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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三国之凉人崛起-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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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兄你疯了?先穿上铠甲再说!”马岱的脸色因紧张而发白,完全不像马超怒气勃然的红色,他按着马超问道:“将军呢?叔父在哪?”

“我在这!”马岱的话音刚落,便听到沉着的声音在身旁响起,伴着铁鞋奔走的声音,他看到一众十余个覆甲军士簇拥着高大的铁甲战士。马越覆着面甲走到二人身旁,将手中提着的一套重铠丢在马超面前,高声喝道:“敌人在东面的密林中,覆甲军士收缩防线掩护伤者,无甲者速速覆甲,不要与敌军恋战!”

为了不引起黑山军的注意与近日昼伏夜出接连变化营地所在,眼下的营地根本无险可守。

“子全竖起大纛,聚兵。”马越一面说着一面挽着强弓向林中射去,一面上箭一面对穿戴铠甲的马超说道:“孟起,你带着伯瞻去保护战马,让军士们给战马披甲。”

随着时间推移,尽管林中的箭矢仍在激射,但越来越多的覆甲军士穿戴战甲握着盾牌形成一道道钢铁防线,箭矢很难再对他们形成威胁。

越来越多的覆甲士聚拢在马越身边,马越终于下了撤退命令。“掩护伤者后撤,原路向西撤回。马休马铁开路!”

“将军,咱们正面冲击他们吧,只要出了山林黑山军就不是咱们的对手了!”杨丰凑在马越身边握着盾牌掩护着他,一面说道:“如果这是轘辕关的黑山军,那如今关内一定空虚,一击可定啊!”

马越沉着地点头,说道:“我知道,但前面的林中不知有多少敌军,他们不出来,咱们便不进去,先向西撤一点,看他们想做什么。然后再由北面冲出林地。”

他想的很简单,戎马倥偬十载,他已经习惯了任何事情都反向思考。如果黑山军是由他指挥,不入营地只是在东面射击,那必然是为了将他驱向西面。有可能是敌人害怕他,想赶走他。但更大的可能是西面一样也有敌人。

他们向合围。

既然如此,他便让敌人放松一点,只要敌人的箭矢弱了,那便说明正中了敌人的想法,他便可以向北突围了。何况,他要给部下穿戴铠甲的时间。

随着覆甲军向西让出营地,果然敌军的箭矢弱了许多,马越暂且让步卒牵马向西撤退两千步,同时命马铁马休防备西面可能的合围。自己则率着甘宁阎行与千余覆甲士迂回着向营地摸了回去。

他在营地,可留下了不少东西呢,来不及穿戴的甲胄、覆甲的骏马、兵器之类。

邻近营地,果不其然,黑山军的军士们在抢夺着精锐军备,已经在营中乱作一锅粥了。

“传令全军向北突出营地,让孟起伯瞻准备冲杀。”马越小声对部下传令,对甘宁阎行说道:“各领五百,摸过去形成合围,将敌军向北驱赶。”

营中的孙轻还在不断喝骂着士卒,“乱糟糟的抢东西,马越杀回来怎么办,你们都疯了吗?他妈的!”

说是这么说,当部下抬着一套完整的凉州重甲到他面前时,孙轻还是乐歪了嘴。也不管什么士卒了,将身上锈迹斑斑的甲胄三下五除二地丢下,便抓起凉州重甲向身上套着。

孙轻重甲还没穿完呢,便听到左右林间一声暴喝,“覆甲军,射击!”

简直是风水轮流转,真被孙轻说准了,数千支劲弩强弓抛出的箭矢将黑山军钉在地面上,惨叫声一浪高过一浪,三波箭雨之后几乎连惨叫都没力气了。

能躲起来的都躲起来了,没躲起来的基本上没有受伤的,全死在箭雨下。

孙轻甚至来不及发出一个全军溃退的命令,便见到成百上千的重甲军士握着战斧短剑冲杀而来。一个个重甲步兵的脚步令山岳都感到战栗,何况是他孙轻呢?

四面八方,全身穿着重甲的军士咆哮着屠戮惊慌失措的黑山军。这是孙轻见识到最简略的一场接战,可以说没有接战,愤怒的黑山军与覆甲军碰撞在一起的片刻便被突破阵线,接着便是兵败如山倒。

不可一世的黑山军撤的飞快,根本没人管他这个渠帅,孙轻自然也是提着砍刀拔腿就跑,一身重铠穿在身上尽管影响了他的速度,强壮的身体却保证了他不落人后。

突然,头上没戴好的兜鍪掉在地上,慌忙之下孙轻急忙返身捡起头盔。

才刚戴在头上,便听到‘叮当’一声自脑袋上传来,抬起头……一个脸上带着浅浅疤痕的将军刚刚掀开他的面甲,笑呵呵的问道:“你想往哪儿跑呀?”

第五卷本初之战第三十八章一直冲锋

“这凉州重甲,穿在身上舒服吗?”马越满面笑容,坐在孙轻对面。孙轻穿着全身重铠被五花大绑着,身后还有两个凉州军将士押着,一个不对就要刀斧齐下。孙轻的脑袋像霜打了的茄子,哪儿还有劲儿回马越的话,低着头跪在地上一个字都不说。

这里是轘辕关东南十二里处的山谷,马越收拢了兵马,押着四百多俘虏整顿至此。这个叫孙轻的小渠帅在马越眼里简直要蠢哭了,就那个逃跑还不忘捡头盔的动作,简直让他不敢相信,偷袭自己居然是这个家伙的主意。

嵩山脚一战,覆甲军死了两百多个,乱七八糟的箭雨令七百多人负伤。

幸亏是被包围了,慌忙之下军士无路可逃只能向他竖起的大纛汇聚,否则就是一场溃败,能收拢两千兵马都不错了。

“你以前是大贤良师部下?”马越坐在胡凳上,看着孙轻满面愁容笑道:“轘辕关、太谷关守军的情况,跟我如实交代吧。”

孙轻低着头仍旧不说话,他只觉得一身重铠分外讽刺……若非他没见过这种好物件儿,又能会被擒?若不是黑山军都是苦哈哈钻在山林里没见过那么高的骏马,那么锋利的兵器,这一场大胜怎会成为溃败?

“将军问你话,你少要装哑巴,不然老子可要把你绑到棍子上射死了。”甘宁满口的蜀地方言,说得又快又急,作势便要张弓搭箭将他射死。

马越连问两句都不搭话,甘宁这一句倒是令孙轻笑了,仰头不甘地嘲笑道:“要射便射,蜀川蛮夷张狂什么?你孙阿爷就等你射呢!”

“兴霸退下。”马越摆手何止甘宁说话,对孙轻说道:“行了,我知道你们黑山军都是不怕死的好汉子,造反的事情都做了,哪儿还能怕死呢。你们都退下吧,我跟他说说话。”

“主公?”

“退下吧,没事。”马越摆手,众将都让开来,纷纷去整顿兵马,孙轻的一次袭击可是令覆甲军损失惨重,一下子可战之军便近乎减员一千。入关中的仗不好打了。

待到众人都走了,孙轻抬头冷笑着对马越说道:“马将军,您也别装什么好人了,你手上染我太平道兄弟的血还少吗?不差我一个,那个矮子说得不错,快将某家杀了吧。”

甘宁七尺有余,被孙轻这个莽汉说成个矮子,令马越感到好笑。他站起身说道:“行了,我是什么人你们黄巾余党最清楚,我再问你一遍,张燕怎么就想着围困皇城了?”

孙轻笑道:“我们这些造反叛贼,做出什么事情难道将军您还会感到奇怪吗?”

“十几万黑山军,就想这么死在关中吗?”马越轻松无比地说道:“并州董卓,将兵五千。凉州马腾,将兵五千。兖州曹操,将兵五千。南阳袁术,将兵五千。再加上什么黄琬、刘焉之类,各地的诸侯可都磨刀霍霍,马某只是离得近,来得最快。你们就打算都死在这里吗?”

“哼,若非某家兄弟人穷志短,今日你便已经败了,哪里还有在这里大言不惭的机会?”孙轻怒道:“快将某家斩了吧,若是某家将你俘虏,可不会让你活过一个时辰!”

马越不耐烦地摆手说道:“那也要你擒得下某家,别说那些废话。张燕想打袁绍对吧,我也想打袁绍。不如你代我回洛阳给张燕传个信?”

“什么信?”孙清皱着眉头,不敢相信马越居然不杀自己?

“你把轘辕关让给我。我不再向北进军。”马越轻松无比地摊手说道:“条件也很简单,张燕向东撤出洛阳,别再惊扰陛下。”

孙轻皱着眉头喝道:“不可能!要杀我孙轻容易,但你休想让某家为你做事!”

马越轻轻点头,说道:“那好,那过两日你我再谈。”

说着,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军帐。

马越到现在也还没弄明白,张燕究竟是为何要强攻洛阳,难道他不知道无论攻下或攻不下,他都必死无疑吗?那是天下权柄所在,凡是强攻过那里的人,哪里会被天下人饶恕?袁绍究竟做了什么,竟被张燕如此深恨。

“轘辕关里怎么样?”马越走出帅帐,正迎上从营外奔马而来的马超,拱手对回道:“叔父,轘辕关上并无多少守军,孙轻至少分出一半兵马突袭咱们。”

手指轻叩几下额头,马越抬起头神色坚定地说道:“起兵,强攻轘辕关。”

覆甲军拔营而起,四千有余的将士向着轘辕关前进,破城锤中段被钉入一个木板上,连接着四个木轮,由六匹骏马拖拽着奔向城门。

城头军士打起火把,根本没什么好躲的,营地就在十里之外,守军站在城头都能看的清楚。

一场攻城,开始了。

城下的覆甲军强弩列为三排向城头上攒射,弩矢如蝗飘飘洒洒射上城头,压制城上的守军。几百守军慌乱地向城下丢石头,却不住地被弩矢射死。

除了两组拖动撞城锤的骑兵,覆甲军根本不与城池接近百步距离,只以数不清的弩矢一遍又一遍地洒向城头。

“轰!”骏马拽着撞城锤冲向城门,快速滚动的木轮带着撞城锤以极快的速度撞击在城门之上,发出猛烈的响声。

稀稀落落的石头落下来,砸伤了一匹骏马。马上的骑士坠下马来便被沉重的马身压住动弹不得。

一支百骑队冲至城门附近,手弩扬起激射城头守军,眨眼间便是两具中箭的黑山军士坠下城头。

骏马被搬开,覆甲军拉开撞城锤,另一队破城锤依样被骏马拖动着撞在城门上,再度被拖远。两架破城锤轮流冲击在城门上,将坚不可摧的城门撞出裂痕。

面对覆甲军不间断的抛射下,城头的守军根本无法进行有力的反击。

更加严重的,主将出关未还,却被敌军强攻城头。所有人心里都有一些不好的感觉,端着盾牌躲避在女墙后防备箭雨的王当更是心有疑虑。

“渠帅,怎么办?咱们还要死守吗?”一个黑山军侯冒着箭雨跑到王当旁边,大口喘着粗气说道:“渠帅,咱们撤吧,再不撤敌人破城几百兄弟都要葬在这里啊!”

王当看了身后的军侯一眼,握紧了手中砍刀,“少他妈给老子废话,死,就都他妈死在这里。难道咱们黑山军就比他们弱了?我告诉你,就是因为人人都像你这样想,当年大贤良师的遗志才无人传承,声震八州的黄天起义才被击败!”

王当,也是最早追随张梁征战四方的冀州汉子,曾亲手绑过一个国王,那是他一生中最大的骄傲。不可一世的汉王受缚,跪伏在他们这些拿惯了草叉锄头的百姓面前祷告,跪拜在大贤良师面前请求得到宽恕……那个画面让他铭记至今。

说着,王当猛然自布满箭雨的城头上站起身来,扬着砍刀高声喝道:“当年大贤良师没能围攻洛阳,如今黑山将军带领我等将皇帝围在洛阳城内。把守八关,是每一名黑山军士必须坚持的责任!大家都知道关外攻城的是谁,是勇猛狡诈的凉州马越!敌人每个人都覆在铁甲之中,他们的武具比我们强,他们体力比我们强,他们的强弩能射出三百步!就连他们的骏马都披着我们人都披不起的马铠!”

“敌人如此强,我们每个人都想撤退,我也一样!”好似如有神助一般,站起身来的王当竟没被任何一支弩矢射中,扬刀喝道:“但某家不由得要问你们一句,你们怕了吗?”

箭雨不断落在城头,不断的箭矢中,王当的话好似锤子一般砸在每一名黑山军的心头。

“某家在问你们,面对城外那样的铁甲战士,你们怕了吗?”王当像疯了一般冒着箭雨晃刀在城头乱跑,穿梭在他的袍泽中间,暴喝道:“怕不怕?”

“不怕!”

一个年轻的黑山男儿站了起来。

“不怕!”

一个又一个英勇的黑山汉子站起身来。

“传令,下城,待城关被破,我等与轘辕关同在!”王当不再多说,顶着盾牌跑下城楼,身后的黑山汉子将城门洞挤得严严实实,四百多名黑山军,他们高矮胖瘦各不相同,但有着同样凶狠的眼神。

就在他们跑下城头时,攻关的覆甲军中爆发出欢呼,他们的敌人弃城而逃了!

城门依然残破不堪,一次次地撞击令木门撕裂,被撞出一个个透出光线的大窟窿。门口的木栅抗不了多久了,每一次撞击都令它发出几呀的哀嚎。

“兄弟们,你们的黄巾都还在不在?”王当高举起手中带着铁锈的砍刀,额头上扎着一条脏乎乎的黄巾,面容中满是狂热。身后的黑山军有样学样,纷纷从怀中掏出一方黄巾,每一柄兵器都被举起,保持着劈斩的姿势。“大贤良师在天有灵,便请您保佑我等,一直冲锋下去!”

一直,冲锋下去。

嘭!

城门被覆甲军的破城锤撞开,巨大的力量使城门向两边撞起,狠狠地打在城门洞两侧的墙壁上。城门顶上的土大片地坠下来。一片土色的烟雾中,最先显露出一颗包裹着黄巾不着兜鍪的头颅。那面目狰狞的汉子握着砍刀率先冲出,口中高声嘶吼着被天下遗忘数年的口号。“苍天已死!”

苍、天、已、死!

第五卷本初之战第三十九章西域征服

轘辕关下的西风里没能带来凉州的沙,黄土地上堆起了一座大土坑。

马越没时间给这些黄巾余党挖下四百多个墓坑,仅仅立下一座插着木碑的牌位。

冲锋的黄巾战士奔跑带起的冲天不甘令他不愿说话,牌位上马越没写什么黄巾余党之类的贬义词,只是简单的写下汉本初三年,轘辕关守军之墓。

他不希望这些勇敢的战士在将来被人打扰,也不希望别人问起这座木碑的来历。

百年之后,这些黄巾战士的尸骨将与头上的黄巾,身上的黄土,地上的木碑一同腐烂……不用让别人知道他们是谁。

他不知道守将叫做什么名字,如果他想,通过孙轻或许能让他知道。但他不愿去问,四百余名黑山军面对十倍于己的凉州覆甲军没有一个人溃逃,高举着兵器冲锋到覆甲军的刀刃上都没有停止。

但愿他们到了九泉之下,冲锋的气势仍旧无法停止,吓得阎王惊倒,判官摔笔。

屯兵轘辕关,马越没有再向北进军。

受伤的军卒需要时间修养,战死的军士尸首需要火化,活着的人们也需要辎重粮草。嵩山脚下孙轻的一场偷袭,绝了马越奇袭黑山粮仓的心。

打击敌军士气的方式不只有强悍的武力,那四百多个不畏生死的黑山军士一样用自己的鲜血与生命重重地打击在覆甲军士高昂的士气上。

……

中原的战事暂且不提,自凉州大人马腾集结韩遂、治无戴、庞德、成宜等大人督军八千出关后,凉州便再度进入难得的平静时光。

这种平静是数十年才得来的,凉州百姓无比享受美阳侯带给他们的生活。凉州各郡的水渠皆已挖好,尽管灌溉仍旧困难了些,却也好过从前只能为豪族大户牧马放羊许多。

就在马腾出关之后的两个月,一支百人仪仗簇拥着凉州偏将军马玩出陇关,一路直走到长安城。

自马越应诏出征,便与凉州牧马腾公举马玩为偏将军,尽管朝廷的诏令还没颁布……但在凉州这一亩三分地里,只要马越发话,便说人是侯爷,那也假不了。

马玩没有面见马越,只是在上林苑拜见了梁鹄、蔡邕等人,继而前往辅国将军府。

他是来看马擎的。

上林苑的辅国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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