
    孙权没有来降,同样也不敢等马悍去,他做出了一个重大决策:第三次搬迁。
    第一次,被太史慈率龙狼徐林军赶出吴郡;第二次,在龙狼军强大威压之下,不得不放弃会稽;第三次,因彭泽惨败,北大门被踹开,为避免龙狼军截断长江,关门打狗的悲催命运,孙权被迫再一次将军政中心从豫章撤出。这一次,他只有一个地方可迁——江夏,西陵。
    时间非常紧迫,可以说是刻不容缓。孙权与张昭、吴景、董袭等重臣连夜商议,只用了一天一夜就做出了这个决定。于是,刚刚从会稽山阴搬到豫章南昌,还没能喘几口气的江东军民,又一次开始了大转移。好在江东船多,无论人、物、牲畜,九成都是船运。此外,西陵也不算远,也就几百里水路。
    三月十二,江东老将、西征副帅、荡寇中郎将程普,率潘璋、陈武等五千将士及大小船只八十余艘,与吴景三千余卒共守柴桑,以拒龙狼军,并为迁徙军民护航。
    由于西征军一下抽走四分之一兵力,周瑜不得不暂缓攻击鄂县,并且在包围网上也出现了一些漏洞。鄂县守将苏飞,由是得以运走部分物资,最后率三千卒乘船撤退,逃回夏口。
    周瑜追之不及,只夺取了包括西陵在内的沿江数城,使得孙权再一次迁徙成为可能。
    三月中,龙狼先锋甘宁的船队出现于柴桑东北的江面上,从城头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那吓人的狼头大旗,柴桑立即进入警戒状态。不过甘宁并未趁势进攻,只是率船队不远不近转悠,令柴桑守军时时神经绷紧,疲于奔命。
    三月十七,周瑜率大军与曹刘联军会师于夏口以北的江面,孙曹刘三家,正式联合。他们要面对的,是黄祖布置于夏口的最后一道防线。这道防线,以陈就为主将,苏飞为副将,统帅近万江夏军。
    江夏军在夏口江岸危崖上设立了一个关卡,其上堆满了滚木擂石,居高临下,擅闯者人船俱毁。河面以两艘千斛艨艟为桩,拉起数条粗若儿臂的缆绳,横江拦锁,任何船只,不得允许,都休想从此经过。唯一的入口,就在危崖之下的水门,而头顶上就是万斤巨石啊……
    如此严密的防守,就连三军会师、士气如虹的孙曹刘将士,都没敢轻举妄动。只能是一边勘察地形,一边苦思对策。
    数日之后,荆州方面派来使者韩嵩,调解斡旋。然并卵,曹刘吃人嘴软,还不好说什么。江东方面却根本不买账,周瑜更是在宴席上控诉黄祖当年杀害孙坚之举,说到悲情处,食难下咽,停箸流泪。
    韩嵩除了陪着流泪,无话可说。
    和平的努力失败,接下来,就只有将战争继续到底一途了。
    就在黄祖几乎要喊娘时,接到了龙狼军统帅马悍的亲笔书信,告知了彭泽之战的结果。信末给了黄祖一个时间表,坚持一个月,龙狼军即可与江夏军于夏口会师,合击三家联军。
    这封信,给了快崩溃的黄祖一颗定心丸,终于又点燃了战下去的信心。于是黄祖也象孙权一样,令从事骑快马绕城宣读,以坚定军民信心。结果是江夏军民信心高涨了,而对面孙曹刘联军也急眼了。
    一场与时间赛跑的长江决战,提前来临。(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三章 【风云突变】
    (感谢大盟!谢谢赵无恤2014、ufgw、书友111129014935431、脱去困惑、平平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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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安六年三月二十二,孙曹刘联军向夏口发动强势攻击,江夏军背水一战,决死反击,战况异常惨烈。
    此役联军以周瑜为主将,夏侯渊、关羽为副将,曹操、刘备督战,总兵力二万三千余人,各类战船三百余艘。趁着天气晴好,以黄盖、周泰、蒋钦、吕蒙等将各率一千到三千人不等,乘船向夏口发动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江夏军主将陈就于江岸危崖设帐,指挥军士反击,以力士投石毁船,以弓弩手发矢杀敌。而苏飞则坐镇江面的一侧艨艟,坚守水门,让士卒在水门两侧的寨墙上,以弓箭、撑杆、矛戟,将侥幸冲过矢石阵的江东军船只及船上士卒尽数击沉、击杀。
    一时矢石如雨,声震两岸,长江夏口段笼罩在一片血雨腥风中。江面上飘浮着无数碎木、覆舟、尸体、衣甲、木盾,更多的是沉浮悲嚎的士兵,有江东卒,也有江夏卒……
    周泰、蒋钦先后率领二千卒冲锋,连冲四次,都被暴雨般的矢石打下来。周泰的肩背都被石块砸肿,蒋钦也被砸得头破血流,脸包扎得象粽子一样。若非二将都披双层铠,戴铁盔,怕早就成为这江中浮尸之一了。
    “中护军,这样不行啊!江夏贼防守严密,矢石仿佛无尽,儿郎们死伤惨重。再打下去,咱们可就没人啦……”
    而对二将的求告,周瑜面无表情:“周、蒋二君辛苦了,请下去休息疗伤。黄盖、吕蒙,该你们上了……”
    激战一日,将士伤亡达千余人,却没取得什么象样战果。
    第二天,继续攻战;第三天,再战;第四天……老天开眼,下了一场大雨。长江难得平静一天,江面的血水与杂物,也终于被冲洗干净。
    江南之地,又逢雨季,这雨要么不下,要下至少好几天。在淅淅沥沥的雨水中,曹操、刘备、周瑜、关羽、张飞、夏侯渊、黄盖、吕蒙等一众将领,披着蓑衣,在扈从的护卫下。来到江岸,望着渺渺大江,及对岸隐隐约约的崖寨,长吁短叹。
    “公瑾呐。急攻三日未下,士气略挫,这场仗,不好打啊。”曹操抹了一把长髯上的雨水。湿露的雨水,将那一把黑髯染得更为黑亮,都快赶上一旁的美髯公了。
    周瑜昂起头。任由雨水打在那张白暂俊美的脸上,潮湿的水滴,仿佛将面色洗得更为苍白。他的语气一如平常的温和,却自有铿锵:“不好打,也要打!而且,还要尽快,我们拖不起。”
    刘备手搭凉棚看了好一会,放下手,微叹道:“公瑾所言不差,江东那个催命鬼,在后面用鞭子赶着我们啊!”
    关羽深以为然:“必须在那个人的大军进入江夏之前,灭掉黄祖,事犹可为,否则一切休提。”
    曹操与夏侯渊不由得对视一眼,从彼此眼里看到一抹惊骇——关云长,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居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足见当日淠水惨败,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
    曹操深吸一口潮气,平复一下心情,道:“操之意,我们应换一个打法,宜先毁敌艨艟,再攀崖而上,与敌近身而决。”
    黄盖皱眉道:“毁敌艨艟?前日我已试过,连寨墙都攻不破,如何摧毁其后的艨艟?”
    曹操捋袖抬指,在泥泞的地上划了一个长长的“一”字。
    张飞绕着这“一”字左看右看,嘿了一声:“曹公这一字,笔锋、笔力都不够啊。”
    曹操为之气结:“翼德当我这是一字么?”
    张飞瞠目道:“难道不是么?这多明白啊……曹公,字难看些没啥,多练练就行了……”
    “行了,三弟慎言。”关羽拉了一把拜弟,这家伙,以为自己的字写得不错,就到处显摆。
    张飞不乐意了:“大哥你来评评……”
    刘备赶紧站远些,免得被牵连。
    张飞目光又转向周瑜:“公瑾你来说。”
    周瑜笑道:“好,我来评。”走过去,拔出腰间剑,在“一”字上划了一剑,居中而断。
    曹操哈哈大笑:“公瑾不愧为江东俊彦,正合吾意。”
    刘备瞥了一眼,也露出会心微笑:“从这里下手,或许有望。”
    望着三弟还一脸不解的样子,关羽叹了口气,拍拍他厚实的肩膀,向江面迷蒙的江面一指:“是那个。”
    直到众人离开,张飞还瞪着牛眼朝江面看。良久,一阵急风吹来,江雾一涌散开,隐隐显露出什么。
    张飞一拍大腿:“我明白了,缆绳!是缆绳!”
    ……
    五日之后,风停雨歇,联军再度出击。这一次,将目标锁定江面上联系着两艘艨艟的粗大缆绳,缆绳并不止一根,而是六根,必须全部斩断,才能令两艘艨艟失去夹峙之势,不至于攻此而为彼所击。
    这一次,联军共同出击,董袭、吕蒙、关羽、韩浩,四将出战,各率千军,任务明确:关羽攻江左水门,吕蒙击左岸艨艟,韩浩攻右岸艨艟,董袭率锐卒五百,棹卒、船工五百,战船五艘,负责断缆。
    战局重开,厮杀又炽。从江左到江右,到处是幢幢搏杀的身影,江水尽赤,积尸堵流。
    尽管处处鏖战,但曹操、刘备、周瑜等一众将领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江心之上。那里,是董袭的船队,他才是此战胜败的关键。
    忽然,黄盖大叫一声:“好,斩断一缆了!”
    果然,江面上一根粗缆在江东数力士拚命劈砍之下。豁然断裂,江东军发出一阵欢呼。
    正当江东船工调整船只,力士们向第二根缆绳举刀斧时,一个急浪打来,船只倾斜,力士纷纷坠江,引起一片惊呼。
    董袭见状,拎起一把大斧,从船顶飞庐纵身跳下,抡斧就砍。
    一下、两下、三下……七斧之后。粗如儿臂、被江水浸湿而异常坚韧的缆绳中断。北岸观战的江东军将士欢声再起。
    连断两根缆绳,水门处的守将苏飞也急了,连续派出三艘战船前往阻止,结果均被击败,而缆绳也接连被斩断。战至黄昏,只剩最后一根缆绳了。
    苏飞终于急眼了,再一次击退关羽之后,亲自持刀登舟,与董袭展开厮杀。
    两船士卒人数相若。兵对兵,将对将,捉对厮杀。
    董袭一连三斧,斧斧疾劲。势大力沉。苏飞连挡三下,吃不住劲,仰面摔倒,船身一倾。趁机滚到另一侧船舷。
    董袭顾不得追击,转身又奔最后一根缆绳,嚓嚓嚓!三斧劈下。缆绳裂了一半。董袭看看斧刃,因厮杀激烈,斧刃已钝,但已来不及换兵器了,只能是硬砍。
    还没砍几下,眼角瞥见苏飞又猛冲过来。董袭横斧架住,一脚踹倒苏飞,正要一斧劈下。蓦然一支流矢射来,正中董袭手背,大斧脱手坠地。
    苏飞狂喜,斫刀高举。
    董袭按手,目眦欲裂。
    噗!血光迸射,泼了董袭一脸——但不是他的血,而是对手的。
    苏飞动作定格,一脸不可置信,盯着胸前突出的一截刀尖。
    董袭一伸手,接住苏飞掉落的斫刀,转身,高高举起,奋力斩下——嚓!最后一根缆绳,终于断裂!
    江夏军两艘艨艟失去稳定栓系,船身一倾,随江水沉浮,不少士卒惊叫坠江。
    在江东军如雷欢呼声中,董袭遥遥抱拳致谢。
    数十丈外,两手空空的关羽颔首致意。
    江缆一断,战争的天平开始向江东军倾斜。
    夏口之战,如火如荼,黄祖岌岌可危,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偏偏夏口被截断,无法获悉龙狼军的动向。龙狼军打到了哪里?马悍是否已占领豫章?龙狼战船是否已进入江夏水域?再不来,就顶不住了!
    马悍一直密切关注江夏战局,只是飞鹰传书再怎么及时,总有一定的延时。所以他只知道联军强攻夏口无果,又逢大雨,已经暂停进攻。却并不知道,战局已发出意想不到的变化。
    当然,即使不知夏口最新战况,马悍至少也明白一点,黄祖真心撑不了多久,他必须尽快杀入江夏,施以援手。
    三月二十八,马悍看看孙权已撤得差不多了,时机已到,于是一声令下,千帆进发,大军水陆俱进。水军进逼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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