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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三国小驸马-第4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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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与建设费用,也上算得很,嫂夫人为何不愿迁走?”

张羡道:“益州出的拆迁比例是住房二换一,院中面积四换一,嫌面积小,再出钱购买。有些人房屋破烂,占地面积大,不需贴钱,还有部分人房屋建造时间不长,平常住得习惯了,嫌置换比例太低,不愿置换。官府对付百姓有的是办法,若不是有背景的家庭,对抗几天,担心惹祸上身,无奈就迁了过去。部分不愿搬迁的家庭,就成了官府重点对付的目标,遭受种种不公,与官府抗衡一段时间,无奈之下也得低头。益州各县不同程度都存在类似情况,起源都是因为州里出台的相关标准,这类情况将财政压力分到百姓身上,官府亏空账面虽大,但是各级官府都有不少土地。这次政衙追究亏欠,益州只需将空置的城内土地公开招标,就能补上窟窿,即使有些缺额,先让大商预先垫付,你怎能查出问题来?”

程武恍然大悟,随即又想起一事,问道:“为何朐忍县还要设卡加大商税?这种明言张胆的行为不合法,当地官员为何要冒丢官帽的风险?”

张羡笑道:“政衙在房屋拆迁方面有相关规定,益州衙门又有一套标准。按照惯例,地方衙门认为法规条令不适合本辖区的,可以报请政衙通过发布地方法令。这项法令州里虽然下了公文,但未报请政衙批准。置换比例不合理,有些官员硬着头皮按照州令执行,也有些刺儿头的官员,或是背景深的,或是性情刚直的,或对百姓存有同情心的,问明这项法令未经政衙批准,不理州法令,实施政衙的相关规定。这次益州堵亏欠的窟窿,手中有地的经过招标,就能换回大笔资金,这些手里没有实物的,只能采取加税的办法。”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547章张羡给程武出招!

??程武想了想,道:“难道这些加税的是那些不执行州令的官员?这些官员倘若真是刚直之人,怎敢私自加税?”

张羡笑道:“程大人实务还是弱些,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官员怎能一成不变?若还是那批官员,这事打个报告如实禀报就行,何必设卡加税。这是一些有亏欠还不上,又想建政绩的官员,无奈而行的招数。事是上任办的,过得他们来背,这些官员也是被逼得没有办法。”

程武琢磨一会,道:“私自设卡加税,这事肯定违法,不论是什么原因,我想太子都不会轻易放过。益州擅改政衙公文,虽然于现在追讨亏欠有利,但根子里就不对。这事我调查一下,若是此事属实,我会密奏太子,参刘晔私改政令之罪。”

张羡摇了摇头,道:“刘子扬是当世智士,怎能一点依据都没有,就敢私改政令?这事当初也有出处,刘晔当年回京述职,曾经口头汇报过这事,陛下当初曾言:地方不一,可以做些调整,以不害民扰民为上。刘子扬就是拿着这句话当令箭,你让太子如何处置?”

程武一怔,点了点头,道:“刘晔有陛下口谕,太子那里确实为难得很。”

张羡道:“官吏私设关卡收税,刘子扬已经知道,肯定会截在政衙以前,对相关官员进行处理。你这次搞出的事情,动作虽大,但也仅此而已。你若参刘晔私改政令,刘晔那里有陛下口谕,太子不好处理,还会对追讨亏欠之事造成负面影响。”

程武点了点头,想了一会,拱手道:“张大人,你我相识多年,此后如何举止还请大人指教。”

张羡穿着并不华贵,但是显得雍容大度,带着不同寻常的精明和干练,眉宇之间,又带有一股文人的清高气质。别看张羡出门带有两位女子,言语时也不避讳谈酒论色,但是程武知道张羡并非酒色之徒。张羡没有盛气凌人的狂妄,也没有因为程武出身阿谀奉承,捋了一把长须,笑道:“刘子扬坐镇益州多年,立过不少功劳,但因出身齐侯府,在益州又是一把手,这些年性情有些自大,许多事情不经州公会,一言而决,这不是太子最为避讳的一言堂吗?”

程武管了一次闲事,掉入这是非窝里来,这些日子处心积虑,实际上办私设关卡事小,在与刘晔斗智斗勇的过程中,他屡处下风,现在存着争一口气的念头,有让刘晔吃瘪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姜述立朝以来,就讲究平衡两字,设立州公会、郡公会,提升兵曹以及副官的话语权,就是避免地方上出现一言堂,以免久之形成地方割据。张羡提出这事,若经程武密奏姜靖,姜靖即使不借此免了刘晔的职,也会就此内心忌惮,久后必会寻找机会,将刘晔调离益州。

程武郑重施了一礼,道:“请张兄教我。”

张羡笑道:“我在成都做太守舒服得很,上面的事情传达下去,下面的事情汇报上去,凡事有上官决断,下官执行,这样的美差上哪儿找去?若是给你指明了路,我这悠闲的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闲话少话,我就先说刘晔,别看他现在得意,但益州是座火山,许多矛盾积累时间已长,一旦爆发,刘晔就面临灭顶之灾!你如今的处境,我也明白得很。你传给太子的密奏,除了朐忍设卡收税一事,益州的亏空问题,奏而不实,查而不明,正在进退维谷之时,也需要有人帮助。但若解了你的局,我就要劳心劳力,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才行。”

程武盘算一下这件事的利害,道:“张兄,你这份情我是不得不领。现在我是骑虎难下,只在条件不很苛刻,我答应你便是。”

张羡笑着道:“益州班子近年没有大动,若是这事闹大了,刘子扬调职已是必然。别驾李元是世家的人,肯定不会继任,若是朝廷不另派人来,我接任刺史的可能性极大。我向老弟提的这个条件,就是我若上任,老弟也得调来益州,兵曹是太子的人,与你亲近,只有我们合力,才能控制州公会,才能大刀阔斧,治疗痼疾。若是你不来,即使任命下来,我也会推辞不就的。”

程武原来担任农建兵团主将,后来农建兵团撤消,人员就地安置,程武被调到太子府任职,级别虽然不低,但是清贵之职,远不如到地方提任实职。程武听说是这事,不由去了心事,道:“只要张兄要我,太子肯定会放人,不过能力所限,到时别拖累张兄才好。”

张羡道:“这些是后话,我们先说当前。你不了解益州情况,被刘子扬的虚张声势吓住了,也被眼前的谜团限制了思维。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益州的亏空虽然不大,但是益州存在大问题,一旦暴露,必会震动天下,只是你弄不明白罢了。刘子扬才智过人,但因出身旧朝皇族,逃脱不了世家托请的大网,刘子扬自身清正,并不代表他的家人或是心腹清正,下面的人织成一张大网,许多事情瞒着他。对于官员升贬,刘子扬做的是不借的,但是对于一些项目上马,他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近年益州上马的大项目,多是世家为了牟利撺弄的,许多项目立项之初就有问题,目的不是解决民生,而是世家为了通过项目赚钱。刘子扬有些真相不明白,但是也不可能一点没有觉察,他此次清理亏欠如此积极,就是因为若是亏欠清理不好,下一次政衙肯定会派人清查亏欠原因,那时候许多问题遮掩不住,彼时刘子扬肯定会受牵连。但是这些事情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长久,能欺过百姓,但是太子掌控情报系统,又能瞒多长时间?太子英明睿智,聪察乾断,以刘子扬这些伎俩,岂能瞒得长久?又岂有不败之理?”

张羡侃侃而谈,分析得头头是道,程武听得张目结舌,怔了一会,问道:“张兄估计,益州这些项目亏欠有多大?”

张羡道:“根据我的估计,益州即使有置换比例多收了百姓许多钱财,但是窟窿仍然很大,根本补不起这些盲目上马项目的亏欠。账目能够做出来,现银肯定不会足额,如今金库查不出事,反而证明其中有事。”

程武道:“张兄,小弟实言相告,金库里的现钱与账目,我与下属反复查对,毫厘不差。如果说其中有弊,手段可谓高明之极,还请张兄教我。”

张羡笑了笑,道:“金库里的现金有多少,银票有多少?”

程武道:“现金不多,多是银票,我派人去益州银行分部验过,银票都是真的。”

张羡盘算一会,道:“现金是小额,平常金库总会留着一部分,以备急用,这事与理相合,也没有必要造假。那些银票虽然不是假的,但是未必属于官府所有。”

程武听完,福至心灵,道:“是啊,若非张兄提醒,我都没考虑到这点。说不定是刘晔为了应付我,从别处借来充数的,如此看来,只需查明这些银票的出处,就能揭穿刘晔的伎俩!”

说完程武站起身来,向张羡拱手道:“多谢张兄教我。”

张羡笑眯眯地看着程武,明亮的眼神里透出莫测高深的精明。程武隐约有种预感,这位名不见经传的人,未来必是朝堂重臣,因为他的才智令人感觉到一种恐惧。

这天晚上,益州刺史刘晔府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众人谈笑风生,十分热闹。大厅里摆着数十张大案,案旧上佳肴琳琅满目,时鲜瓜果堆积如山,美酒溢出扑鼻的清香。数十名不同行业的益州精英,会聚于此,迎接钦差史阿来到。这些人有的身着官衣,其中有文有武,级别都不低,张羡身为益州从事兼成都太守,也只是排在中间位置。益州著名的缙绅耆宿,这个重要晚宴也是有请必到,世家巨商也来了不少。

刘晔坐在正中主位上,显得春风得意,就在这时,一名吏员匆匆入时,附耳在刘晔耳中说了几句。刘晔立起身来,大声说道:“诸位静静,史阿大人已经入了城,大家随我出大门相迎。”

刘晔领人来到门口,不一会时间,一队骑士从南而来,为首者正是情报司副统领史阿。史阿职务虽然不高,却是姜述大师兄,立朝前后屡立大功,是开国将军之一。

诸皇子年小时,都由姜述亲自教导,后来事务繁多,皇子渐多,就让周瑜或诸葛亮代授,周瑜、诸葛亮后来出仕地方,诸皇子武艺由左慈、于吉、史阿代授,文学启蒙由蔡琰、辛宪英、黄月英代授。史阿因此与皇子们都熟,姜靖监国以后,史阿身上担子更重,除了情报司职司,还要处理江湖诸事。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548章太子特使见特使!

??史阿这次来到成都,实际上是来帮助程武,明面上却是太子特使,公文上说史阿的使命是奉太子之命问责程武。姜述出巡未归,太子特使与钦差类同,因此刘晔郑重其事,召集益州官员名流,迎候宴请史阿。

恢复益州以前,刘晔任相府长史,是姜述的亲近臣子。史阿是姜述的大师兄,又负责情报,经常出入相府,与刘晔很熟。史阿此次进入益州,与程武任务不同,目的地却一样,都是去蜀山派。

蜀山派与皇家可谓恩怨纠缠,最初事件刘焉请玉霄道长派人行刺,姜述那次有惊无险,但是甄姜庶妹甄倩却为救姜述而亡。姜述因此暴怒,下了狠手,抓捕涉案人,蜀山派弟子大受牵连。后来姜述东巡,在琅琊宫附近设局,困住玉霄道长一行,逼玉霄道长立誓退出江湖,又讨要敬齐眉的躯体,作为甄倩还魂之舍。

蜀山派借敬齐眉与姜述联姻,名望复振,在益州一带势力很大。蜀山派分为内外两门,内门弟子门规严苛,择徒极严,但是外门弟子入门门槛很低,难免鱼龙混杂。史阿这次调查火药案,从一名蜀山派外门弟子身上寻出线索,再往上追查,查到大名鼎鼎的胖瘦无常身上。

胖瘦无常一身艺业确实很高,惹出不少事,上次劫夺天书,躲了好长时间,直至敬齐眉嫁进宫中,替胖瘦无常讨了****,两人才敢抛头露面。胖无常还好说一点,瘦无常却是玉霄四徒现任蜀山派掌门贾怀独子,这事想要顺利解决,得跟玉霄道长打个招呼才行。

史阿半路上得到洛阳急报,要他绕路成都,表面斥责程武多管闲事,但又说观察益州地方风气,若是程武所言有理,全力协助查明真相。史阿是个明白人,知道姜靖此信的意思,斥责程武只是由头,帮程武查出证据才是真的。

候史阿一行来到,众人一齐上前见礼,彼此寒暄一会,一同进厅中赴宴。史阿存着心,坐在主案应付,耳朵却竖起来,细听周围人员的谈论。

这时一位吏员进厅,沿墙壁绕到刘晔身后,附耳说了几句。刘晔眉头一皱,低声说道:“张羡竟然吃里扒外?”说着,望了正与周围人谈笑风生的张羡一眼,小声问道:“程武的人进过成都衙门?”

那人小声说了一句,刘晔眉头皱得更紧,小声嘱咐道:“人跟好了,有何异动即来通传。”

刘晔和小吏的谈话,史阿距离虽然不远,但是听不真切,可是刘晔忽而咬牙切齿,忽而面带狠厉的表情,史阿看得清清楚楚。刘晔阴睛不定地想了一会,见史阿在那有些冷清,连忙回过神来,道:“史大人,您这次来,有什么公务吗?”

史阿环视周围一眼,道:“哎,子扬大人,程武呢?他今天没在这里?”

刘晔强作镇静,道:“程大人这几天来忙里忙外,昨天查了州财司的金库,今天听说进了成都衙门,他的公务还未忙完,我也没去打扰他。”

史阿面露疑惑之色,道:“听子扬的口气,并不在意程武来挑益州政务的毛病?”

刘晔叹了口气,道:“国家积欠甚重,益州亏欠也不少,我接到通知,忙了半年,好不容易将亏欠办完,听说走到诸州前面,别人妒忌在所难免。程大人帮我查清账目,也为我消除了闲言,我实在感激不尽。再说,我与仲德公相熟多年,又没有宿冤旧仇,程大人就是说了什么怪话,看在仲德公面上,我还能跟晚辈计较不成?”

刘晔这话说得十分漂亮,让人听后感觉真是一心为公的良臣,史阿张口欲答时,却听外边传来一声高喊:“程武大人前来拜会特使大人!”

众人不由惊异不定,先向刘晔史阿这边看了一眼,之后一齐往外看去。程武大步走进厅内,一脸满不在乎的神情,左顾右盼,与相熟的人打个招呼,对史阿道:“请太子特使大人正位,太子使者程武叩请太子安康。”

在座的人们一听,全部愣住了,太子使者叩见太子特使,要不是今天亲眼所见,大概想都不会想出这个怪名堂。有人在那偷偷地笑,还有人在那交头接耳,却无人敢为此大声说笑。史阿不动声色,道:“程大人免礼,先请就座,待会还有话要问你。”

刘晔随即让人在史阿下首加了一案,程武却不就座,道:“史大人,今天这里人多,您还是现在问吧。”

史阿略一犹豫,心道程武性格虽然刚直,却是陛下的记名弟子,此举恐怕含有深意,道:“奉太子密信问程武:你到蜀山派传旨,系奉专差,并无其它任务。何故无事生非,干预地方政务,妄奏刘晔贪功?”

程武从容不迫,道:“程武回太子问话:此次所奉本系专差,但臣为太子府司直,屡蒙严令,限期督促诸州清理亏欠,此事记档收存。是以我过问益州亏空案,并非以钦差身份横加干预,而是以太子府司官身份查看益州亏欠情况。我与刘晔大人并无私怨,也不敢渎职轻纵,请太子烛照洞鉴。”

刘晔听了程武这话,气得牙根痒痒,心道你怎么早不说是以太子府属官身份查库?太子府属官非政衙主官,我们益州文武理你干嘛?现在史阿正在代表太子问话,刘晔心中即使有意见,却不敢插嘴。

史阿被程武的答辞闹糊涂了,但他是问话的特使,只能继续问道:“太子问你,益州亏空基本已经补齐,你这次查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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