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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三国小驸马-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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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情收起笑容,端庄的俏脸上蒙上一层寒霜,显得有些狰狞,冷哼一声,道:“你以为义父想求便求,想辞便辞吗?若你不签字,不仅你的官职止于县尉,你的那些部下,就随你都到理河县吧。”

张靖同样还以一声冷哼,道:“番听尊便!”

张靖气冲冲地推门而出,马情在后面紧紧跟随,到了门口之时,马情似变色龙般,重又换上了生意人嘴脸,笑道:“张大人,日后若是反悔,可以再来寻我,不过,可只有三个月时间哟。”

王权见张靖气冲冲出来,又听到马情如此说话,就知道两人谈崩了,上前打个圆场,对马情小声说道:“我这小叔毕竟年轻,碰壁以后定然还会回来。”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195章逼皇子让出媳妇!



推荐阅读:张靖与王权出了馆舍,王权细问情况,张靖并未实言相告,只道:“这次本想向二先生求助,不料又得罪了二先生,这事怕是会牵连到你。三个月后若有变故,可以前去理河县寻我。不管怎么说,这事因我而起,我定然不会亏了你。”

张靖回到馆舍,问道周树等人还未回来,就唤张一安到房中,正色道:“你可有与情报部门联系的安全渠道?”

张一安略一犹豫,道:“有,情报司和神鸟系统都有,殿下需要传信给谁?”

张靖想了想,认为别人不敢信任,道:“齐隶。”

张一安垂目说道:“殿下只需写好书信,我自会寻人送出信息。”

张靖打量张一安一会,见张一安显得十分自信,不由有些好奇,问道:“南州政衙、兵曹、情报司甚至神鸟机构驻南州分部皆不可信任,你也能送出消息吗?”

张一安并未犹豫,重重地点了点头,迟疑一会,说道:“殿下可能不知道,我们有绝密渠道可以直通陛下,这个渠道十分隐密,都是单线联系。与我们联系的情报人员并非南州人,而是另外一波人,一直暗随我们身后。据我了解,这波人应与南州没有关联。”

张靖心思一会,道:“我昨夜得罪了于翔,今日又得罪了二先生,附近恐怕就有他们派来的探子,为了保护这条通讯渠道,你要小心谨慎。此事关系重大,通知你身后的人,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见张一安郑重地点了点头,张靖这才放下心来,铺纸给齐隶写了封信,将与马情的对答详细写出,又将二先生通过掌控官员隐私的隐患重点描述一遍,最后将从王权处打探到的情况也详细写上,密密麻麻写了十余张纸。张靖将信封好,做好暗记,郑重地交给张一安,道:“寻找时机,抓紧时间送出去。”

张一安出门不久,周树等人回了驿馆,一齐来到张靖房中。龚省小声说道:“单青偷偷告诉我,于禁本有悔意,不料有人送了封信,于禁又变了心思,不仅坚持四哥的任命,将我们也全派了过去。



张靖心中大约有个数,冷笑道:“朝廷重视法度,这些人真以为能一手遮天,这次不用我费心出力,他们的所作所为很快就会报到父皇那里。于禁手中有点权力,就不知怎么用了?难道以为大齐没有法度吗?还有那个逢纪,堂堂刺史竟被幕僚左右,真是大齐官员的耻辱!”

张椿正色说道:“殿下,于禁如此大胆妄为,是否背后有人指使?”

若说单论心智,张椿应排在周树三人之上,他方才所言就已跳出这个事件,上升到全局的高度。张靖闻言,瞧了张椿一眼,问道:“有什么理由?”

张椿道:“于禁身为兵曹,怎会不知朝廷法度,就是因为于翔的原因,也不会公然将殿下贬职。于禁出身长安系,背后有卫将军撑腰,卫将军也是国丈,三女皆在宫中,是否还是源于争储一事?”

张靖想了想,摇头道:“曹孟德是聪明人,十三弟还未成年,即使有争储之意,也不会这时候跳出来。这事背后定有缘故,我们得尽快寻出此人,否则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龚省想了想,说道:“于禁对于翔十分娇惯,此事应该还是因于翔而起。”

张靖摇头道:“我今天去寻王权时,顺便了解过于禁的过往。于禁此人能力不错,平常处事还算公正,夫人虽对于翔纵容,于禁对于翔却很严厉。上午在兵曹门前晾了我们一段时间,这事应是于翔背后发力,但也就是仅此而已。”

张靖说到这里,张一全匆匆进来,道:“于翔来了。”

张靖冷笑道:“于翔这是示威来了,不知事情做得越过,对他父子越是不利。等到这事传遍天下时,于禁这职务也干到头了。想要欺负黄巾系,得有足够的实力才行!”

张靖并未让于翔入房,嘱咐诸人几句,一起去大厅去见于翔。

此时于翔坐在柜台前面一张食案后,正笑眯眯地与掌柜说话,见张靖等人出来,神态倨傲,得意洋洋地站起身来,皮笑肉不笑地对张靖说道:“恭贺张校尉新得实职,管辖一县数十万众,比起一部校尉权力可要大多了。”

张靖声色不动,神态十分自然,道:“多谢于军侯挂念,如果于军侯羡慕,不若也到理河县,你与张椿职级相当,我们携手,定会将理河县军务治安搞得风生火起。”

于翔刚才出言讽刺张靖以校尉身份,却只得县尉实职,张靖反讽于翔职级太低,与他左右亲兵同一级别。张靖心思深沉,也有心理准备,并未露出一点不悦之意。于翔兴冲冲而来,本是为了来看张靖笑话,不想张靖受到如此打击,却无一点沮丧之色,心中便感觉无趣得很,这下受了张靖暗讽,心火按捺不住,冷哼一声,道:“莫非张县尉感觉职务高了,还想再降一降?”

张靖眉头一锁,怒道:“果真是你做的手脚?没想到你有这么大的能耐。”

于翔洋洋自得,抬头望着天花板,道:“在南州这个地盘上,我让你生便生,让你死便死,只要你在兵曹麾下,后面有你受的。”

张靖脸色稍缓,平复一下心气,道:“传闻南州有个二先生,没想到还有个二兵曹。于大公子果然厉害,竟然依仗父亲的职位,挟私报复,手段果然毒辣得很。”

于翔冷哼一声,道:“若是你昨晚晓得厉害,便不会那样张狂。我今天来有一事与你商量,你若将费云让给我,我保你官复原位如何?”

张靖停顿一下,盯着于翔,缓缓说道:“你如何让我相信你?”

于翔冷笑道:“我既然能让你这个野战军校尉仅得县尉实职,就能让你恢复与职级相符的实权,这有何难?”

张靖摇了摇头,道:“据我所知,你没有这么大的能力,于兵曹也不会听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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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翔冷哼一声,道:“你知道什么?父亲确实不会听我的话,但会听我母亲的话。”

张靖异道:“我倒是奇怪了,这南州只有一个兵曹,怎么在你嘴里说出来,似乎在你这个二兵曹之上,还有一个女兵曹?”

于翔再蠢,此时也听出张靖讽刺之意,冷冷说道:“我不与你磨嘴皮子,你说吧,是让出费云,还是去做一个小卒?”

此时将到饭时,两人对答之时,四周满满都是围观者。于翔为了落张靖面子,并未让亲兵驱赶围观者,根本没有想到张靖言语句句是局。张靖这时忽然向四周人群作了一个团揖,道:“诸位,我姓张名靖,刚从攻坚军校尉调任南州。我在前方为朝廷开疆拓土,积军功而得校尉之职,这军职都是鲜血和汗水换来的。这位公子是南州兵曹于禁将军之子,看中了我的未婚妻,借助父亲权力,让我堂堂校尉担任县尉。这位于公子方才说了,若我不将未婚妻拱手奉上,会将我贬为小卒。大齐百姓心怀正义,我也不难为诸位,只请诸位做个见证!”

于翔这时慌了手脚,正想让亲兵驱散众人时,周树等人一齐上前,用身体将于翔亲兵挤住。一直在旁边做笔录的张椿,此时拿着几张写满字迹的纸,交给张靖。张靖粗略看了一下,右手扬着手中的笔录,左手指着于翔,道:“这位公子是南州二兵曹,我也不难为诸位,南州的老少爷们不必上前签字,只求南来北往的诸位,在这张纸上签个字,给我做个见证。”

汉人一向重视德育,正义感很强,众人亲眼目睹这场闹剧,对仗势欺人的于翔十分反感,不少正直的人不惧权贵,纷纷上前在笔录上签字,其中还有不少南州百姓,看不惯于翔这幅丑恶嘴脸,也上前签字画押。

于翔见状,才知落于张靖局中,数次想要上前抢夺笔录,却被张一安、张一全逼住。等众人签完字,张靖将笔录收入怀中,又行了一个团揖,大声说道:“公道自在人心,正义必将战胜邪恶,我这就将此笔录越级报上朝廷军衙,控诉于翔父子的恶行,在此我谢过敢于仗义执言的义士们。”

说完,张靖不理于翔,引领众人回去,让众人赶快收拾行装,趁城门未关时赶出城去。众人都是行伍中人,速度很快,不一会聚齐。张靖就近交代伙计一声,也未到大厅结算剩余银钱,从后门匆匆出来,匆忙急奔城门。

南州身处大齐极南,日头落得迟,众人赶到东城门时,城门还未关闭。张靖一行皆是现役军官,又有兵曹开具的任命书和通关文书,顺利出了城,沿着官道往都卢方向疾驰。

张靖因为费云得罪了于翔,上午被晾在兵曹衙门前只是小事。之后与马情见面,马情详询马超案,张靖警惕心油然而生,待到与马情谈崩以后,张靖内心莫名其妙地感觉到危机重重。这次布局设计一把于翔,张靖当即立断出城,巧而又巧地躲过了一场杀身之祸。△≧△≧,

设计刘晨、布局马超案的幕后黑手,现在正隐身夫甘城内。付家馆舍院内一处密室内,一男三女正在密议。男子黑纱蒙面,只有看见眼睛以上部分,头发雪白,额头上皱纹密布,显然年纪已经不小。此人双眼灰蒙蒙的,看人时似无聚焦,但眼珠转动时,却募然掠过一道光亮,给人一股阴沉诡异之感,此人正是人称二先生的付丘。

付丘跪坐在案后,三名美貌女子恭谨地跪坐在案前。年纪最大的就是付家馆舍的付丘四义女的老大马情,左侧一女年纪不到二十,肤色光滑,五官端正,脸部线条稍微硬些,带有一些男子气息,此女是四义女的老二马谊。右侧一女十七八岁,也是一位绝美丽人,眼神灵动,眉间有一颗红痣,此女是四义女的老三马绵。

不时有人来到密室门前,送来一个个小竹筒,马情从竹筒内取出纸卷,抚平后摆在案几上。付丘看完纸卷上的情报,一边将纸卷抚平,一边笑道:“于翔不知死活,上午晾了张靖半上午,现在又去馆舍自爆其丑,这于禁会被这个傻儿子害死。于翔这次闹得满城风雨,若是张靖死了,正好为我们背这个黑锅。”

马情为付丘倒了杯茶,道:“父义,张靖来馆舍时,只需下些药物,就能致他于死地,何必要费这些手脚?”

付丘端起茶杯,撩起面帘,吹了吹浮在水面上的茶水,浅浅地吮了一口,慢慢说道:“张靖武艺很高,想要取他性命,无人能一招毙其性命,一旦闹将起来,我等都会被牵扯进来。即使想施放药物,那张靖举止小心,中午吃饭菜时,等王权落箸才下箸,看起来是敬重王权,其实是防着酒菜有毒。我们现在布局还未完成,世家之力整合不到小半,不能因为他一人暴露大本营所在,若是引起情报系统注意,日后我们举步唯艰,复仇一事更加艰难。”

马情稍思一会,又说道:“张靖如此可恶,赶来南州时,怎不在途中动手?若是今夜动手,必会惊扰地方,就不会暴露了吗?”

付丘冷笑一声,道:“攻坚营一事策划数月,最后被张靖搅了局,弄得我们全盘皆输。军中安插的几位心腹被牵连出来,盟友也损失惨重。所幸逢严隐藏得好,没被挖出来,这次依计而行,不仅张靖调到了南州,还将毋丘俭牵扯进来。本以为张靖此次赴任,会回洛阳奔东莱,从海路到夫甘,未想到他走的陆路,我们人手准备不足,担心打草惊蛇,途中不敢发动。这次来到南州,先有于翔顶在前面,又有费文伟和于文则顶在后面,张靖死讯一旦传到京城,姜述必然震怒,费文伟、于文则定被去职拿办,何人会以为我们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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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情听说此事涉及费祎,眼神一暗,迟疑一下,问道:“这事怎会牵扯到文伟身上?”

付丘笑道:“毋丘俭与费文伟是连襟,生出打压张靖之心,岂能不写信让费文伟相助?昨晚费文伟宴请于文则,说的就是这件事。你以为单凭于翔的能量,能让于文则出手?背后是费文伟起的作用。”

马情默然一会,道:“事后能否保住费文伟的职位?”

付丘定睛看着马情,道:“情儿,我们身负灭族之仇,你与文伟的私情要放在一边。这事……费文伟只是打了个招呼,受连累是肯定的,但是以此定罪牵强些,最大可能是贬职。”

马情长吁一口气,如释重负,道:“这样最好。我们何时动手?”

付丘喝了一口茶,不急不慢地说道:“不急,张靖将于翔诱于计中,于翔今夜肯定会有大动作,那时我们再动手不迟。”

马情想了一会,道:“我们布置在馆舍的眼线,需要撤回来吗?”

付丘摇摇头,道:“不用,监视重点落在于翔身上,只要盯住于翔,张靖就跑不了。于翔统兵抓捕张靖时,场面必会混乱,那时就是我们出手之时。还有,谊儿亲自跑一趟,到了启用于五的时候了。”

张靖阴差阳错之下,与众人突然出城,时机恰到好处。付丘派去馆舍监视他们的人,已将重点落在于翔身上,乃至张靖一行人出了城,付丘手下竟然无人发现。

张靖一行人快马加鞭,离开夫甘地界时,已经到了午夜,众人未吃晚饭,此时饥肠辘辘,见路侧有一处汉人农庄,张靖让张一安上前叫门。值夜者听说是现役军官,验了腰牌、任命书和通关文书,将众人放了进来,又派人将一行人送去庄中馆舍。

南州为了吸引人口,出台了许多优惠政策,吸引内州汉人前来落籍。汉人勤劳,分得肥沃的田地,很快就将南州变成粮仓,日子普遍富裕,农庄约有五百余户,馆舍规模虽然不大,但是各种食材不缺。

众人饿得厉害,先添饱了肚子,张靖吩咐道:“今夜赶路疲劳,大伙儿先去休息,明日我们赶去都卢军港,乘船到占城。”

次日众人启行,上午还没有发现异状,下午临近都卢城时,见前方关卡加了人马,仔细盘查来往人员。张靖瞧着形势不对,带着众人寻处山林避风处,取出地图研究一番,决定走山林小路,绕开途中关卡,直奔都卢军港。

张靖一行人都是初到南州,路途不熟,幸亏遇到一位都卢族猎人,给他一些现钱,请他做为向导。这位猎人道路极熟,稍通汉话,与周围部落也熟,入夜时寻了处熟悉的部落落脚。

大齐国策内圣外王,对百姓十分宽厚,对异国却是十分残暴,有强大的国力为后盾,汉人在外国地位很高。大齐境内汉人地位也高,归化的异族人分为熟蛮和生蛮。会说汉话、习俗与汉人相近者称为熟蛮,除了教育以外,其他方面的待遇与汉人基本相同。生蛮是指归化不久的异族人,风俗习惯与汉人大不相同。对于这些生蛮,一般情况下,当地官府划块地皮,任由他们自生自灭,生蛮吃不饱肚子时,官府也会派粮救济。汉人武力强盛,也不怕生蛮聚众造反,一有异动,便会派兵清剿。

生蛮崇尚武力,与汉人叫板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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