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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汉明大黄袍-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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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的亡故,真的没什么吗?
  而然,一人的亡故,日月星辰,东升西落,常如故。
  (本卷终)(未完待续。。)


第360章 人亡政息?

  远在青海昆仑,昆仑河的北岸,有一个不起眼的小镇,纳赤台小镇。当中的一口泉,却很有名。
  泉池四周,由花石板砌成多边形的图案,中央一股清泉从池地蓦然喷涌而出,形成一个晶莹透亮的蘑菇花,称纳赤台清泉,泉水冷冽、清澈、透明。此清泉虽处在高寒地区,常年冰天雪地,水温较低,但一年四季从不会封冻,为昆仑山中第一个不冻泉,被人们誉为“冰山甘露”。
  此泉一个传说。相传当年西王母于昆仑山中瑶池之畔宴请诸神,创造神应约赴会。席间,诸神诉功,创造神凡摩表示要将昆仑山之北造成花氆氇之地,让那里草肥水美牛羊壮,碧野千里飘奶香。西王母听之,心旷神怡,特馈赠凡摩几樽瑶池琼浆。宴罢,凡摩返。途中,凡摩饮兴未艾,信手把樽畅钦,不料大醉。金樽掷地,琼浆四溢。其乘坐的莲花神龛化为赤台群山,溢出的琼浆水为昆仑泉一处。
  一边的小木屋内,走出一个人来。穿着厚厚的皮袄,将脸捂得严严实实的。清泉被接在一个罐子里,即使被厚皮袄包裹着,那身板依旧瘦小。小镇上的边民,送来一些熟牛肉,被她用泉水洗干净了,然后放入锅中。她回头看了看,刚刚从山下上来的罗一飞,正气喘吁吁地往屋里走,自己也端起那罐子,朝木屋内走去。
  “能挪个地吗?这地方都快长草了。”刚进屋的罗一飞看到坐在火堆边的僧一竹,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僧一竹不带动的,衣袍早已经失去了色泽。你真可以。造木屋时你就坐这块上,都几个月。还坐这地方,动都不带动的。”僧一竹喜欢坐禅。当初在万年寺后山,坐得时间更是久,连底下的草都不长了。
  罗一飞望了眼躺在床上的杨帆,将柴火添了些,把那些青稞团贴在锅沿上,走出简陋的木屋,朝对面的昆山之巅望去,喃喃道:“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他看见刚刚从泉水边过来的王絮儿,将她手中的罐子接过来。道:“身子不好,就别到处跑了。药吃了没?”
  王絮儿点点头,道:“吃了。我们赶紧进去吧。”
  屋内传来动静,两人循声望去,这位久坐不动的僧一竹,竟然在那里拨动青稞团。看见两人惊讶的目光,一竹瞪了回去,“干什么?小僧也是人,也要吃东西。”
  “你动了?”
  “小施主。你这话什么意思。小僧又不是木头,怎么的,入定还要经过你同意吗?”僧一竹没好气地从锅中揭起一块青稞饼,嚼在嘴中。道,“小僧带你们来此,还不是因为杨施主吗?”
  王絮儿问道:“不知道杨大哥情况如何了?”她看向躺在床榻上的杨帆。面露忧色。一边还在啃着青稞饼的僧一竹瞟了眼气若悬丝的杨帆,道:“不死就已经不错了。醒不醒得来就得看杨施主的造化了。”
  “照理说是死了。”僧一竹扒拉开有些烤焦的黑色碳壳,吃着里面热乎的青稞面。道:“师叔舍利打中了杨施主的丹田,可是这古怪就古怪在这里,杨施主的生命,竟然顽强到可以和那股力量抗衡,现在也只能看造化了。”
  僧一竹抬起头,看到罗一飞眼睛冒着怒火看着他,便问道:“小僧说错什么了吗?”他见到一边的王絮儿也盯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将两只手在火堆边使劲搓着。
  “你把我们三个人今日的伙食都给吃完了……”
  “呃……那个两个月不吃了,真的有些饿了。”
  ……
  ……
  京师这两月如炸开锅般。首先是刚来重起的周延儒革除温体仁的弊政,免除战乱地区百姓所欠粮税,允许受灾地区百姓以夏麦代漕粮,赦免戌罪以下犯人,召回因进谏而被降职的朝官,起用有名望的朝臣,追赠已故大臣,使百姓得以休养生息,社会得以安宁。短短几个月,政绩卓著,朝野称贤。
  而被降职的温体仁,被接连弹劾,挪用税收,私授军费,被软禁在府中不久之后,便告老还乡。紧接着,那些被温体仁打压的东林党人,接二连三上奏弹劾,礼部黄侍郎,郭海,统统遭到排挤贬官。一时间,朱由检仿佛真的看到了重振大明江山的希望,对于周延儒,更是器重,加封加太子太师,进吏部尚书、中极殿大学士,仿佛成了官场风云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一切,杨帆若是能够了解到,似乎是历史的提前。
  而刚刚完成相互利用的东林党人和周延儒,又再另一件关键性的决策上,闹得不可开交,便是税改。这一次,东林党似乎再也没能够以天下人来说服朱由检,将退堂鼓打下去。因为就在他们想对朱由检陈述税改,民间是如何如何怨声载道之时,似乎有人已经早先一步,将提高商矿税,减免农课税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还有专门的人,负责解释,譬如南北农税调整,以及商矿税的如何调整。除了口头的,当然还有类似报纸的读物,供那些士子、文人分析。
  里头大量阐述了,万斤白铁,裸税五两;一船远洋货,税不过百两的真实举例引起了强烈的反响。
  京师一带的老百姓纷纷举双手赞成,高呼圣上万岁。这一些,传到东林党的耳目,自然也传得到朱由检的耳朵里边。
  朱由检看到这样振奋人心的消息,在乾清宫大呼痛快。同时也产生了一丝疑问,到底是何人,早就替朝廷埋下如此一笔。锦衣卫摸查了几日,竟然发现,传播消息的源头,竟然是不少说书先生、茶馆小二。
  这群人,似乎很有组织规律,说的话也不偏激,似乎都是有稿子,有凭有据的。当然,也被某些政客,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几番追查,朱由检更为吃惊的发现,这竟然是杨帆的手笔,更是坐在乾清宫,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很久,才叹了口气,道:“都说人亡政息,杨帆啊,看来你还是比朕,比所有人,都能够预先一步啊。”(未完待续。。)


第361章 站队

  京师中人,有的调任异地,有的就再也没出现过,仿佛从人间蒸发般不见踪影。顺天府,每天都在少人,添人。一股股新鲜血液正补充着。总之一句话,京师的官场,经历了入冬以来最寒冷的两个月。
  数九寒天,京师一连下了好几天的大雪。车辙都快要没过半个车轱辘了,梅里溪刚从衙门出来。他这个顺天府尹,可是忙得焦头烂额。如今京师多出来了一个职务,叫做民诉员。没有品级,没有俸禄。这也倒是很多官员丑事,都上了百姓的饭桌,花边小报纸。至于花边小报纸是谁办的,谁都不知道。
  这还如何树立官威,于是不少官员踏破了顺天府衙门的门槛,要求梅里溪立刻将这些妖言惑众的杂鱼抓起来。只可惜,梅里溪早就收到宫中密旨,自然是不可能应承下来。某些名声差的官员,本来就因为朝廷的大换血,如惊弓之鸟一般,这下更加害怕了,好几人不上早朝,抱病在家不敢出门。
  梅里溪今天从清早忙到黄昏,都有些熬不住了,坐入马车里便不住地喝茶,口燥得很。如今顺天府政务繁忙,不仅要对付那些官员和书信,还要处理这些小道消息,若是可靠一些,还有些致命的,就要递交锦衣卫,忙得焦头烂额,得罪的人不在少数。这有悖于他多年来不结仇,不站队的原则。
  雪今日停了之后,到黄昏,斜阳晒在那梅府的大门上。门上的朱漆早已脱落了,两只小石狮子迷你的如同两只小猫。毫无威严之感。
  马车驶入巷道中,慢慢停住了。
  梅里溪感觉到了一丝古怪。“没道理。这就到了?”他掀开布帘,往手中哈了口气,赶车人已经消失。最后的一抹阳光斜斜地照在梅里溪的肩膀上。
  他看着那被一旁檐壁遮住一半的夕阳,眼前一黑,直直地倒下,摔在马车边上,脖颈右侧一道细微的口子切开了梅里溪的血管,血源源不断地流下来。
  梅里溪躺在地上,看不到夕阳。突然瞳孔放大。他嘴中闷哼了两声,一阵抽搐,便不再动弹了。突然,拉车的马一声嘶鸣,疯狂地向巷道另一端奔去。一根麻绳不知什么时候系在了他的脚上。堂堂顺天府尹就这么被马车拖出了巷口。
  随即,便是一声尖叫。
  “啊!死人了,死人了!”
  ……
  ……
  关隘飘起小雨,滋润着肥肥的草原,而高阳城。却充斥着货郎们的抱怨声,再东望,便是锦州、凌河城。城头的哨兵躲入屋檐中,忽地看见孙府驶出的马车。缓缓朝城门口驶来,打了鸡血似的回到雨中,站得如松。手中的戈拿反了都浑然不知。
  马车之中,年事已高的孙承宗。再一次动身回京。
  梅里溪死得很惨,据说被马拖了很久。才被城中守军救下。身上都是擦伤,早已经没了气。京城谣言纷纷,有的说是梅里溪不慎跌落致死,还有的说是仇杀等等。
  梅府门前搭了块床板,尸体被放在上面。整个邱府都被城中的军队包围了。稍显瘦削的一位年轻军官站在梅里溪的尸体前,脸色苍白。
  “你说你这样的老狐狸怎么会被人盯上呢?你这么狡猾,还是个祸害,人家都说祸害遗千年,你倒是好,死这么早。不是教我不要树敌,不要站队,你呢?”
  一个妇人哭天抢地,大骂是哪一个天杀的杀了自己家的老爷。男子摘下头盔,眼神坚定,“你总是说要低调要低调,可看看你现在做的,哪一件不是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你再蹦跶啊,你不说话了?”
  “佥事,您还是……”京卫的副手欲言又止。
  年轻的指挥佥事抬起头来,呢喃道:“查!”
  御书房内,朱由检站在窗前。
  “圣上,梅大人死了。”
  “梅里溪,这样的老狐狸,还是死了。”朱由检叹了一声气,仰望片刻,“还是要挑衅朕吗?这次,朕不会再妥协了!”京城政派盘根错节,朱由检若是这是有双火眼睛睛,或者城府深厚一些,那也无惧什么,就是怕识人不清,耽误了祖宗基业。周延儒、梅里溪、孙承宗,这些是久经考验的肱骨之臣,损失了一个都是可惜的。
  “圣上,梅大人谥号还没定呢。”
  朱由检有些沉闷,看着压抑的阴云,似乎用尽了胸中的所有气,“谥号,文忠!”
  地上的雪,还没化开,另一场雪说下就下。昏暗的天空压得很低很低,如墨汁渲染一般。还在街巷奔走的人撑着油纸伞,艰难地步行着。京卫小队在雪中奔走,软铁甲咔擦咔擦,带头的手里没拿戈,右手搭在剑柄上,脸色如此刻的天色般凝重。
  梅家来的人络绎不绝,京师大多数的同僚,都来吊唁慰问。不管是真扼腕痛惜也好,还是假慈悲也罢。在梅家灵堂上,一个个跟死了亲爹一样,脸色凝重,更严重者,稍稍掩面抹泪,摇头叹息。
  京卫小队没有停留,快步前进。
  三炷香,两盏白烛,一块白布。梅府的灵堂就这么简简单单。
  “没猜错,你就是梅里溪的儿子吧。”李道正拿着三炷香,提着袖子往白烛上借火。他比起年前,苍老了许多。甩灭香上的明火,李道插在了香炉上,碎念道:“老梅这么严谨的一个人,想不到最后死的这么掺。唉,各自珍重吧。”他拍了拍那个男子的肩,摇头离去。
  “李大人,家父得罪了谁?”
  刚刚走出灵堂的李道脚步停住了,朝轻甲男子看来。由于走得急,雪积在冰冷的铁盔上,直到屋内稍稍暖了,才化成水,落在男子的脸上。
  李道没有回话。
  “李大人,家父到底得最了谁!难道不能弹劾,不能光明正大的来吗?朝廷,什么时候黑暗到要用暗杀这样的卑鄙手段了!”
  李道过了很久,才点点头,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说罢,走入雪中。
  一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道尽了官场,道尽了世间百态。(未完待续。。)


第362章 归家(上)

  夜幕之中,再次入定的僧一竹站起来,看了一眼还是昏迷在床上的杨帆,摇头叹息道:“如此真当棘手,若是命悬一线,还能救上一救。混沌灵气入体,真当死的不能再死了。若是盘古大帝再世,兴许还能抽魂剥命,李代桃僵。传说女娲大神,似乎也会起死回生之术;但是若说道救死扶伤,先秦那位陀医仙也能救上一救。”老和尚絮絮叨叨,净说一些有的没的。
  僧一竹不急不缓地坐下来,搭着杨帆的脉搏,碎碎念道:“师叔死前这么做,那就是佛缘到了。”他将手移向杨帆的丹田处,随即如触电般弹开,喊道:“这……”杨帆胸口的衣服无风自开。
  杨帆胸口枯萎的莲朵忽明忽灭,如同他的心跳一般。僧一竹忽然明白了什么。白衣僧说生机在昆仑,或许……和这金莲有关?僧一竹虽然看不出这是什么,但似乎看出些什么门道。“好像还有救?”罡风起,小木屋人影一闪而过,僧一竹和杨帆便消失在当中。
  昆仑之巅,僧一竹像小鸡仔似的提着杨帆,有些气喘,毕竟这样的垂直、寒冻的凌空,要消耗很多的内力。
  “小蛇蛇,你看。这朵雪莲让给小僧怎么样。虽然我是出家人,不打诳语不乱杀生一直都是小僧良好的品性,但若是真的……喂,你那是什么眼神?行不行我剥了你的皮!”
  被称作小蛇蛇的是一条大白蟒,体型足足有盆口那般粗。白蟒通灵,一对小眼睛竟然流露出了鄙夷的眼神。蟒头左右摇摆。一副不信的样子。
  僧一竹一咬牙,一跺脚。“依你依你,滚去吧。反正跟蛇睡的又不是老子我。爱咋滴咋滴。”此言一开,大白蟒欣然离去,那条蛇尾巴摆得别提有多兴奋了。
  他看向那冰晶之中,闪耀着荧光的雪莲,嘀咕道:“千年的雪莲,杨施主,小僧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若是还醒不过来,小僧也是爱莫能助了。”
  他将杨帆丢进那个浅浅的、大白蟒盘踞的地方。杨帆的身上瞬间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冰甲。身上的寒气统统都汇聚到了胸口。僧一竹小心翼翼地将那株雪莲移嫁到杨帆的胸口。
  “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看你造化了。”僧一竹打了个寒颤,也不管杨帆会不会冻死,径直往山腰赶去。
  陷入昏迷的杨帆,思绪开始飘散开,似乎走入了一个无尽的长廊之中。只感觉到冷,很冷的感觉。长廊似乎没有尽头,杨帆就这么一直走着,走着。
  他忽然往一侧莫名的望去,景象似乎清晰起来。这里的路。这里的灯光,是那么的熟悉。他的眼眶渐渐湿润了。
  除夕夜,烟花爆竹。扬州市迎来了新年的倒计时。漫天的烟花爆竹声,铺天盖地的。响彻这个乡下的小镇。杨帆的眼睛,愈来愈模糊。他看到了那条小路,通往他家的石子路。那间平瓦房。灯火依旧。
  “老头子,又是一年了。杨子的手机打通没有?”再擀饺子皮的杨大妈才五十多。头发就白了一半。双眼红肿着,看来这几年没有少哭过。那脸色也很憔悴。
  一边抽着闷眼。手不停拨打着电话的杨老爹,一脸的失落。“没消息。”他挂下电话,叹了一口气。
  屋子内的气氛有些凝重。杨帆已经失踪了快三年了,任凭谁也没想到,这样一个大活人,竟然会这样消失不见。杨大妈低下头,一边赶着饺子皮,小声抽泣道:“杨子他……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这大冬天的,会不会没地方睡?”
  屋内点着盏小小的节能灯,有些昏暗。坐在椅子上的杨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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