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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陛下是妻迷-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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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不霏:“阿珏说,会让肆意人帮你治腿的。我相信以肆意人的医术,定是能治好你。之前沈昀都要死了,却被肆意人吊住半口气给救活了。”
  沈含秋抬眸看着她:“其实无碍,我不在乎这个,我只在乎能不能等到阿不。如今等到了阿不,我很开心。”
  容不霏心头一咯噔,不知道他这话是何意。莫不是他还不知道她已经和沈修珏在一起了?可想想也不大可能啊!
  “那个……”容不霏犹豫了一下,终是直接道出,“我……我对不起你,我……我又要与你断绝关系了。”
  说完她就觉得后悔,后悔自己为何不把话说的宛转些。这种话听起来,未免太过打击人。
  可让她意外的是,沈含秋的脸色并未变化多少,只是微含苦涩道:“我知道,我知道阿不最终还是与皇上在一起了。”
  “最终?”容不霏不解他为何会这么说。
  似乎有一些她本该与沈修珏在一起,却兜兜转转许久才在一起的感觉。
  这是沈含秋所认为的?
  沈含秋:“我知道皇上喜欢阿不,一直都喜欢。我知道皇上一直在等阿不长大,是我自己自作孽插入你们之间,阿不不需要自责。”
  “这样啊!”关于感情的事,孰是孰非,容不霏不想去计较。为了沈修珏,如今她只知道她该与沈含秋做个了断,并希望肆意人治好他的腿。
  想了想,她试探着问道:“你这双腿是如何变成这样的?”她竟是自私的,不想沈含秋知道是沈修珏干的。
  沈含秋垂眸掩下眼底的异色:“我不知道。”
  容不霏越来越觉得好想抽自己几耳光子,没想到自己竟会自私到这种地步。可安王府的势力也不小,她不希望沈修珏因此得罪安王府,不管他自己是否在乎。
  容不霏不由又道了声:“对不起!”她发现她自从与沈修珏在一起之后,真的变得越来越坏了。
  沈含秋抬眸勾唇道:“又不是阿不废了我的腿,阿不如何与我说对不起?还是因为想要与我断绝关系的事?”
  容不霏低下头:“我们以后不要来往了吧!阿珏会不开心。”
  沈含秋看着她,突然叹了口气道:“阿不可知道以前是如何对我的?”
  容不霏:“嗯?”
  沈含秋的手颤了颤,终是抬起摸了摸她的脑袋:“当你好好爱一个人时,果然与平时不一样了。阿不对我,与对皇上的差距太大了。这就是自发性的爱一个人与被动接受一个人的区别。不用自责,阿不自始至终都是被动的。”
  他这么说,容不霏自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容不霏心里过意不去,便又道:“我可以弥补你,只要你要我做的,我都答应你。”
  沈含秋未说出自己想要她做什么,只是忽然又问道:“阿不当年为何会毫无预兆的离开?”
  容不霏心头不由起了一股怨气:“被阿珏逼的,他太坏了。”
  沈含秋眸含心疼的看着她脸上的疤:“他咬的?”
  “嗯!”
  沈含秋想抚一抚她脸上的疤,终是收回已抬起的手,无奈道:“当时该是有多疼才能留下如此狰狞的疤。”
  容不霏摸了摸脸上的疤,自己也是一阵无奈:“爱上那样一个人,我认了。”
  “爱上我,似乎让你觉得很不情愿?”沈修珏阴测测的声音陡的响起。
  容不霏心头一咯噔,抬眸望去,见到正缓缓走近的沈修珏,立刻怒了:“你都说了不监视我的。”
  沈修珏过去将她搂入怀中,哼道:“我只是答应不派人看着你,可没说不亲自看着你。”
  容不霏:“你这是耍赖!”
  沈修珏勾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爱上我很不情愿?”
  容不霏拍开他的手:“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先把我放开,好好说话。”他们在沈含秋面前秀恩爱,未免太过残忍。
  “说什么说?现在就跟我回去。你与他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沈修珏压根就没打算让他们继续说下去,见到沈含秋在看容不霏时那深情似水的眼神,他就觉得想挖了这小子的眼睛。
  容不霏怔了下,好像除了那双腿的事情,容不霏确实也没有什么要与沈含秋说的了。想了下,她便对沈含秋道:“是我欠你的,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我做的,我都答应你,只要我能办到。”
  沈含秋看着他们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
  沈修珏不容拒绝的拉着容不霏就走,只是没走几步,他突然道:“废你腿的人是我,你定是心里有数。这笔债你若想要,找我要便是。从前到后,无论是感情的事,还是腿的事,阿不都是无辜的,这件事你再清楚不过。别再企图引起她的愧疚心。”
  “你……”容不霏诧异。
  沈修珏抱起容不霏就施用轻功离去。
  沈含秋看着他们很快从他的视线里隐去,目光瞬间暗淡下来。
  纵然是他自作自受,他却从不后悔。
  御花园。
  商青溪绝丽婷婷的身姿坐在湖边看着湖中清澈的湖水发着呆,清冷的眸子里透着一丝寂寥。
  她身后站着的婢女红荷不由嘟囔着:“皇上该是知道郡主在这御花园游玩才对,郡主这是第一次主动入宫,皇上怎就不闻不问了?而且这次是扬王爷带郡主入宫的,皇上怎不介意?莫不是真叫那替身迷去了魂?也不对啊!替身就是替身,皇上怎也不可能为了个替身忘了郡主才是。”
  商青溪没有说话。
  红荷建议:“郡主要不直接入那万宁宫得了,兴许皇上只是不喜老自己主动,希望郡主也能主动一次。”
  商青溪抬眸看向月华殿的方向,久久未曾收回目光。
  红荷又道:“郡主莫难过,只要郡主能主动,定是连那中宫都能住得,何况只是个月华殿。”
  这时商青溪突然站起身,看似淡漠道:“回去吧!”
  “这……”红荷心有不甘,却由不得不应下,“是!”怕自己再说下去就让郡主心烦了。
  就在商青溪与红荷一前一后正要离去时,沈修珏背着容不霏正巧从她们面前着陆。
  红荷见到沈修珏,吓了一跳,立刻跪下。
  容不霏从沈修珏背上跳下就见到眼前的商青溪,略微有些惊讶。
  商青溪的目光从容不霏身上瞥过,小嘴微抿了下,神色淡淡的向沈修珏福了个身:“皇上。”
  沈修珏的目光未从眼前的人身上多做停留,牵起容不霏就要走。
  容不霏想到沈修珏说不记得商青溪长相的事情,她突然拉住沈修珏:“等等,你先别走,我有话要问你。”
  红荷抬眸看了看容不霏,心想这大概就是那替身了,心中暗骂,竟是个毁了容的,真丑。
  沈修珏停下脚步,侧头问容不霏:“何话?”
  容不霏转身指了指商青溪:“你知道她是谁吗?你见过吗?”
  沈修珏抬眸淡淡的看了商青溪一眼,淡道:“没见过。”
  容不霏面带怀疑:“真的没见过?”
  沈修珏轻轻捏了下容不霏的脸:“或许见过,只是我不记得了。毕竟宫里宫女那么多,来来去去的官家子女也不少。”
  容不霏被捏的有些疼了,拍开他的手:“混蛋,别捏我!”
  沈修珏低头亲了她脸上被他捏过的那一块,笑道:“这样可好?”
  当着外人的面,容不霏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行了行了,我们回去吧!”她分明觉得地上跪着的婢女看她的眼神都要喷火了。
  至于商青溪,她侧头看了其一眼,发现人家只是低着头,一向敏锐的她竟是感觉不到商青溪对她是否有敌意。
  沈修珏牵着容不霏朝月华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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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沈修珏与容不霏的走远,商青溪抬眸看了他们的背影许久后,默不作声的转身也走了。
  路上红荷以为商青溪心里肯定压抑着一股气,便安抚道:“皇上明显是在气郡主的,皇上怎可能会没见过郡主?这话说的如此假,说出去谁不信?亏那丑女还真信了。”越说她自己就越是气,实在是看不惯那替身那副嚣张不已的样子。
  大概是听不过去了,商青溪终于出声,语中透着淡淡的不喜:“既是我身边的丫头,平时说话注意些。尤其莫再背后嚼人耳根子,挺让人生厌。”
  红荷闻言立刻委屈了:“奴婢实在是气不过嘛!”
  “行了!”
  “是!”
  回到彰王府,彰王就赶紧迎了上来:“溪儿,事情如何?”
  商青溪没说话,福了个身就走了。
  彰王看着自家闺女这副清高模样,不由一阵叹息。以前他倒是觉得他的女儿清高些也好,毕竟容貌与身份摆在哪里。可自从有了沈修珏那事之后,他就恨不得她能扑到沈修珏怀里把皇后的位置给要来。可她却偏偏油盐不进,实在是让他着急,一次又一次的去劝导她主动。
  彰王只能逮住红荷将宫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给打听了去,听到红荷说沈修珏竟睁着眼说瞎话,他心中也更是觉得那小子定是在与他家闺女闹脾气。
  他心中继续掂量着该如何让自家闺女更进一步,同时也觉得沈修珏始终不给商青溪名分,定是还有其他的原由。这个原由,他得想法子找找。
  就在红荷告退正要离去时,彰王又问道:“本王听说郡主是与扬王一道入宫的?”
  红荷:“回王爷,确实如此。”
  彰王浓眉微蹙:“以后她若再与扬王走的近,拦住她。”想到沈之夕,他就觉得厌恶至极,那小子打的何主意,他又怎会不知?
  红荷:“是!”
  商青溪入了闺院,眸光微动,她侧头朝右边的那棵大树下望去,见到那倚着树干望着她微笑的青衣男子。她抿了下嘴,未语。
  此男子是宓太傅之独子——宓峥,长得也是眉清目秀,身形挺拔,养眼的很。
  他缓缓朝商青溪走去,站在她的面前低头深深的看着她,二人看起来竟是奇异的般配。
  商青溪低着头淡道:“我们已解除了婚约,你却依旧三天两头往我这里跑,似乎不合适。若被爹知道,免不了又让商宓两家再大闹一场。”
  宓峥却是说的另外一个话题:“外人都道皇上钟情于你,可我渐渐发现,倒是未必。”
  商青溪未语,只是藏在衣袖下的拳头微微紧了紧。
  宓峥伸手想去抚摸商青溪的脑袋,却被其给躲开。他叹了口气,将手负在身后:“都觉得是你的心高气傲导致与皇上的关系始终吊着,依我看,其实是你爱而不得吧?”
  商青溪立刻抬眸看着他,秀眉未拧。
  宓峥深深的迎视着她:“你果然还是变心了。”话虽如此说,语中却是没有半点控诉的意思,有的只是无奈。
  商青溪:“我们已无婚约。”言下之意,他无权过问她的事情。
  宓峥垂了垂眸,负手转身缓缓离去。
  商青溪看着他的背影,眸中情绪让人难以琢磨。
  皇宫月华殿。
  容不霏坐在沈修珏的腿上,眨巴着眼眸看着沈修珏低头认真干活的模样,只觉得越看越喜欢。
  她不由环住他的脖颈借力起来些咬住他的下巴,鬼使神差的,咬住时不由还伸出小舌舔了舔。
  嗯!味道不错。
  正在批阅奏折的沈修珏立刻绷紧的身子,他伸手捧住她的脑袋将她拉远了些,紧盯着这个小色鬼,低哑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容不霏无辜的眨了眨眼:“知道啊!我在色·诱你。”
  沈修珏:“……”
  容不霏再次环住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胸膛蹭了蹭,脸色通红道:“阿珏,我们那啥那啥吧?”她不知道他为何每次都是点到即止,只知道自己近些日子似乎越来越不对劲了,总是会被他弄得非常难受,似乎还挺想继续的。现在更是夸张了,单是看着他都会好奇与他行那事该是一种什么体验。
  或许这是人类的本能?
  沈修珏又捧住她的脸,细细的打量着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你这是发神经了?”
  容不霏:“……”
  沈修珏看出她似乎要生气了,连忙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哄道:“我开玩笑的,别生气,嗯?”
  容不霏竖着眉头看着他,眼里的怒火却依旧是越来越浓,眼见着她就要发火了,他连忙抱紧她抚摸着她的后背:“再过一两个月好不好?”
  容不霏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这怎搞的她自己猴急猴急的,他却不想?这状况明显不对好吗?
  再一想,他的改变似乎是从回清都开始的,莫不是这清都有让他心不在焉的东西?
  是女人?
  想到那个被他看了两年的商青溪,想到人家那漂亮的人神共愤,又气质端庄的模样,她不由又起了浓烈的醋意。
  容不霏愤怒的推他:“不要了,再也不要了,别搞得我好像很稀罕你似的。你放开我,我要去睡觉。”
  热脸贴冷屁股,她竟然在这种事情上被他拒绝。
  想想她就要炸毛,又羞人又生气。最重要的是她有一种浓烈的屈辱感,别提多揪心了。
  沈修珏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天色尚早,等会再睡,先陪我会?”
  容不霏非常坚定的大声道:“我想睡觉!”
  沈修珏想了下,突然道:“那我用别的方法满足你?”
  容不霏的身子陡的僵住,脸蛋越发的红了,指着他的鼻子:“你你你你……”这搞的跟什么玩意似的?她又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怎搞的她像那啥女子似的,实在是让她想立刻钻到泥里去。
  突然,她脑中划过什么,立刻睁大眼睛抬头看他:“你不·举了?”
  沈修珏:“……”
  容不霏感觉到那戳着她的坚硬玩意,心觉不对啊!这明明非常举啊!
  她再一想,又道:“莫不是你早泄?”
  这次换沈修珏黑着脸了,他固定住她的脑袋,眯眼盯着她:“你怎会懂这么细?谁让你懂的?”
  “我……”容不霏想到自己被他拒绝的屈辱,赌气道,“我就不告诉你是谁教我的,我懂得可多了,包括那细节,我什么都懂。”
  这种事情,沈修珏自是经不住刺激,冷喝了声:“谁教你懂的?”
  容不霏别过头:“我就不说!”
  沈修珏抿着唇,那粗喘的呼吸昭示着他在压抑着滔天怒气。
  容不霏瞥了瞥他黑沉的脸色,一时有些紧张了,不得不骗他道:“是书上看到的,我无意中在青楼看到了这种书。”
  她懂这些事情不是自己亲自教的,沈修珏的心里依旧不是滋味。
  这时青德通传衡海觐见。
  容不霏一听到衡海的名字,眼睛立刻亮了,转眸问沈修珏:“衡海?是那个当初把我从湖里救出来的衡海?”
  当初她刚穿越过来时,是在湖里的。那时救她的自然不会是这个冷情冷性的沈修珏,而是与他在一起的衡海。
  所以她对衡海特别有好感,只是衡海似乎是那什么千秋会的人,平时她几乎是见不到他。
  衡海之于容不霏来说意味着什么,沈修珏再清楚不过。他抿了下嘴,抱起她就走:“你给我在寝阁呆着,不准你见他。”
  “你……”容不霏郁闷至极,“衡海对我来说就是个救命叔叔,这醋你也吃?”
  沈修珏:“是的,我吃醋。”
  容不霏撇了撇嘴:“不见就不见。”衡海不是沈含秋,又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她非见不可,她作罢也无妨,正好她想睡觉。
  沈修珏将她搁在床上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道:“你可以先睡,待会我喊你起来用晚膳。”
  容不霏眨了眨眼,拉住他的手,又问:“你当真早泄?或是其他的地方有问题?亦或是……”她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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