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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重生之定三国-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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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那么罗嗦,要战便战就是!土安,土安,今天就让俺张飞送你入土为安!”张飞这些时日早就憋的难耐,哪还有心情与土安对话,圆瞪环眼,拧矛便刺。
    土安见张飞一矛刺来,忙合枪欲崩张飞蛇矛。可土安武艺只一般,有哪是张飞对手,哪里曾想,张飞这一刺居然是假,只见其闪电般收矛再刺,用错力道的土安哪还有再躲之机,“噗”被张飞一矛贯胸而过,死于非命。
    “哈哈……太弱,太弱!如若只是这般废物,却莫要出来丢人,俺杀之脸上亦无光也!”张飞狂笑着,挺矛挑起土安尸身,倾力一甩,“嗖!”将土安的尸身被其闪电般甩进匈奴阵中,三十多步!生生砸死骑兵三人!
    “燕人张翼德在此,谁敢与某一战!”!
第031章 惊艳一矛 血染草原
    这个二哥,怎么还是这般乱吼乱叫,自称燕人,习惯不成?我又不是没有说过,怎么就不改过来,燕人,阉人,听着我就别扭。身后观战的黄逍苦笑着心道,不过,二哥之猛,却更甚初见之时,想桃园结义之时,二哥武艺还是刚猛有余,巧妙不足,今日矛挑土安,居然懂得用虚招胜之,进步斐然啊!要知那土安也不是无名之辈,三国历史上有其一笔,武力也不低,却仅一合不到,就枉死二哥矛下!谁能想到看似如此粗莽之人有如此心机!
    看看一旁的典韦,这傻家伙什么时候能有点进步呢?黄逍无奈的摇了摇头,此却难矣!
    徐晃、高顺看的也是神采飞扬,高声喝彩,麾下士兵,士气高昂,其实如虹。而反观匈奴兵,一个个呆若木鸡,怎么可能,如土将军般大将居然只一合就被这黑大汉挑杀?昔日纵横草原鲜有敌手的人物居然望着地面上横躺的土安尸身,匈奴兵都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
    “燕人张翼德在此,谁敢与某一战!”
    张飞等了许久,见无人理会自己,再看对面的匈奴兵将,鸦雀无声,一个个瞪着双眼直直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心头火起,俺老张还没杀够呢,你们看什么看,还不出来和我打上一打!当下一声怒吼,张飞本就声大,这一声含怒之吼,却似盖过霹雳一般,匈奴兵只觉似有人在耳边大喊无疑,近处稍弱者,被震的在马上栽了两栽,晃了三晃,险些坠下马来!
    于扶罗见士气低落至斯,哪有不急之理,顾左右道:“哪位将军愿上前与我诛杀这厮!”
    自他身边闪出一名大将,赤铜盔,赤铜甲,手中一把厚背雁翅断头刀,胯下一匹火红色的战马,除却不是豹头环眼,却是和张飞有三分相象,只见这人对于扶罗一抱拳,道:“左贤王莫忧,某愿往之!”
    于扶罗一看这将,大喜道:“非将军莫能抵之!”
    “那黑厮,莫要张狂,休放狂言,认识兀突骨否?”这将出得战阵,策马如飞,舞动手中大刀直奔张飞而来。
    “兀突骨?什么破名字,俺张飞不认识!你们匈奴人真没文化,先是一个入土为安的,这会又蹦出一个什么什么骨头,俺老张只喜欢杀人吃肉,不喜欢骨头!”
    张飞没头没脑的一通胡言乱语,逗得黄逍一方哈哈大笑,见过藐视敌将的,还没有见过这般藐视的!被一粗人鄙视为没文化,兀突骨也算是第一个!黄逍也是忍俊不止,哈哈大笑:“哈哈,二哥小心,此人武力不低!”
    玩笑归玩笑,但还是莫要轻视,别人不知道兀突骨,黄逍可是知晓,其人武力不比张辽等将差上许多,不是土安之辈能比之的,黄逍可不想张飞因轻视而犯下什么错误。
    虽然几率微乎其微,但是黄逍也不想张飞冒险,遂提醒道。
    张飞本以为这个兀突骨也是如土安一流,根本没有正视之。待听得黄逍之言,却是端正了态度,张飞对自己三弟的眼光一向很是折服,既然三弟说不可轻视,那自然是不可轻视。
    张飞先前那一番讽刺,可气坏了兀突骨,想他兀突骨在匈奴是何等地位,焉有被人如此轻视之时,即便是单于也是以礼相待,如今兀突骨被气的哇哇大叫:“好你个黑厮,如此轻慢于某,某焉能留你,来来来,试试我骨头,呸,试试我兀突骨的刀是否锋利!”言罢,轮刀就剁。
    “休逞口舌只利,来与你张爷爷大战一场,若如先前土安一般,就莫要出来丢人显眼!”张飞口中乱叫,手中蛇矛却是丝毫不含糊,一式横担铁门闩,望上便架。
    “当!”刀矛相交,引得一声剧响。张飞力量稍胜兀突骨半筹,见蛇矛崩起大刀,张飞一拧矛攥,蛇矛怀中抱定,矛头闪电般横切兀突骨腰部。兀突骨乃百战之将,见矛头斩来,却丝毫不见忙乱,手中大刀借被张飞崩起之力,顺下刀杆,怀中抱月,逼开斩来蛇矛。
    二将擦肩而过,张飞忽然想起黄逍那一虎四戟,灵机一动,却不见他生搬硬套,弯腰向后,“唰”的一下,躺在马背之上,手中蛇矛一挺,望定兀突骨后心狠命扎了下去。
    “好!如此一矛,端是神来一笔,精彩!”没想到一想沉稳寡言的高顺突然大叫一声,为这一矛而喝彩!黄逍、徐晃惊奇的看向高顺,相处两年多,对于这高顺如何大家也是多有了解了,什么时候也没见过寡言的他如此这般,今天是怎么了?似乎这家伙只对练兵情有独钟吧!
    高顺见我们都看向他,顿时恢复了那张扑克脸,不自在的一笑,“顺见张将军这一矛实在精彩,而顺也是用枪的,一时没按捺住,是所以”
    黄逍、徐晃互相看了看,对高顺点点头,意思我们都理解,不必解释。
    兀突骨可不似黄逍等人自在,此时的他却是大惊失色,再想以刀来架这一矛,却已是不及,百忙中将腰身一扭,以避此矛。蛇矛擦着兀突骨皮肉而过,却是未曾伤得分毫,只带起一片一甲。
    “好生可惜!”徐晃一拍大腿,叹息一声。
    “是啊,好生可惜,这兀突骨武艺不俗,换了旁人,断难当得这一矛。”黄逍深有同感,太可惜了,没想到这一矛居然未曾奏效,被兀突骨拣了一命。
    兀突骨圈定战马,冷汗唰唰的淌了下来,心中庆幸,好险!差点就未曾躲开,这黑厮武艺竟如此精湛,某却不得不小心对之!稳定了下心神,打起十二分的小心,催马又和张飞战在一处。
    好一番撕杀!这二人,都是力大之辈,鲜少巧妙之招,你来我往,招架相还,却比起了力量,一时间整个战场上空充斥着“叮”、“当”兵器撞击之声,二员大将恍然摇身变成了铁匠,对砸的不亦乐乎。
    然终是张飞力胜,十五六回合之后,兀突骨再是难支,挥刀再次架开张飞刺来之矛,拨转马头,望本军阵就走。“骨头哪里走,再与某战上一百合!”张飞正杀的兴起,见兀突骨要走,那里舍得,催马就追,眼见就要追如匈奴兵阵之中。
    黄逍见状,惟恐张飞有失,挥戟一声虎啸,令高顺、徐晃左右杀之,自纵啸月、携典韦领“虎神卫”接应了上去。后面的戏志才见状,忙指挥中军随后掩上。
    一时间,百虎齐啸。骑兵惧怕猛兽,古来如此,是以,对付匈奴如此全军皆骑,“虎神卫”端是无往不利。被百虎啸声所摄,匈奴骑兵哪还有往日风采,胯下战马虽久经战阵,亦是被唬的遍体筛糠,那还奔跑的起来。骑兵之利,皆是其惯性使然,奔跑不得的骑兵,却是犹如失去爪牙的猛虎,再也兴不起什么风浪。
    冲杀到近前的黄逍大军,尚距匈奴兵尚还有二十多步的时候,靠近前面的军兵突然自腰间取出一小巧之弩,平端而起,望定匈奴骑兵,扣动扳机,“嗖,嗖”居然是三连射!一时间,弩箭如雨般,倾射进匈奴阵地,匈奴骑兵,连带着座下之马,整片整片的倒了下去!一番齐射,居然射杀三四千骑!鲜血,染红了草原!
    知情的徐晃、高顺等人,见了尤自张大了嘴,万没想到,这东西居然有如此之利。于扶罗更是震惊,他何曾见过如此之物!作为常年和汉军打“交道”的他自然清楚老对手的军备,然却未见过如此弩箭,莫非这是汉军新增军械?
    他哪知道,其他军队不曾有如此之物,为黄逍军独有尔!这时代自然不曾有连弩之物,只有后来诸葛亮发明了诸葛连弩,直到那个时候,连弩才进入了人们的视线。但是这又如何难倒前世身为龙组成员的黄逍?想他常年与枪械相处,对于弓弩也是多有涉猎,做一把连弩还是难不倒龙组的精英的!两年前,黄逍就将图纸给了戏志才,令其全力制造,两年下来,也仅得两万余具,这一次伐匈奴,几乎带来了全部!
    不说匈奴兵败如山,单说黄逍帅“虎神卫”,汇合张飞后,果断的舍了那兀突骨,三员猛将,携无敌之势,杀向于扶罗所在。于扶罗乃是匈奴的左贤王,在匈奴的地位,相当于大汉的太子一般,非是大将所能比之。
    寻常兵士,哪是黄逍三人的对手,四杆兵器齐舞,所有阻拦者,莫不是做了飞尸。只见三人上空,人影接连飞起,落下时,却已再无一点声息,死的已不能再死。即便有匈奴将领,却也逃不的三戟一矛,无不落个分尸的下场!
    匈奴骑兵,因战马被虎啸所摄,乱作一团,于扶罗亦因自己兵士所阻,不多时间,便被黄逍追上马尾,“于扶罗!你还往何处逃?速速投降,我黄逍饶你一命!”
    于扶罗面现狠色,自持武力,哪肯如此投降,回转马头,举刀便劈。
    黄逍见状哈哈大笑,“米粒之珠,也敢与日月争辉!”单手轮动手中大戟,寻得于扶罗刀头,全力一崩,“当”,“嗖”,于扶罗哪堪黄逍的大力,刀戟交错的刹那,于扶罗双臂间只感一麻,手中一轻,待得仔细看时,手中的大刀早已看不到踪影,已不知飞到何处,双手鲜血淋漓,却是虎口被崩开,紧攥大刀的双手手指多有折断者。
    于扶罗看着逼在喉咙上的大戟,一脸的灰败之色。
    “都住手!”!
第032章 定计帷幄 陷阵威武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啊!志才这次随逍亲到北地,对此次征战,不知有何高见?”
    败得左贤王一众,斩首一万余,降者达万五之数,余者皆溃散,追之不及。黄逍军因弩箭之利,紧伤亡千余人,却是大胜。于夜,黄逍招戏志才到帐中讨论军情。
    “不敢!主公,忠有片言,请主公明察!”戏志才一礼,坐下道。
    “请快快说!”
    “恕忠直言,此番北伐,平匈奴易,服匈奴难哪!”戏志才略想了片刻,直言道。
    “请道其详。”黄逍点点头,戏志才如此才智,未得我言,便知我意,居然知道我出兵的意图所在,古人之智,诚不可欺也!
    “主公,匈奴自恃其地处边北,骑兵之利,草原之阔,不服已久,虽今日破之,难保日后再反!”
    确实!黄逍点点头,他正发愁这件事,总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征讨匈奴吧!
    戏志才见黄逍点头,接着说道:“若主公此次伐匈奴之后,班师再图中原,匈奴必定会再乱边庭,主公后顾之忧终不得解。”
    “若依志才之见”
    “依忠看来,伐匈奴,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愿主公但服其心,以图常治久安,那时,匈奴奉主公为主亦是有可能也。然后,挥师挺进中原,大业可成矣!”
    “攻心为上,攻城为下?”黄逍闻言一愣,这两句他太熟悉了,好象是马谡在诸葛亮攻打南蛮时所献的策略吧?绝对不会错的!不想戏志才也有这般见解,不过话说回来,马氏五子都是哪的人了,那可是内政的好帮手啊,尤其是马良算了,先顾眼前吧,“知我者志才也!”
    “主公,今于扶罗被擒,想他乃是当今匈奴单于栾提羌渠之子,忠料定那栾提羌渠必然引兵来救于扶罗,主公宜早做安排。”
    “哦?志才料定他们会来?”黄逍疑惑的问道。
    “十有八九,忠曾听闻栾提羌渠对其子于扶罗甚是疼爱,断无不救之理。”戏志才肯定的道。
    “那若依志才之意,当如何安排?”
    “依忠之见,只这般便可!”
    “哈哈!志才之策,端是高明,如此这般,若匈奴不来便罢,若来,定要他们有来无回!”闻戏志才言明,黄逍如拨云见日般,开怀大笑。
    “主公切记,攻心为上!”戏志才提醒道。
    “逍安能忘之,志才放心便是!”
    果不出戏志才所料,时不及两日,匈奴单于栾提羌渠闻听于扶罗被擒,心焦之下,再也不愿与黄逍军队捉迷藏,点起三万匈奴骑兵,星夜寻黄逍而来。
    流星探马探得分明,飞报黄逍得知。黄逍遂依先前之计,整兵派将,众将纷纷得令,出帐按令行之,以待撕杀。
    令押过于扶罗,亲自为他解去绑绳,以酒食衣服赐之,以谎言着其后营而走,令告之其父,莫要再起刀戈,休养生息,造福百姓。于扶罗得言,惶惶而窜。
    却说栾提羌渠引兵来救其子,三万大军待到黄逍军所驻之地,心有奔袭之意,却又恐儿子被伤,遂结阵讨敌。
    戏志才早闻栾提羌渠已来,着令军士于鹿角后排兵列阵,携张飞出得阵中,高呼道:“对面可是匈奴单于栾提羌渠?”
    栾提羌渠正自军中打量黄逍军容,顾左右道:“人每说西凉黄逍善能用兵;今观此阵,旌旗杂乱,队伍交错;刀枪器械,无一可能胜吾者:始知前日之言谬也。早知如此,吾反多时矣。”正言论间,忽听对面有人正唤自己,遂催马出阵应道,“正是本王,你可是黄逍?”
    栾提羌渠见对面为首一人,不由眉头一皱,这是黄逍吗?我曾听人言黄逍号“虎威天神,血衣修罗”,本王还以为其是站起来顶破天,坐下压塌地,横推八马倒,倒拽九牛回的好汉,怎么今日一见,倒像个书生模样,瘦小不堪?
    “非也,某乃我家主公帐下军师戏忠戏志才也,在此见过单于,请恕某两军阵前,不得行礼,勿罪!”戏志才见对面出来一将,头顶嵌宝紫金冠,身披缨络红锦袍,腰系碾玉狮子带,脚穿鹰嘴抹绿靴,骑一匹卷毛枣红马,悬一口松纹古淀宝剑,一脸上位之气。闻他所言,已知其是单于栾提羌渠,于马上一礼道。
    “戏志才是何人,本王不识,速叫你主公黄逍出来答话!”原来这人不是黄逍啊!
    “我家主公此刻不在此厢,不知单于有何话,但说不妨,我家主公已授意,忠可全权代之!”
    “前两日,汝军擒了我王儿于扶罗,本王此来正是欲取回我王儿。戏志才,本王问你,我王儿现在何处?”
    戏志才见栾提羌渠言语间咄咄逼人,心中微怒,“怕是单于久居番邦,不知中原礼仪吧!如此声势,莫非是欲要人不成便与我见仗不成?”
    “哈哈!本王正是此意,识像的话,速速将我王儿好生送将出来,若是坏了一丝头发,休怪本王无情!”栾提羌渠哈哈大笑,满眼的狂态。
    “哼!久闻番外之民愚不可及,今日一见,忠却深有同感,既如此,你与身后众兵皆留下来吧,饭食我们管了!”戏志才冷笑一声,将手一挥。
    “管我们饭?”栾提羌渠疑惑的道,转眼间明白过来,“南人好生无礼,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抵挡我三万铁骑!众将士,随我杀!咦?那是什么?”
    突然,栾提羌渠只见对面军中起了一道青烟,这是?不好,这是狼烟!
    然还不待他吃惊,身后的大军却先骚乱了起来,“吼”一声声的啸声接连天际,栾提羌渠仔细听去,却才听明乃是虎啸之声。只见后军人仰马嘶,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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