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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三国之凉人崛起-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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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曹操袁绍那样抢到路边图个刺激,为人主公,不能不讲究个排场。

“你,回张家川叫人准备,择日撞日,明日就是良辰吉日,叫他们准备婚礼事宜,回去叫他们知道,凉州最风流的游侠要成婚了!”马越指着一名骑从说着,接着对杨阿若说道:“你先指挥几个兄弟往颜氏邬走,我回去找治无戴借些人马车骑,把接亲的架子给你搭起来!”

才走出不过几里路,马越单骑掉头重回羌人营地,初来乍到便闹出好大风波,这一次羌人营卫见是年轻州牧,根本无人阻拦,顺顺当当地见到了治无戴。马越借兵的口一开,治无戴便理所应当的面露难色,马越应允下不是打仗,只是结亲,还附带着些许好处,这才顺利地点出五百羌骑跟随。

出发前,治无戴三番两次地告诫骑从们不要与人争斗,引得马越嘿嘿直笑。

人们总在刻意隐藏自己的真实性格,不愿暴露出自身的优点与缺点,优秀的人能够使人看不透彻,但有些人,无论如何隐藏,仍旧会露出些许的蛛丝马迹。性格在瞬间打开一个缺口,只要把握住这个机会,这个人便会在你眼前一览无遗。

马越此时便是这种感觉,治无戴已经被他看清了。一个性格粗豪,却吝啬无比的羌部首领。

无论治无戴怎么想,马越在离开羌营时脸上都露出了奸计得逞狐狸般的笑容。

一方面他是为杨阿若抢亲,这是绝对的。但马越如今的身份注定了他不能再单纯地依照自己喜好去做一件事情,或者说他做一件事时必须加以多方面考虑。就像此次营救杨阿若,一边是杨阿若是他的砥柱兄弟,忠心耿耿他要救,而令一方面是借着此次机会在武威一地传播自己的声望,使自己的州牧地位更加深入人心。

他要的是统治凉州,而不是现在的区区‘领导’,他要将整个凉州变成自己的一言堂,以这块近乎荒蛮的土地为跳板,将势力辐射至关中一带,以强大的兵势带来的影响力继续完成自己中道而止的辅政之路。

面对这个天下,即便是智谋最高深的王佐之才在大势的发展上也不会超过他对于‘乱’的理解,竭尽全力去匡正天下不但是先帝赋予他的正当权力,更是他作为一个大汉子民欲挽狂澜而付诸努力的远大理想。

现在看来,此次营救杨丰的行动已经非常成功,借兵这一环也没有出现差错,接下来需要的就只是将动静闹大,爱才之心已经足够在武威一郡之地传扬出去,接下来便是借着以势压人了。

这,才是最难的一步。

对马越而言,这次进入颜氏坞堡抢新娘子就像一场比试,却并非角力,比的就是胆识,谁怕,谁就输了。

如果此行能够硬压武威豪族颜氏一头而不动刀兵,令身后这五百羌骑心折,不必多说后面三五个月马越的雄名自然会随着雄健的马蹄传遍郡中各地。

“主公,你打算强攻进去?”杨丰靠在车辕上扬手指着土石堆建的坞堡有些担心地说道:“若是川中武士还好,目下就凭这五百羌骑,强攻也难以攻下,何况治无戴的人不会给咱们出死力气。”

杨丰的话引得身旁数骑皱眉红面,更有甚者抽出马刀跃跃欲试,似乎早将出发前治无戴再三提及的严令不准与人争斗抛之脑后。

马越看着杨丰心里偷笑,这杨阿若激将上是一个好手,三言两语给这般羌种蛮汉激得就差嗷嗷叫唤着去冲破坞堡大肆劫掠一番了。不过马越压根就没打算让他们上场,摆手笑着问道:“阿若,你跟我说说,他们家兵平时配备什么兵器铠甲,还有里面的地形如何,小姐闺房在何处?”

“什么兵甲,不过是一帮提着烧火棍的农夫罢了,顶天儿有几把刀,不过人很多就是了。”杨丰满面讥讽,要不是不愿在坞堡里大开杀戒他怎么会被家兵擒住,坞堡里的家兵和随同颜俊看管自己的那些被豢养的羌人流骑不同,一眼就能看出来没几个见过血,算不上什么好汉,“不过坞堡中地形虽不算复杂也有些弯绕,颜氏小姐的闺房在最西面,背靠高墙,整座坞堡只有这一道大门,好进不好出。”

“那你就别担心了。”马越说着在马上鼓起掌来,将一众羌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这边,领着几个亲随行至羌人对面,这才以羌语高声喝道:“众位羌中兄弟,我马越虽是凉州大人,但也不会拿你们的性命去冒险,这事情我领着本部兄弟去做就好,你们呐,就在这坞堡门口看好了我是怎么出来的,为我摇旗呐喊便是!”

马越留下两个骑从照看杨阿若,就这样领着五个‘本部人马’策马奔至颜氏坞堡门口,在邬外数百羌骑的注视下仰头高声喝道:“我是凉州马越,速速开门迎我进去!”

坞堡的守卫也都是武威地界上见过大世面的人物,颜氏邬中里里外外进出的都是郡县中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什么羌种首领,郡中县尉之类的人物,尽管外面数百羌骑环伺呼哨令人心中有些发紧,但还真没谁把这施施然六个孤零零的骑士当回事,直到为首一人自报家门,这才让他们等大了眼睛。

他们听到了什么?城下之人自称马越,城头一人当下便下意识地问道:“哪个马越?”

“凉州还有敢自称马越,你可让他速到陇县领死!”马越张手一摆,握刀立马从怀中掏出一方印信指着城头喝道:“我乃凉州牧马越,城上少说废话,开城门放我进去!”

城上一班人等不敢开门,也不敢搭话,只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下面。

马越皱起眉头,看了看坞堡城门的厚度,估摸着门口木栅应当在百十斤上下,当即喝道:“不开城门?那马某便自己进去了!”

话音未落,马越已经双腿一夹马腹,朝着紧闭的木制城门疾驰而去,数息之间距城门便已经不过十余步,正当所有人都不知他想做什么时,只见他一拽缰绳飞身而起的同时,手中短刀已然掷出,准确地刺入大门不足一指的缝隙之中,发出‘哚’地一声,正钉在门后的拦门栅之上,身子已经在马上跃起,借着冲势一脚踹在木门左侧。

“轰!”

半掌厚的木门被踹的发出震响,后面拦门木更是发出吱呀木枝折断的哀嚎,不过大门却并未被踹开。

马越向后撤了两步,一边看着上面安置悬门的位置听着城上的动静,一面舒缓着震得生疼的脚面,他知道自己托大了,这木门居然承受住了自己一脚,明显要比那洛阳崔府的大门要结实许多。不过只要城上小崽子不放悬门,他就没什么好担心的,门口的木栅已经快受不住了!

城头上传来对马越小声嘲笑的声音,一个操着满口羌语的声音笑道:“这州牧太过托大,半掌厚的木门便是邬中最强壮的力士也难以搬动,更何况是让他以肉身去冲呢?”

就在这时,城下再度传来一声巨响,马越后撤了数步,猛地发力以肩头再度朝着前番落脚的那个位置撞了过去!

这一下,清脆的木栅折断的声音在城下响起,那东西连着的地方已经不多了。

马越已经能够听到城下有人惊叫,城上的人仍旧安坐,“不用担心,没事,人力有尽,怎会……”

城上的话音未落,再度一声巨响,邬中人们见到了木栅落地荡起的烟尘,看到了那个雄武的身影在尘土中揉着肩膀吹了一个呼哨,一匹骏马奔驰而来,身后数骑奔驰而入,他们这时才看清了这位天下传名的年轻凉州牧的长相,也明白了这位的做事风格。

城上奔下的羌族汉子抽出马刀顺着阶梯奔跑而下,扬刀朝着入内的数骑嘶吼着:“拦住他们,莫要放了他们入城!”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翻身上马的凉州牧从马臀囊中取出精工细作的皮质套马索,猿臂一摆一根十余步长的马索便入鞭子一般抽中羌人壮汉手腕,直教马刀落地,接着马越好整以暇地抽回马索左右四顾,接着手中皮索再度猛力甩出,好似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缠住邬中留守的羌兵首骑的左腿,猛地一拽便拖至马前。

握着棍棒发抖的家兵看到年轻州牧那一双狭长的眼睛在众人身边打量,尽管他连刀都没拔,可他的眼神望到哪里,那个方向的家兵便不由自主地抬起棒子如临大敌一般地向后撤去。

马越将套马索丢给随从,抚平衣襟的褶皱,对着一个衣着稍显华贵的家兵拱手,问道:“有礼了,在下马越,敢问,小姐闺房何在?”

第四卷血染宫城第九十一章山雨欲来

马越在武威帮着杨丰破邬夺妻时,凉州以北的鲜卑王帐中正在制定着此次攻略汉土的计划。

八年前马越的一场大火烧破了鲜卑族人的胆,那场东汉与鲜卑的战争是马越青云直上登上朝堂的基石,以至于为八年后东汉两位大将军的死亡奠定基础,同时引发了中平六年天下诸侯齐聚司隶掀起声势浩大的讨马之战埋下伏笔。

那是一场值得历史铭记的战争,不单单对于东汉,于鲜卑也是一样。

那一场战争中鲜卑大王和连死陨殁沙场,最大的受益者弥加被鲜卑大人蒲头、步度根一路追击,穷追猛打之下丧失了并州以北的肥沃草场,退至渔阳一带一蹶不振,而新晋的蒲头、步度根、轲比能则在之后的三年时间崭露头角,以部落联盟的形态兼并了鲜卑境内的数个部落,步度根与轲比能坐镇鲜卑东西二部,经过数年混战,在中平四年拱卫鲜卑大人蒲头成为新的鲜卑大王,宣告属于鲜卑的新时代来临。

蒲头时代,是自檀石槐之后第二个一统大漠,联合鲜卑诸部,拥有并吞天下可能的鲜卑之王!

弹汉山,鲜卑王帐,接天连地的豹尾长幡迎风而起,侍立王帐左右的都是鲜卑血统最强悍的贵族子弟,他们骄傲、凶蛮,冷峻敌视的眸子扫在周围每一寸土地,扣在刀柄上的手掌随时准备着拔刀斩敌。守卫鲜卑大王,是他们毕生的荣耀。

“啪!”步度根的手掌狠狠地拍在案上,凶戾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对面长着硕大鼻子的鲜卑大人,阴测测地说道:“弥加,进攻凉州,是我与兄长的事情,你的领地在西边,那里驻扎着大汉最精锐的边军,上次被打得还不够惨吗?居然还妄想找大王借兵,那个叫公孙瓒的,你不要和他打了,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蒲头眯着眼睛靠着手臂躺在榻上,静静地看着步度根与弥加的口舌之争,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唇枪舌剑,弥加是个口笨的人,永远都吵不过步度根,他只需要适时地帮弥加说上句话,结束掉这般僵持的情景,弥加自会听话。

“大王,您可要评理,步度根仗着是大王您的弟弟,数次欺我。”弥加气的鼻头更显通红,一面指着好整以暇的步度根,一面向蒲头诉苦,多年前的仇怨已经伴随着鲜卑部落这些年的富强烟消云散,新大王蒲头的能力弥加也是服气的,只是与步度根的私仇却越来越重,难以平复,“大王,您要大举进攻凉州,属下从渔阳牵制其北地精锐,这不正好吗?发动一场与大汉的全面战争,我大鲜卑数年励精图治,甚至要强过当年的大匈奴,何不借此时机与大汉决战呢?”

“唉,弥加,这不是牵制,眼下的大汉已经不需要牵制了,他们随同着反对马越而发动战争政变,致使王权旁落,他们的皇帝如今只是那些士人贵胄的傀儡,各州诸侯大多已经划地而治,拒绝听从皇帝的诏命,我们要面对的不是曾经强盛的大汉,只是一个个分崩离析的诸侯罢了。”蒲头站起身来,已经多少年了,曾经带着对和连大王的愧疚掀起了鲜卑之内的混战,数年烽火连天,多少牛羊死掉,多少部落在灰烬中毁灭,还来如今再度统一的鲜卑,蒲头已经等了太久了,他迫不及待要嘲笑他曾经强盛的敌人,“大汉啊,大汉。大汉是头雄狮,凉州是最尖锐的獠牙,幽州是他的利爪,并州是强健的筋骨,可现在大汉的脑子,是一群绵羊组成的,哈哈哈!”

蒲头几乎要将眼泪笑出来了,“绵羊终日思虑着如何统治爪牙,便不吃东西,叫他们饿瘦了,没力了,这不正好便宜了我大鲜卑吗?”

“马越是我们的心腹大患,凶蛮狡诈,曾经他在洛阳辅理朝政,我都几乎要绝望,整天想着有生之年或许都不再兴兵进攻东汉了。”蒲头笑了,“现在马越被赶回凉州,尽管也成了一地诸侯,但尚且弱小,我们便趁着他还不够强大,一举消灭他。这场仗哪怕打上三年五载都在所不惜,就是用人淹,我们也要淹没凉州,我不在乎伤亡,只要杀光他们的优秀将领,先是凉州的马越,这场仗胜了,我们便转向东面,杀掉公孙瓒,还有并州那个吕布。”蒲头抿着嘴,眸子中似乎已经看到饮马黄河的那一刻,“他们不喜欢武人当国,这一点我和那些绵羊倒是不谋而合,我也不喜欢他们武人当国。所以,弥加啊,这一仗你便不必出兵了,但我一样有事情要交给你做。”

这一次王庭议会,轲比能没有来。这是轲比能占据鲜卑东部,不断侵吞原本属于弥加和蒲头的土地草场以来,不尊王庭号令的第二个年头了。

“弥加,我需要你屯兵燕水河畔,一面防备你的故友公孙瓒,别让幽州军趁机发难。再一个……我需要你兵锋直指轲比能!”蒲头叹了口气,轲比能是他亲自教导出来的鲜卑大人,既有冠绝鲜卑的勇武胆略,又有汉人的治政善谋,几乎就是一个翻版的蒲头,而更重要的是……轲比能就像学习他的儿子一般,也继承了他的背叛。“一旦发现他的部落调集兵马,便率军西渡,与其对峙。”

弥加揉了揉发红的鼻子,插手应诺,从王帐旁提起自己的战斧走了出去,临走前不忘向怀中揣上一壶汉家美酒。

这是弥加的第六十三个年头了,老迈的鲜卑战士仍旧操持着重型兵器向族人昭示着他的勇武,只是他不知道还有几个年头可以大口喝酒。岁月让最凶悍的勇士磨平了气性,即便这场即将到来的战役再难做先锋,他也心平气和地接受了。

弥加兴冲冲地奔马而来,牵着那匹与他一般老迈的骏马背着夕阳而去,王帐中的参谋要事已经随着曾经鲜卑第一勇士的名头一同远去,他只是个垂直老矣的干瘦老头,只会提着一柄巨大的战斧对奴隶呼来喝去,再也不复当年的威风了。

‘再喝两年酒吧。’弥加想,再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上两年,享受了人间富贵,无论能不能看到饮马黄河畔族人不再因为塞北的苦寒挨饿受冻的日子,他都应该在战场上寻一个战士应得的归宿了。

鲜卑人的奴隶制度决定了他们发动一场战争不需要什么幕僚,各个部落的大人坐在一起烤着篝火饮着烈酒一番争吵,事情便有了大方向,只等他们的大王酒饱饭足,眯着通红的眼睛一拍案,各部便可以去集结奴隶大军,去做最后的准备了。

这是檀石槐时代的常态,到了蒲头这里,这个步骤被极致的简化,因为这个大王不需要饮酒,掌握最多军力的大人便是他们兄弟,兄弟二人稍稍合计,将开战的消息用马蹄猎鹰传遍草原各地,声势浩大的动员便可以开始了。

蒲头亲率六万大军自弹汉山向西南前行,直取北地。步度根率其麾下十二部落大人共计七万兵马有余一路南下。进为先锋,退做侧翼,劫掠武威及并州各地,补足军需。另遣密使穿越大幕,游说张掖属国各地,策反当地羌胡豪右一同起兵,反攻凉州。

当鲜卑大军行进在茫茫草原上时,凉州牧马越治下尚无人知晓危机已然到来,人就沉浸大灾之后重建安乐的祥和之中,各地守备将领在属地操练兵马,兼并田地联结郡县榨取财富,养马的养马,种田的种田,人们对鲜卑人的印象像他们的州牧一样,还停留在萧关一场大火中无力哀嚎的模样上,这些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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