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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三国小驸马-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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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许薄田,与生计无碍,还是息事宁人为好。”

然而崔林人微言轻,劝阻无效,心中忧愁万分,闻听洛阳派卫尉程立前来办案,使人打听程立过往事迹,心中大骇,连忙游说族中各长老,可惜无人听从。

程立与阮相见,问明详细情况,当日入驻东武城县,让诸军城外扎营安顿,与姜丁带上护卫到街上微服私访。阮偏袒百姓,因此口碑极好,程立一路打听,心中暗自称赞。程立私访两日,心中有了底气,潜令姜乙收集崔王两家不法之事。

崔王两家族人众多,多有欺压百姓之事,证据很快收集上来。崔王两家出仕官吏,恒灵两帝最是兴旺,贪墨不法之事众多,因此家大业大。自灵帝后期,崔家钱财无数,为高官者不屑贪墨,因此颇有清名,然族人在乡行事肆无忌惮,欺压乡民,甚或草菅人命。

姜乙奉命查找证据,又有阮全力辅助,很快就掌握了大量崔家族人的犯罪证据。程立得了证据,当即高调亮相,发出公告,在东武城县衙当堂理案。

百姓闻知朝廷派人查办阮,纷纷来替阮鸣不平。程立依据崔王两家状告阮的文书,逐事落实,最终皆查无实据,多是诽谤之言。当堂宣布:查阮并无贪赃枉法之事实。

百姓雀跃,崔王两家失望万分,两家商议,凑些金银,入夜后至驿馆求见程立。程立见求见之人,一是崔森,原为陈留郡丞;一为王经,原为江夏太守;均有文名,不好不见。让左右迎两人入室奉茶。

王经让人奉上礼物,道:“听说大人已还阮太守清白,但其欺压良民之事,实是实情。”

程立道:“可有实证?”

王经道:“只是民间传言,在下并非官员,无权查证。”

程立见崔王两人礼物,足有百金,道:“两位有事便说,但这礼物却不能收,两位见谅。”

崔森道:“些许礼物,请大人收下,只求大人为崔王两家做主,太守欺人太甚。”

第一卷姜述篇第202章清理隐田2

程立道:“但请道来。”

崔森道:“此次兴修水利,也是惠民之举,崔家十分支持。但是八百余顷土地,只付二十顷赔偿,却是过分些。”

程立早已查明此事,心知肚明,道:“两人之意,我已知晓,若觉冤屈,明日升堂之时,两位但请拿出相关文书契约,我自会依律断案。”

两人回家,忙活取证。崔森是崔林嫡兄,崔林得知,连忙去寻崔森道:“兄长明日去告阮,有何道理?”

崔森道:“崔家八百项土地,人证物证皆在,官府赔偿不足,这是事实。”

崔林道:“此事涉及隐田之事,可大可小,请兄长三思。”

崔森道:“隐田之事并非崔家独有,天下大户谁家没有隐田?”

崔林道:“事实虽是如此,但依汉律,我家无理在先,还是别寻烦恼为好。”

崔森道:“今日卫尉收了崔王两家百金,定会还我等两家公道。”

崔林急道:“程立何等人?岂能为百金枉法?阮与齐侯为师兄弟,程立安能偏向我等?”

崔森曾经出仕,晓得其中关节,心中猛然一沉,思忖片刻,道:“弟所言甚是有理,依弟之意,应当何为?”

崔林道:“还是不去为上。”

崔森道:“如何说服族中长老?”

崔林叹道:“族中如此行事,说不得会招祸上门。”

崔森虽有悔意,然事已至此,已是箭在弦上,道:“已与王家议定,族中长老皆支持,欲罢已不可能。”

崔林摇头道:“不若我与你同去拜会诸位长老,看看能否说服。”

两人前往长老处说明情况,但上次用地补偿已是吃了大亏,又送了百金出去,众长老如何舍得?虽知告赢阮希望渺茫,但还是没应崔林撤诉请求。

次日,王经、崔森带着文书诸物同赴县衙,求程立为两家做主。程立坐在正堂,阮与东武城县令姜崞坐在副案。程立接了状纸,让王崔两家上堂,王经、崔森递上状纸,出示各种证据。

程立逐一验过,细问两家田地详情,除了工程占地,还问了其余田地位置,道:“你们暂且回去,待我实地查看以后,再召诸位商议。”

崔李两家族人出堂,程立屏去左右,只留阮、姜崞两人商议。姜崞为姜家族人,张角在世时便任东武城县令,对情况最是熟悉,道:“东武城隐田,以崔王两家两家最盛,以前数次清理隐田,怎奈吏员多数出自两家,无计可施。此次大人前来,正好借机办了此事为好。”

程立道:“县中吏员可有心腹?”

姜崞摇头道:“吏员若非本县大族族人,便与大户密切相关,除了县尉、县丞、功曹史为州郡委任,其余吏员皆不能信任。往昔行事,若不牵扯大户利益,吏员还算尽职尽责。一旦涉及大户,诸事多受掣肘,以前曾与太守商议多次,手头无人,不敢轻动。”

程立此次虽然带了不少国学学子,但是不能尽用在一郡之中,若将吏员全部撤换,必然影响公务,道:“本地文士可有顶替之人?”

姜崞道:“本地富庶,有不少寒门文人,以前曾安插过不少亲信,皆受到排挤,不能成事。若是全部撤换,倒也可行,只是过渡时受些影响。”

程立道:“先暗自招收寒门子弟,预备顶替,我从京城过来,带来数十国学学生,留下数人协助于你,待政务畅通,再上调郡衙。”

姜崞大喜,道:“如此东武城行新政,则会畅通无阻。”

程立问道:“崔王两家隐田多少?”

姜崞道:“崔王两家占县中耕田十之四五,在册亩数不足一成,最是可恶。其余大户,多有隐田,程度略轻。”

三人商议一会,阮派人重新丈量合县田地,由郡兵及姜丁部下协助。人多力量大,不出五日,合县土地面积出来。姜崞报给阮、程立,两人看到实际亩数,不由吓了一跳,程立怒道:“这般贼子,如何这般可恶,竟然隐了大半良田。”

程立得了实际亩数,先从吏员开始抓捕,郡县提前做了准备,政务运转虽然涩滞,尚不致于因噎废食。抓了吏员,顿时感到眼前清明,随着审讯不断进展,崔王等家不法之事逐渐浮出水面,比之前掌握的情况严重数倍。

程立得了证供,依据汉律,主簿、廷掾、少府、闾师、县佐、县史六人、三名亭长皆判斩刑。因为时间紧迫,立即判决,郡、县两级复核,程立又属钦定大臣,当天午后于城外处斩。

这次行动雷厉风行,崔王等家得到消息,请托人情尚未反应,自家心腹人头已经落地。诸大家族战战兢兢,又收到县衙通知,召集各家主事之人速赴县衙。诸家虽知不是好事,但又不敢不去,主事者皆随衙差到了衙门。

程昱先唤崔森过来,道:“你家隐田达到九成,违反朝廷法制,当抄没家产。另,你族十六名族人牵涉相关案件,已派人前去抓捕,本官会依律行事。”

崔森大惊失色,道:“汉律隐田并未有抄没家产一说。”

程暗冷笑一声,道:“你家隐田偷漏之税加上罚金,若按百年计算,抄没家产尚不足偿。你曾经出仕,当知法律,你家家主崔琰当判流刑,因在长安不便抓捕。再则,崔琰依附伪朝,是为叛逆,依律当诛崔家满门。”

崔森吓得满头冷汗,只好叩首道:“多谢大人恩典。”

程立本想抓捕崔家满门,但是如今两朝分立,若依此律,不少大族皆可诛族。此风一开,必然导致许多大户惶恐不安,不利于社会安定,因此只依偷税漏税处置。

抄了大户家产,平白多了无数钱粮,又多出不少土地。程立在东武城主持,将田产当即拍卖。诸大户田地皆是良田,拍地所得甚多,平白为朝廷赚了一宗银钱。

借东武城整顿隐田之事,阮发出郡令,让辖下各县百姓,自行申报隐田面积,三日内申报实数者,不予追责。各县大户听闻东武城故事,谁敢隐瞒?不出三日,各县田地重新报了上来,比官府登记亩数多出三倍。

冀州刺史张治政干练,闻知消息,借热打铁,发下公文,命令各郡百姓十五日内重新申报土地面积,过期申报不实者,依律严惩。随着东武城故事流传开来,冀州百姓见朝廷动了真格,大多如实去县衙报上实数。冀州土地数量暴增,田赋收入翻了数倍。

程立处理完清河之事,急赴常山。常山太守是仪字子羽,北海营陵人。本姓氏,初为县吏,后仕北海郡衙。孔融谓是仪道:“‘氏’字‘民’无上,可改为‘是’。”是仪因而改姓是。是仪为孔融所荐,姜述因为此人曾名列三国志,评其“清恪贞素,详数通使命”,使其为亲随,为十六亲随之一。后来姜述见是仪通晓政务,精明果断,举其为中山太守。

是仪到任后,不负姜述重望,不治产业,不受施惠,所居房舍与百姓无甚不同。是仪任太守,田丰巡察到此,是仪迎入,请去家中奉茶。一路走来,见有高门大宅,田丰便驻足,以为是仪之舍,连过三家,到了是仪居处,其家俭朴之状,与寻常百姓无甚区别。田丰在中山郡三日,又巡中山属县,评是仪道:“服不精细,食不重膳,拯赡贫困,家无储蓄。执法严谨,爱民如子,中山百姓,多受其惠。”

是仪此人,从来只说他人好处,从不言他人之过。刺史张评是仪只知实干,不好言事,无是所非。是仪道:“汉主虽幼,贤相在上,臣下守职,惧于不称。只行实事,不敢空谈,只要百姓安平,不敢论人对错,空惹是非,误公干之实。”是仪自到任以来,无论朝堂州衙,巡视督察,未尝有过。

此时大户闻知清河故事,皆不敢生事,按州令到官府重新申报土地。程立进入常山,众大族无人上门求见。常山在朝诸文武,赵云、张燕皆常山人,赵云出身寒门,家门不大,族人皆安置在东莱。张燕原姓褚,出身贫寒,拜张牛角为义父,因此改姓张。张燕族人多随张燕落草黑山,后来张牛角归附张角,族人皆随张燕到渤海安置,其族与常山大姓张家并无关系。

此次带头生事者是常山张家,张家在朝中并无高官,但与姜述有亲戚关系。甄姜、甄宓之母张氏便是张家嫡女,甄姜姐妹皆系姜述平妻,张氏因此横行乡里。是仪曾为姜述亲随,知晓姜述重视律法,最恶人情关系,上任后并不以张家为姜述姻亲而庇护,寻些事由狠狠敲打了几番。

第一卷姜述篇第203章惩治贪腐

张家吃了是仪几次大亏,去寻甄张氏告状。甄家黄巾之乱前迁到东莱避祸,至冀州光复后,甄张氏因思乡迁回中山无极甄家老宅。张氏为人低调,身为甄家嫡妇,两女皆为姜述平妻,常告诫甄家族人,不得胡作非为,以免给姜述添乱。

张会为张氏同母胞弟,亲自上门告状,张氏不能不理。张氏安排张会住下,命人去常山打探详细情况。中山与常山隔界,很快将实情探听清楚。张氏得了实情,谓张会道:“甄家两女皆齐侯平妻,甄家族人平常战战兢兢,均不敢生出是非,担心给姑爷添乱。张家是我娘家,若是张家族人受人欺负,我定会出面让姑爷为张家讨回公道。我前日派人去常山探听,才知张家为恶乡里,民愤极大。我在东莱居住数年,清楚齐侯性情,若是知晓张家如此,不仅不会包庇,反会重惩。你回家之后告诫族人,若再惹事生非,国法无情,恕我无能为力。”

张会听了胞姐之言,又见甄家行事果然低调,不敢再存依仗姜述之念。正巧清河崔家被严惩的消息传来,张会不敢怠慢,主动去官府申报隐田,又为状告官府之事向是仪致歉。

程立到达常山以前,甄姜闻知情况,派家人送给张家五百金,家人谓张会道:“二夫人闻知张家水利占地亏空五百金,特让我送来银钱,以补张家亏空。此事万勿张扬,若让我家侯爷闻知,二夫人亦会受责。”

张会此时才知姜述治家严谨,以往依仗心态顿时一落千丈,但这五百金却万万不敢受,温言打发送信人回去,召集张家族人,将中山一行及甄姜赠金之事细述一遍,道:“以前自谓与齐侯有亲,依仗其势行事无所忌惮,今亲见甄家行事,方知齐侯治家律己皆严,日后族人若再敢惹事生非,张家断不会出面托请。”

冀州整顿隐田风风火火之际,姜述大婚吉期将临,又有筹划豫州之诸事,姜述忙得几乎脚不沾地。此时田丰又报上一宗贪墨大案。姜述主政东莱以来,一向律下最严,属官深受影响,全都兢兢业业,秉公执法,东莱官风至今为天下之最。后来升任青州牧,提拔之人皆亲信心腹或是优秀族人,听过姜述为官之道的论述,知晓姜述最恨贪墨,因此大都安分守己,青州合境政治清明。张角死时将冀州相托,后来又得司隶、幽州、并州、凉州四州地盘,需要众多文武官员。武将好说,姜家培养族人不少,又有家传兵科,青州军可以外派大量军官。因此五州新下之地,州、郡、县军官多是青州军出身。但是文官缺少,心腹皆已得到重用,有能力的族人也量才使用,虽然招贤来了不少人才,缺口依然很大。当初姜述在外征战,让朝廷派遣文官接掌诸州政务,众官依据姜述嘱咐,从青州调了不少官员前去,又大量启用国学弟子,还是不能满足需要,最后征用了一批声名较佳的旧官僚。

因为膨胀太快,朝廷对幽、并、凉三州管辖有所松懈。这批旧官僚大多出任县令、县长,不少官员旧习难改,以权谋私,大肆敛财,尤其对辖下胡人,更是尽数搜刮。修葺城池的粮饷,亦伙同吏员瓜分。受到盘剥的百姓,许多想去京城告状,大多在沿途被抓拿回去。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官员带头敛财贪婪,下面吏员更是放纵,因此幽、并、凉三州部分区域吏治很坏。

三州县尉多是青州军出身,碍于军政分开,不便出面过问,最终实在看不下眼,数人给姜述写了书信。姜述最恨官员贪腐,接到信后,让田丰派人详细调查,又让鲁肃、陈宫、法正三人严惩辖区**。

田丰行事素来硬朗,秉公执法,大公无私。调查明白,牵连官员近百人,大半都是世族子弟,还有姜家族人、重臣亲属牵扯在内。千石以上官员三名,其中就有贾诩之侄贾丰、姜东之子姜文、姜乙堂弟姜卯。

三州初下,鲁肃、陈宫、田豫皆是清廉之人,只是事务繁多,尚未不及整顿郡县,接到姜述来信,皆雷霆震怒,配合田丰属官将犯事官员一并捉拿。百余大小官员,皆押来洛阳等候发落。

姜述最初接到信件,派田丰调查之时,尚不知情况如此严重,此时案情查明,看完诸官供状,不由火冒三丈,脸色大变,怒声道:“这些贪官污吏,竟敢剥削民脂民膏,还有强抢民女,强夺财物者,与禽兽何异?!”

刘晔闻言,唯恐姜述一怒之下,将所有犯事官员尽数诛杀,道:“主公息怒,犯事官吏还有数名牵扯主公族人和文和之侄,不若从轻发落,度情而罚。”

姜述目光一瞪,冷声说道:“我等辛苦拼杀,基业不能让这群人败了,此事不需多言。召姜东、文和、姜乙立即到府。”

贾诩听说贾丰涉案,向田丰讨了供状,看完后一言未发,暗恨此子不肖。姜东此时在府中更是火冒三丈,若非姜文被押在狱中,恐怕会被当场活活打死。姜乙更是暴跳如雷,直接去了大狱,要将姜卯拖出执行家法。

贾诩为司隶校尉兼御史大夫,位高权重。姜东为执金吾,领京师北军,掌京师徼循,是姜家在朝中的重臣。姜乙为姜述心腹,倚之掌握宫廷安全,三人奉召前去姜府,皆感觉愧对姜述。

三人入府,先行向姜述请罪。姜述摇头道:“利益动人心,犯错也是人之常情。余人皆好说,此次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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