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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三国小驸马-第3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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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上动手,辎重船未配备火炮,船小兵马少,一旦失手,就是惊天大案。”

张靖心头一惊,忽然想起付丘书信中有关于驽炮营武器的内容,心道车内若果真是付丘,正是风头正紧之时,付丘冒险前来,莫非真有大手笔不成?张靖想到这里,问郭沫讨了纸笔,速写数封信,招呼张一安进来,道:“这是我写给陆逊、齐隶、姜信三位大人的信,你速将信分头发出去。”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郭沫听到这里,开始琢磨起来。陆逊、齐隶是姜述近臣,去年两人皆驻于南州,张靖原在南州任职,认识两人不足以怪。姜信是姜家家生子出身,以前掌管神鸟机构,后来掌管驽炮营,是姜述的铁杆心腹。

驽炮营人财物独立,姜信不仅掌管驽炮营人事,还有驽炮营的相关工厂、营房、仓库,权柄很大。姜信出身情报部门,习惯隐在幕后,调任驽炮营统领以来,一直十分低调,很少出入公众场合,除了姜述那班旧臣,认识姜信的人少之又少。张靖认识姜信,足以说明张靖与皇家有关,郭沫想到此处,心中一动,道:“将军与姜信大人也熟?”

张靖心中挂着事,正在考虑驽炮营武器的安危问题,随意地答了一句,道:“以前经常见面,近年没有见过。”

说完,张靖冥思苦想,不仅考虑如何应对眼前这事,也考虑到驽炮营的日常管理及与部队的衔接配合。张靖身为五营营将,军中配备驽炮营一个中队,对驽炮营内部管理与对接了然于胸,逐渐理出头绪,开始奋笔疾书,好半天才止住笔,拿起来细看一遍,又修改了几处。

郭沫见张靖将此处当成自家公房,又是苦思又是疾书,知道他在处理公务,并未出言惊扰,在旁默默等候。等张靖搁下笔,上前续了一杯茶,笑道:“将军真是敬业,在下佩服得很。”

张靖方才全神贯注,打眼见是郭沫,这才回过神来,笑道:“方才触起一事,事关重大,给军衙写了个建议。”说完招呼张一全进来,道:“你回驻营处,让王诗抄写一遍,速报郭大将军。”

一般军队行文,若非特殊情况,下级公文需要逐级上报,上级公文逐级下发。张靖身为营将,上面有南洋水军主将甘宁,再上面是水军主将太史慈,最后才能到大将军郭嘉处。张靖随便写个文件,就能直报郭嘉那里,这种异乎寻常的做派,让郭沫逐渐回过味来。

郭沫是郭图嫡长子,虽然常年不在郭图身边,但时常有书信往来,在交州时常随鞠义左右,对上层情况比较熟悉。张靖与齐隶、陆逊能够直接通信,还不算奇怪,与姜信熟识,就让郭沫觉察到张靖身份不一般,一份公文直报给郭嘉,郭沫即使再二,结合父亲当初的警告,也琢磨出张靖身份不凡。郭沫在旁观察张靖,感觉跟姜述有些相像,忽然记起传闻,试探着问了一句,道:“张将军父母皆在洛阳,您常年在外,实属不易。



郭沫当年吃亏后,曾经派人查过张靖的底细,查到张靖父母都在青州,他问张靖这句话大有深意,若张靖默认父母皆在洛阳,基本可以坐实张靖是皇子隐姓埋名。

若说郭沫智谋远逊于张靖,但有心人盘问无心人,张靖立即露出破绽。张靖心里挂着事,并未深思这句话的味道,叹息一声,道:“你还不是一样?帝国无数官兵驻守在外,父母在堂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对于军人来说是一种奢望。”

郭沫探出话音,立即改颜行礼道:“当面不识殿下,万望殿下恕罪。”

张靖吓了一跳,见室内并无别人,细思才知被郭沫套出话来,也不讳言,笑道:“我在这想事,你在这想法套我的话,可真有一套。不过这事你明白就行了,不要跟别人提起。”

郭沫确定了张靖身份,又见张靖并无见怪之意,苦着脸道:“殿下实在害人,当初瞒着身份,将我陷在套中,让我有苦说不出,挨了你顿打不说,军职也没了。殿下不如将我调到部下,日后有机会提拔我一下?”

郭沫出身大家,这句话显示出水平来,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郭沫挨打贬职自认诲气,装可怜的同时又表了投靠之意。张靖笑道:“军中升职除了本身有能力,还要有军功才行,怎能为了补偿升你的职?我军中现在并无缺额,日后有机会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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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阅读:郭沫听张靖有接纳之意,心中暗喜,道:“日后我就是殿下的人,若有什么需要,只须一封书信,定当竭尽全力。”

若说张靖对郭沫印象大改,并非郭沫配合搜查马宁一事,查出大案参与者功劳都有份,这是利益诱使。真正对郭沫生出好感,是因为郭沫提出炮驽营管理漏洞,若是因此解除隐患,郭沫算是为国立了大功。张靖摸了摸鼻子,道:“若说世家之人,相互托请,我深恶之。凭真本事上位才是真汉子。”

姜述对世家有成见,明里暗里打压世家,不仅朝中重臣心知肚明,世家核心人物也明白得很。郭沫身为嫡长子,自然明白张靖所言何指,道:“家父身在圈中,有些事不得不为。但我现在军中,与家父那个圈平常也接触不上,若是殿下深恶此事,我此后远远避开就是。我真心想在军中扎根,领军为帝国开疆拓土,还望殿下收留。”

张靖笑道:“你知道我是那位皇子?若是站错队,不怕有灭族之灾吗?”

郭沫既然话已说出口,就没了回头的余地,道:“不管殿下是那位,我与殿下有缘,今生跟定了殿下。”

张靖摸了摸鼻子,心中盘算,袁绍旧部文臣以逢纪、许攸、郭图、审配最为出名。逢纪牵扯付丘案,不追究其罪已是法外开恩,复起已不可能。许攸现为雍州刺史,政绩平平,官声也一般,若有疏漏就会被拿下。审配为雍州长史兼京兆长,与许攸虽出一系,但是不合。郭图担任凉州刺史已久,官声尚可,这几年凉州发展速度较快。拿下逢纪以后,若再撤了许攸,出于派系平衡考虑,郭图、审配若不犯错,官位要稳固得多。郭家是冀州大家,前番卷入贾雄案,陷入其中拔不出脚,不得不与蒯家合力,与贾家、孟家死嗑。正是因为郭家陷于此案中,没有精力参与天书案,因祸得福,没有进入姜述的黑名单。现在若是拉郭家一把,就可从泥沼中拉出来,若是不管不问,久后定被打入世家一列,遭受打压是必然的下场。

张靖与张角合魂,对世家的态度受张角影响很大,骨子里就痛恨世家,但是正与姜述所言,世家要打压,但不能全部打压。

张靖暗地里观察诸家,如颖川荀家、荆州庞家、黄家,族中因有智者掌舵,向不参与世家与皇家的暗斗,这些家族子弟可用。如贾家、蒯家等,几乎要拉起队伍与皇家叫板,这些世家断不可用。还有兖州孟家和郭家这样的世家,参与不是很深,对皇族有畏服之心,这些世家可以拉拢分化。

张靖想到这里,笑道:“你既有如此诚意,我怎能拂了你的好意?我在兄弟之中排行老四,出宗继承天公将军之祀,成为储君希望不大,但成为辅政亲王应该没有多少问题。你们郭家涉于世家之事不深,若是悬崖勒马,如今还脱得出来。郭刺史是聪明人,你只须将我所言原话相告,他知道应该怎么做的。”

郭沫原本不知张靖是那位皇子,内心忐忑不安,听说张靖是四皇子时,不由大喜过望。张靖出宗,成为储君希望不大,也正因为如此,他在兄弟争夺储君时最安全。郭沫投奔皇子,就是冒险以搏富贵,如今押了一个零风险的宝,内心怎能不欣喜若狂?

张靖自从实习开始,凡是能拉为己用的力量,都不愿放过。郭沫与张靖本有旧怨,现在收为己用,等于埋下了一颗钉子,未来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用途。两人既然有了主从之义,张靖就向郭沫分析未来战局走向,宫里宫外政治派系,要求郭沫对外不得泄露投靠之事。

张靖谈兴未尽,熙倩寻了过来,黄猛跟在她身后,捧着一大包袱文书。熙倩道:“这次多亏了小刀,他熟悉江湖门道,从马宁宅中寻出两间密室,搜出不少有价值的东西。但是其中多有暗语,看不明白其中到底什么意思。”

张靖翻了翻几封书信,拿着一封书信道:“这是付丘手书,足以证明马宁涉案。至于这些文书,我们只留份抄件,全部交给伯言大人。”

此时夜色渐黑,郭沫出门去准备酒宴,张靖转向熙倩,问道:“小刀呢?”

熙倩笑道:“小刀担心会有疏露,正在马宅掘地三尺。”

张靖哈哈笑道:“小刀做事认真,又不失灵活,日后必是一员干将。

”说到这里,又触起一事,道:“凤舞来了,你们同学一场,不去见一面吗?”

熙倩盯着张靖看了一会,并不言语,神色黯然,摇了摇头。

说起来这事要怪张靖,张靖与凤舞恋爱时,却将熙倩收入房中,与熙倩偷偷摸摸来往,弄得熙倩对凤舞有份负疚心,见面也想寻个借口避开,如何愿意主动与凤舞见面?

张靖本想安慰熙倩几句,这时郭沫走了进来,请众人去军营就餐。张靖挥挥手,道:“在这里能第一时间得到信息,必要时又可以驾船出海。不用费事,就按军中惯例,四菜一汤,端在这里吃就行。”

郭沫笑道:“那多不好意思,显得属下没有诚意。”

话虽这么说,郭沫随即出来,让人安排几个精致的菜肴,就在战船指挥舱内草草吃过饭。饭后张靖与郭沫又聊了一会,见天色彻底黑了下来,海上还未亮起信号弹,皱眉问道:“怎么追这么一艘辎重船费这么长时间?”

郭沫想了想,道:“辎重船航速本就很快,调头也快,又是空船,看着就在眼前,但要追上接舷,需要不少时间。马宁熟悉周围海域,天色又暗,费些周折也属正常。”

张靖有些心神不宁,付丘本事不容轻视,时运也好,第一次在齐隶眼皮底了逃走,第二次在大部队搜查时脱身,这次若在海上还能逃了,可谓是不折不扣的不死猫。

正在张靖焦燥之时,信号弹在远方海面上隐隐亮起,一直守在外面的张一全兴奋地嚷道:“追上了!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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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313章假传军令为什么?



推荐阅读:张靖几步跨出舱门,盯着远方天空中信号弹的余痕,心事顿觉去了大半。过了良久,未见再有信号弹亮起,张靖又心神不宁起来,熙倩在旁安慰道:“我营战船悉数出动,散在周边海域,即使嫌犯乘逃生艇逃离,也逃不了多远。”

再说小型辎重船上,马宁见有战船拦截,就知大事不妙,指挥部下驾船往西南方向逃离。船上官兵不知虚实,只按军令行动。没过多久,五营战船以旗语通知停船检查,负责辎重船的都伯名叫费言,来寻马宁汇报,道:“友军要求我船停下检查。”

马宁编个瞎话,道:“我接到上级命令,说有不明人士控制了友军战船,要来攻打我们营地,我们的任务是尽可能地吸引这些战船远离营地,给援军到达创造时间。”

马宁编瞎话的能力很高,费言心中虽是生疑,但询问几个问题,马宁都解释得天衣无缝。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费言奉令领着部下,驾船全速往西南方向逃窜。行到一处小岛附近,这时天色暗了下来,马宁与那位女骑士背着船上官兵,放下一艘救生艇,只见那位女骑士悄悄下到小艇,奋力向小岛划去。

再往前行不多远,老远望见一艘货轮正由东向西航行。马宁脸上顿显喜色,让部下打出灯光信号,命令货轮停止检查。待辎重船靠近货轮时,却沿货轮后面擦身而过,就在这个空档,辎重船距离货轮不足三十米时,两个身着救生服的人影悄然下了海,向货轮游了过去。

马宁指挥小船再往前行十余海里,斜刺里一艘小型战船截在前面,再次打出信号,要求辎重船停泊检查,否则将会遭到攻击。辎重船没有火炮、驽弹这些远程攻击武器,被逼减下速来,身后又有数艘战船追了上来,将辎重船团团围住。

随同马宁同行的有三名炮驽营官兵,为首小队长名叫高岗,一直未弄明白情况,灯光下见对方船上皆是帝国官兵,又见五营炮驽营中队长黄小尘站在对方旗舰船头,带着两位手下急忙来寻马宁。马宁正站在船头,应对费言的质问,高岗上前,遥指黄小尘道:“那是我营中队长黄小尘,是我老上级,这都是五营的战船,不会有什么误会吧。



炮驽营可以说是姜述最看重的部队,官兵都是姜述认为最可靠的人,五营炮驽营中队长黄小尘现身,马宁那套鬼话自然不攻而破。费言本有疑心,闻言怒视着马宁,道:“马司马,不是有敌人控制战船了吗?连驽炮营也控制住了?是不是我们帝国水军也被人控制了?”

就在马宁不知如何答话之时,辎重船情报员匆匆过来,附耳跟费言说了几句。费言顿时满面怒容,一把将高岗拉到身后保护起来,怒斥道:“马司马,你谎传军令,究竟为了什么?”

马宁恼羞成怒,此时也已豁出性命,拔出腰刀,大喝道:“费言通敌,众人跟我杀了此贼。”

一个是直管上司,另一个职务更高,船上士兵一时无所适从。高岗忙问情报员道:“传来什么情报?”

情报员压低声音说道:“海上行船时信息不畅通,方才对方情报官传来消息,说马司马涉嫌窝藏钦犯,他们奉命上船搜查。”

高岗心中有了底,也拔出腰刀,指着马宁道:“马司马,若你心里没鬼,何惧有人过来搜查?”

高岗刀指马宁,船上士兵顿时有了主心骨,纷纷拔出武器,将马宁围了起来。这时战船靠上前来,搭上踏板,刘开率兵上了船。刘开心思很活,知道马宁与付丘大有关联,担心马宁自尽。走上前来,骂咧咧地说道:“我说你们搞的什么鬼名堂?不就是临检吗?跑什么跑,莫非船上藏着走私物品?”

刘开说话引开马宁注意力,张椿悄悄从侧方靠上前去,在刘开分开众人上前之时,疾快上前,点中马宁大穴,随即卸下马宁下巴。马宁本有死志,说这些废话是想拖延时间,以期掩护同伙逃远,没想到遇到刘开和张椿两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反应过来时,大穴被点,下巴被卸,要想服毒自尽也已不能。

刘开火光下看清马宁模样,不由惊呼道:“你是……刘晨?!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这时周树率人将船只翻了个底朝天,在货仓内发现车驾,上面一人也无,只在角落处发现一本《论语》。

张椿领着人又搜了一遍,车内人和女骑兵、女车夫却似凭空消失一般。

周树这时也上了船,询问船上官兵,皆言不知三人何时离开,周树转了一圈,让人检查救生艇,发现少了两艘,让人往外分开寻找。在这茫茫大海之上,想在夜间寻找一艘小艇,难度可想而知。幸亏可疑海域面积不大,各船划分区域,让士兵点燃火把,拉网寻找,不久在小岛附近发现一艘小艇。周树亲自领人去搜,小岛面积不大,不久将女骑士生擒。

周树留下一队人在岛上继续搜查,又让各船搜查另一艘小艇,这片海域没有发现,又沿辎重船来路往后搜寻。周树回了旗舰,与刘开商议一会,刘开道:“夜色晦暗,小艇又小,不好寻找,小艇全凭划桨,速度很慢,只须战船散在海上,明日早晨再寻也不迟。”

这时张椿过来报告,请示道:“那艘安息货轮,请示何时可以启航。”

周树想了想,道:“船上搜过了?”

张椿点了点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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