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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三国小驸马-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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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述文治武功名动天下,年少权高,天下少女鲜有不心慕姜述者,何静姝也不例外。周氏爱她娴静,当场应允婚约,何静姝闻此喜讯,依然能够不动声色,言谈举止与平常无异,确实与寻常女子大不相同。

何家因为何后、何进晋为显赫家族,又因何进身亡逃亡青州,何静姝经历了家族由盛渐衰的过程,皆能处之淡然,面临大喜大悲,仍能从容面对,心态似已看破红尘。其实何静姝并非大彻大悟,而是从小自视甚高,视富贵为俗物,心境淡然所至。

黄月英先至姜述房中,何静姝处之淡然,计算时辰,见无人再至姜述房中,这才毅然走进这间卧房。何静姝过来,并非要与诸妻比较,而是担心姜述难堪。

何静姝气质儒雅,可谓“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温柔”。姜述与她私语数句,见她应答得体,与初进室的状态殊异,知道她紧张的情绪已经缓和。

姜述将何静姝拥在怀里,一边私语,一边轻抚她柔若无骨的背部,见她眉眼流转,似有水意,方才吻向她的樱唇。室内"jiaochuan"声渐起,何静姝不一会便忍耐不住,娇呼出口。

姜述抱着美人,手脚并用,很快将美人剥得精光,看见她那白璧般的肌肤,不由血脉沸腾,抚摸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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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述望着并排而卧的一双壁人,各有各的风情,虽然已经共度**,但是同榻共床之际,两女互视一眼,皆羞愧难当,脸庞艳红如火。

“这就是古人所言的齐人之福。”姜述笑笑,何静姝温顺没有动作,恢复些体力的黄月英却不客气地举起粉拳,打鼓似地擂在姜述背上。在大榻之上,姜述左右逢源,大享齐人之福,一时间满室春色,良宵苦短。

次日上午,姜述带着大小新娘去给周氏问安,逐一献了茶。周氏让诸女皆回,留下姜述聊了一会,步练师忽然进屋,给周氏请过安,谓姜述道:“任三已经寻到,经过貂婵妹妹叔父任鸿确认,夫君认为应当如何处理此事?”

“任三?噢,是卷走貂婵父亲细软的恶仆,既然是貂婵家事,还是征求一下她的意见再说。”姜述初闻任三之名,不由愣了一下,继而想起任洚临终遗言。

第一卷姜述篇第257章逃奴任三

貂婵父亲任洚,是姜述琴艺的启蒙老师,临终前遗言,一是让貂婵认族归宗,二是让貂婵代母亲王青英向王家致谦,三是收拾忘恩负义的恶仆任三。关羽统兵攻下太原,情报司寻到任鸿,带其至洛阳认亲。任鸿听说侄女是姜述之妻,不由喜出望外,到洛阳与貂婵相认,后将任红昌(貂婵名)名字填入族谱。

太原王家为天下知名大家,当年王青英随同任洚私奔,王家视为家丑,对外宣称王青英得病身亡。貂婵外公王举尚存,初闻王青英留下一个女儿,以为是家族之耻,并不愿相认。

貂婵舅父王允现在长安任职,位列三公,姜述恢复并州,王家上下忐忑不安,担心朝廷来寻王家麻烦。王举得知这个嫡外孙女是姜述妻子,顿时如释重负,不顾年老体衰,引领数十族人赶到洛阳,隆重举行认亲仪式。

任洚临终托付姜述的三件事情,已经办妥两件,最后这件事情却不好办。一来年代久远,线索不好查找;二来任三卷款私逃,肯定不敢以真名示人。姜述并未发急,让情报司、神鸟机构将此事记于案宗,慢慢打探。

找到任三是齐隶建功,齐隶跟随姜述左右,负责情报分析,有权查阅所有情报档案。寻找任三事情不大,因是姜述交代的任务,齐隶十分重视,调出任三档案仔细分析,认为任三身为逃奴,肯定会重新落籍。从这条线索开始追查,只须查找任三出逃以后数年各州成年人落户档案,就可能查出此人,正好朝廷下达公文,统一规范管理户籍档案,齐隶以情报司名义下达一道指令,让各州报上所有成年人落户档案。

成年人重新落户大多存在各种问题,否则何须费尽心机托人办理?齐隶根据各州报来的名单,逐一分析琢磨,竟然因此查出许多杀人越货的大盗。情报司根据线索,逐一落实,破获积年大案三十余起,算是立了大功。

古代户籍管理与现代不一样,没有照片参考,只用非常简练的语言描述此人特点。根据任洚遗言,任三特点明显,五短身材、扁饼园脸、左唇上方有颗大痣,说话口吃,现在四十五六年纪,各州统计报上的名单,符合几项条件者只有三人,冀州一名,司隶两名。范围确定如此详细,再破此案简单许多,情报司请貂婵叔父任鸿先来司隶,对两位嫌疑人进行确认。

众人先至河内怀县,辩认一位走村货郎,任鸿一见便摇头否认。又至河东大阳县城,径直去了一家小布店,去寻布店老板王闰。王闰正在店面招呼生意,见有客人进门,连忙上前招呼,仔细一看认出其中一人是任鸿,不由大惊失色,待要掩面而走,被情报司士兵当扬抓获。

任三在任家为奴时,与现在相隔近二十年,已从二十余岁的青年变成鬓角斑白的老者,变化非常之大。年代久远,姜鸿记忆已经模糊,想要确认任三身份原非简单之事。任三若是处之坦然,任鸿也不敢立时确认,但他做贼心虚,正好坐实身份。

古时大族对待逃奴处罚极重,即使主家乱棍打死,官府也不会过问。情报司抓到任三,封了任三家产,将任三一家押送到洛阳,昨日下午进城。因为姜述大婚,情报司将此事压了一天,今天一早才向步练师汇报。

貂婵听说消息,先与任鸿见面商议,任鸿道:“此奴卷款私逃,而致大兄生活拮据,最终沦为乐工糊口,实属罪无可赦。若以家规处置,任三当乱棍打死,其家小充入家族为奴。”

貂婵叹道:“任三卷款而逃,虽使父亲生活困难,但若无此缘由,我又怎能与夫君相识?逝者已矣,上天有好生之德,还是饶他一命吧。”

姜述闻知情况,谓齐隶道:“已经寻到任三,已经完成任洚遗愿,如何处理是任家家务,诸司无需插手。”

貂婵虽是女流,因是姜述之妻,在任家言语权极重,既然提出处置意见,任鸿等皆依言行事。任三本来以为无幸,听任鸿说出处置意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后来得知是貂婵发话饶他一命,不由涕泪交加,后悔莫及。任三合家自此在任家为奴,因为貂婵活命之恩,任三在自家立貂婵生祠,让家人世代感念她的恩德。

姜述大婚公休三日,上午批复紧要公务,午后来到书房看书练字。王异听说姜述行止,到书房来寻姜述,见姜述聚精会神正在书写,身边只有郭昱侍候,走近前一看,姜述写得是一篇长文。王异默读所书之文,全文是:正德三年,余朝京师,还济洛川。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曰宓妃。感宋玉对楚王神女之事,遂作斯赋。其辞曰:余从京域,言归东藩。背伊阙,越辕,经通谷,陵景山。日既西倾,车殆马烦。尔乃税驾乎蘅皋,秣驷乎芝田,容与乎阳林,流眄乎洛川。于是精移神骇,忽焉思散。俯则末察,仰以殊观,睹一丽人,于岩之畔。乃援御者而告之曰:“尔有觌于彼者乎?彼何人斯?若此之艳也!”御者对曰:“臣闻河洛之神,名曰宓妃。然则君王所见,无乃日乎?其状若何?臣愿闻之。”余告之曰:“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肥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

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荫桂旗。壤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无良媒以接欢兮,托微波而通辞。愿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以要之。嗟佳人之信修,羌习礼而明诗。抗琼以和予兮,指潜渊而为期。执眷眷之款实兮,惧斯灵之我欺。感交甫之弃言兮,怅犹豫而狐疑。收和颜而静志兮,申礼防以自持。于是洛灵感焉,徙倚彷徨,神光离合,乍阴乍阳。竦轻躯以鹤立,若将飞而未翔。践椒涂之郁烈,步蘅薄而流芳。超长吟以永慕兮,声哀厉而弥长。尔乃众灵杂遢,命俦啸侣,或戏清流,或翔神渚,或采明珠,或拾翠羽。从南湘之二妃,携汉滨之游女。叹匏瓜之无匹兮,咏牵牛之独处。扬轻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休迅飞凫,飘忽若神,陵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于是屏翳收风,川后静波。冯夷鸣鼓,女娲清歌。腾文鱼以警乘,鸣玉鸾以偕逝。六龙俨其齐首,载云车之容裔,鲸鲵踊而夹毂,水禽翔而为卫。于是越北。过南冈,纡素领,回清阳,动朱唇以徐言,陈交接之大纲。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无微情以效爱兮,献江南之明

。虽潜处于太阳,长寄心于君王。忽不悟其所舍,怅神宵而蔽光。于是背下陵高,足往神留,遗情想像,顾望怀愁。冀灵体之复形,御轻舟而上溯。浮长川而忘返,思绵绵督。夜耿耿而不寐,沾繁霜而至曙。命仆夫而就驾,吾将归乎东路。揽辔以抗策,怅盘桓而不能去。

此文便是史上曹植所书之《洛神赋》,今日饭时,姜述见甄宓已渐长成,果然有倾国倾城之色,回到书房,思起这篇大作,借以练习书法。王异不知此文来历,以为姜述即兴而赋,待姜述一笔呵成,在旁抚掌道:“夫君真是好才华,此文一出,洛神之美将传遍天下。”

姜述方才全神书写,并不知王异进屋,抬头见是王异,笑道:“只为练字,摘抄别人文章而已。”

王异笑道:“夫君又骗我,此文若是别人所作,早已名闻天下。”

王异平常冷若冰霜,今日喜笑颜开,别有一番诱人风情,看得姜述不由一呆。郭昱年已十二,已经知晓人事,又熟知姜述性情,见状寻个理由退出书房。王异通读一遍,又看姜述所书用得是行楷,手指虚空临摩数字,又道:“夫君行楷也已大成,自成一家。”

说完抬头看时,正与姜述四目相对,见姜述眼神发直,不由羞得脸色通红。姜述嘻笑道:“昨夜为何不至我房?”

王异低头小声说道:“犹豫之时,被黄妹妹、何妹妹抢先一步,担心夫君疲累,因此没有过去。今日来寻夫君,将想与夫君订下今夜之约。”

姜述笑道:“何须晚间,白日就不行了?”说完,上前将王异拥于怀中。

王异羞得说不出话,只觉一双大手轻触慢摸,只听姜述说道:“异儿身上又软又滑,身上香味也好闻得很。”

王异迷乱之时,又被拿住玉峰,更是羞涩无限,抬眼一见,遇入眼帘的姜述清澈的眼神,羞道:“虽是夫妇,这光天化日之下,羞人得很。”

第一卷姜述篇第259章武林大会1

(第258章魏雨王异全章删。第259章删去多字)

房中这一男两女,真是浓云密雨,快乐无度。曹苑儿、魏雨儿皆练武之人,体质恢复很快,两女屡败屡战,交替上阵,直到天色微明,方才歇下**,三人并头叠股,沉沉睡去。

姜述大婚之时,刘协使者四处奔波,甄姜、步练师近日连续接到密报,说刘焉、刘瑶及周边诸胡异动。关乎军国大事,两女不敢将信息押后,第一时间向姜述禀报。

姜述也不敢大意,这日召集心腹聚议。待甄姜、步练师讲完情况,贾诩道:“士燮与我们隔着扬州,境内又多蛮夷,必不敢出兵。刘瑶势力太弱,不须野战军团出动,就是徐州、荆州、豫州兵曹各调两营屯于要道,刘瑶也不敢轻举妄动。刘焉想要出兵,只能从长江沿水而下,只须水军配合一路野战军,屯防武陵,刘焉也不敢轻动。北方诸胡吃过苦头,不敢再信任刘协,长安若不发兵,诸胡必不敢轻动。长安目前内斗激烈,我军若明示无攻伐之意,西凉诸将担心兵马损折,定然不肯出力,曹操嫡系更不敢轻离长安。只须让各部谨守关隘,刘协这番谋划,最终将会不了了之。”

贾诩剖析完毕,郭嘉、荀攸等人亦附合。事情果如贾诩推断一样,士燮、刘瑶有心无力,刘焉听说武陵驻有重兵,只思自保,怎敢进攻?刘协想要出兵,但是西凉诸将不愿出力,曹操手中兵力薄弱,见状也不敢轻动。诸胡因为刘协上次不守信用,屯兵边境,也只是派人打探情况,见中原兵事不起,各自引兵撤回,空劳军力粮草,对刘协更加不敢信任。

眼见冬去春来,树梢泛绿,武林大会召开时间将到。琅琊山前小镇,陆陆续续到了千余位各帮各派的英雄豪杰。三月初六清晨绝早,群雄在琅琊山前道观会聚。观门前面广场,都用青石板铺平,光洁异常,观内房屋院墙粉刷一新,琅琊宫弟子皆是新衣新袍,依照辈份,各着诸色服饰,接待八方来客。

这天到会的除了名列第三的墨门、名列第四的五行门,还有声名很高的摘星楼、剑皇庄,位于交州的南海派也不远万里,来了十余名高辈长老。此外尚有无数江湖好汉、武林名家,琅琊前山群豪聚会,英贤毕至。

这时东边海上忽吐白云一缕,扶摇直升,良久,东边一片黑暗中隐隐朱霞炫晃,颜色变幻不定,或白或橙,缓缓的血线四映,一喷一耀,转瞬间太阳如一个大赤盘踊跃而出。下面云彩被日光一照,奇丽变幻,白虹蜿蜒。群豪尽皆喝彩。

观日出已毕,群豪席地坐下。南华真人闭关未出,于吉、左慈身为地主,领着十余位琅琊宫长老现身观前。于吉说道:“各位前辈高贤赏脸,来到敝宫,招待不周,请多包涵。”

说完,琅琊群道团团作了一圈道揖。群豪齐声谦谢。于吉又道:“家师闭关未出,蜀山派又未来人,请墨门南宫门主说几句话。”

墨门南宫莫天姿极佳,是一代奇才,年约五旬,外表看来十分普通,其实一身艺业非常了得,已达返璞归真之境,。南宫莫与五行门主修飞雁、摘星楼楼主柳落花、剑皇庄庄主闵飞、南海派掌门包同等前辈,前两天就被接进观内,此时被琅琊宫群道安排在前面就座。

南宫莫站起身来,说道:“我这人嘴拙,也不明事理,出来向大家打个招呼,要说正经事,还请闵庄主给大家讲讲。”

闵飞四旬出头,相貌堂堂,口才也好,是飞剑侠客闵清之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曾与史阿交过手,三十招内完胜史阿。史阿对闵飞武艺、人品十分佩服,曾举闵飞到情报司任职,闵飞因老父染病,一直未行,荐了数名弟子入职。

闵飞声音很洪亮,道:“咱们江湖上的朋友,以前也有过聚会,不过人数从来没这么多。以前我们聚会干什么?说句好听的话,是主持江湖正义,说句难听的话,是聚在一起打群架。”

群豪一阵轰笑。闵飞接着说道:“这次许多英雄朋友大驾光临,咱们几个与琅琊宫谈了数日,我们认为咱们江湖人可不能再与以前那样。以前世道不公,老百姓活不下去,朝中全是贪官污吏,当真人命贱似蚂蚁,老百姓过了今天,也不知还有没有明天?我们凭着一身拳脚,三尺青锋,行侠仗义,打抱不平。现在朝廷清明,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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