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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大宋第一盗-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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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重,还能对这位大宋皇帝指望什么?谢慕华现在要的是保住赵德昭的命,只有赵德昭活着,他的计划才有施展的空间。
    谢慕华也不答话,拍了拍尚方宝剑:“我和呼延赤金先去高粱河,躲开辽军大队,之后再去和武功郡王汇合。七郎,事关重大,你要多加小心啊!”
    杨延彬自从谢慕华提出三队交替射击法,又用计奇袭得胜口之后,对谢慕华钦佩之极,当下拍着胸脯打了包票。
    看杨延昭走远,谢慕华这才走到呼延赤金身边,低声道:“呼延姑娘,多谢你救命之恩!”
    他不说也不打紧,这一说却叫呼延赤金想起刚才被谢慕华抱了个满怀的羞事,顿时俏脸飞红,转身走开。
    谢慕华跟在呼延赤金的身后,两人不敢走大路,怕遇到耶律斜轸的骑兵,只敢绕着小道朝高粱河进发。
    这幽州以北,草木萧疏,谢慕华知道这一去,幽燕一时间再无法回到汉人之手。但是既然老天把谢慕华送来了这个时代,那汉人的命运就要从此改写。幽燕,这片生养了无数华夏子民的土地,终有一天,还是要属于汉人!
   
第三十三章 通敌


    这一路着实不好走,说是七十多里,绕来绕去,只怕得走不下一百多里。谢慕华感怀良久,若是在后世,这得胜口就在昌平区,高粱河便是西直门,坐四十分钟公交再转半个小时地铁就已经到了,哪像现在,走得天昏地暗也走不到头……
    “谢大人!明日再走一天,就能到高粱河了!”呼延赤金遥指前方,这一路走来,她倒是精力充沛。
    谢慕华呻吟一声,还要再走一天,现在他的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似的,几乎挪都挪不动了。好在这一路上运气倒好,没有遇到辽军骑兵,若是倒霉的话,只怕连活着到高粱河的机会都没了。
    嘘!
    呼延赤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谢慕华躲在一个小土坡后,谢慕华侧脸贴着地,顿时听见隐隐有马蹄落地的声音,不由得对这呼延赤金更是钦佩,一个女儿家舞刀弄剑比男人都强,又是精通战事,远远就知道有人来了。
    听这蹄声并不密集,最多也就是三四骑的模样。那几匹马奔到这儿,竟然停了下来。谢慕华心里一惊,莫不是被人发现?
    他不敢动,呼延赤金却偷偷探出头去,她武艺过人,不过是三四骑而已,就算都是御前亲卫,呼延赤金料理起来也不在话下,谢慕华见呼延赤金望去,也悄悄抬起头看去,这一看倒是莫名诧异。
    远远的四人散开,为首一人跳下马来,牵着缰绳,却不走动,另外三人分别向四周探去。一骑马蹄声清脆,离谢慕华两人不过两三丈的距离走了过去,好在天色已晚,月光也不甚明亮,那人或许是一路走来都没遇到什么人,放松了警惕,竟然没有发现离他不远躲着两个大活人……
    呼延赤金低声道:“你躲在这儿,我去夺马……”
    谢慕华心里转的却是另一个念头,这四人肯定不是宋人,但是四个契丹人跑到这儿来,还做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谢慕华刚想拉住呼延赤金,她却已经冲了出去,那四人刚好聚在一起,一见有人冲了出来,倒也吃了一惊,再一看只不过是个高挑女子,顿时不放在眼里,当先一名契丹人唧唧哇哇叫唤了几句,呼延赤金听不懂,也不答话,腰间钢鞭出手,迎头便是一鞭。
    那契丹人措手不及,呼延赤金这一鞭出手方位又是妙到毫厘,料想他即便要挡只怕也抵挡不住,这重重一鞭砸在脑门上,那契丹人惨叫一声,双眼突出,七窍流血,眼见是不活了。
    余下三人纷纷抽出兵刃,收起了对呼延赤金的小觑之心,围住呼延赤金乒乒乓乓打了起来,这三人武功倒也不弱,一时间呼延赤金也没能占了上风,来回斗了几个回合,一个契丹人大喝一声,腰刀拦腰劈去,呼延赤金急忙退了一步,另一人却是直直一刀从侧面砍了下来……
    谢慕华心里一提,却见呼延赤金一个铁板桥,把两刀都躲了过去,随手两鞭飞出,直取辽人面门。
    那两人急忙挥刀格挡,却忘记鞭重刀轻,呼延赤金这两鞭力道十足,重兵器又是靠这兵刃的重量和挥舞起来的惯性克敌,当即将两柄长刀打的弯弯曲曲犹如两把曲尺,一鞭顺势落下,将一人脑袋打得稀烂,另一鞭斜了一点,却是敲在那契丹人的面门上,那人哼也不哼一声,倒在地上。
    最后一名契丹人顿时慌了手脚,他们四人来此本是有机密要事来办,没想遇到个女煞星,三招两式便杀了他三个同伴,这契丹人在辽国还是个文官,骑射功夫本就稀松平常,兵刃更非所长,一看呼延赤金如此了得,心里一寒,露出老大破绽,被呼延赤金一鞭敲在心窝,到场倒毙在地。
    谢慕华叫一声好,差点鼓起掌来,在后世看那些武术表演,虽然是花样繁多,却少了中华武艺克敌制胜的味道。这呼延赤金的鞭法神出鬼没,又是灵动至极,比起杨家枪法来,自有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要说看的话,还是她这套鞭法要比八姐九妹冲阵斩将的枪法更是炫目。
    听见谢慕华叫一声好,呼延赤金也扭头朝这边望来。
    “当心!”
    谢慕华忽然瞥见呼延赤金身后的契丹人跳了起来,那人被呼延赤金一鞭打中面门,几欲昏倒,他情知不敌,干脆咬牙躺下装死,希望能趁呼延赤金不备,偷袭得手。
    那人见被谢慕华叫破,猛地抱住呼延赤金,钢刀一转,架在她的粉颈上。他不知谢慕华的深浅,见两人是一路的,女的已经如此厉害,男的只怕更是了得,不敢出手伤了呼延赤金的性命,只是盯死了谢慕华,缓缓向拴着马儿的树那儿退去。
    到了树边,那人一手**了呼延赤金的脖子,叫她动弹不得,钢刀连连挥出,将三匹马砍死。
    谢慕华倒抽一口凉气,这人心思好生毒辣,怕谢慕华追来,索性只留一匹马逃命。
    刀光一闪,又架在呼延赤金脖颈上。
    谢慕华偷偷将插在腰间的左轮手枪拿了出来,眼下形势危急,呼延赤金命在旦夕。但是谢慕华心里也没底,从小到大,他也就玩过气枪而已,连麻雀都没打过。在游乐场里用气枪打气球,十发不中五。大学军训打靶,三发子弹全部跑靶,那枪法够烂的,现在虽然双方距离不远,但是那契丹男子将呼延赤金挡在身前,谢慕华这一枪要是出手,十有**倒是要打中呼延赤金。
    那男子唧唧哇哇叫了几声,料想是不会说汉话,谢慕华看他神色,也猜不出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只得扯开嗓子喊道:“你放了我同伴……”谢慕华心里一着急,把那什么“若是伤了她一根汗毛,我便将你碎尸万段”云云之语都喊了出来。
    那契丹人虽然不会说汉语,但是好像能听懂,他目光闪烁,却不再言语,一手解开马缰绳。
    谢慕华心中大急,若是那人上了马,只怕一刀就割了呼延赤金的咽喉,这时火烧眉毛只顾眼下,急忙大喝一声:“侧头!”
    呼延赤金看见谢慕华手中拿着一个黑乎乎的小东西,却不知是何物,听得谢慕华大声叫喊,当即拼着脖子在刀锋上划一道痕迹,也奋力把脑袋一侧。
    那人面目就在眼前,谢慕华离他不过十米而已,这时不暇多想,双手握住手枪,照准那人脑袋,砰的便是一枪。
    契丹人不想呼延赤金如此胆大,又见谢慕华猛然举起一物,虽然不知威力如何,却是声震四野,一声巨响倒是吓了他一大跳,呼延赤金瞅准机会,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个干脆利索的反手擒拿,便将他手中钢刀卸了下来。
    谢慕华这才醒悟过来,急忙大声喊道:“休得伤他性命!”
    但是为时已晚,呼延赤金夺刀之后,顺势刀锋上扬,一刀抹了那人的脖子。
    “唉!你着什么急?”谢慕华一直在想这四个契丹人鬼鬼祟祟来这里做什么,没想到呼延赤金一个活口没给留下,这女人真是心狠手辣……唉,谢慕华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他的好奇心本来就很重,眼看这四个契丹人所为之事必然重要,眼下却连个答案都找不到了,叫他如何不失望?
    “谢大人、这是何等兵刃?”呼延赤金走了过来,仔细的打量着那支左轮手枪。
    谢慕华支支吾吾解释了半天,说是大秦官员防身之物,又说是废物一支,声音大而已没什么用。这枪在谢慕华的手中跟废物也差不多,方才他瞄着那契丹人的脑袋开枪,不到十米的距离,但是这一枪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谢慕华一边说,一边在那几个契丹人身上搜索了起来,在那契丹官员的怀里居然摸出一封书信,只可惜打开一看,又全是蝌蚪似的契丹文字,一个都不认识。
    “你可认识契丹文字?”谢慕华头也不抬的问道。
    这时已经入夜,四周静悄悄的,谢慕华却听到一阵抽泣的声音,回头一看,呼延赤金蹲在地上,一手捂着脖子,泪流满面。
    这女人天性都是爱美,虽然呼延赤金是女将,武艺高强,可也不愿自己脖颈上留了道疤痕,谢慕华大呼头疼,只得把那封契丹书信揣在怀里,劝慰了呼延赤金半天,又吹嘘自己有大秦妙法,别说脖子上有道疤痕,就算是伤在脸上,也能回复她的花容月貌。
    好容易才骗得呼延赤金收了哭声,远处蹄声又起。
    谢慕华心中一动,这几个契丹人来到此地必有图谋,虽然那契丹文字并不认识,但是这蹄声一响,必定是有人前来相会,此处离高粱河已经不远,十有**他们是要与大宋臣子暗通款项,想到这里,谢慕华浑身一阵冰凉。历史上,大宋在高粱河兵败如山倒,难道是有内奸?
    “不管来者何人,先抓住再说,这次千万不要伤了他们性命!”谢慕华低声对呼延赤金说道,自己随手拿起那死去契丹官员的钢刀。
    呼延赤金点了点头,快步跑了过去,翻身上马,那远处两名骑士已经快到近前,远远看见几个人倒卧在地上,料想必然出了事,顿时调转马头,回头便跑。
    呼延赤金急忙打马追赶,不想那马儿竟然认主,发起野来,奋力颠簸想把呼延赤金从马背上摔下来。
    好不容易制服了马儿,那两人已经去得无影无踪了,呼延赤金心中惭愧,牵着马儿走到谢慕华的身边。
    却见他呆呆的望着那两人远去的方向,口中喃喃道:“这背影,好生眼熟……”
   
第三十四章 石炮攻城


    “你记不记得宋人围城几天了?”
    一个斜抱着长刀的老兵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用胳膊肘捅了捅他身边的人。
    “谁还记得啊?上来就打呗……”说话的是个长得很彪悍的汉子,他也不知几天没洗脸了,满脸都是血污,黑得就像锅底,一开口说话,便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
    守在幽州城上的士兵早就疲惫不堪了,宋军围城八日,攻城六天,四面进攻,若不是他们缺乏重型攻城武器,这幽州城是不是还能守得住就很难说了。不过宋军人多,四面围攻幽州,守军也折损了不少人手,耶律学古带着皮室军就像赶场一样,到处支援,三十六里长的城墙,被他们来来回回跑了不下十遍……
    这城墙上东倒西歪躺着的都是士兵,城垛上猩红的血迹早已干涸,隐隐变成黑色,空空如也的箭壶随手就扔在地上,守军将士不敢脱去铠甲,都是和衣而睡,枕着刀鞘箭壶,躺在满地血迹上。城墙也坑洼不平被打出许多缺口,那檑木,火油留下的痕迹还历历在目,就连城头上飘扬的旗帜也有些破败了……
    六天来,宋军没有停止攻城,尤其是这幽州南面宝光寺,那是大宋皇帝赵光义亲自坐镇的地方,更是大队宋军前赴后继的拼死冲锋。好几次宋军都已经攻上了城头,要不是耶律学古带着的皮室军悍勇无比,拼命争夺,只怕这南城就已经陷落了。
    韩德让缓步走上城头,七月初一,弯的像一条线似的月牙儿刚刚落山,那艳红的朝阳就跃出地平线,一队士卒拎着饭桶大步跑上城墙,大声吆喝着熟睡的士兵们起来吃饭,那些睡眼惺忪的守军揉着眼睛,打着哈欠,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在这血与火交织的城头上,每顿饭都可能是他们的最后一餐,很快,整个城头上就全是一片狼吞虎咽之声。
    韩德让微微点头,这些日子来,守城的压力的确很大,还好幽州城池坚固,耶律斜轸又一直在幽州以北不断和宋军作战,声援守军。城内的箭矢,滚木,火油,准备的也很充足,尤其是粮草,韩德让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就算宋军再围一个月,全城军民也无需为粮食发愁,这幽州在辽国治下数十年的积累非同小可!
    但是只有粮食武器也没有用,士卒越打越少,士气越来越低。幽州城现在已经在破城边缘,天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崩溃了一个缺口,宋军就打进来了。两万京州军伤亡累累,人心浮动,若不是耶律学古带军在这儿压阵,说不定早就哗变投敌了。说起来,那些汉军渤海军对大辽国还真没多少忠诚度可言。
    宋军攻城这几日来,韩德让吃不下睡不着,他虽然有勇气,但毕竟是个文官。兴兵打仗并不是他的长处。这些日子,韩德让苦思冥想,和耶律学古绞尽脑汁,一次次打退了宋军的进攻,可是援军一直遥遥无期,耶律斜轸兵少,只能声援,不能退敌。若是再僵持几天,只怕是真的无力回天了。
    这些年来,大辽国在幽燕之地尝了不少甜头,当年能援助北汉粮草,多亏了幽燕之地的丰富粮产。这儿也是中原对北方的屏障,若是丢了,只怕再昏庸的宋主也知道此地的重要性,以重兵把守,以名将坐镇,辽国再想拿回来,可就难了!像石敬瑭那样的蠢材,实在是可遇不可求!
    “宋人出动了!”
    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城头上的士卒顿时鼓噪起来,很多人下意识的抓过身边的武器,把没吃完的馒头往嘴上一咬,纷纷朝下看去。
    韩德让快步朝城边走去,远远看见耶律学古带着一队皮室军走了过来,这一夜只怕耶律学古也未曾入眠,走进了看得更是清楚,耶律学古的眼眶里满是血丝,身上的铠甲穿的整整齐齐,右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走到韩德让的面前站定。
    “都指挥使大人!”
    这耶律学古官拜权知南京马步军都指挥使,虽说论起品级来还要低于南京留守韩德让,但是他精通军务,很多时候韩德让还要倚仗于他。
    耶律学古见过韩德让,两人并肩走到士兵鼓噪之处,向下一望,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两人忍不住相望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深深的惧意。
    宋军一早就排开阵势,大队人马整装待发,士卒们在阵前拉起拒马枪,防止城内骑兵突然出城袭击。跟着大队宋军缓缓裂开通道,一队队光着膀子的士卒推着石炮走了出来。这石炮便是投石车,端的是当时第一攻城利器,却因为体积过大,移动不便往往要兵临城下才能现造。
    韩德让和耶律学古虽然早已料到宋军必然会制造石炮来攻打幽州,但是却没有想到这宋军一造便是数百架,从幽州城上望下去,幽州以南处处是石炮,且不论那威力如何,光是这八百门石炮就足以让城上守军胆战心寒!
    “做得好!”
    赵光义忍不住夸了赵延进一句,他本是叫赵延进半个月赶造八百门石炮出来,没想到这赵延进日夜赶工,不过区区六天就将八百门石炮交付。叫赵光义如何不喜出望外?有了这批攻城利器,这幽州还不是一鼓而下?
    “谢皇上!”赵延进恭恭敬敬的回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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