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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三国之凉人崛起-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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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满头碎辫的骊靬勇士从民居中押出一名溃兵捅死在街上,他的眼神没有闪过丝毫的怜悯之色。

“文和,这座城池将是凉州军在司隶粮道的第一站。”

第五卷本初之战第九章一世雄杰

四月初五,破郿县。‘

四月十三,下武功。

四月十九,不费一兵一卒拿美阳……势如破竹,直逼长安。

凶猛剽悍的凉州军一路高歌猛进,郿县裴绾驻军七百,武功裴徽八百留守。拿下美阳县时,马越更是将手底下所有军士打散了往返巡逻在整个粮草道路上,仅仅在身边留下了那百余覆甲重骑。

再往前,就是京兆尹了。

在美阳县,马越第一次见到了自己手下将散布关西的情报机构,劈柴院。

“崔兄。”当凉州军行进至美阳城外时,根本没有什么抵抗、内讧、倒戈的情况,整座城池像是理所应当一般地易主。美阳令在城头将马字旗帜与汉字大旗并排相挂,开门献城甚至连县尊印信都一并交割出来。在人群中,马越见到了当年对他有活命之恩的崔均。

惨遭灭门后郁郁寡欢的崔均如今已经变了模样,一改曾经华服美饰贵公子的模样,穿着一身朴素的单衣引着马越步入劈柴院。

“崔兄是与程夫子同至美阳的吗?”马越见到洛阳故人,连开启战端带给他的紧张感都少了许多,在劈柴院的主室中拿着程立曾用过的东西把玩着,问道:“程夫子怎么没在?”

崔均拱手,脸上对马越带着些许疏离的生分,说道:“使君,先生在凉州兵马拿下武功县时就已经轻骑快马向长安奔去了。”

“在长安县任职的有我们的内间,长安令杜畿曾是您的故吏门生。”崔均笑着说道:“因此,先生为您奔走一遭,寄望于不费兵卒地拿下长安。”

〃有夫子在,取三辅之地易如反掌啊!”马越轻轻点头,坐在胡凳上招呼崔均坐下,感慨着说着,看到崔均这一身装扮,连忙问道:“元平兄,可曾婚配?”

尽管崔均名义上也是隶属于马越,行事也都是在为马越奔走,但他并不想见到马越。每当他见到这个英武高大的男人,脑海中便会想起那个家破人亡的夜晚,那些厮杀惨叫与冲天的火光在他记忆力挥之不去,困扰着他一个又一个夜晚。

崔均摇了摇头,看着马越的眼睛说道:“使君,天下纷乱,多少人家破人亡。崔元平又何德何能去婚配……不过丧家之犬耳。”

“崔兄,还是叫君皓吧。使君太生分了。”马越最见不得英雄气短,可崔均像变了个人一般,他又能怎么办,只能小心地问道:“安平……还有亲戚吗?”

崔均摇头,傅陵崔氏,从他家大人崔烈故去始,就已经倒了。

“宗族仅余你一支?”这么多年,马越从未将当年崔府的事情忘记,但却也从未想过崔府满门尽没,当即问道:“令弟崔钧,何在?”

崔均摇了摇头,说道:“州平为西河太守,只是如今并州兵乱,道路不顺,未有联系。”

“这样,崔兄,西凉对并州的战事也即将开始,若你愿意,待战事结束我为你表奏并州之地一郡太守,重铸崔氏。”马越心里清楚,这是他欠崔氏的,“我欠崔老大人的,今生今世都难以偿还,权做心意。但兄长切不可教此事夺志,先择中意成婚,宗族也好开枝散叶。”

崔均难得地笑笑,没在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而是起身在几案上翻找卷宗,接着读道:“使君,左路关校尉已将大军分做四路,七日破千阳、九日战报凤翔、十四日夺麟游、乾县,最近间使传回的书信是十七日,大军兵临永寿……关校尉走到您前面了。”

“他肯定是要走在前面的。‘”马越见崔均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说,起身笑道:“关云长提兵八千之众,合董仲颖九千凉军,区区五县岂可阻之?归结根本如今三辅之地防备太弱,某家入凉朝廷便不在三辅布防,如今反攻自是易如反掌。如今还没到两军交兵的时候。崔兄,随我去潼关吧,哪里才是麾下男儿显露真本事的地方!”

四月二七,马越入长安,畅通无阻。

……

洛阳,都亭驿。

自从凉州军入关西的消息传过来以来,都亭驿便成为此次西备凉州的后部大营,征召各地勇士援助朝廷。

“马越的凉州军出关了,探马回报,接连占据右扶风各部城池。”袁绍大马金刀地跪坐上,秉承着传统汉室贵族的气质,张手问道:“诸君有谁曾对阵凉州骑兵?”

在都亭驿中尽是些在后来历史中尽显光辉的人物,只是这些人如今还都只是洛阳近畿的都尉、校尉,如威名赫赫的河北四庭柱,或是大将军幕府的小小幕僚,似审配田丰,郭图许攸等人。

田丰青年时曾被朝廷征为侍御史,只因不喜宦官当道,虽郁郁不得志却亦是冀州名士。袁绍就任大将军亲自携礼物上门请其至洛为其出谋划策。审配等人也都大同小异,各地名士均被招致幕下,贡献智慧。

看着下面沉默一片,袁绍轻轻地摇头。身边这些谋臣猛士均是人中翘楚,可惜尽是些少壮,后劲有余唯独缺了沉淀。此次马越不出所料地督凉州兵马入三辅,袁绍在心底是高兴胜过愤怒的,当今陛下与马越的关系朝野尽知,当年冲击北军大营导致长水营哗变,重了说就是谋反可直夷三族。就那样重的罪责,陛下与老太后非但不以为忤,还转拜凉州牧,给予大权。

袁绍就是要借此机会击溃马越那颗向往洛阳的心,他要朝廷汉军一场大胜,使天下英雄不敢忤逆。

与此同时,朝堂上也是一般纷乱,那些亲附马越的一干老臣如今也难再为其说话。大军都打到三辅了,与叛军无异,还有什么可说的?即便是陛下也顶不住压力了。

‘马越啊马越,袁某倒要看看,没了朝廷的庇护,你拿什么作威作福!’

“怎么,诸君都没有办法吗?”

淳于琼左顾右盼,见众人都不说话,这才说道:“大将军,别管马越再如何,凉州那地方能让他征多少兵?满打满算四万兵马,穷乡僻壤即没弩也没甲的,大将军你下令,某家这便出潼关将三辅收回来!”

正当此事,田丰思前想后好似下定决心一般拱手说道:“淳于将军且慢,您英勇果敢,但马越亦不是善与之辈,早年元皓曾听闻青琐门外小袁将军曾尝败绩……您应当比元皓更加清楚。”

“田丰你!”

淳于琼站起身来便要喝骂,看着田丰一副胸有成竹的笑容却又跌坐回去,不服气地说道:“要你们说一个个都不说话,老子要去打仗又说不行!”

“淳于,别这么说话。”袁绍见田丰起身,笑着说道:“元皓可有良策?不如说说你的看法。”

“大将军,若说马越其人,足矣称得上阴险狡诈,曾经坐拥洛阳若非以少击多,其人不至落败。若非轻信大将军,恐怕如今将军之位还仍旧是他。”田丰脸上没有丝毫笑容,说出的话令包括袁绍在内满屋子人纷纷侧目,此人太不会说话了。却见田丰自己尤不自觉,满面严肃地说道:“其人破孙坚,斩小袁将军先锋俞涉,偷袭侯氏邬之战,治军接战皆有章法,足可称为一时名将。入凉不过三年,白手破尽关西群盗,并韩遂叛军,收复全凉十郡三属国……真一世雄杰,大将军及诸将切不可轻视此人。”

袁绍吸了口气,世代相传的家训与宗族给予了他良好的涵养,但田丰作为幕僚教他不要轻视马越,言语中难道就没有对他的轻视吗?

平缓心情,袁绍这才问道:“便如你所说,马越一世雄杰,又该如何阻挡?”

“如今都亭驿已有大军万余,武库军械充足,各地募兵仍在继续,朝廷可在两月之间募集过五万的兵员直接投入战场。”田丰拱手说道:“属下建议先遣一猛将督五千兵马北渡黄河,由河东翻山北上河津渡,渡河面西伺机。昔高祖问韩信何以将兵,韩信带兵多多益善。讨黄巾时马越御千军而纵横千里未尝一败,然其御五千兵马司州败绩,其人小股战役所向披靡,然此乃万众之战,凉州将领多无此般经验,数路兵马协调难免出错,将军可由此处入手。”

“再者,淳于将军说了,凉州地大而人少。而其民贫苦地贫瘠,辎重难以支撑。将军可亲率一路大军驻扎弘农,派遣猛将接手潼关防务。一鼓作气,再鼓即衰。严防死守潼关之险我军可据守数年,以朝廷之力辎重可永无截止,其凉州小地,可能取之不竭?”

“如此,消耗其一年半载,其部便不攻自破!”田丰说到这里,满面的智珠在握,拱手说道:“此外募兵,京畿之民可不必重募,冀州黑山入不敷出,其民又多经战阵,您可传信一封使其输送人员。如此一来不误洛阳民时,亦不惧凉州之兵。”

田丰说完这些,袁绍看向他的目光多有赞许……尽管田元皓不会说话,其对于大局的掌控不愧其名望,当下拍手说道:“诸君可有异议?若没有异议,张颌高览,你二人督五千步卒即刻北上,袁熙会在后面为你们疏通粮道,运送辎重。”

“颜良文丑淳于琼,命你三人督帅大军九千即日前往潼关驻军。袁谭备置粮道,募集粮草。元皓,你便暂且留于都亭,代我募兵,疏通书信与冀州黑山联系。”

“其余人随大军前往弘农,备战马越!”

。。。

第五卷本初之战第十章兵临华山

京兆尹,彬县。

司州进入并州没有关口,因为司州到并州根本不需要关口。

由司州入并只有几条道路,而这些南北走向的官道都被东西走向的群山包围着,这里根本不需要假设关口,与其说那些是道路,不如说是谷口。

进入山谷,始终都是险地。

飘扬着武都太守董字样的大旗飘扬,数千军士行军列阵在狭长的官道上。林子中到处是飞奔的凉州斥候快速行进的身影,官道两侧时刻有飞马而过的传令军士,耳边尽是沙哑嗓子吼出的一道道军令。

他们已经进入并州西河郡的地盘,从这时开始随处都有可能发生危险与战斗。

督佐前军引路的是牛辅与李傕,牛辅断了一条手臂再也不能跃马扬刀建立功勋了,但除了董卓,军中所有人加在一起都没人比他更了解并州这块土地,督军并州十二年,这个断臂男人的一生都在并凉边地渡过,这块土地的机遇与危险,没人比他更了解。

况且,这场战争对他而言不是一场为了地盘,为了名望,或为了大义的战争。

这是他的复仇之战。

“发现敌军望楼!”飞马的斥候急速奔回,告诉牛辅在前方有个亭,屯驻着十几个并州军。

这已经是他们路过的第三个亭了,这一带被并州人严防死守,几乎行进几里路便会遇到亭里间的兵丁,对这些并州军士牛辅没有丝毫怜悯之心,挥手说道:“摸上去,杀光他们!”

牛辅没忘了自己出凉州是为了什么,是复仇,是战争驱使他走出凉州……可不是广布恩泽!

一日之间,大军行进七十里,大军直推至西河郡长武县近畿,看着天色渐晚,董卓这才命大军停驻。

“告诉牛辅,这里不是可以驻扎的地方,让他洒出斥候寻找可以扎营的地方,西河太守应当已经收到消息了,今晚很可能发动袭击。”董卓清楚地很,大军行进七十里路,这中间牛辅拔出了近十个亭,并州人没这么蠢,消息一定早就传了出去,说不得西河太守此时已经将消息上报,并组织各县兵力据守呢。“让娃儿们都机灵点,并州人没这么蠢。”

董卓估计的不错,并州西河郡的军队的确都已经在路上了。

自凉州军入三辅,把守西河郡的太守崔钧就已经收到消息,崔均这个太守可不像他兄长崔均一般文不成武不就,早在刘宏时期他便任虎贲中郎将,在朝中郎官中享有很大声望,无论是练兵还是打仗都有自己的一套章法。只是马越入洛之时正是崔州平外调西河太守的时候,否则此人也可大放异彩。

正当董卓寻找地方安营扎寨时,崔钧亲率九百县兵增援长武县,另外几县的兵马也都朝着长武集结。并州地形特殊,西河郡整个被山谷环绕,长武落于西河郡最南端,位于山谷之中,只要长武不破,西河可保,若长武被攻破,整个西河郡便一马平川,闲散的城池难以对凶名在外的凉州军造成威胁。因此,就是称即将发生在长武县的战事为凉州对并州的叩门之战也不为过。

当晚,董卓部养精蓄锐,伐木赶至云梯与破城锤。深谙兵法的董卓明白兵贵神速的意味,趁着援军未至夺下长武,据守城池对并州造成威胁才是正理!

次日清晨,西凉军正式向长武城发动袭击。

伴着嘹亮的军乐与雷鼓声,凉州步卒扛着巨大的锥形圆木向着长武城南门一步步地走去,两侧的轻骑已经绕到东西二门围而不攻,一面防备县城的援军,也看护着城门不叫敌军从侧门突出。

凉州军的斥候更是已经越过城池飞马奔向更远的北方。

战争还未开始,他们不知城中究竟有多少援军。

步卒走至三百步,守城的箭手丢出零散的箭雨,董卓眯着眼睛注视着城头的人影与箭雨,揉了揉榻下鼻子上的那道伤疤,狞笑着吼道:“城中无人,娃儿们冲锋,攻下城池大掠三日,给老子上啊!”

零散的箭雨不过四五百支,这么点人能对他们造成什么威胁?直接强攻便是,随着董卓的怒吼,凉州步卒奔跑着冲锋而去。

破城锤重重地砸在城门上砸得尘土激荡,门后推着拦门木的军士都被震趴在地,城门洞上土块直落。

一架架云梯被架在城头,凉州汉子提着刀不要命地往上爬,哪怕守军将羊石头死命地砸仍旧难以将这些敌人砸光。

“快,给老子攻上城头!”

董卓抓着马鞭在空中挥着,脸上带着疯狂的快意,攻城略地,男儿之幸事!

“轰!”

少半个时辰,西凉军杀上城头,南门也终于不堪重负地被破城锤砸破,董军将领山呼万岁,骑军飞马入城,好似狼群般的气势直教守军缴械投降,溃逃无数。

城外的斥候拼了命的向南门跑,尽管凉州军已经攻下半座城池,但他已经见到并州军大队人马赶来的踪迹。

董卓奔马入城,马鞭已经换做厚背环刀,望着燃起火焰的民宅脸上带着狞笑呢喃道:“牛辅儿,牛辅儿,让这座城池化作人间地狱吧!”

……

五月初五,马越中军合冢领山下马超所部汇驻华阴。

清晨,马越携程立贾诩马超三人及百余军士登华山裕。

俗话说华山自古一条路,这条路便是华山裕,修建于西汉,近乎千尺的山道都没有台阶,不过是先代民夫以锥凿出可放下半个脚掌的小坑,就这样直临天际。

环山脚下有华仓,为先汉孝武皇帝时修筑的粮仓,是当年重要的储粮大仓。随着王莽乱汉之始,迁都洛阳,华仓被一步步弃用,如今只是京兆之地的普通仓禀罢了。但此次凉州军入关,便可重开华仓,作为华阴、潼关一带主要粮仓。

华山道固然险峻,却也并非不可登高,只是难登峰顶罢了。

马越等人登至山腰,正是仰望天际,一线天开;俯视脚下,如临深渊之际,忽而在山道中见一石碑,碑上以极其工修的隶书撰文,是为华山碑。

华山碑,刻于东汉熹平八年,篆刻者颍川邯郸修张。

登顶时,马越一直在想着身边这两个谋士。在凉州时贾诩主内,程立主外,一切还算融洽。大军出关之际,似乎凉州兵马内部出现了种种问题,其中最令马越赶到紧张的就是程立在许多地方不见自己,直至中军驻扎华阴,方才与程立相见。

尽管每一步,程立鞍前马后地在前面奔走,美阳县不费一兵一卒,长安县也是杜畿亲自献城,一路攻城夺地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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