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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三国之凉人崛起-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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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望去对面的排兵布阵算得上五军齐出,一时间战鼓军乐喧天而鸣,气势上竟是不输凉**丝毫。

马越立在车驾上,手扶着车辕看着远方的重重军阵,突然张手笑了,歪头问道:“弟兄们休息的如何?”

王双的士卒中有不少是从西山峰上星夜赶来,仅仅休息了一个白天便要在这里与敌军一分生死,想来还真是叫人觉得有些不安。

倒是独眼将军王双没那么顾虑,攥着缰绳踱马到马越身边拱手说道:“殿下放心,儿郎们都急着立功,绝无半分疲懒!”

傍晚的风呼呼吹着,卷着冀州的沙尘要迷了将军的眼。马越远远地眺望一眼,见冀州兵马也大多分列阵势,便大声呼和道:“传令,准备作战,弓手上弦,炮手上弹,覆甲骑的儿郎们可要磨亮了你们的尖刀哟!”

“诺!”

马越抽打着战车的缰绳,驾驭着车马在战阵中奔驰着,一面高声呼喊道:“看到对面那些衣甲鲜明的冀州汉子没有,看清一点,因为知道杀光他们,冀州就是我们的啦!”

“吼!”

凉国的军士各个都有着征服者的血脉,因为他们在不断地征服中被人认可,因此他们向往更多的征服。追随在马越身后征服宋建、征服韩遂、征服西域、征服并州……现在是政府冀州的时候了!

战前训话,是一个充满仪式感的事情,但马越偏偏喜欢这种仪式感,每次大战来临前他都愿意亲自对部下喊话。只是这件简单的事情现在越来越难了,从最开始的三十个郡中恶少年,后来的数百人、数千人,而今,一场大战近在眼前,麾下五万兵马,要他如何去喊话?

“列阵,前进!”

马越没有再多说什么,驾车回答军阵正中,挥手命大军齐齐推进,呼喝之间令旗招展,战鼓声中前军便已铺开,持着人高大盾的重甲步卒连成一线,相互守护缓步向前推进,而游曳两翼的骑兵则好似毒蝎的大钳子一般一前一后,一紧一慢地与大阵共同推进。

马越的阵型正向一只巨蝎,阵中由军卒推着向前的一架架炮车与弩机便是毒刺,更何况还有万余覆甲骑军,那不正是随时准备撕开敌军阵型的蝎尾。

随着凉**阵向前推进,冀州军也不例外,一样向着战场正中缓步推进起来,两方人马本距十里开外,就在这瞬息之间缓慢贴近。

冀州军不像凉国兵马那么各司其职,倒像是十年前的凉州军一般,尽管凉国将领看得出来他们都是精兵。经过这些年越演愈烈的全面战争,征召兵这一手段已经慢慢被人遗忘,取而代之的是各路人马皆有的常备武士,这些人只需要锻炼自己杀人的技艺便能养活起一家人,就像和平年代经学治世的士人一般。

在战场上,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无论是凉国的五万人马还是邺城的三万,都是这类人。

他们士气更加高昂,作战也更加英勇。

马越十分小心地命令战阵向前推移,若说公孙瓒弃守城池,仅仅是因为数年而来被人围追堵截而心存死志,想要痛快地战上一场便魂归西天,马越是打死自己都不会去信上分毫的。

公孙瓒必然留有后手,否则不会如此光棍。因此随着双方兵马越来越近,马越内心的不安才渐渐被冲淡,只要双方接战,公孙瓒的三万兵马岂有不败的道理?

阵线越来越近,双方阵型不断变化,但公孙瓒的兵马是全线变换,马越的兵马则只有两翼的轻骑变换即可,重步卒只是简单地向前,向前,再向前。

盾阵与长矛,使他们不惧任何敌人!

“弓手,抛射!”

随着号令在传令骑手间不断变换,前方隐匿在大盾重步之后的弓手抛射出第一道箭雨,而与之相对的是冀州军也向凉**对还击,箭雨在空中对撞,而步卒们则奔跑起来,纷纷握着兵器发出怒吼,互相冲向敌阵!

大战,开始了!

“传令碎石炮,准备扎下,向……”马越的话还没说完,凉国的碎石炮与弩机为了应对野战的机动性,在战车下设有轮子,但在射击时便要扎在地上,这样才能保证射击的精度。就在此时,一员骑军奔驰而来,马越定睛一看竟是后军将军,负责统领覆甲军的马超!

“叔父,这仗打不了,侄儿不敢扰乱军心,只是只身前来。”马超拱手着手翻身下马,在马越战车之下小声说道:“从我军冲锋开始,西山下便奔出无数贼人,眼下已成环围之势,方才打出旗号,是黑山军。”

马越顿时大惊失色,公孙瓒口口声声要与自己布阵对决,却不想竟找来援军,登高回望,自西山之下一道细细的黑线绵延数里……他们被包围了!

“传令碎石炮,掉头向后扎下,抽两翼骑兵各半,回护后军……传令前军关云长,与公孙瓒一战全权交付于他,三万对三万!”尽管因一时疏忽陷入包围,马越却并不惊慌,咬牙当机立断道:“后面不必担心,让马某亲自来对付这些无胆匪类!”

第六卷目送归鸿第二十七章乱中取胜

“杀戮难道还需要理由吗?”

马超曾经这样向他的叔父,马越问询着。

这个世上很多事情不需要理由,但唯有杀戮,是必须要理由的,很多理由。

否则人们很难洗尽心头的愧疚。

整个战场乱成一锅粥,凉国兵马在接战的过程当中分裂成前后两部,这对一支兵马而言简直是难上加难。哪怕早上半柱香的时间,凉国最精锐的汉子还能够在瞬息之间完成变阵,但问题出在两方人马接战,短暂的时间中正是士卒头脑混乱的当口上,人人目视前方还怎么去看身后的旌旗,人人厮杀呐喊还如何听清身后喧天的锣鼓?

哪怕是天下最精锐的职业武卒,凉国的兵马也不能免俗。

就算关羽是久经战阵,天下少有的军中宿将,在这一刻也不免气急败坏地一拳砸向大纛。

只是分裂军阵的瞬间,关羽便看到前锋战线的摇摇欲坠。士卒看不到后面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身后被敌军围堵,但他们不清不楚的知道一件事倒还不如让他们知道己方被包围的现实……他们只知道有近半的袍泽在两军接战的时候撤下去了!

如果不是他们信任自己的君王,如果不是此时此刻坐镇中军的是带领他们从积贫积弱走到横行天下的马越,这场仗只怕不用打便已经输了!

所幸,这些见惯了厮杀的汉子还知道,无论发生什么,凉王总归是不会坑害自己士卒的。

关羽奔马直冲前方盾线,高声呼和着士卒顶住敌军的进攻,指挥两翼骑军向后撤下,以强势的重步卒长矛与巨盾硬扛住敌军的进攻。与关羽同时冲到前线的,还有前军的校尉王双、关平等人,纷纷驾驭战马擎着兵器冲至第一线战场上稳定军心。

关羽深知这是非常艰难的一战,并且突破了他们所有将领原先对这场战争的设想。以盾墙重铠扎住阵线,丈五长矛透过盾墙步步紧逼对敌军实现压迫,从而将之压制在弓弩所能威胁到的范围之内,辅以碎石炮,重弩车造成实质伤害,伤兵会不断散发恐惧,当恐惧积攒到足够蜕变的时刻,便是凉王覆甲军发威的时刻。

而现在,来自后方黑山贼的突然袭击,使得马越临危决断将最有震慑力的碎石炮与弩车全部扎向北面,抽调半数的两翼轻骑与全数重骑……这对关羽而言,截去了最大的进攻力量,而留下了大多数的防守力量,整个前军的军阵,退化为汉武时期的步弩大阵。

“以步弩军阵迎击以重骑为主的冀州军公孙瓒,君上对关某真是……”关羽不露痕迹地苦笑,此时此刻他又何尝不知身后军阵状况呢,当即喝道:“收缩两翼骑军位于阵中,弩卒结方阵,枪矛中盾步卒结二层圆阵!”

伴着关羽发号施令,整个大阵瞬息之间发生变化,前方难以维持的阵线已经太过困难,那便不维持了,万余步卒快速后撤,仅仅留下一面的步卒以大盾紧密相连与敌军潮水般地冲锋僵持着。

巨盾阵型是非常坚固的阵势,身披大铠的冀州军士一看便是公孙家的强军锐士,一个个身先士卒在战场上奔踏而来,誓要在瞬息之间踏破凉国兵马的阵型,却不了沉重的身躯与甲胄避过了盾眼中刺出的长矛,却被那一面重盾阻隔在外,随后一个疏忽,便会被盾眼中收缩之后再度刺出的长矛穿透雄壮的身躯,连成一块的大板铠甲不畏刀砍斧劈,却唯独怕了这长槊般一尺锋刃的长矛,眨眼间便被捅了个通透。

尽管重铠或许不是长矛一次所能刺穿的,但问题出在两面相连的大盾中便有三个盾眼,可供三杆长矛刺出,在手持长矛的巨矛士身后还有一列盾阵专门为这些平衡的战矛稳定重心,以供第二次挺刺而出不需要耗费太多力气。

如今诸侯之间流行的甲胄,多为十年之前凉国兵马那惊世骇俗的一次出山,随后在滚滚战阵中的留下的些许战利,一时间便被人奉为珍宝,谁曾见过成块的板甲,当下一时间被各地诸侯以千金而争一领,各自购回领地征募匠人小心复制。

但他们不知道,无论重铠还是战斧,都是受限于当年凉国低下的生产力与铸造技术之下的劣质产物,为了防备当年兵器的主流弓弩与环刀而制。

针对性,是当年凉国给天下造成兵强马壮错觉的原因。

而如今的凉国不再讲究针对性了,凉国一万兵马中便有铠甲万领,而这万领铠甲便要分为数支部队,专门针对应付不同的敌人。板甲应对刀斧手,锁甲针对箭矢,分门别类不说,许多部队更是以牺牲行动力为代价武装甲胄套在身上。

凉**备中甚至有一支被马越戏称为‘开罐器’的重铠卫队,专门装备着流星锤一类恐怖的重型破甲兵器……因为马越的凉国覆甲而产生的蝴蝶效应不但让中原这块土地上过早出现了几近无敌的板甲,更是使得具装甲骑提前出现了三五十年,更是过早完善了数百年。

也正因如此,关羽前军的形势尽管不容乐观,一次次被冲击之下大盾围成的环阵虽然显得摇摇欲坠,却终归是没有即刻崩溃的风险。只要没有在片刻之内被冀州军悍不畏死的脚步将盾线冲垮,关羽在圆阵结成之际便能大展身手地变阵了。

那些手握弓弩的步卒便似关羽的手臂一般,一次次变阵,一次次将夺命的箭矢投射在敌军薄弱环节的头顶之上。

圆阵,是最好的防守阵线。

关羽在前军打得越来越轻松,像个数千步的后方战场的马三爷可没有如此轻松。

黑山军中本就少有骑兵,更何况这种悍不畏死整盔带甲擎着长矛在数十步外悍然发动冲锋的英勇骑士马越简直是闻所未闻。

马蹄与枪刺共舞,各处不断有战士发出怒吼,整个后军随着敌军山洪暴发般的冲锋彻底打乱了凉**的阵型。最初直面黑山军的凉**士是马越手下以他之名作为幡号的凉王覆甲,以骑兵冲击步卒是最傻的临阵方法,哪怕是天下最强势的凉王覆甲,哪怕是兵装最烂的黑山贼寇。

骑兵只有在以多冲少的情况下去直破敌阵才是最好的选择,但面对四面数之不尽的黑山贼寇,马越断然不会胡乱牺牲最精锐的军士,更不会放弃扎下地的五十座碎石炮!

他做了对的选择,将重骑调回自己身旁,而以操持重弩碎石炮的五千步卒结阵应战,并以碎石炮对敌军发出震慑。精锐的万余马军则分为二十个小队,以曲长为首对敌军连环绞杀。这只能造成一个结果,马越为保住精锐,以最原始的指挥方式,应战黑山军……将整座战场陷入一种敌我不分的乱战状态。

兵马的调动本就不易,何况在这种时刻。黑山军成功地将凉国精锐逼到了与他们同样的军事素养之上。

就在那离马越王架不足十步之远的位置,亡命冲锋的黑山骑兵甚至令马越看清楚了他眼中对自己疯狂的**,那是超脱了生死的**,马越仿佛投过那一双陷入癫狂的眼珠中见到曾经拼搏在食物链最底层时的模样。

杀了自己,就是战功!

“嘭!”

然而也仅仅是十步了,就在那黑山骑兵的眸子快要被疯狂的**之火点燃时,斜刺刺地冲出一骑黑马,马上的骑艺娴熟的凉**士选择了以最简单的方式救下自己的主帅。

清脆的骨折声在战场一连串地犹如爆豆子般地响起,根本都不用去看,骏马坚硬头骨撞在柔弱的脖颈上,同样强健的胸骨相撞,凉国战骑马铠上的尖刺深深地扎入马背上的黑山骑士身上,凉王覆甲骑也被高高地抛起在半空中,带着沉重的甲胄栽在十余步外,三百多斤的重量几要将地上砸出个坑来。

而那企图擒王的黑山骑士则早已被沉重的马尸压在地上,凉王骑上的马铠尖锐的大刺戳进了弱软的腹部豁开个大口,肠子都流了出来,口中不断吞吐着血沫一双眼睛还不甘地瞪着马越的方向。

马越早就不理会将死之人对他的恨意了,但凡是他不知道名字的敌人,便不会令他感到什么愧疚,无非是战阵厮杀,总要有人生,总要有人死。他甚至没再横刀立马,他早已不使刀了,就连腰间那柄炼铁司造刀大匠铸造的将军剑都未曾拔出,简便敌人已经近至十步。

在他的王驾之上,立着四名持旗的传令,传令脚下分别半跪着持弩不断射击的四名覆甲,车驾之下更立着披甲执锐的勇士,三百步范围内尽是游曳的骑手,马越根本就不会为自己的安危感到担忧。

他相信,即便又冷箭从各方射来,他身旁的侍从也会为他挡下,他需要的只是依靠四面令旗打好这一场仗。

事实上这场战争中需要他去做的也并不太多,就在他前方不远的方向,马超一个人单人独骑组织着两名校尉与十名曲长一面在敌阵中穿插奔驰,一面指挥者大军左冲右突。另一面则是阎行将另一半兵马御之如臂,你来我往的马蹄践踏之下,冲撞着任何敢于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敌军。

整个军阵在大的混乱之下维持着二十个小型军阵,从而组成一种别样的大阵。

凉国兵马的每一个屯长以上军官都在凉州书院中的研习超过半年,关于军阵、关于御下。

其实乱的,一直都是黑山军自己。凉国人,只是将他们引进乱中取胜的大阵当中而已。

第六卷目送归鸿第二十八章大凉火油

日薄西山的冀州平原上鲜血染满大地,董卓在汉水河畔满面嫌弃地将烤干的鱼丢在地上。∈♀,

“娘的,益州人整天就吃这?”董老二有些气急败坏地骂着,年轻时候他便每个好脾气,何况如今年过半百,脾气更加火爆。愤怒地从狮鼻阔口中吐出鱼刺,董卓眯着眼睛恨恨道:“老子一定要将孙坚这竖子挫骨扬灰!”

整整一个月,董卓整整吃了一个月的鱼。无论是清水煮的,调成鱼羹的,切成鱼片的,还是烤成鱼干的。他换着法子吃了整整一个月了。

可不是嘛,董卓现在都有些怀疑人生了,临洮侯过的是什么日子?那何止锦衣玉食,陇都成了西北第一大商业都会,便是洛阳都只弱半分,南来北往的商贾哪个不知道临洮侯的威名,即便是闲赋在家登门拜访奉上千金只求交付一名刺的都大有人在。

可现在呢?短短一个月时间,董二爷三百斤的体重像出汗一样,一个月飞走了至少二十斤,肚子上腹甲的甲片子吸着气儿都能系住了。

怎么一可怜二字说得出口啊!

这一切都是因为孙坚那小王八蛋把董二爷的粮断了,二爷焉能不恨?

两军僵持了很久了,荆州那边一直没什么好消息传过来,汉水河畔的战事则始终将这些凉国好汉的精神紧紧地绷着……归结原因只有一个,保卫家园的益州人防线简直漏洞百出!董卓心里是知道,这事情怪不到那姓严的老头儿身上,便是换了他董仲颖带着一帮新募的新兵蛋子,还是在益州这种十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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