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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三国之袁氏枭雄-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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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堡墙,孙策每面堡墙摆了一百人,剩下一百人则居中策应。

孙策全装贯带,手按着刀杯走上南墙,守在南墙上的那一百名江东军的目光便纷纷聚集到了孙策身上。

孙策凛凛一笑,迎着上百将士的目光大声说:“袁否小儿从我江东大军的围追堵截下侥幸捡回了一条性命,不思亡命天涯,却竟然还想来乔家坞杀我孙策,哈,袁否小儿真是好大的胆子,他真就以为我孙策是病猫?”

上百名江东将士便哄然大笑起来。

主公当然不是病猫,想当初,他曾经率百骑踹破牛煮十万大营!

既便主公箭疮未愈,也绝非袁否这样的公子哥所能匹敌,袁否敢来,就必死无疑!

“我也不瞒着你们。”孙策又接着说道,“其实,公谨早就料到袁否小儿喜欢行险,公谨早就料到袁否小儿若是侥幸逃得性命,必定会行险前来偷袭乔家坞,所以,他早已经布下七路伏兵,我们只需守住一个昼夜,袁军就必败无疑!”

“万岁!”

“万岁!”

“万岁!”

上百江东军便立刻欢呼起来。

孙策嘿然一笑,再抬头看时,只见前方那道山梁后面已经腾起了淡淡的烟尘,孙策的嘴角便绽起一抹冷笑,还真的来了?(未完待续。。)

第173章猛攻

袁否策马来到了太史慈的身边。

太史慈由两名袁军士卒抬着走,倒是轻闲得很,可是抬着太史慈的那两个袁军士卒却已经累个半死。

看到袁否过来,马忠赶紧挡在太史慈的担架前。

马忠还道袁否自知活命无望,所以要来杀太史慈了。

“文礼不必如此。”太史慈却说,“公子却不是来杀我们的。”

说完,太史慈又向袁否拱手一揖,淡淡的说道:“公子得以从断魂谷脱困而出,却着实让人意外,在下谨在此向公子道贺了。”

“呵,同贺同贺。”袁否微笑着说,“子义可知,前方又是什么地界?”

太史慈看了一眼前方座落在两山之中的乔家坞,说:“却不知是哪家的坞堡?”

“乔家坞堡,皖城乔氏的祖居之地。”袁否说此一顿,又接着问道,“子义可知,我来此又是为何?”

太史慈摇头说道:“却是不知。”

袁否打了个哈哈,得意的说道:“我来此却是为了会一位故人,却是巧了,此人与子义你也熟识,而且与子义你交称莫逆。”

“主公?”太史慈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急声道,“我家主公在此?!”

“哈哈,子义你说对了。”袁否大声道,“孙策眼下就在乔家坞堡,而且,他身边就只有区区几百人,嘿嘿嘿,现在你应该知道我来乔家坞,是干什么来了吧?”

“你这……”太史慈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潮红,却是急的。担心的。

太史慈不能不急。眼下周瑜的大军已经深陷在了大别山中。而孙策身边如果真如袁否所说只有区区几百号人,可如何是好?

袁否再打个哈哈,恶意的说道:“子义,你马背上的本事无人能及,然而,你挑选主公的本事却着实不怎么样,孙策匹夫有勇无谋、轻而无备,却是不配做你的主公。子义,我深深替你感到不值,不值!”

说完,袁否即勒马转身,扬长去了。

目送袁否的身影远去,太史慈的心有些乱了。

马忠却说道:“将军大可不必理会,袁否小儿不过是胡言乱语,主公此刻定然跟都督在一起,又怎可能在乔家坞?”

太史慈却只是默不做声。

袁否见过太史慈,又在甘宁、纪灵的簇拥下。纵马来到乔家坞堡的南门前,然后对着堡墙上高喊:“伯符兄。别来无恙乎?”

堡墙上,孙瑜连连给孙使眼色,示意孙策别现身。

孙策却知道事情都到了这份上,躲却是躲不过了。

当下孙策从垛堞后面现出身来,俯视着袁否,杀气腾腾的说道:“袁否,你既然侥幸从公谨的陷阱之中逃脱,就该及早远遁,有多远跑多远,却是千不该、万不该,再次来乔家坞堡行险!实话告诉你吧,公谨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出,所以早就做好了布置,现在,各路伏兵正在向乔家坞堡赶来,今日傍晚即可对你完成合围,袁否小儿你死期至矣!”

袁否闻言大笑说:“伯符兄,你说江东大军今日傍晚便可对我完成合围,这话,怕是连你自己都不会相信吧?”

孙策知道他的这套说词骗骗手底下的士兵尚可,若要想骗过袁否却是痴心妄想,但是为了不使军心出现动摇,孙策当然是不会承认,当下冷然说道:“等我大军合围之时,你就知道我所说的是真是假了,嘿嘿。”

“合围却是真的。”袁否大笑说,“庐江如今已经是你孙氏之地盘,各个城池也皆已经入你袁氏囊中,不出两日,各路江东大军便果然可以对我大军完成合围,只可惜,等江东大军对我大军完成合围之时,伯符兄,你却早已为我所擒!”

“你说什么?”孙策的虎目先是猛然一厉,遂即仰天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袁否被孙策笑得满头雾水,很是不解的问孙策。

“袁否,我笑你不自量力!”孙策笑声一顿,又低头俯视着袁否,嘿然说道,“这世上能生擒我孙策之人,还没有从他阿媪肚子里生出来呢,至于说你袁否,嘿嘿,还真不是我孙策小觑于你,想要生擒我,下辈子吧!”

袁否也是嘿嘿一笑,说道:“那就让事实说话罢!”

说完,袁否即勒马回头,在甘宁、纪灵的拱卫下返回到了本阵。

短短不到两个时辰之后,袁军便已经伐木造好几十架简易木梯,说是木梯,其实就是两根长木条再用山藤捆上横格,仅此而已。

尽管此时天色已经黑透,而且全军将士也是又累又饿而且还困。

但袁否却没有任何怜悯,当即下令打起火把,四面合攻乔家坞堡。

周瑜的大军最晚两天之内必然会回援,所以,留在袁军的时间并不太多,什么疲兵不能用、围三阙一的套路统统都滚粗,兵法云、兵法云,兵法也只是兵法而已,从来就不能够生搬硬套,否则就会成为赵括第二!

这注定将成为一个不眠之夜。

决战已经开始,甘宁和他的三百水贼却似乎被袁否给忘了。

甘宁不甘人后,几次上前来请战,却都让袁否轻飘飘的拒绝了。

由于缺乏器械,只能借助临时打造的简易木梯攻城,袁军的攻击并不顺利。

四路袁军围住四面堡墙,猛攻了整整一夜,直到次日黎明时分,竟然没有一次能够抢上墙头,更不用说夺取堡墙了,伤亡却反而不小!

江东军的坚韧以及骁勇,超出袁否的想象!

袁否在刘晔、杨弘、纪灵的簇拥下登上了乔家坞堡右侧的山顶。

此时天色已经放亮,从山顶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两军厮杀的情形。、

但只见,两千袁军分成四路。每路五百人。这五百人又分为十队。轮流向乔家坞堡的四面堡墙猛攻,袁军就像长河大浪,一波又一波的涌向乔家坞堡的堡墙,可守卫在堡墙上的江东军却像是海边的礁石,任你飓浪滔天,我自岿然不动。

负责进攻南墙的袁军又一次败下来,而且死伤甚众。

既便隔着几百步远,袁否都能听到袁军将士垂前互发出的哀嚎声。

“可恶!”袁否气得直跺脚。问纪灵道,“南边的堡墙是谁负责的?”

纪灵道:“是邬思良!”

“邬思良?”袁否闷哼一声,狞声说道,“告诉邬思良,我给他三个时辰的时间,如果日上中天之前,他还拿不下堡墙,嘿嘿,那就拿他自己的身体垫到堡墙下边,给后续攻城的将士当垫脚石!”

“诺!”纪灵命领去了。

袁否的军令很快就下达给了邬思良。

邬思良正因为迟迟抢不上南墙而着急上火。接到袁否军令之后,立刻坐不住了。

前队再一次败退下来。整整一晚上,连续猛攻了十几轮,南墙却仍是岿然不动,邬思良终于怒了,当下反手拔刀,引刀大吼道:“过来,全都过来!”

十个梯队全都聚拢来,不过这时候,原先的十个梯队五百人却已经只剩三百人,其中至少还有一半人身上带着伤。

邬思良高举着环首刀,厉声大吼道:“儿郎们,我知道你们累了,可城头上的江东军只会比我们更累,我们是困,可他们比我们还要更困,只要我们咬住牙,再攻他一波,胜利就定然属于我们,袁军必胜!”

“万岁!”

“万岁!”

“万岁!”

三百残兵立刻咆哮起来。

不得不说,袁军的士气真不是盖的,此前连续半个月、长达上千里的长途行军没能拖垮他们,昨夜连续一晚上的恶战也没能打垮他们,看似牢不可牢的乔家坞堡,也仍然不能从精神上摧垮他们,这真是一支铁铸的雄师!

必须承认,袁否借居巢恶战以练兵的方略,收到了奇效!

在经历了居巢恶战之后,幸存下来的老兵个顶个都是军中翘楚!

既便是在如此恶劣的情形之下,他们的斗志都仍是如此之高昂!

邬思良缓缓扬起环首刀,刀尖遥指前方堡墙,引吭长嗥:“骁骑营……攻!”

“风!”

“风!”

“风!”

三百骁骑山呼响应,瞬即追随邬思良的身后,抬着十几架长梯,向着乔家坞堡的南墙汹涌而来,这一次,袁军却再也不搞什么车轮战了,邬思良直接投入麾下三百精兵,向乔家坞堡的南墙发起最后的猛攻,生死成败,在此一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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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苍茫,山道崎岖。

吕蒙率三千精兵正在崎岖的山道往前急行军。

因为连续、长时间的急行军,江东军的行军队列已经前后拉得很长,此时还能够勉强跟上吕蒙脚步的,已经不足一半人,可吕蒙却仍在不停的催促着加快速度,这一刻,吕蒙当真是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乔家坞去。

“快快快,全速前进,不准停下,不准停下!”吕蒙挥舞着环首刀,连声咆哮,尽管麾下的江东军早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尽管有不少江东军跑着跑头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尽管有不少江东军已经跑到掉队,可吕蒙却仍然在催促、催促,再催促。

“快快快,继续前进,加速前进!”吕蒙的咆哮在山谷中反复的回荡。

“快快快,继续加速,继续加速,咬紧牙关,撑住,全都给我撑住!”

“撑住了,都给我撑住,继续跑,就是死也要跑回到乔家坞!”

“前进,全速前进!”(未完待续。。)

第174章小霸王

“呃啊……”

又一个袁军骁骑惨叫着从两丈多高的堡墙上摔下来,落地之后只抽搐了两下,便再没有任何声息了,夺走他生命的不是这两丈高多的坞堡堡墙,而是穿透胸膛的血窟窿,在摔下堡墙之前,这个袁军骁骑就已经被江东军的长矛戳穿胸膛。

“可恶!”邬思良的脸肌剧烈的抽搐了两下,扭头大吼,“给我披甲!”

手下的一名骁骑大叫道:“将军,你已经披了两层甲了!”

“让你披甲你就披甲,罗嗦什么?赶紧给我披甲!”邬思良勃然大怒。

那名骁骑无可奈何,赶紧又拿起一具重甲给邬思良披上,披了三具重甲之后,邬思良又戴上一具全封闭的铁盔,整个人几乎变成了钢铁怪兽,只一步跨出,脚下的地面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还伴随着地面的隐隐颤动。

紧了紧手中环首刀,邬思良大吼:“架梯子!”

下一刻,十几名骁骑便蜂拥而上,将一架梯子架到了堡墙上面。

邬思良闷哼了一声,单手拎着刀,便开始顺着梯子往堡墙上爬。

堡墙上的江东军明显意识到了危险,纷纷举起石块往邬思良身上砸。

对于几十斤轻重的石块,邬思良竟是躲都懒得躲一下,只有超过百斤的巨石砸下时,他才会偶尔举起环首刀挡一下。

“咣当!”

“康啷!”

不断有石块砸在邬思良身上,也不断有石块被他挑开,攀爬的速度虽然不快。却终究有爬完的时候。当邬思良距离墙头只剩下不到一丈时。堡墙上的江东军便换了长矛,一下下的往邬思良身上戳来。

不过邬思良身上披了三层甲,铁杞甲的纹路提供了极佳的防御交果,几乎所有刺中邬思良身体的长矛、长戈都滑向一侧,邬思良甚至还瞅准机会夺住一支长矛,使劲一拽,便把那个倒霉的江东军给拽了下来。

那个倒霉的江东军落地之后,立刻就被底下的袁军乱刀分尸。

“吼哑!”邬思良的脑袋才刚刚越过堡墙的垛堞。江东军一个屯长举着环首刀,一刀斜斩而至,竟要一刀将邬思良枭首!

生死关头,邬思良猛然缩身,江东军屯长的这一刀便斩了个空。

江东军屯长意欲收刀再刺时,却已经没有机会了,邬思良已经瞅准了这个机会,脚下猛然一蹬,在蹬断长梯横挡的同时,笨重的身躯却也已经凭平升起三尺。接着邬思良再用右手在堡墙垛堞上重重一拍,整个人便再一次腾空而起。

江东军屯长才刚收回环首刀。一个巨大的黑影便已经猛然撞过来。

“轰!”一声巨响过后,那个江东军屯长便已经被邬思良压在身下。

六七个江东军蜂拥而至,手中环首刀纷纷斩下,只听得叮当作响,却都斩在了邬思良的三层铁札甲上,竟没有伤及分毫。

“去死吧!”借着这个机会,邬思良猛然一刀施斩,便将两个江东军的双脚斩断,那两个江东军便立刻哀嚎着倒在地上。

邬思良接着又一个侧身翻滚,顷放间又撞到了两个。

霎那之间,这一段堡墙上的江东军便陷入了混乱中。

借着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后续的袁军骁骑终于顺着长梯蜂拥而上,仅只片刻功夫,便有十几名袁军骁骑冲上了堡墙。

从昨天开始攻打,袁军终于抢上了墙头!

山顶之上,袁否、刘晔将一切尽收眼底。

刘晔狠狠的击节,说道:“公子,我军抢上墙头了!”

袁否却面无表情,说道:“子扬,不要高兴得太早,孙策还没有出手呢!”

“孙策?”刘晔讶然说,“孙策不是箭疮未愈,不能擅动刀兵么?”

袁否说道:“都这时候了,你觉得孙策还会顾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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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瑜浑身浴血,匆匆闯进了望楼。

望楼里面,只见孙策大马金刀的坐在马札上,正在悠闲的喝茶呢。

看到孙瑜进来,孙策举起手中的茶盏,说道:“仲异,过来喝口茶。”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喝茶?”孙瑜却是急得脸都绿了,急声说,“兄长,袁军都已经抢上墙头了,这里危险,你还是赶紧避避”

“避避?”孙策看着孙瑜,眼神忽然间变得极不友善。

孙瑜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解释说:“兄长你别误会,小弟不是这个意思,小弟的意思是……”

“闭嘴!”孙策冷冷的道,“念你是初次从军,姑且饶你这一回!”

说完了,孙策又从马札上站起,一边反手拔出环首刀,一边说:“避避?嘿嘿,从来只有别人避我,却从来就没有我孙策避人!想当年,连刘繇的十万大军我都不放眼里,何况袁否区区几千筋疲力尽的残兵?”

孙瑜连忙道:“小弟错了,兄长之神勇,天下无人能及!”

孙策嘿嘿两声,又回顾身后站着的周善喝道:“周善,走,跟我将袁军轰下去!”

周瑜交给周善的命令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孙策,誓死护卫孙策的安全,当下跟着拔出环首刀,厉声回应道:“末将领命!”

当孙策带着周善、孙瑜走出望楼,出现在南边堡墙上,守在堡墙上的江东军将士便立刻歇斯底里的欢呼起来!

“万岁!”

“万岁!”

“万岁!”

刚刚因为邬思良的神勇表面而稍有泄气的江东军,随着孙策的出现,顷刻之间又变得斗志昂扬起来,猛将领军就是这样,只要主将还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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