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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

三国小驸马-第3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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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计是太原王家人,父亲是南洋军代理主将王双,若说未来前程,定比张靖好得多。张靖升迁全凭军功,战场上刀枪无眼,万一有个意外,不是误你一生吗?”

凤舞听父亲所言,也是为她好,息了心中怒火,温言说道:“父亲只说王计背景,怎知张靖没有背景?”

毋丘俭道:“我查过张靖官凭,父亲是国学分院老师,家里在东莱有家纺织工坊,家境尚算殷实,但仅此而已,没有什么大的背景。”

凤舞道:“张靖向来不提家中事情,但我在占城停留这些日子,从几位姐妹口中了解不少张靖的情况,包括姨夫做的事。父亲有没有考虑过,若是张靖没有背景,如何能从县尉重又升任郡尉?因为这件事情,南州刺史、兵曹双双去职,姨夫没能接任刺史,是否与张靖有关?张靖若无背景,何人会为他出头?闹出这般大动静?还有父亲的调任及现状,父亲没有全面考虑过吗?还以为张靖没有背景?”

毋丘俭闻言一惊,静下心来考虑,越想越觉得不对,问道:“你与张靖熟悉,还有什么发现?”

凤舞摇头道:“张靖嘴巴很严,他自己不想说,别人很难套出话来。周树、刘开、龚省都是将门之子,上学时就与张靖不离不弃,若张靖背景如此简单,怎能心甘情愿随张靖贬去理河县?”

毋丘俭目视凤舞,面显惊容,问道:“将门之子?”

凤舞略顿一下,道:“周树是复土将军周仓嫡子。”

“什么?”毋丘俭不由惊呼出声,默然一会,道:“周树与周仓有几分相似,这事应该不假。刘开、龚省又是谁家的公子?“

凤舞道:“我以前并不关心这些事,了解周树背景也是偶然,周树叔父是洛阳张家馆舍掌柜,我随张靖在那里吃饭时,偶尔听待者说过此事,当时印象很深。至于刘开、龚省……”说到这里,凤舞思索一会,道:“刘开、龚省出身不弱于周树,听说都是关羽将军部将,两人父亲是谁我也不知道。”

“关羽部将……周仓,刘辟,邓茂,董袭,姜顺,刘开…………刘开是偏将军刘辟之子?”毋丘俭皱眉思索,轻轻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刘开与刘辟确有几分神似,龚都……射声将军,龚省应是龚都之子。”说到这里,毋丘俭眼神一亮,面露惊容,急问道:“三人上学时就奉张靖为首?”

凤舞见父亲一脸惊容,没来由地感到舒心,昂首道:“国学四侠鼎鼎大名,四侠就是张靖、周树、刘开和龚省,张靖是四侠之首。周树等人在张靖面前,一向规规矩矩,态度十分恭敬。我不懂政治,也不心思这些,但我潜意识里认为张靖定非常人。”

“周仓、刘辟、龚都资历很老,关羽将军对他们也要高看一眼……三人出自黄巾,张靖……张……难道是张角后人?没听说张角有后人?”毋丘俭皱眉苦思,一时却理不清头绪。

“张角是陛下岳父,岂能绝祀?说不定张靖是过继给了张家。”凤舞见毋丘俭苦着脸深思,忍不住插了一句。不料这句话却让毋丘俭茅塞顿开,猛然站起身来,道:“凤舞,随我拜访你姨夫去。”》≠》≠,

凤舞确实不知张靖背景,但这句话算是蒙对了,她无心考虑这些,见毋丘俭眼神发亮,愁思顿去,挑衅地说道:“不用去相亲了?”

毋丘俭见凤舞这幅模样,不由有些气结,道:“你……”顿了一下,语气缓和下来,小声道:“说不定你挑了个宝贝。”

费祎上午接到调令,并未说明未来职务,只让交接手头政务,赴朝廷政衙报到,另有任命。一般调职同时会说明去向,这种情况十分特殊。

周瑜刚将政务交接给马良,又奉令暂时兼任别驾,别驾是刺史副职,下面诸事皆有属官负责,交接事务并不复杂。上午交接完毕,吃了交接宴,费祎午后回到府上,正在忧心之时,下人来报,道:“姨老爷来了。”

毋丘俭担任南州兵曹中军司马,驻地也在夫甘,费祎听说毋丘俭来访,连忙起身出门相迎,见到凤舞,草草说了几句,便与毋丘俭同去书房说话。自有女婢过来,引凤舞去内室见夫人小姐。

两人落座,费祎还未来得及说调职一事,毋丘俭就说起张靖,将凤舞之言重述一遍。费祎早知张靖身份,因为齐隶的警告,从未与人提及此事。

费云前段时间在占城小住,伴随璃儿与张靖整天混在一起,费祎在南州根基很深,岂能不了解情况?费祎非但没有阻止,暗地里还推波助澜,其实暗存着联姻皇家的念头。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269章费文伟官帽被摘!

费祎受毋丘俭所托,出手打压张靖,事后知道张靖身份,背地里不知骂过毋丘俭多少次。⑥八⑥八⑥读⑥书,。□。≠o但是两人毕竟是连襟之亲,在南州彼此也能呼应,关系一向很亲近。费祎暗自盘算一番,不便与毋丘俭明言,只说了一些马良、周瑜与张靖相见时的细节。

毋丘俭入仕时受姜述征辟,初任姜述亲随,后在北军任职,听说过许多宫中秘闻。张靖过继给张角承祀,宫里宫外、朝堂重臣皆知此事,算不上什么秘密。毋丘俭调离洛阳虽有多年,但凤舞一言蒙对了大半,毋丘俭当初便模糊猜出张靖的身份,比对费祎所言,张靖身份已是呼之欲出。听完费祎所言,毋丘俭思绪不再纷乱,不由“哎哟”一声,惊呼道:“糟了,惹到天了!张靖应是四皇子。”

费祎被毋丘俭吓了一跳,见他红光满面,眼神又惊又喜,心道:“这个糊涂虫,现在才猜出张靖身份,却不知你糊涂一时,我和于禁却受了大过,说不定这次我会被打落凡尘。”

费祎此时心情矛盾得很,毋丘俭猜出张靖身份,定然不会再阻止张靖与凤舞的婚事,以张靖、凤舞的感情基础,这门亲事怕是板上钉钉。自己受毋丘俭连累,没有如愿升上刺史不说,此次调职也是福祸难料,毋丘俭变为皇亲,又有黄巾系照应,日后怕是还会升迁。

费祎让费云借口去陪蒋璃儿,在占城小居,就存着撮合张靖与费云之心,这下凤舞既然抢在前面,费云怕是难以如愿。费祎内心黯然,面色却是如常,道:“张靖官凭上说其父是东莱学院老师,母亲在东莱开有一家纺织工坊,怎么会是皇子?”

毋丘俭想了想,道:“诸皇子已入仕从军者已有多人,谁知诸皇子分在何处?陛下为了历练皇子,故意隐瞒皇子身份,官凭不会实写,但又不能太假。陛下是国学名誉校长,祖籍临淄,曾任职东莱,应两所分院请求,挂名青州分院和东莱分院名誉校长,这事我在洛阳时听说过。说是东莱分院老师也不能算错,皇德妃在东莱有不少产业,说有一家纺织工坊也对。”

毋丘俭这时基本确定张靖身份,心中又喜又惊,喜的是若张靖真是皇子,凤舞嫁给张靖为妻,自己就与皇家有了亲,以后在军中话语权便会大增,家族地位也会提升不少。惊的是前番动了手脚,已是得罪了张靖,搞得满城风雨,若是惹得陛下不悦,不允婚事如何是好?

费祎见毋丘俭脸色数变,怎能猜不出什么原因?略想一下,道:“此事福祸尚未可知,上次我插手张靖一事,贬他去担任县尉,后来此事隐瞒不住,张靖调任郡尉,不久刺史、兵曹双双去职,我此次调任朝廷也前途不明,而引爆此事的鲍旭却得以升职,即使你调任也应与此事有关。陛下为人公允,此事涉及皇子,既没有雷霆大发,也没有牵连过多,此是一片仁爱之心。云儿上次回来,劝我处事以公心,想是从张靖那里探听出些话头。我近年来依仗曾随陛下左右的情分,公心渐失,办了不少出格之事,如今报应就在眼前。公琰公开出籍,我以前还不理解,现在才想通其中道理,还是公琰聪明,若不出籍,有人托请如何处理?如今出籍,不须考虑家族诸事,凡事处于公心,必入陛下法眼。我如今前途难料,公琰却是一片光明。”

毋丘俭见费祎脸色黯然,宽慰道:“这事要怪我,当初有眼无珠,连累了文伟。文伟莫要丧气,此次赴京,若能诚心向陛下请罪,以陛下的心性,必不能弃之不用,在京中沉淀几年,必能复起。“

费祎苦笑着摇了摇头,道:“陛下创办国学,培养人才无数,现在不是人才短缺,而是人才过剩。我是旧学出身,与国学思想并不一致,依赖干练得任高官,但国学弟子升起来的,何人不精明干练?一旦入京担任闲职,就再无起复的可能。”

毋丘俭忽道:“何不入国学从事教职?既可以学习新思想,与陛下思想合拍,又可暂时跳出是非之外。”

费祎去职不久,蒋琬调任南州别驾,陈波升任占城太守。几乎同一时间,马谡调职,周树调任水军五营长史,暂时代行营将职务。

太守是原地提拔,军权又掌控在张靖手中,虽然天书案未破,但占城还是顺利完成了平稳过渡。城外江湖厮杀越来越激烈,几乎每天都有人伤亡,各大世家越集越多,更多的江湖高手正往占城聚拢。

蒯伟之死导致蒯家与贾家水火不容,随即益州世家与荆州世家决裂。随着时间推移,世家分裂成数路,其中以益州世家集团、荆州世家集团和扬州世家集团势力最大。天书在诸集团手中转来转去,惹得诸股势力你争我夺,大量世家掌控的高手在斗争中消耗。夺得天书的势力,因为天书分配权再发生争执,内部出现矛盾,诸集团内部也开始分裂。

张靖每日除了看戏,再无什么大的动作,只是派出大量斥候打探消息,严格盘查海陆道路,确保天书还在占城境内。正在此时,一个火爆的消息传来,贾布之子贾雄被杀。

贾雄是贾布次子,从小不喜习文,被送到蜀山派学武。贾雄出师以后,贾布安排他在益州兵曹从军,不出三个月,贾雄忍受不了军队枯燥,请辞回家,转而经商。此次奉族长贾布之令,召集人手,来到占城抢夺天书。

蒯伟遇害,证据确凿,蒯家不需要深入调查,就将责任推在贾家身上。这事的确不是贾家所为,贾家感到非常冤枉,但凶手董古确是贾家门客,而且备受贾雄信任,事发以后董古又失踪不见,这让贾家辩无可辩,贾雄心情十分郁闷。

让贾家另外一件无法解释的事情,便是安排在密室的三名护卫为何无故撤离。按照常人理解,蒯家与贾家互不信任,各自安排三人看守密室房门,若是贾家没有确信天书已经到手,怎会撤离人手?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270章孟雅爆国车蛋蛋!

贾家为了辩白,调查过此事,查到最后,却是郡尉以调查缉私为名秘密抓去三人。】八】八】读】书,。2√3。¢o事涉官府军务,贾家心中又有鬼,如何辩解?难不成跟蒯家说:派去之人被官府抓了,不信你去官府问问。

董古其实是墨家弟子,是司马莫二弟子,身份十分隐密,是司马莫派到贾家的暗子,出手杀蒯伟,窃贾雄钥匙,盗出天书,均是董古所为。

张靖其中居功甚伟,因为手中握有蒯玉,蒯家在占城根本没有秘密可言。张靖将信息透露给墨家,不是为了要将天书夺回,天书本是伪造,夺回天书有何意义?张靖将信息透露给墨门,又详细定下前后流程,就是要取蒯伟之命,让益州世家领袖贾家和荆州世家领袖蒯家彻底决裂。

贾雄在蒯伟死后,受到家族严厉遣责,又派身在交州的贾裳火速赶到占城。贾裳是贾布六弟,也是嫡子身份,是贾雄正宗叔父。若是别人过来,或许会给贾雄留点面子,贾裳却不在乎,先是劈头盖脸一顿怒斥,继而召集贾家众人,将人手全部接了过去。

贾雄心情忧闷异常,晚上睡不好觉,带着两名护卫出来溜达,见东城一家院落灯火辉煌,人声鼎沸,信步就走了进去。这是占城最高档的妓院,比起内州自是大大不如,但因这些日子世家子弟云集,妓院生意十分火爆。

“公子请进,美女靓妹应有尽有,请您随便挑选,实在不行,大姐也可以伺候您啊。”贾雄刚刚走进妓院大门,一位打扮得十分妖娆的女人娇声说道。

贾雄本就好声色犬马,听到这熟悉的调调,心中郁闷顿时消散不少,笑着走了进去,顺手摸了女人两把,过了过手瘾,惹得这个迎客的女人花枝乱颤。

贾雄前期十分低调,为了少惹是非,从未来过妓院,此次只是为了散心,可不想上楼拉个女人就搞,那样还不如回去找个漂亮的美婢泄火。贾雄寻了一张空案坐下,跟穿着暴露的侍女要了一些酒菜,慢慢小酌起来。

此时妓院外面又迎来一帮客人,五六个人簇拥着一个不到二十的青年一路吆喝,显得十分张狂。贾雄见众人皆巴结这位青年,知道肯定是权贵人家的公子,看这架式应是败家货色,与他在益州时的举止有些相像。

“公子,您看中的那位美人,女扮男装,正跟几个人在那边喝酒,待会寻个机会给您弄来。”一个护卫低头说道。

“赶紧去办,今天吃了些狗具,憋得难受。”这位公子说话很不客气,似乎霸个女人理所当然。

就在贾雄关注这伙人时,一名年纪稍大的女子走了过来,道:“公子,我陪您喝两杯?”

贾雄见女子年纪虽然略大,但有六七分姿色,独酌也很无聊,当下说道:“喝酒没有问题,留宿肯定不行。“

几杯酒钱贾雄尚未看在眼里,他感兴趣的是刚才那位公子的底细,问道:“那位公子是谁家的?怎么如此猖狂?”

女子笑道:“您不知道?这可是占城出名的公子,叫国车,在郡衙当差,舅父是占城郡丞。这人心眼极小,千万不要招惹。”女子见贾雄年少多金,说话也客气和蔼,好心地提醒一句。

贾雄与这女人聊了两句,见坛中酒已空,起身便想离开。就在这时,只听一间包厢内传来骚乱的声音,那边很快围满了人,又听到一个女子不停地厮打呼救声。

女人看着包厢方向,羡慕地说道:“不知道是那位女婢又要遭祸害了,若是我年轻几岁,早就让国公子上了,给钱也多,还能抱上这么粗的腿,多好的一桩美事。”

那边传来的声音特别大,贾雄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感觉寻常婢女绝对弄不出这么大动静,便走过去看热闹。从人缝里仔细一瞧,见有数人用刀将几位公子逼在一边,那位国公子正对一位男子撕扯。再仔细看时,那位男子却是女扮男装的雌儿,撕扯之中少女头部左晃右摆,贾雄好不容易看清少女面貌,一股邪火腾腾地涌上头来。

贾雄是蜀山派弟子,武艺不凡,拨开人群,几个跨步便走到国公子身后,揪着衣领,一拳就打在国公子脸上,只见国公子带着一抹鲜红的血珠子飞了出去。

说来也巧,这个少女不是别人,正是贾雄未婚妻孟雅,兖州孟家嫡女。贾雄在蜀山派数年,与一位师妹相恋,虽然孟雅生得十分颜色,但贾雄因为心里有人,屡次提出要毁掉婚约。

无论贾雄心中有无孟雅,婚约存续期间,孟雅是贾雄未婚妻这个身份没有改变,凡是男子遇到这种事情,怎能忍耐得住?贾雄这次出手,虽未用上内劲,但是含恨出手,力量自非一般。

孟雅之母是益州冯家人,孟雅随同母亲省亲,与贾雄见过几面,因此十分熟悉。孟雅正在危急之时,抬头见是贾雄,美眸顿时涌出泪珠,声音嘶哑,叫道:“雄哥,救我。”

国车身边这些跟班,方才威逼着与孟雅同行之人,此时见国车被打,当下不管其他,挥刀直奔贾雄而来。贾雄嘴角挂着不屑的笑容,双腿接连踢出,那几名跟班便惨嚎着倒在地上。即使这样,贾雄心中之气也没下去,几步来到国车面前,一脚踩在国车胸膛上,狠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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