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历史电子书 > 三国小驸马 >

第315章

三国小驸马-第315章

小说: 三国小驸马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上了车驾。

南州天气炎热,车驾四周虽然只装了纱布,也是热得厉害,若非传统女眷,寻常人都会将四面饰布摘去,只留顶棚。齐隶坐在车驾内,热得满头大汗,待于禁上来,两人密语几句,继而两人分开,各行其是。

若论谋略和全局观,齐隶远不及数位师兄弟,但观察力之敏锐,事件的过程推理,却是当世数一数二的高手。齐隶自从得了张靖传来的证据,直接调查付丘,近日已经发现许多触目惊心的情况。

自逢纪就任南州刺史以来,付丘就开始插手南州人事,据齐隶调查的情况表明,兵曹辖下校尉以上军官、县长以上行政官员,与付丘联系紧密者,不少于三分之一。这个案子即使不关联马超案,已是一个触目惊心的大案。付丘对南州的控制,并不限于军队和行政官员,将手已伸进情报系统,南州驻军、各军港、水军基地都有可能染指。

姜述怀疑付丘已有多时,情报系统曾经派人调查此人,甚至动用过安排在逢纪身边的暗子,但是历次调查结果皆不如人意,指向付丘的不利证据很少。

齐隶这次秘密进入南州,人手全从外州调入,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数日之间查出大量事实,证明南州两大情报系统皆有付丘亲信。换而言之,以前对付丘的调查结论不实,付丘很可能就是操纵马超案的幕后黑手。

张靖写的信件,详细记录了张靖与马情的谈话细节,其中提到付丘对官员的控制手段,让齐隶深感不安。张靖信中提及一个细节,又引发另一桩案件,就是马情亡夫水军炮驽营都伯姜恪遇害案。

姜恪是姜家家生子,国学一期学生,是炮驽营首批官兵。姜恪遇害前在占城港炮驽营仓库护卫营任职,休沐日外出购物时遇害,尸体伤痕密布,死前应该遭受过长时间的刑讯逼供。这桩案子曾经惊动姜述,炮驽营、军方贼曹、两大情报体系费了大量人力物力,至今也没寻出此案凶手。

齐隶从目前掌握的情况分析,从马情当年嫁给姜恪时开始推演,认定马情当年嫁给姜恪就居心叵测,目的是测绘炮驽营武器或盗窃炮驽营物资。倘若付丘是马超案幕后黑手,付丘的目的并非小打小闹,应是以推翻姜述建立的大齐为目标,盯上炮驽营军械物资就变得理所当然。

齐隶属下按照指令,截下马谊这队人马,交手结果让齐隶大吃一惊,马谊属下与情报部门精锐一战,竟然未落下风,若非情报部门人多势众,人员源源不绝支援,最终惊走了马谊,这次交手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齐隶试探出付丘实力强横,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齐隶并未立即抓捕付丘和马情,只是派人秘密监视,暗地里调兵遣将。今天田闯露面,并非只是因为张靖失联,而是齐隶借此逼迫于禁、费祎站队,以期抓捕付丘时保证南州稳定。

应该说姜述启用的文武官吏,无论能力品德都不错,于禁、费祎或是小节有亏,但大面上都算良臣。得知打压张靖一事,引发出张靖失联的严重后果,两人皆直言不讳,并未推卸责任,将所知情况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距离两衙不远,付家馆舍南边,小巷深处那所不起眼的院落,齐隶坐在主位上,呷了一杯茶,目光望往对面的于禁和费祎,缓缓说道:“这些证据如此触目惊心,两位都是陛下信重之人,为何不早报往朝廷?即使担心泄密,为何不密报陛下?”

于禁面有愧意,低头不语。费祎苦笑道:“这几年做事不自律,有些把柄在付丘处,不想……”

齐隶声音拔高,接口道:“不想两败俱伤?陛下将南州交到你们手中,你们看看都搞出些什么?一个幕僚竟然可以左右太守人选,可以越级提拔军官,没有你们支持或默认,他敢如此做吗?这次你们打压四皇子,逼得他连夜出逃,与付丘关系不大吧。文伟兄,你是我的前辈,你当初出京时,陛下曾经告诫你一句话,你还记得吗?处心以公,我至今记得清清楚楚,你都忘了吗?”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214章约文鸯配合办案!

费祎面对小他许多的齐隶,羞愧得不敢抬头,用手遮面道:“待寻到四皇子,我自请辞职,再去陛下处请罪。∷八∷八∷读∷书,。2∞3。o≠”

齐隶又转向于禁,道:“文则兄,陛下赦免你的罪责,提拔你坐在现在这个位置上,你不知感恩,反而纵子胡闹,受人请托,可对得起陛下对你的信任?”

于禁垂目不敢直视,摆摆手道:“这话莫再提了,我现在是无地自容,您还是下命令吧,只要将四皇子平安寻回来,我与文伟一同辞职,同去陛下处请罪。”

齐隶长叹一声,道:“按说我的职级低于你们,不该多说,南州如今这个局面,四皇子又下落不明,我回京如何向陛下交代?追寻四皇子一事,已有专人负责,这事不须两位挂心。四皇子在南州历练,也不好泄露他的身份,这事暂且放在一边,你们只当没有这事,也别再提这事。”

于禁一怔,道:“这……四皇子就是安然无恙,去当这理河县县尉,也不太妥当吧。”

齐隶道:“陆路关卡皆没发现四皇子踪影,想必已经投往水军军营,四皇子为人机警,身手也高,身边还有高手保护,人身安全应当可以保证。这次贬去理河县,也是一种历练,这事我会写个折子专呈陛下。”说到这里,齐隶目视费祎,郑重地说道:“费大人,四皇子的身份不得泄露,包括你那位姻亲。”

费祎连忙点头,只听齐隶又说道:“按说以四皇子的身份,安排在南州兵曹,陛下应该给文则兄密信,文则兄没有接到密信,可知是什么原因吗?”

于禁脸色一变,颤声问道:“莫非陛下已不信任我?”

齐隶摇头道:“陛下识人之名,冠绝天下,敢将一州军务托付给文则兄,怎会怀疑你的人品?陛下已知南州乱状,担心兵曹衙门有黑手,万一不慎泄露四皇子身份,或会给四皇子引来杀身之祸。”

于禁、费祎脸色顿变,于禁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对付皇子?”

齐隶一字一顿地说道:“付——丘。”

于禁、费祎互视一眼,皆目露惊色,费祎道:“付丘手段卑劣些,但一小小幕僚,怎敢与朝廷作对?”

齐隶面色一整,道:“付丘差点将马孟起害死,怎没有胆量加害四皇子?你们可知当初是谁救了孟起将军?”

马超案至今未结,并未公告天下,但于禁、费祎坐到这个位置,有各自的信息通道,对马超案大致情况都有些了解。齐隶所言如同一记睛天霹雳,将于禁、费祎魂儿差点轰出来,两人相视无语,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费祎惊道:“这案子是付丘的手笔?他如何会有如此大的能量?”

齐隶叹息一声,道:“以目前我掌握的证据来看,付丘十有**是荆州的明镜先生司马徵。司马徵是河东司马家嫡系,敌视新朝有作案动机,马情怕也是司马族人。若我猜测不错,三年前的姜恪案凶手应是马情。”

齐隶以张靖失联为引子,将嫌疑人定为马情和于翔,费祎与马情有暧昧关系,于翔领兵搜捕过张靖,费祎、于禁为了洗脱嫌疑,主动交出手中收集多年的相关证据,这些证据直指逢纪及幕僚付丘。

于禁、费祎交出这些证据,已经与逢纪彻底撕下脸皮,对于齐隶来说,得到南州大佬于禁、费祎的支持,抓捕付丘的时机已经成熟。

正在三人密议之时,田闯进门,道:“齐大人,文鸯将军依约赶到。”

文鸯是姜述八弟子,是于禁部下营将,这时来见齐隶,定与张靖失联或者付丘案有关。于禁、费祎猜不透其中缘由,一齐望向齐隶,只见齐隶摆摆手,道:“两位大人稍座,我去迎一下师弟。”

文鸯、关兴、张苞都是姜述弟子,张苞驻于占城,距离此地遥远,文鸯驻于掸郡,比关兴驻地还远,齐隶不约关兴,反而约见文鸯,这让于禁一时摸不到头脑。这时费祎附耳小声说道:“想必涉及后宫之事,不方便让关张两将参与。”

关兴是关凤兄长,张苞是张月彩、张星彩兄长,皆是国舅身份。齐隶约见文鸯的原因,正如费祎猜测一样,因为文鸯与后宫诸妃没有关联。其实抓捕付丘之事,没有齐隶想的那么复杂,但因马超案关联甚多,不由齐隶不多思量,约见文鸯成了顺理成章之事。

文鸯随着齐隶进屋,因为于禁是顶头上司,先向于禁行个军礼,又向费祎施礼,这才坐在齐隶下首。齐隶守着文鸯,不再谈张靖之事,话题转到付丘身上,道:“今日约次骞过来,共同商议一件大案,这宗案子影响很大,牵连者众多,不得不小心行事。”》≠》≠,

说到这里,齐隶向文鸯详述一遍马超案始末,又从怀里取出姜述手书,交给于禁看完复收回怀中,道:“文则兄,陛下手书你已见过,付丘在南州势力庞大,这次抓捕付丘,要尽量避免南州动荡。据我了解,付丘在兵曹中军渗透多年,亲信不少,不得不请次骞领部兵过来,文则兄有异议吗?”

于禁皱眉道:“营兵调防,不是小事,需要我与兵曹长史、司马会签,我这边没有问题,保证全力配合这次行动。但是一旦会签,长史、司马需要知悉此事始末,能否保守秘密我不敢保证。”

齐隶想了想,道:“这事无妨,有陛下手令在此,会签以后我可以借约谈为名,暂时拘下两人。到时文则兄一人坐镇兵曹衙门,能控制住局面吗?”

于禁略想一想道:“若是时间不长,可保万无一失。”

齐隶道:“最多一日一夜。”

第三日一早,费祎来见逢纪,进了公房,见逢纪桌上摆着几个红色请帖,笑道:“元图兄,有什么喜事不成?到时莫忘了请我和文则。”

逢纪字元图,南阳人,历史上袁绍四大谋臣之一。姜述征并州时,袁绍自杀,文武诸臣多投降姜述。逢纪初在相府任职,攻破袁术后,姜述任用逢纪为南阳太守,绩考连续三年排名前三,时逢南州新创,原定的人选张松又不愿上任,因此提拔逢纪为南州刺史。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215章逢刺史大办寿宴!



推荐阅读:逢纪年近五旬,气质儒雅,须发斑白,他自出任南州刺史以来,与费祎政见相左,两人面和心不和,南州官场无人不知。逢纪在官场打拼多年,又是智谋之士,心机深沉,闻言笑道:“今日正逢贱辰,文伟与公则不弃,晚上前来共饮一杯?”

费祎笑道:“公则当不当值我不知道,今晚我有空,定去讨杯寿酒。”说到这里,费祎话锋一转,道:“于翔上次胡闹,文则将他出了军籍,昨晚于翔到我府上,说想转入政衙。我们与文则共事多年,于翔又是文则嫡子,别不过面子,来讨元图兄说句话。”

费祎不请自到,逢纪暗自生疑,听费祎说到这里,这才释疑,心道费文伟无事不登三宝殿,原来是替于禁公子讨官来了。逢纪捋了捋长须,眉头微皱,道:“这次事件于翔闹腾得过了些,弄得百姓怨言四起,文则不得已除他军籍。于翔名声不好,留在政衙不妥,何况未经考录,直接安排也不妥当。”

费祎笑道:“考录这关是政衙规定,他是国学弟子出身,考录这关应该没有问题。若过不了考录这关,我们都不好循私。先安排去地方郡县当个试用吏员,待考录以后再给个职务如何?”

若是不经考录授官,办起来难度很大,但若送到郡县当个试用吏员,就是一件小事,只需费祎给亲近太守打个招呼即可。逢纪想到这里,认定费祎定有后话,笑道:“郡县试用吏员,文伟尽可安排,何须我来发话?”

费祎笑笑道:“于翔虽被除了军籍,但官龄职级未失,若是考录以后,能否续上档案,按照军转惯例,授个实职县丞如何?”

逢纪暗道于禁真不简单,表面大义灭亲,将于翔出了军籍,却保留下档案,留着这手后路,好名声自个赚了去,却将难办的事推到州衙这边。逢纪想到这里,并未马上表态,道:“这事不急,等于翔考录以后再商议不迟,我们与文则共事多年,难道这点情面还不给?”

逢纪老奸巨滑,费祎、于禁都是政敌,这下拿着于翔这个软肋,如何会轻易放过?费祎此次前来另有深意,不过拿于翔做引子而已,话说到这里,也无意接着深谈。

费祎站起身来,望了一眼案上的大红请帖,笑道:“请帖就不用给我了,晚上安排在何处?几点开席?”

逢纪笑笑,道:“本来不想折腾,付先生说自家有馆舍,花不了多少钱,晚上包了付家馆舍,定于六点开席。”

送费祎出门,逢纪回房想了想,亲手写了三张请帖,吩咐左右道:“将请帖送去兵曹衙门,不用等回帖,送达以后直接回来。”

傍晚下了差,不久付家馆舍门前就聚满了人,除去逢纪下了请帖的客人,还有些不请自到者,多是两衙或地方官员,听到消息前来凑个热闹,好在刺史大人眼前混个脸熟。

逢纪长子逢须,嫡子逢强站在门前迎宾,见到客人进门,不管认识不认识的都拱手为礼,请众人进门。大厅内设了两张记案,记录来客名录及礼单。大齐反腐严苛,对婚丧寿礼有明确限制,来客送的贺礼,多是特产之类,数名商人奉的礼金也在限制范围内。当然也有取巧者,送的礼单名为特产,其中杂有金银珠宝。

临近六点,费祎身着便衣,带着数名随从过来。逢须、逢强连忙上前见礼,自有机灵的下人跑进馆舍通知逢纪。逢纪从里面出来,向来贺众人见头为礼,来到门前迎接费祎进门。

费祎到了主案旁边,未从逢纪相让坐在主客位置,小声在逢纪耳边说了几句。逢纪脸露惊容,望向逢纪身后一人,认出齐隶,连忙上前见礼,笑道:“齐大人何时来的南州?也不通知一声,难道我平常有得罪之处?”

齐隶笑道:“这次过来办案,其中涉及后宫之事,不便露面,正好今日案结,碰到逢大人寿诞,不请自来显得唐突,这才扮作费大人随从。本想混顿吃喝就走,也不须奉送寿礼,不想被费大人卖了,这下可逃不掉寿礼了,只是没有时间准备礼物,给大人送上陛下手书一幅,逢大人不要嫌弃。”

逢纪闻言,顿时喜形于色,双手恭敬地接过这幅画卷,打开一看,上书“福如东海”四个大楷,虽未题字留印,但逢纪认出确是姜述手书,恭敬地供奉在大厅中央,又回来谢了齐隶,让齐隶坐到主客位置,与费祎坐在主位相陪。

逢纪与齐隶聊了几句,扭头看着马情引着一位少女坐在女席,身着鹅黄色的雅致衣衫,未曾敷粉涂朱,素颜并没有减损她的美貌,反而增添了楚楚的风韵。逢纪认出少女是费云,转向费祎道:“令爱生得天姿国色,定会寻个好婆家。”

费祎扭头对齐隶说道:“小女生得丑陋,眼光却高得离奇,齐大人交往广泛,替小女物色一下,免得嫁不出去。”

三人坐在主席上说笑,忽见马情疾步进来,对逢纪说道:“兵曹大人来了。”

逢纪要出去迎客,刚想与齐隶说明,却听齐隶说道:“于大人年长,职务也高,我怎好安坐不动?”

三人一同起身,匆匆迎出大厅。于禁带着一队亲卫,穿着军装,见三人过来,先与齐隶寒暄几句,转向逢纪道:“上午接到军衙命令,王长吏和黄司马奉令出差,临行前托我送来寿礼。两位副官不在,只留我一人当值,不敢离开太长时间,专门前来奉上寿礼,寿星公莫怪。”

于禁与逢纪平常也不和,这次亲自来送寿礼,算是给足了逢纪面子。逢纪打个哈哈,道:“既然有公务,就不强留公则了。”转身嘱咐马情道:“你给兵曹衙门送一席酒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