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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三国之凉人崛起-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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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到了极致。他不需要别部兵马的辅佐,陈兵三千步卒严阵以待,单用骑兵便可冲阵。

足够数量的骑兵冲锋带起的烟尘足以令敌军溃散,白马义从的威名殆尽宵小,足以令任何与他们作对的敌人感到恐惧。

公孙瓒觉得,恐惧才是推动人们行为的第一要务。

“白马义从!”

伴着一声怒吼,三千白马奔驰而出,直冲对面严阵以待的黑山军。马上的银甲骑兵弯弓搭箭,誓要将乌合之众的黑山军一举击溃,令白马将军入主冀州。

黑山军开始恐慌了,这不是他们的战争,也不该是他们的战场……他们的首领是黑山校尉张牛角与平难中郎将褚燕,又不是冀州牧韩馥。

战线,开始崩溃了。

面对数以千计的骑兵冲锋,黑山军根本难以组织有效的防御,甚至连最基本的阵型都难以维持。这不是一场实力对等的战争,这些白马骑兵势不可挡的冲锋令他们想起中平四年浩浩荡荡的黄巾起义,他们拥有坚定信仰的黄巾教徒便是被这样威猛的北军骑兵杀得溃不成军,这是他们心底里最深的恐惧。

有人在逃跑,有人在颤抖,战场上惶惶不可终日的呢喃在此时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

这样的战争,不用打就已经失败了。

麴义嘴角扬起不屑的嘲笑,身体压低了伏在盾牌后,对自己左右的士卒说道:“稳住,当百步再告诉我。”

“告诉雷公,临阵放箭!一定要让他放箭!”

“校尉,冲到百步啦!”

白马骑兵已经冲至百步,这是决胜的最后阶段,战马的速度已经冲到最快,箭矢也尽数抛至对方阵型。黑山军整个阵线已经在崩溃边缘,有人朝前有人向后,这就已经溃不成军了。

这一仗,某家赢了!

公孙瓒在奔驰中心头已有定论,接着余光见到全线溃败的黑山军中仍旧有一列大盾排在中央,正挡在面前,急忙对身侧得而属下问道:“严纲,那是什么!”

严纲一见对面接连的盾阵,急忙勒马,奔驰中的骏马猛然受力险些摔倒,只见严纲张手大喝道:“全军驻马,驻马!”

骑兵冲阵,所必需的条件就是不会遭遇强烈的抵抗,敌人溃不成军,意味着骑兵冲阵不会丧失机动,长矛短刀便能够高效地收割性命,从而扩大战果。实际上来说公孙瓒对骑兵的运用仍旧是老一套,骑兵永远无法作为主力使用,只是公孙瓒在强大的自信上放弃硬憾敌军使其溃败的方法,而是以敌人的恐惧来作为武器,白马上阵便使敌军溃败。

更简单,更高效。

而这一次他注定要失望了,不单单因为对面指挥八百部曲的男人名叫麴义,更因为长在凉州的男人在战场上从来不知恐惧为何物!

“放箭!”

邻近阵前六十步,公孙瓒骑兵阵列短暂的慌乱被麴义敏锐地捕捉,他决定不再坐以待毙,既然敌军迟疑了一下,自己便要将主动权全部抓在手中!

高声喝出命令黑山军放箭的指令,麴义一把提起大盾,扬刀跃出盾阵咆哮着冲向白马骑兵,“先登陷阵!”

许多战役以少胜多,作为决定性的胜负往往都不在双方实力是否悬殊,而更多的在于主帅,在临危决断时那一个人两个人,他们有多大的勇气。

麴义有充足的勇气,尽管黑山军的箭矢要比他预料中来得晚一些,那些倒霉蛋被吓坏了。六十步的距离对骑兵而言几乎是瞬息可至,但就算是步兵,冲锋起来仍旧不到十息的时间。

这个距离对白马义从而言太危险了,主帅的临阵判断失误,十息的时间甚至都来不及调转马头,对面那些勇不可挡的先等步卒便已经杀至阵前,轻薄的刀刃划过马上骑兵的身躯,鲜血在片刻便将战场染红。

失去机动力的骑兵被同袍堵在冲锋的路途上,深陷步兵阵中,这简直是一场灾难。

正是这短暂的慌乱,真正使白马义从彻底溃败。因为后面的黑山军发现这些骑兵并没有冲击他们本阵的能力,统统耀武扬威地冲了上来,好似一群鬣狗将庞大的水牛分而食之。

他们叫黑山军,但他们曾经也是黄巾军,全天下的顺风仗,黄巾军无人能敌!

麴义咆哮着砍杀面前一个又一个白马骑兵,战至酣处他一把丢了大盾,从地上捡起一支长矛,左矛右刀地冲向敌军正中。他看到那面白色的大纛,他要斩断它,他要夺取它,他更要将大纛下的将帅斩于马下!

冲阵在继续,公孙瓒已经完全陷入了劣势,六千黑山军形成半包围屠戮着他的部下,困于阵中的他根本无力指挥,只能盲目的喊道:“撤,撤,前军抵抗,后部撤退,快!”

隔着茫茫人海,公孙瓒见到一个左持长矛右握锋刀的男人一步一步向自己这边冲锋而来,所有的先登步卒都跟在他的身后冲锋着。

那个先登将领也看到了他。

“公孙贼子,纳命来!”

“严纲,杀了他!”

随着公孙瓒一摆手,严纲跃马挺枪冲锋而出,遥遥隔着数步便要一枪将其击杀。

可他不知道,面前这个名叫麴义的男人生在凉州,对骑兵的每一个攻击动作都了若指掌,看着他骏马前蹄扬起便已经猜到他后面的动作,在他将长矛递出之前,对方的长矛便已经扎在他的马脖子上。

坐骑双腿一软,严纲急忙松开长矛跃下骏马,还来不及抽出腰间佩刀,便见到那男人怒目圆睁地握着刀出现在自己身旁,短刀扬起正要砍下。

严纲只得向后一翻,避开当头斩下的一刀。

然而,他撞在一匹雄壮的骏马身上,退无可退,只能眼看着那柄轻刀狠狠地刺入自己胸膛。

“敌将被我麴义斩了!”

一声豪壮的呐喊响彻战场,麴义一刀割下严纲的头颅高高举起,伴着山呼威武的声音继续向着公孙瓒大纛冲去。

公孙瓒眼见严纲被斩,哪里还有胆气继续决战,急忙领兵撤退,却被后方骑兵与赶来援助自己的步卒堵住去路,只能眼看着那个手提着严纲头颅的疯子离自己越来越近。

“公孙瓒,纳命来吧!”

麴义扬着刀高高跃起,跳到距离公孙瓒不过三步的距离,扬刀指着他再度发出呐喊,口中的声音已经满是沙哑,扬刀向他劈来。

“铛!”

那柄锋锐的刀光在距公孙瓒不足二尺的地方被一寸寒芒点透,骏马嘶鸣声中显出一白马义从轻骑将领,麴义目光向上看去,银枪的主人是个年轻人,身量不低,猿臂蜂腰,脸面软润目光如电,正是此人一矛点在自己的刀刃上。

还来不及反应,那青年收回银枪再度刺出,麴义只得不住后退,难以阻挡。

“将军莫慌,速速离开,这里暂由属下抵挡。”

公孙瓒慌忙间被救下,心中感激非常,连忙说道:“定要保住自己性命,你叫什么名字?可是白马义从?”

“回将军,在下赵云。”赵云握着长枪拦下想要冲上来的十余名先登,不慌不忙地说道:“如您所愿。”

第五卷本初之战第二十章凉州烈马

全军,备战。

马越防线开始收缩,除了仍旧游曳在野外的小股骑兵,整整万余大军缩回渭南城池。一场艰难的攻坚战即将打响。

幽州冀州的战争自公孙瓒被打败而告一段落,袁绍调集了盘踞在黑山的兵力前往洛阳支援。平难中郎将褚燕陈兵八万于河内,黑山校尉张牛角督两万步卒要报当年一刀之仇,直出潼关,全面压向渭南。

面对兵力上的悬殊差距,马越只能稳守渭南坚城,坚壁清野。

八月中旬,天气炎热。

这一年,关中大旱,赤地千里。

城中开挖十座水井,打上的水仍旧难以顾及全军饮水。

唯一让马越赶到轻松的是,三辅的粮食收了一茬,此前尽数屯与华仓,袁绍出关时全部引入城池。

粮草不必他担心了,这些粮食足够他撑到来年夏天,但马越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袁绍本部超过四万,即便先前被马越俘虏了淳于琼所部近五千人,但其加上褚燕的黑山军仍旧将近十万。

十万大军,这个时期只有黑山军才能拿得出来。尽管马越总拿黑山军纪律涣散,训练不足,不过是一群黄巾余党乌合之众来为麾下将领打气。可他心里是知道的,无论黑山军如何疏于训练,黑山中走出来的八万大军再乌合之众,可到底是八万亲身经历黄巾之乱时战阵厮杀的士卒。

别人可以轻视他们,如果轻视能够令麾下将领越战越勇,能够令袍泽不再对他们畏惧,那马越愿意让他们去轻视。

但马越自己不能轻视。

就是十万头愤怒的山羊,都足以用尖锐的角将他的凉州汉子撞死。

何况十万个嗷嗷叫着的冀州男儿。

“报,使君,袁绍大军先锋已在距城池四十里处下寨!”报信的探马直奔城中县治,拜于马越身前说道:“大军接天连地,旌旗蔽空!”

“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喂饱马,吃饱饭。”马越摆手命探马退下,转头对贾诩说道:“文和,袁绍这是想与我出城决战,想来有趣,此前潼关下我想引他出城,如今他又想叫我出城。你以为如何?”

马越身边有两大谋士,一是武威人贾诩,一是东阿人程立。二人俱有谋国之能,只是长处短板各有不同。贾诩重在谋略,但行动性较低,不爱做一些落实到地的事情,难听些便是眼高手低,长于纸上谈兵。而程立则由自己的主见,许多事情根本不必吩咐,自己一个人便将事情做好了才告诉马越。

就像此时,程立正在城外布置沟壑,分发兵器。

“使君所想,仲德所想,与贾某之想,本为同一。”贾诩无所谓地拱拱手,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说道:“使君又何必来问属下。”

马越点头,说道:“不错,我亦打算固守坚城,城里的粮食足够我等吃到袁绍化成骨头,六丈坚城,弓弩齐备为何不守!”

他像给自己打气一般,重重地将拳头落在几案上。

贾诩目光看着外面,饮了一口冰窖中取出藏冰的冰水,阳光晒得窗外一片明亮,蝉鸣令人心头发慌。室内兽首铜炉中燃起的香薰令人陶醉。贾诩晃着脑袋说道:“使君,咱们不但能守,还能赢。袁本初很难依靠强攻下这座坚城,不过在此之前您还需要再给自己加一道保命的宝贝。”

“保命的宝贝,什么?”

“将袁公路送回凉州吧,万一我等落败,一命换一命,袁氏二公子足够将您换回凉州了。”贾诩脸上不带半点怜悯地说道:“我们会胜,只是会死很多人。”

嗯,死很多人。

马越的目光越过高墙,看向东面。

……

总攻,开始了。

袁绍遣黑山校尉张牛角正面强攻东城,颜良与朱灵齐攻南门,北门则是其以勇猛称名的长子袁谭进行牵制。而其麾下大将文丑则亲率数千骑兵埋伏在渭南前往长安的方向。

简单的围三阙一。

伴着令人心神激荡的军乐,数以万计的黑山军士如蝗虫一般冲向渭南城池,数不清的云梯与破城锤被身材高壮的冀州人推上战场。

袁绍打马在城东十里的大营登上高台,遥望着将被攻陷的城池,嘴角扬起笑容。

劝降的书信已经连发数封,马越就像面临强攻的渭南城一般,石沉大海,没有一点反应。

‘马君皓,既然你打算死守城池,那我便攻破他,让你与城池共存亡。’

击败马越,对袁绍而言太重要太重要了,只有马越这个名字从天下消失,袁氏才能真正辅政,才能真正拿下所有的权柄,大刀阔斧地将四分五裂的天下重新匡正。

有时袁绍会想,马越心里最大的目的也许和自己一样,都希望挽大厦之将倾,只是他们的方式不同,或者说,他们是无法共存的两个人。袁氏若想掌握权柄,就必须从皇帝那里拿走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恰恰是马越所不愿的。而马越若是当政,必将使西凉武人大批入主朝廷,这又是中原士人与袁氏所不愿。

“元皓,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马君皓,他凭两个拳头做到现在,值得敬佩。”袁绍的骏马被亲卫牵走,像战国时大贵族与君王一般跪坐在帅台的蒲团上,上身笔直地好似一根柱子,头顶的冠带与胸膛直到足底呈一条直线,他的头冠永远都那么笔直,发髻束地一丝不苟,脸上永远带着矜持的笑容,漫不经心又好似整个天下都在他的胸怀之中。“公路败了,万余大军顷刻间灰飞烟灭,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他从益州出来,公路就被擒了。”

田丰端正地跪坐在袁绍身侧,上了年岁的他没能像袁绍的年纪一般赶上最好的时代,头发上甚至都带着点点银星,摇头说道:“马越之才不在他,也不在凉州人。他是先帝的心血所在,先帝一生最英明的事情就是立起了两根柱子,一个是已经死去许多年的蹇硕,一个就是这个凉州烈马。”

“或许吧,但马越若不是凉州人,他的成就只能更高,出身限制了他的眼界……张牛角攻至城下了!”城头厮杀声叫喊震天,袁绍的眼睛仿佛被城头浇下的火油点燃,冒着光亮。旌旗在他前方的人海中挥舞,战鼓在他身旁被敲响,炎炎夏日里袁绍心口与眉间冒出细密的汗,但他知道那不算因为头顶的烈日。“若马越是扶风马氏的嫡传,当今天下就没我袁本初什么事了。”

“那也未必。”田丰知道袁绍心里在想什么,他觉得自己比不上马越,却又不甘心承认,因为他本就比马越强得太多,反而被马越赶上,成为对手在这里相互攻伐,这本就是强者的失败。田丰不会开解袁绍,这种事情每个人都多少有些不甘,战争胜了,那点儿不甘自然就会随着一培黄土烟消云散,“若他是马季长的祖孙,那他也只能成为另一个马日磾。大将军您觉得马君皓强在何处呢?”

袁绍看着远方的城头,一架架云梯搭上城头,他看到城头密密麻麻的身影相互搏斗着,有人将强弓拉开,有人将战斧高高举过头顶,但他不知道谁是谁,看不清楚。他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个人是否正在城头,重复着简单的劈斩动作。

“属下以为,马越的一切都是他的经历给他的。”田丰见袁绍没有说话,自顾自的说道:“他的坚韧,正因为生在凉州,属下曾听说凉州的小孩五岁前很难活下来,冬季结的霜能令环刀在鞘中难以拔出。马越的武艺甚至难以比肩颜文两位将军,若当年青琐门下的是那两位之一,公路公子都很难活下来。但马越却比颜文两位强得太多,即便他放弃一切,给他支笔他便能依靠书法在洛阳换来百余奴仆与高宅大院。”

“若马越不是凉州人,或他不是梁孟皇的弟子,或他没被陛下看重……他就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有雄途志向的马越。”田丰说到这里,轻轻笑了一下,已经有黑山军的士卒爬上城墙了。顿了顿,田丰才接着说道:“不然您看看他的兄长便知道了,那个男人为凉州平乱立下汗马功劳,穷其一生却从未出凉州寸步。正经的凉州人,若不是想抢夺三辅的粮食,绝对不会想到出陇关,更何况像如今这般,仅为了一个年号兴兵出关!”

袁绍轻轻点头,他不想再在马越这个话题上说太多,内心里有些东西他永远不愿让下属知道,更重要的是他看到传信探马直奔帅台而来。

“报,大将军,叛贼在城头驾着强弩车,照着云梯一箭我军将士全被穿刺坠下来,一时间难以攻关,攻城器械尽数被敌军所破,黑山校尉命属下来问,是否还要强攻?”

城墙上架重弩?袁绍还未见过这等新鲜东西,抬手命人鸣金,伴着金鼓齐鸣,温和又矜持地对传令说道:“告诉黑山校尉,命他速来见我,再者令袁谭布置军阵以防马越奇袭,传令全军造饭休息,明日再战!”

马越啊马越,你究竟还有什么本事没使出来?

第五卷本初之战第二十一章渭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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