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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三国小驸马-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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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句丽兵将被洪水之威骇得失魂落魄,襄阳城头上的田豫却对洪水的效果并不满意,叹道:“可惜了。”

为了这场洪水,辽东郡出动数千壮丁,准备了五六天时间,在上游筑了一道坝,此番部署就是想给高句丽一个惊喜,若是贮水时间足够,威力还会提升不少,只是田豫部下兵力太少,在高句丽人强大的攻势面前,无法按照计划坚守。为了确保襄阳城安全,田豫无奈之下只能提前发动,战果虽然不算太差,但是没有发挥出最佳效果。

大水来得快,退得也快,就在几个呼吸之间,河水已经变成涓涓缓流,饶是如此,近万名被波及的士兵也有近半不知所踪,幸存者全在泥水里慌乱挣扎,好在此时汉军并无出城作战的兵力,高句丽军可以全力救助那些惊恐万状的落水士兵。

李继宗下令道:“回河东岸,扎营!”

先前攻寨已经战死近万士兵,如今又损失四五千人马,三万大军去了一半。李继宗军法严酷,辽东兵马又不敢出城野战,高句丽兵将虽然士气低落,但还能执行军令。按照惯例,伤亡率如此之高,寻常军队早已崩溃。

第一卷姜述篇第134章辽东激战3

李继宗气得肺都快要炸了,恨不得即刻杀入城中,将辽东守军尽皆碎尸万段。只是想归想,却无力去做,此际军心士气受挫,无甚战意可言,强自要战的结果只会是自取其辱。李继宗毕竟不是等闲之辈,只能强自压住心头怒气,铁青着脸下令全军安下营寨。

汉军兵力太少,尽管知道敌军士气全无,此时却无可奈何,只能在城头忙着加固城防,搬运物资,准备应对高句丽人的攻城。激烈的战事至此算是暂告一个段落。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绵绵细雨在半夜停下,天色大亮,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潮湿的天空在阳光的映射下,染成亮红色的朝霞,整个天空如梦幻一般令人沉醉。只是无论是城头上的田豫,还是列阵城下的李继宗,都无心欣赏眼前的美景,两人的视线隔着数百步触在一起,眼光中皆含有浓浓的仇恨。

李继宗与田豫对视好一阵子,见无法在气势上压服对方,懒得再费这些功夫,连点数名手下将领的名字。部将听命,各自闪身而出,躬身应答。

“本将令你等各率本部兵马冲城,殷为攻南城,崔冲攻西城,孟仁攻东城,通图攻北城,先陷城者晋为副将,城中财富赏十分之一。擅自后退者,杀无赦!”

从昨日开战至今,李继宗已经损失了一半兵力,早没了开战之前的乐观,更没了与汉军蘑菇的耐心。见城墙上多为壮丁,知晓辽东守兵薄弱,一出手就是全力以赴,摆出一副杀鸡用牛刀的架势,想以最短的时间攻下襄阳。

高句丽众将听闻如此重赏,不由兴奋异常,各自高声应诺,兴冲冲奔回本阵,旋即一阵阵号角声响起,各部兵马纷纷离开本阵,呼啸着向四面奔去。

崔冲奉令攻击西门,距离本阵距离最远,面对重赏的诱惑,心如火烧火燎一般,一路上不停吆喝催促,唯恐去得迟了,天大的好处被旁人夺了去。

千赶万赶,总算是赶到了西城,不过等待他的不是陷城的重赏,而是一阵激昂的鼓声。喧天的进军鼓响起,一面黑底赤字的战旗从西方山后闪出,上书一个鲜明的大字“汉”,旁边还有一面将旗,上书“中坚将军张”,旗下一员大将赫然正是张辽张文远!

张辽昨日半夜赶到襄阳,与田豫定计,统领部下已在城外埋伏多时,等的就是高句丽军分兵攻城的这一刻,此际见高句丽军阵散乱,哪有客气可言?大呼一声,挺枪拍马,率领部下五千铁骑凶悍至极的冲杀上去。

崔冲一心想攻城抢功,怎会想到汉军铁骑突然杀出,登时慌了手脚,急得大嚷大叫起来,命令部下列阵迎敌。命令下得很及时,但是部下先前为了攻城,弓手盾兵都在前方,此时掉换军形怎能来得及?高句丽兵马纷乱之时,汉军铁骑已经呼啸而来而至,只是一波冲击,三千余众旋即溃散。

见手下军卒尽数逃散,崔冲不由慌了手脚,勒马想要逃之夭夭,奈何张辽不肯放过,打马加速,瞬间已经冲到崔冲近旁,长枪借马势猛然刺出,只见长枪一闪而没,一合将崔冲挑于马下。崔冲之死并未让汉军驻马,张辽根本未加理会,率部紧追高句丽败兵不放。

殷通在南城列出攻城队列,还未曾发动攻击,全军便被逃窜而来的乱兵冲乱队形,再看汉军铁骑如洪流一般杀来,哪有战心可言?也不管手下准备攻城的步兵死活,大呼一声,率领骑兵往东逃去,两路败兵相互践踏,后有大汉铁骑追杀,一时间死伤无数。

一名高句丽骑兵急驰而至,未及到达李继宗面前,便大呼道:“报,西城发现汉军主力骑军,旗号为中坚将军张,兵势浩大,我军损失惨重!”

李继宗满心轻松,正等着破城告捷的消息,没想到听到的却是噩耗,如被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半天才回过神来。李继宗的心凉了半截,抬手望远处一看,残军正狼狈败了回来,溃兵胡乱冲撞,将要冲乱己方本阵,李继宗连忙下令:“放箭,快放箭!”

李继宗久经沙场,清楚本阵一旦被溃兵冲乱,在敌骑践踏之下,难逃全军覆没的下场,于是喝令本阵弓手,不管自家乱兵死活,朝着来敌方向就是一阵箭雨。

正在抱头鼠窜的溃军,见已临近自家军阵,不由欢喜不迭,己方军阵的箭雨却疾飞而来,这下更是乱上加乱,不敢再向前奔,只能四散逃开,露出后头紧追不舍的汉军铁骑。眼看以溃军冲击敌阵的设想落空,张辽遗憾之余无暇细思,大吼一声,率部再次加速,如利刃般向敌军本阵冲杀过去。

这一下高句丽兵阵全乱了!虽然逃过了被乱兵冲垮的厄运,但是军阵阵形并不严谨,弓手又来不及再次发射,怎经得起精锐骑兵凶悍的冲阵?仅仅一个照面,高句丽军阵已被彻底撕成碎片,大乱之下,兵找不到将,将勒不住兵,溃势一现,便已如同山崩一般。

率部穿透敌阵,张辽并未就此收手,而是率部策马兜了个圈子,再次冲进乱军之中,刀砍马踏之下,杀得高句丽军丢盔卸甲,纷乱中有些溃兵趟过纪杨河,逃回大营。张辽也不去追赶,只让部下拦住大宗溃兵,大杀个痛快。一场混战下来,张辽部斩敌近四千,俘获三千余人。

李继宗见大事不妙,率领亲兵拨马回寨,收拢败兵,依托营寨防御,这才避免全军覆没的悲剧。此战过后,三万高句丽兵将只余六千兵马,已经彻底失去了再战之力,李继宗尽管并不甘心,也只能黯然率领残部狼狈撤出大汉领土,辽东战事就此画上了个句号。

再说姜述引兵进入右北平治所土垠城,询问徐晃详情,徐晃如实回禀。正在此时,城门尉派人前来报告,道:“乌恒丘力居领着十余从人在城外求见。”

姜述冷笑一声,谓徐晃道:“让他进来。”

不一会,徐晃引领一位中年大汉入堂,姜述细观一下,见此人极其雄壮,面色彪悍,眼神灵动,表面虽是粗野,内里却是精明之辈。

丘力居打眼望见堂上所坐之人,年纪虽轻,但是不怒自威,眼神锐利入骨,当下拜伏于地,道:“罪王丘力居拜见丞相。”

姜述冷声道:“你何罪之有?”

丘力居恭声答道:“罪王受张纯蛊惑,引兵相助,与朝廷对抗,委实罪该万死。”

姜述冷哼一声,道:“你等入境,杀害百姓多少?”

丘力居不由出了一身冷汗,答道:“部下野蛮,委实伤了不少民众。”

姜述拍案而起,道:“犯强汉者,虽远必诛。你族蛮人,入侵汉境,杀我百姓,劫我钱粮,如今我大军来到,便来服软,祈求我朝宽恕。本侯虽是文人,却非腐儒,本为根灭你族而来,怎能收兵回去?”

丘力居心中悚然,本想此次服软,朝廷定然不会深究,听闻姜述所言,知晓此事不会善了,道:“小王今来赔罪,献上张纯首级,又有数万俘虏,实乃一片赤诚之心。若非担心战乱不休,于双方有害无益,我族中勇士并不惧战事。”

姜述冷声道:“也罢,本侯也不伤你性命,放你回营整兵,来日决一死战。”

丘力居方才所言,软中有硬,便是料定大汉内乱之时,如此服软认错,必会获得宽恕,如今看来已是骑虎之势。又思乌恒举族壮丁,不足二十万,又缺少兵甲,与汉军精锐决战,绝无取胜之望。心思半晌,不敢起身,道:“依丞相之见,此事如何了结?”

姜述坐下案后,盯着丘力居说道:“杀汉人性命者,皆死!”

乌恒士兵勇者有谁没有人命在身?丘力居闻言,一言不发,转身便走。徐晃要上前拦阻,见姜述挥手示意,依令任其自去。

丘力居回营,与摩利商议,道:“姜家小儿心黑手辣,不给族人一点活路,只有拼命一战。”

摩利急道:“彼时我军依仗兵马众多,才得以与汉军相争。如今汉军主力已至,实力雄厚,绝非我等能够抵挡。若是开战,必败无疑。即使惨胜,乌恒一族势弱,残部即使回到塞外,不久也会被异族吞并。”

丘力居叹道:“难道我族勇士皆交给汉军斩首不成?”

摩利道:“不若举族归附,或可保全族人性命。”

丘力居沉思半晌,长叹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次日,丘力居引领部下到城门,与各部首领在右北平城门前负荆请罪,献上族人名录、财产清单、草场图录,全族归附。

姜述统兵出城,让人纳了表文,命乌恒人集合,朗声道:“自今日始,凡杀汉人性命者,无论何族,无论何人,大汉必会斩草除根,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报仇雪恨。”

第一卷姜述篇第135章清剿水贼

众人喏喏。

姜述又道:“你等杀害汉民者,自行报数,斩百人以儆效尤。”

丘力居到了此时,已无退路,让摩利去军中寻出百名凶残之人,交到军前。姜述命斩首百人,悬首城头,以为震慑。又做祭文,带领手下文武,公祭死难百姓。

姜述又择乌恒精壮者入军,得精骑六万,分为三军,命张飞、吕布、张合三将统领。让徐晃派人在乌恒聚居处建城,设置三县治理,各县设立马场,纳乌恒百姓于其中。又使人在洛阳建设府第,安置乌恒贵族居住,每年马场收入二成供贵族支用。

丘力居自负勇力,请求随军征战,姜述任命其为郎将。姜述听说摩利通晓汉事,令摩利为徐晃副手,管理乌恒民事。其余贵族愿意随军者,皆分至丘力居手下,不愿从军者送去洛阳安置。

再说东莱海匪,确实可恶,接连出手劫夺,海商损失惨重。诸葛谨急报姜述的同时,安排郡尉、民兵司分头行事,又派人急报太史慈。

太史慈奉命组建水军,以敬江部下为基础,兼并东莱水军,又征募万余士兵,在渤海训练多时,已经训练成军。战船皆使用三帆船,行动快捷,不惧风浪,船上配备火炮、驽车、火油诸物。水军正好缺少实战机会,太史慈得了东莱急报,分派船只士兵,从海路赶往威海。

海匪得手数次,胆子渐大,听说威海商埠聚积无数钱财货物,派出细作打探清楚,聚合部众趁夜往劫商埠。待到港口,见港口内停泊船只不是很多,但无人护卫,便派人夺了船只,然后集兵上岸,杀奔商埠而去。

威海卫校尉姜泸为姜述族叔,早已做了许多准备,海匪上岸之时,便得到消息,统兵护住商埠大门。不久,各商家又派护卫前来相助,计有千余,在姜泸指挥下,占据要害位置。

海匪一拥而来,姜泸定睛细看,不由大吃一惊。原来这些海匪并非乌合之众,皆着甲衣,行进之间军纪严明,不像普通匪徒,而是身经百战的精兵。

贼首望见大门紧闭,汉卒在城墙上严阵以待,知晓商埠有备,派一名手下上前喊话,此人上前十余步,大声呼道:“诸人听着,我等只劫钱货,不伤性命,此时退去还来得及。”

姜泸一听此人为徐州口音,心道家主猜测应该不假,喊道:“你等皆是朝廷官兵,为何行强盗之事?丞相明辩秋毫,你等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若不及时反正,以谋逆之罪论处,你等族诛之祸不远矣。”

贼首不由一愣,见部下士兵骚动,叱责几句,道:“废话少说,你等若不让开,休怪我等无情。”

姜泸哈哈笑道:“你等已中了埋伏,尤自大言不惭,真是可笑之极。”

说完,挥手下令,守军弓驽手开始射击。只是贼人着甲,又有铁盾,虽然伤了十余人,但是效果不佳。贼首见状,命令部下强攻,但是商埠城墙高厚,皆为石块垒成,坚固异常,贼兵缺少攻城器具,一时间难有作为。

一位亲兵建言道:“船上备有巨驽,或可轰开大门。”

贼首点头道:“刘四,你速带些人,去船上搬取几架巨驽过来。”

刘四接到军令,点了百余健卒同行,行至港口,却见海上不知何时出现无数海船,正是水军主力赶到。刘四虽然不识字,但是十分伶俐,一见便知大事不好,急忙说道:“大伙儿赶快撤退。”

商埠门前交战益加激烈,双方皆死伤不少。贼首不停调兵遣将,但是商埠防卫严密,一时间并无进展,正在焦急之际,望见刘四带人回来,大呼道:“将巨驽安置正前,集中攻击大门。”

待众人行近,见双手皆空,贼首正要发怒,刘四来到眼前,道:“水军夺了我军战船,港口已被封闭。”

贼首不由大吃一惊,港口被封,归路已断,若不能及时退走,汉军合围,自己就成瓮中之鳖。贼首顾不上发怒,急忙下令,全体退往港口方向。

贼人到了港口之时,汉军已经尽夺贼人船只,在海上排好船阵。贼首见海路不通,领军往左边逃去,前方突然亮起无数火把,一股兵马阻住去路,正是诸葛谨引领郡兵在此埋伏。贼首知道中计,不敢引兵厮杀,统领部下又退往右边,行不多远,前方又涌出无数兵马,东莱郡尉姜封集合民兵杀来。威海安置退伍黄巾兵最多,民兵皆着兵甲,手持枪刀,杀气凛然。

后面姜泸引领部下又追了上来,那边水军搭好踏板,众军依序上岸,贼首见四面无路,不由慌了手脚,待要挥军搏杀,只听诸葛谨开口大呼道:“我们皆是汉人,并无斩尽杀绝之意。”

贼首心中略定,忽听那边姜泸呼道:“曹豹,你乃良家子,又是朝廷委任校尉,为何行此恶毒之事?”

贼首一怔,今夜倒了大霉,没有建功不说,被人抄了后路,此时又被人喝破身份,内心委实沮丧。又听诸葛谨道:“我乃东莱太守诸葛谨,你等皆是奉命行事,不得不为。此时弃械归降,不予追责,倘若继续抵抗,以重罪论处。”

贼首正是广陵郡尉曹豹,奉陶谦之令,北上劫夺船只钱财,此时见四面兵马无数,士兵又失战心,当下弃械于地,道:“弟兄们,事至如此,随我弃械归降。”

士兵们本无战意,闻听上官下令,纷纷弃械下拜请降。

诸葛谨命人押送降兵先行,单独提审曹豹。曹豹不答反问,道:“我等行事机密,如何获知我等消息?”

诸葛谨笑道:“你手下众多,安能万众一心,早有人送来消息。若非如此,如何提前设伏?”

曹豹不由垂头丧气,道:“诸葛太守亦是徐州人,我自认罪,不要加害这些徐州子弟。”

诸葛谨道:“本无加害之意。然此事应大白天下,请诸位做个证明。”

曹豹道:“此事陶徐州理屈,作证原无不可,怎奈众人家小皆在广陵,若是出面作证,担心家小难保。”

诸葛谨摇摇手,笑道:“广陵很快就会易手,丞相亲自谋划,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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